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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种情况,就越不要慌张。
以路幼菱的小脸皮,肯定会大吼出声。
他现在要做的,是用灵力封住耳朵。
等她吼完后,把一切事情的黑锅推给她姥爷和母亲。
再跟小丫头说几句好话,小丫头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呆愣中。
苏梵脑袋急速转动。
思索出以上的解决方案。
然而,事实却不如苏梵所想。
路幼菱回过神后,并不如以往那般,吼上两嗓子。
而是将捧在手心的银霜羽衣轻轻贴在身上。
遮住很好看的地方。
面带桃羞,配上她那刚洗漱后的晶莹俏脸,忍不住想让人凑前轻咬一口。
“师尊,你为何来弟子房间?”路幼菱抿着双唇。
她大概知道是谁让他来的,但她还是想问。
苏梵没有回答。
而是来到厅中圆桌前坐下。
十指交叠,手肘撑在桌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幼菱,你不对劲。”
他很奇怪。
为什么这丫头不吼两嗓子。
不吼的话,心里头不舒服。
“我……我哪里不对劲啦?”路幼菱左右看了两侧。
除了衣服外,她都挺对劲的啊。
苏梵顺势着继续打量对方。
小丫头身材娇小,虽有银霜羽衣用作遮挡。
但还是能看到一些。
肩膀与玉手透露着泛红,还有一些刚洗漱完,未擦拭干净的水渍。
往下看去。
还能看到那双纤细的膝盖与小腿,以及那紧张的动来动去的十根脚趾。
画面异常动人。
苏梵咽了下喉咙。
轻轻咳嗽两声表示正经,回答道:“哪都不对劲,以往有类似情况,你都会吼一下的。”
而且这次的情况。
比以往更加严重。
小丫头不吼,他倒感觉有些失礼了。
路幼菱:……
她感到无语,她其实是想吼来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吼不出来。
可能是因为跟母亲谈了不少有关苏梵话题的缘故。
甚至……
甚至母亲还给她讲了一些很害羞的人生知识。
什么想要对方孩子就欣然接受一切事物。
不要嫌脏。
她…她完全不懂!
想到这。
路幼菱不自觉的松下银霜羽衣,双手拍了拍脸颊。
努力甩开心中念头。
若那天夜里。
她没去师尊房间上那段有关男女人生课程的话,她或许真的不懂。
可关键是。
她上了课,还听完了。
记忆深深的刻在脑子里。
完全忘不掉。
“幼菱……”苏梵愣愣的看着对方。
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丫头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竟然把遮住好看部位的银霜羽衣丢下。
“莫非是在诱惑为师?”苏梵心想。
“我等虽为凡道,却并非世俗,不该沉迷眼中苟且,应当静下心来,视其红粉骷髅,潜心修炼,方才能成就康庄大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
“去他丫的红粉骷髅。”
“去他丫的康庄大道。”
“我看了,沉迷了,难道就没康庄大道了?”
世间有强者无数,有七情六欲。
他们沉迷了,不一样强?
苏梵如此想着。
细细打量对方。
这一刻的记忆,极有可能会伴随他一生。
“呀~”
路幼菱一个激灵,忙是覆盖于脚面的银霜羽衣。
再次遮掩。
贝齿轻咬下唇,神情眸子不由得凌厉起来,“师尊,你还想看多久?”
就如浅溪师姐所说。
师尊骨子里就是涩批。
涩性这么强,真不知道是如何成就圣人的。
苏梵又是轻咳两声。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为师能看多久?”
闻言。
路幼菱双唇微抿,神情愈发不自然。
好一会。
她垂下脑袋,身体不由自主的左右晃动,“多…多久都行……”
“但…但……”
但前提是,苏梵必须同意成为她的道侣。
不然,以师徒身份看待如此目光。
总是不好。
有个道侣身份。
她能接受,其他人见两人亲密,也能接受。
“但?”
小丫头并未说出话语。
所以苏梵只知道,看多久都行。
“师尊,你能不能先出去?”路幼菱终于忍不住了。
从进来到现在,师尊的目光就没挪开过。
自己的身体,真有那么好看吗?
她又是打量了一下自身。
也就那样吧。
“而且……师尊不是觉得小吗?”
“他应该不喜欢才对啊。”
路幼菱脑子又胡思乱想起来。
听到这话。
苏梵站了起来,“穿好衣裳记得叫我。”
随即往门外走去。
虽然他还想继续观摩,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适当就好。
继续下去,指不定会惹小丫头反感。
要知道,惹人反感的容易程度,可比讨人欢喜的容易程度要高的多。
他没必要自找麻烦。
“吱呀。”
大门打开。
然后被苏梵关上。
他坐在大门前台阶上,眺望高高挂起的皎月。
脑海浮现方才的画面。
轻叹一声,“只能说,小丫头这身材绝了。”
要那个地方多长一块肉,他都觉得不对称。
如今的身材,正适合处在妙龄的她,着实养眼。
不过多久。
路幼菱把房门打开一个缝隙。
小脑袋悄悄的探了出来。
见苏梵坐在外面。
便把门打开,“师尊,好了。”
苏梵站起身来。
转身看去。
只见路幼菱一身纯白,巧妙手工绘制的银霜羽衣穿着于身。
不知是月光还是屋内灯光的缘故。
银霜羽衣映射着淡淡银光。
衬托着小丫头娇小美妙的身姿。
她没有穿鞋。
依旧是赤脚。
但如今来说,苏梵觉得,穿鞋没有赤脚好看。
“如…如何?”
见苏梵又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路幼菱稍稍张开双手,缓缓的转了一圈。
“很好看。”苏梵点头。
从这件银霜羽衣上可以看出。
路远思究竟是有多疼爱路幼菱。
“可惜,爱上了那种人。”苏梵摇了摇头。
头一次为他人感到惋惜。
“这一件,是我的嫁衣。”路幼菱说道。
有关自己嫁衣的事情,她自然清楚。
“为师知道。”
“师尊,你知道啊……”路幼菱呆了呆。
她还以为苏梵不知道呢。
就想着告诉对方来着。
苏梵笑了笑,“不仅知道,而且你姥爷,还把这件嫁衣送给了为师。”
“因此,你现在穿的,是为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