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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我虽然五大三粗,但似乎没干男人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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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卫子甄对他父亲卫黎说道:“爹爹,你也抱抱我娘亲吧,娘亲一个人照顾我真的很辛苦的,每天亲手给我们煮饭,还要教我读书认字,还要亲手给你缝衣服收拾公务袋,日复一日,真的很不容易哦。娘亲可是长公主,可是娘亲的手都起了茧子了哦。”

    帝筱月红着眼眶别开眼去,“子甄。”

    卫黎轻轻一咳,一把将长公主和卫子甄都抱在怀里,随即沉声道:“孩儿他娘,跟我回家吧。你是咱们家的公主,你带儿子回娘家,我可想你们娘俩了。”

    帝筱月瞬间脸就红了,以往卫黎嘴很笨的,只知道公务,回家很少和她说话,今天这爷俩突然就开窍了一样,她娇嗔道:“卫黎,你放我下来。”

    “不放。我要把你们抱回江南去。”

    “......放开呀。人多。我是长公主,丢不起这个人。”

    “你今晚让不让我进屋?”卫黎和她死磕着,来了帝君在他娘俩屋外打地铺五六天了,寒冬腊月,要人命了。

    周围朝这边看来的人越来越多,帝筱月终于语气松动了,“够了!”

    “晚上让不让我进屋睡觉?”

    “让了让了。”帝筱月满面通红。

    卫黎喜欢地多瞅了媳妇儿两眼,才将她放了,心想原来她喜欢我这样对她,过去因为她是长公主,我草根出身,又是个武将粗人,没胆子碰她,生儿子也是新婚夜一次就中的,后面她不传我陪寝,我也没胆子去啊。结果,她不跟我过了。

    ......我虽然五大三粗,但似乎没干男人该干的事?

    卫子甄说道:“娘亲,是那边的漂亮姐姐告诉我娘亲很爱我,娘亲很辛苦,让我抱抱娘亲的。”

    帝筱月看了过去,就见帝千傲和洛长安走了过来,她一眼就认出了洛长安是她弟金屋藏娇了两三年的那女子,别人都看不穿,我对那小子可了解了,他越喜欢的东西他就越不声张就是了。

    她对洛长安道:“长安,谢谢你啊。这孩子特别听你话。突然就懂事了。”

    洛长安忙道:“小侯爷本来就是乖宝宝呢。我什么都没做,他本来就很棒。”

    卫子甄听洛长安说话就是舒服,见洛长安和帝千傲站在一块儿,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自己舅妈,“对嘛,我本来就是乖宝宝吗。娘亲要像舅妈这样肯定我就是了。人都希望被表扬的嘛。”

    帝筱月看了看帝千傲,随即对洛长安道:“我弟如果欺负你,你告诉我,我罩着你。和他打架我就没输过。”

    “......”帝千傲寻思,大姐那是我让着你好不好。

    洛长安差点笑出来,但是为了帝君的面子忍住了,帝千傲也需要这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吧,而我会有幸得到这样的生活吗。

    卫黎比较会看脸色,看出来帝君脸色已经很不好了,然后忙抱着老婆孩子就走,边走边说:“长公主,回屋把子甄哄睡咱们谈一谈,我在门外打地铺可是冷坏了。”

    “子甄很可爱啊,我好喜欢他。”在回去的路上,洛长安说着,希望使帝千傲不要因为她而疏远卫子甄了。

    “哦,是吧。”帝千傲淡淡地回应着,倒没有表现出来多热衷。

    但敏感的洛长安却被刺痛了。

    宫宴结束,太后吹了些冷风,身体就不舒服了,洛长安将太后送回坤宁宫,给太后揉着太阳穴。

    “长安,哀家近五十了,我们颜家女性命都不长,我娘家母亲活到五十七,再往上我外婆四十几岁就沒了。哀家只盼望傲儿早些有子有女,不然我突然与世长辞也不瞑目。”

    “娘娘多想了,不过是染了风邪,修养两日就好了。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膝下寂寞,没有小孙儿,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傲儿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他亲近,他可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么?”

    “帝君没病。”是我有问题,“娘娘放心。”

    “那么如何一直不见宫妃有孕呢。长安你争气也好啊。”

    洛长安打定了主义,自己不能让太后因为孩子的事继续这么望眼欲穿了。

    太后待自己极好,自己不能霸占着她儿子,尤其调教着她儿子不生育龙嗣。

    为了帝千傲,她也不能当这个恶女人。

    回到久安宫,洛长安几乎筋疲力尽,从心底里觉得疲惫。

    进门,帝千傲就拉开她的衣领,舌尖在她颈子上画着,手顺着她领口往下摩挲。

    “这么久才回来。”

    “和太后娘娘多说了会话。”

    “就把我晾在这了。”帝千傲争宠般的咬了咬她的脖子。

    从沐浴到和帝千傲做完那件事情,都精神恹恹的。

    帝千傲低声哄着她,“宫里怪无聊的,带你出去逛夜市看彩灯?过年外面热闹得很。”

    “不想动。”洛长安兴趣缺缺,拿手在他胳膊上画着圈圈,“累。”

    “我把你整累了?告诉我。是我惹你,还是我娘惹你了。”

    “没有人惹我呀。我没事啊。”洛长安抬眼看了看帝千傲,“我都很好。”

    帝千傲知道,她越这么说,越是有问题。他将她拥住,外面四处都在放烟花,突然之间宫里的小孩子都出来看烟花,叽叽喳喳地在外面追逐打闹着,热闹极了。......小孩为什么半夜不睡觉,集体都出动了?!

    帝千傲下意识地看了看洛长安,只见她眸色更消沉了。

    夜里,洛长安在帝千傲的臂弯,轻声问他,“你喜欢小孩吗?”

    “不喜欢。”帝千傲回答得非常决绝,“国事繁重,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洛长安没有拆穿他,她喝了二年的助孕汤呢,最近这二月才停了药,不喜欢小孩让她喝助孕汤干什么呢。

    “为什么问?”帝千傲小心翼翼,“怎么了。”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洛长安翻个身背对着他,“明天不要翻我牌子了。休息一阵子,你明天去别的宫妃处歇着。”

    “我是什么?去哪和谁睡都可以?不嫉妒了?”朕被打入冷宫了吗,朕的新鲜期就只有三天?!

    三天前她明明很喜欢我的,她还说谁都不要只要朕,三天后就腻了?

    “你是什么你说呢。你是帝君啊。”

    “洛长安,你...冷落我。”

    洛长安听见这可怜的声音,突然就联想到背后的人似乎又被她推入了什么深渊了,她叹口气,“没有,别多想。”

    “你就是冷落我。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翻你牌子,你为什么还给我一个冷背。”

    洛长安耐心地问着,“......那我怎样才是不冷落你呢?”

    “枕着我的手臂,搂着我腰睡觉才是正常的。”

    “我今天不想枕不行吗。”

    “不行。”

    洛长安在事态不可控制前,抓住他手臂塞在自己的头下面,然后将手环在他的腰身,才将他的情绪平复下来,帝君怎么这么敏感的,这情绪比我可丰富多了。以前没表白之前,他不这样啊。表白之后就跟虎皮膏药似的黏上来,撕都撕不下来。

    突然,海胤的声音在外面焦急地响起来:“帝君,太傅病危了!”

    闻声,帝千傲披衣起身,走前摸了摸洛长安的头发,“今晚我要照顾太傅,怕是回不来。你自己乖乖睡。”

    “不必挂心我,太傅的身体要紧,”洛长安知道太傅对帝千傲的意义重大,她跟着起身,送帝千傲到门处,“快去看望太傅他老人家。”

    洛长安将门打开,接着就听见公孙雅染着哭腔的嗓音响起来,“帝君哥哥,我好担心祖父,他会不会...会不会离开我们。”

    说话间,便有一阵香风掠过,随即公孙雅扑进了帝千傲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帝千傲用目光点了下洛长安,发现洛长安快速地怔了一下,便没有更多的表情,他不着痕迹的将公孙雅推开:“沧淼过去了吧,太傅不会有事的。年纪大了,天冷,容易身体不好。”

    说着,帝千傲便出了屋门。

    公孙雅跟在他的旁边,将他的手给牵住了,说道:“帝君哥哥,我自小跟着祖父长大,祖父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成了孤儿了。”

    洛长安看到这里,便将屋门关了,随即回到了屋内坐了下来。

    大抵到了东方鱼肚泛白,天色将晓,洛长安听见外面有人向帝君请安的声音。

    洛长安才意识到自己在椅上坐了一夜,满脑子都在想公孙雅因为祖父病危如何需要人安慰,而帝千傲是如何安慰她的,把一个妒妇应该有的本质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人生幽幽数十载,我又能承受多少个这样没有他的夜晚,不能闹,无处申诉,只能沉默着。

    她在帝千傲进屋之前,先行躺在了床上,合上了眼睛,挺不愿意让她看到她这副小气的样子的,总不能因为吃女人醋和皇帝打架吧。

    帝千傲进来,看到洛长安在沉沉地睡着,他便伸手轻轻摸着她的面颊。

    洛长安这才缓缓睁眼,惺忪问道:“太傅怎么样了?”

    “沧淼抢救一夜,现在暂时没事了。但是太傅快九十岁了,需要小心养着。”

    “会没事的。”洛长安握着他的手,宽慰着,“放宽心。”

    “昨天公孙雅抱我以及牵手之事......”

    “小看我了吧。”洛长安笑着打断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苍淼说过那句洛长安,你能怀孕真是个奇迹,她把心一横,无所谓道:“我不介意。她人挺好的。太后娘娘也喜欢她,对你她也没有坏心。你该多和她走动走动。太傅身体不好,她需要你宽慰。”

    除了不介意,我能干什么,我不能耽误他,我只有慢慢地疏远他,慢慢就淡了。

    “哦,你不介意。”帝千傲淡淡地应着,眸子里有些受伤。

    为什么不介意呢。谁抱我牵我手都无所谓吗。我难道不是你的吗。

    “您是帝君,三妻四妾很正常。您天天在我这,太后娘娘还有后宫诸位姐姐妹妹们岂不是怨我。您可别害我成为众矢之的哦,臣妾走到今天可是不容易呢。”

    “洛长安,你让我觉得陌生,究竟怎么了。”

    我因为担心你吃醋而揪心了一夜,那边忙完立刻回来解释,结果回来就换回一句你不介意,换来一句不要害我,我挺下作。

    气氛一下子就冷在这里了。

    帝千傲浑身冷冰冰的,脸色也不好看,一天没有粘着她叫她宝贝。

    而洛长安则开心的和四妃喝茶聊天玩虚头巴脑的吹捧社交,炫耀着自己新得到的御赐的首饰,似乎完全把帝千傲抛之脑后,完全就是个俗不可耐的得势了的女人。

    终于帝千傲教人把她绿头牌给撤了,一下晾了她半个月。

    这感觉就如同贴得死紧的虎皮膏药,猛地被撤掉带下来一层皮。

    洛长安一整个自作自受,心里疼得扭曲。

    翌日,洛长安准备出门,隐隐听见夜鹰的声音道:“梅姑姑,长安的肚子还没有消息吗,助孕调理的汤药我们都陪着喝了两个月了,再喝下去,我就真受不了了,我娘还指望我给家里延续香火呢,我暂时真不能变成一个姑娘。”

    梅姑姑嘘的一声,“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教长安知道这是助孕汤,又不肯喝了,我花很大力气才哄着她喝这汤药的。”

    洛长安听到这里,打开了屋门,外面夜鹰和梅姑姑有些尴尬,她走了过去,端起药汤说道:“这不是预防风寒的药啊。”

    梅姑姑差点把夜鹰给瞪死。

    夜鹰抓着额头的头发,好生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