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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君,你读完了吗?读完就出来,爷爷教你一套拳法,增强你的体质。”爷爷也忙完了事情,在外面喊道。
“好,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马上出去。”一听到不用读了,我的心思就早就来到了外面,要不是这里太乱,我早就出去了。
“你读完了,我听你才读了一半,你出来干什么?赶紧回去!”安师公不知何时来到门口,看着我说道。
我硬着头皮说道“爷爷说教我一套拳法,让我出去。”
“不行,还没有读完,你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安师公一口回绝了。
爷爷见我还没有出来,来到门口正好听见安师公在说话,爷爷大声说道“你是一个道士,他可是一个相师,看什么道德经,跟我去学习相术。”
安师公听见这话之后,扭过头对爷爷说道“哼,相师有什么好的,这么多年了我见你也没有干过什么事情,相反,我却在为民除害!”
“就你还为民除害,教世人那种拳法,要是师傅在这里,非得打死你!”爷爷张口就来,丝毫没有犹豫。
“你不也是一样,天天坑蒙拐骗,都快把师傅的脸丢没了,还好意思说我。”
“义君,不要听你安师公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爷爷冲着我大声的吼道。
我吓得赶紧挪动脚步,刚调教,安师公一把拽住我“你干什么去,回屋里,读不完,就不要出来!”
我这进退两难,我就知道,只要是关于我的事情,他们两个总是要争斗一番,而我却是这场争斗的牺牲品。
“他可是我的孙子,凭什么要听你的!”爷爷见我被安师公拽住,使出爷孙情,只见安师公立马松开了我,独自走了出去,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哼哼,跟我斗,你还差点!”爷爷冲着安师公的背影吼道。
安师公顿了一下,回过头说道“你过来,背诵师傅所教的法诀,记住,师兄之令,不可逆,更何况我还是大师兄,这也是师傅的原话。”
“你,你,你”爷爷一连说了三个你字,就出去了,现在这屋子里面有剩下我自己了,罢了,还是回去读道德经吧。
不一会的功夫,爷爷开始背起口诀,道德经看完了,爷爷的口诀也背完了,我赶忙出去说道“爷爷,我书也读完了,教我拳法吧。”
“不会再有下次了,要不是你,我门师兄弟也不会剩下我们两个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爷爷对安师公说道,这一幕正好让我看见。
“我对不起师傅,对不起你们,到最后,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安师公说完,就回屋子里面,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我也没有看见他出来。
好在这一下午,我过得很充实,什么五行拳,五行腿,爷爷以及其刁钻得动作做完,然后让我去跟着去学。
这我哪里能学会,一下午,连第一个动作都没有学会,结束的时候,爷爷还说我是一个笨蛋,我的孙子怎么是一个笨蛋呢,我可是很聪明的。爷爷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我只能听着,不能反驳,也不敢反驳,毕竟屁股还是要紧的。
夜里,一轮明亮的月亮悬挂于天空,月光撒在门前的空地上,周围宁静无比,刚开始来的时候,只要是到了晚上,就会有虫鸣声,无奈,因为我来了,这里就变得异常安静,动物的吼叫声也听不见。
夜太静了,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爷爷突然踢了我一脚,说道“睡不着,上外面打拳去,别再这耽误我睡觉。”
爷爷发话了,我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嘶,还挺冷。”一会还要睡觉,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想着一会打拳,衣服穿多了,会热,就没有穿厚衣服。
谁曾想,今天晚上起风了,小风嗖嗖的,吹的我全身上下没有温暖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服已经湿透了,我不是掉水了,而是练习拳法,平常的拳法打上几次就会汗流浃背,可是爷爷交给我的拳法,我才打了一遍,就已经汗流浃背,打上几次之后,衣服已经湿透了。
这会更不敢休息了,身上湿透透的,让小风一吹,浑身打颤,这时候一个雪球精准打在我的后背上,我扭头一看,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这五行拳,我都教你多少天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你重新打,打不好就不要睡觉了,”爷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手里面还拿着手球,看样子,是要扔我。
“爷爷,你才教我不到一个月,我打成这样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还要怎么样。”我有些不耐烦了,每一次我打拳,只要是错了,就会拿雪球丢我。
“你也知道一个月了,我当初学的时候,十天就学会了,十五天就能和师傅打的一样,动作都不带差的。”爷爷得意的说道。
“算了,我在告诉你一遍心得吧,这五行拳不是练其动作,而是要配合正确的呼吸方法,而且这五行拳,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从而达到养身的效果。就比如武林中一些的高手,他们讲究的是一口气,一口气含而不散,这拳法打出来,直到结束,也不会大口喘气,哪像你,做了几个动作就喘气,像是热天,狗吐舌头一样。”爷爷原本是在那坐着,我在一反驳,他倒是着急了,说着说着,就走到我的面前,拿雪球砸在我的脸上。
“又要做动作,又要调整呼吸,什么聚而不散,不大口喘气,这我哪知道,人活着不都是为了一口气,咋能聚而不散?”我将脸上的雪,划拉掉,冲着爷爷说道。
忽然间,我打了一个哈欠,刚才还不困,这打完拳就感觉到困了,也是,白天的时候我还要读道德经,甚至安师公又给我加了一项,就是把道德经背下来。
这是上午的事情,到了下午,爷爷有时候会让我出去打拳,有时候会给我一本厚厚的书,让我继续看,这大脑在怎么装东西,也是有限的,学习多了,就会感觉到疲惫。
晚上还时不时让我打拳,不困才怪。
爷爷还想说什么,可是看见我打哈欠,始终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阵子,爷爷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扔给我“赶紧去洗洗,洗干净之后在回屋子睡觉,睡觉前,把锅里面的汤药喝了。”
“爷爷,我不是喝过了吗,怎么还要喝?”我记得我吃完饭之后就喝了,怎么现在还要喝。
“晚上打拳,促进身体的吸收,你那时候喝的汤药,现在已经消化完了,睡觉前在喝上一碗,第二天就不会有酸痛感。”爷爷严肃的说道。
“而且这汤药是补你身体的,你现在还承受不了这么多的黑气,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抵挡黑气。”爷爷见我洗的差不多了,从锅子拿出汤药让我喝了下去。
“爷爷,好苦啊,你是不是没有放糖啊,跟上回喝的不一样啊。”我皱着眉头说道。
“当然不一样,那个已经没有多大用处,只能换新的了,放心,你爷爷有钱,实在不行,我上你安师公那算个命,就有钱了。”爷爷笑着说道。
“没门,别想打我钱的注意,我那钱可是有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许是我太闹了,把安师公也吵醒了。
“行行行,我不用你的钱,那我就不存钱了,那件事情,还得依靠你了,现在主要是该给义君补补了,我见他还是太虚弱了。”爷爷对刚走出来的安师公说道。
那件事情又是哪件事情,怎么感觉他们最近说话怪怪的,有时候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