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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说明天要早起了啊……”
卡莉娜并没有理会谭龙那一贯想与魔人族战斗的疯癫劲儿,而是将注意点放在了出发的时间上。
在她摇头叹气后,周平也不禁抱怨了一句:“这让我想起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被早八支配的恐惧。”
“哦?什么是早八啊。”铁忠疑惑地问道。
“就是每天早上八点起来上课。”周平解释道。
“那是挺痛苦的。”铁忠虽然没有经历过早八,但还是能凭借自己联想了出来。
“八点已经算迟了的,我通常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文轩楚淡淡地说道。
“害,我们哪能跟你比啊……”卡莉娜摇摇头,接着便出了会议室。
望着众人离去时的背影,在文轩楚最后瞅了钱议长一眼,接着离开会议室后,她不禁会心一笑,默默打开了手机。
……
“大叔,这个半人马牌火锅味道还行吧。”
卡莉娜一面涮着火锅,一面笑着询问岳光道。
岳光、蓝亦秋、岳悦在离开会议室后,晚上就突然被卡莉娜叫来了这异族美食街,说是要品尝一番这里的火锅。
现在的异族美食街早已不同于往日,每一家店铺基本都是生意兴隆,客人倘若要进店用餐,已经是需要大排长龙一会儿了。
“好是好,不过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来这里吃火锅啊。”岳光夹起一片涮羊肉,反问卡莉娜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突然就要分开了吧,觉得挺不舍得的。”卡莉娜望着沸腾的火锅,不禁感伤道。
“莉娜姐姐,我们不就分开去出个任务吗?你只是在为你的贪吃找借口吧?”岳悦一针见血地吐槽道。
“呃……”卡莉娜见自己的目的被看穿了,不由得尴尬一笑,“其实,任务也蛮危险的吧?”
“这次是星灵族,但他们应该对人类没有多大的恶意,起码在我上次与双鱼星灵的接触中,也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恶意,他们的目的好像只是想保护地球环境吧?可能最近的行动有些偏激了。说不定和他们沟通一下就能解决问题,也许不用和他们开战吧,就算是开战,他们也不大可能会对我们下死手,我感觉他们还是比较有理性的。”
蓝亦秋夹起一块藕片,思索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他们还是异族。”岳光如是说着。
殊不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在柜台边听见此话的半人马族店长,闻言默默低下了头。
……
“我靠,你怎么又来了?”
撒旦之魂一拍正鬼鬼祟祟地蹲在简米拉病房前的周平,将他吓了一大跳。
周平的心砰砰直跳着,从惊吓中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我明天就要走了,想来看看米拉。”
“哦,可惜她已经睡着了。”
撒旦之魂哄骗周平道,可周平闻言却信以为真,他在病房前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踱着步子,三步两回头地往外走去。
……
“雾岛,这么晚了你叫我来干嘛啊?”
铁忠打着哈欠,眼睛像是刚睡下就被人吵醒了似的睁不开。
“晚了就不能找你了吗?”
雾岛深雪的声音回响在漆黑的过道里。
“咦,你怎么不开灯啊?”
铁忠顺手按下了雾岛深雪家玄关处的电灯开关,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可当他走到客厅里时,却是被雾岛深雪的动作吓了一跳。
只见穿着一身和服的雾岛深雪,正一手攥着一块纯棉布,不断擦拭着自己的太刀,她目光如电,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把太刀。
棉布上沾染的机油,气味弥漫得整个房间都是。
铁忠一见到这幅情景,顿时瞪大了双眼,被吓得一刻也不敢停留地朝门外逃去。
十分钟后。
“喂。”
“喂……雾岛,我最近没惹过你吧……为什么……别杀我……”
铁忠害怕地接起电话,颤抖着嘴唇向雾岛深雪哀求道。
雾岛深雪听见电话那头的铁忠,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似的,她先是一阵迷惑,随即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她咯咯的笑声,“你想多了,没人要杀你,回来吧,记得把我家的拖鞋也带回来,刚才你走的时候没换鞋。”
两分钟后,铁忠紧贴着雾岛深雪家的墙面,不断向周围张望着,像是做贼似的缓步踏进了雾岛深雪的家里。
“刚才我只是在擦刀而已,因为明天又要出任务了,每次去任务之前,我总会擦一下这把刀,这只是我的一个习惯而已。”
雾岛深雪现在已经将太刀收归到了刀鞘以内,她将刀平放在桌面之上,笑着询问铁忠道:“你刚才,被我吓到了?”
“才……才没有。”
铁忠嘴硬道,一屁股坐在了雾岛深雪旁边的榻榻米上,接着便将目光移到桌面上的这把太刀。
整把刀的刀鞘相对而言比较朴素,呈月白色,刀身略略向后弯,刀柄上镌刻着几道深黑色的花纹。
记得从他认识雾岛深雪开始,一直到现在,她就经常别着这把太刀,这把刀,就犹如她的伴生之物一般。
“这把刀,以前就一直见你带着了,是很重要的刀吧?”
铁忠抚摸着刀鞘,雾岛深雪并没有阻拦他,而是点了点头道:“嗯,是我祖父给我的,他说,要让我用这把刀保护好自己,同时也保护好身边的人,切忌主动伤害别人。
自从我能记住事情起,经常能看到他在家里的神龛前烧香祈祷,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大概是忏悔之类的话语。
那时候在老家的部屋里,祖父每天早上都会在神龛前磕头祈祷,为那些战争中无辜的死难者们祈祷,他总是说,自己是一个罪人,自己的屠刀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
我的父母亲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那时,我哭的很伤心,虽然我现在已经记不得父母的样子了,但我还记得,那时的祖父,他并没有哭泣,他说,或许是因为自己造的孽太深了,说这些都是自己的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