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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林涛简单安顿完五人后,找到陈洛桐说出了他们的异常。
话音刚落。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多日不见的托克拉克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赶来,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他们骗人,我盯他们很久了,他们来到p城后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p城的外围转了好几圈,最后才决定走基地这条路的。”
自从陈洛桐回到基地后,托克拉克便以熟悉环境为由,钻到了城市的深处。
她知道对方生来无拘无束,此番应该也是想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
为了以防万一,她简单叮嘱几句,也就随对方去了。
没想到,几日不见的托克拉克竟然会被那五个形迹可疑的背包客给炸出来。
还真是意想不到。
她的食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看向对面的两人:“你们做得很好,如果驱逐他们,保不准他们还会杀回来,不如将计就计让他们留下来,基地的每个人都是我们的眼线,派人盯紧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基地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但凡他们露出马脚,不要客气,更不要手下留情。”
林涛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灾难当头不想着怎么建设家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抱着不该有的念头,实属可恶。”
她笑着安慰:“越是混乱的环境,规则对人们的束缚力也就越弱,这也是为什么乱世多动荡不安的缘故。”
“没关系,既然我们做了开放基地的决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足为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他的脑中立马浮现出那几人身上背着的,看似沉甸甸的背包。
本来,林涛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时,让晏九昭借着帮忙的名义,去探探他们背包里面的东西,无奈那帮人把背包看得比他们的命还重,硬是没有让任何人摸到边。
一想到他们对背包的紧张程度,不免让他有些惴惴不安:“我总觉得那几个背包不简单,如果能推断出背包里面的东西,或许就能猜到他们的目的了。”
她颔首,沉吟道:“不急,行走江湖难免会带些傍身的东西。在搞清楚背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之前,不要激怒他们。”
林涛闻言皱紧了眉头。
人总要有贪图的目的,才有行动的动力。
基地之所以能吸引源源不断的外来者,还要得益于基地在衣食住行上的保障。
难道他们是为了物资而来,但是五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如果只是为了偷点物资的话,恐怕得不偿失,还不如本本分分获得常驻民的身份。
这不比偷来得更加稳妥。
又或者,他们是为了种子而来?
要知道种子的珍贵程度不亚于银锡,以他们从前的工资水平,一年的积蓄只够买一颗种子。
林涛思来想去,觉得也只有种子最能勾起人们的歹念。
他如实说出自己的判断后,一直默不作声的托克拉克却摇了摇头:“恐怕他们的目的不是种子,根据他们的行动轨迹来判断,真正引起他们注意的不是基地,而是南部的沙漠区。”
南部沙漠区正是生存赛的赛场。
区域内的生态正在慢慢变好,但是要重新恢复至最初的样子,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现如今,沙漠区依旧不适合人类踏足。
他们为何会对那里感兴趣呢?
陈洛桐忽然想到了十年前,绿洲动物被大肆捕杀的事情。
其中幽狼族受到的伤害最大,偷猎者杀死了狼后,抢走了它们的孩子。
她在生存赛场内的直播,除了向大家科普生存技巧外,势必会将沙漠的真实一面袒露给大家。
那些受天灾影响,进化的火焰蝎和晶脊鼠曾一度引起人们的惊奇。
发生在它们身上的异变是普通动物所不具有的。
要知道,十年前,那帮该死的偷猎者并没有得到惩罚。
而直播也无法根据每个人的善恶,有针对性的筛选及开放。
恐怕,沙漠内的一幕幕让那些躲藏在暗处的人再次动了心思。
还有什么,比自然选择下的自主进化,更具有诱惑性的呢。
无论是谁都能猜到,进化生物的价值一定远远超过普通生物。
有需求便会有市场。
这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他们的目的。”
*
另一边。
李硕几人被林涛安排到了一处居所,等到林涛走后。
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李硕骂了句该死,然后恶狠狠地盯向白岩,似乎在责怪她当时为什么不再机灵一点。
“妈的,你为什么要多嘴提建昌路的事情?现在好了,他们肯定注意到我们了,我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要扮演好好市民吧!”他为这一次的失误而懊恼。
白岩也憋着一口气:“谁知道他会忽然提建昌路,再说了,不是你说得说辞要具体一些才会更让人信服吗?”
王虎垂下嘴角,一改之前的笑模样:“行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复盘还有什么意义,之前又不是没有掉马过,将错就错不就得了。”
李硕:“将错就错,你说的轻松,这次的情况和以往完全不同,你看他们哪个是好糊弄的,不说全民皆兵也差不多,估计我们还没行动,便会被对方抓个现行。”
王虎嗤笑一声,拍了拍背包:“怕什么,你难道忘了,我们可是带着家伙事呢,这东西撂倒一头成年大象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他们,只要尽量避免正面冲突就好了。
天灾十年让人们异常惜命,那般难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容身之所,犯不上和我们拼命,我估计到时候都不用开枪,光是吓唬吓唬他们,就能让他们尿裤子滚蛋。”
“但愿如此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
李硕忽然话音一转,看向了垂首拨动手指的白松:“好了,都别垂头丧气的。阿松,难啃的骨头可就交给你了。”
“放心,你看我什么时候失手过?”白松的声带好像在砂纸上摩擦过一样,难听而又粗粝
其实白松能并不聋,所谓的聋哑不过是麻痹别人的一种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