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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查探了刘天佑的脉搏一番,确定刘天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才稍稍放下心去。不过绝情给刘天佑号脉的手还没有放下,刘天佑就又打算外出。
“这么晚还要去哪?”绝情看着刘天佑问道,虽然刘天佑的病情已无性命之忧,但做师父的自然是希望他能够多卧床休息。
“我去看看牡丹睡了没有。”刘天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绝情说道。
“这么晚肯定已经休息了,明天再去看吧,现在过去是不是不太合适?”绝情说道。
“没事,我就远远地看一眼就可以了。”刘天佑说道,说完又要往外走。
“白姑娘不在这里。”绝情说道,他知道刘天佑说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绝对不只是远远地看一眼而已。
“不可能,我才和牡丹分开不久。”刘天佑看着绝情说道,眼里并不相信。
“我感受不到她的半点气息,她应该已经离开了,不过她既然藏在这里,又告诉了你她的去处,应该不会再不告而别,兴许是有什么事要去处理,所以才那么匆忙离开。”绝情说道。
走得匆忙又不告而别,刘天佑想起早前和白牡丹说过的事,他提到哥舒琉璃刺杀书生,尽管他已经表明书生无事,但白牡丹自然不敢打赌,关于书生的事,她自然要弄个清楚明白,是以绝情说道白牡丹已经离开时,刘天佑才想起来。原本绝情告诉刘天佑白牡丹已经离开的事,是想让他静下心来,好好休养身体,却不知这一回刘天佑非要去探个明白不可。
出了房门,刘天佑见白牡丹房中灯火已灭,原本确实只是打算远远地看上一眼,可此时刘天佑却急匆匆地走到白牡丹房前,极轻地叫了几声白牡丹。声音虽轻,可如果白牡丹在房中的话,自然会听见刘天佑的声音,而此时房中却无半点回应,刘天佑自然知道绝情所言非虚,只不过他也知道白牡丹去了哪里。
站在门口看着刘天佑一切举动的绝情,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这个爱徒的用情之深,当真是世所罕见。
而在杭州书府,白牡丹躲在院子的拐角处,注视着上官瑶房中的一举一动。白牡丹环顾左右,见四周没人,也感受不到任何妖气,于是运起法力,双眼立即看透墙壁,将上官瑶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此时的上官瑶房中,上官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看起来却如同死人一般,毫无生气,床前坐着书生,正在给上官瑶施针,而书童则站在一旁帮着把银针淬火。另一边,上官怜扶着书大娘,两人也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书生为上官瑶诊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直到书生施完针,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的时候,书大娘和上官怜也才稍稍松了口气,似乎给上官瑶施针的是她们才对。
“生儿,阿瑶情况怎么样?”等书生歇了片刻后,书大娘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娘,您放心,阿瑶现在脉搏已经趋于平稳,气息也越来越平稳,若无意外,今夜就会醒了。”书生看着书大娘宽慰地说道,尽管劳累,但为了安抚书大娘的心,他还是坚持笑着说道,毕竟书大娘年老,再接受不了家里出现白事,尤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听到书生的话,书大娘身心稍微镇定了些,只是还是忍不住看着躺在床上的上官瑶,而书生因为久坐,此时正好借机走了两步,整了整衣衫。白牡丹再次看到书生面容,书生还是一点没变,依然是那副英容相貌,只不过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丝愁苦,即使之前朝书大娘微笑的时候,那丝愁苦也依然在,不曾消逝。她不知道书生的愁苦是为何,虽然她心里也还有一丝的隐痛,但是她明白,那始终已经由不得她去安慰了。
“表姐。”就在白牡丹还在打量着书生一举一动的时候,突然间书童的声音传了过来,书生和白牡丹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到上官瑶的身上去。
“阿瑶醒了。”听到书童的声音,书大娘揉了揉眼睛,再打量上官瑶的时候,看到上官瑶微睁的眼睛,正在左右打量。听到书童和书大娘的声音,书生赶忙走过去坐到床边,轻轻抬起上官瑶的手试了试上官瑶的脉搏,感觉到上官瑶手腕上的脉搏跳动有力后,书生也才稍稍放了心。
“阿瑶。”看到上官瑶苏醒,书大娘赶忙站到上官瑶的床边去,看着上官瑶叫道。
“姑姑,表哥呢?表哥没事吧?”看到书大娘后,上官瑶急得就要坐起来。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床上的蚊帐,然后便是书大娘的笑脸以及问候,至于坐在床边的书生,虽然离她很近,但是她却没有看到。
“阿瑶别急,我在这里。”书生轻声说道,然后轻轻地把上官瑶的手放到床上。
“表哥。”听到书生的声音,上官瑶右手突然抓住书生的手,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力气,还把书大娘和上官怜吓了一跳。
“我在这。”书生轻拍着上官瑶的手背说道,像极了在哄一个不睡觉的小孩子。
“表哥你没事吧?”上官瑶看着书生说道,脸上虽不悲伤,但两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我没事,你别着急。”书生轻轻拍着上官瑶的手背安慰道。
“哥舒琉璃走了吗?”上官瑶焦急地看着四周,她实在太过担心书生的安危。
“走了,你别着急,她奈何不了我的。”书生看着上官瑶温柔地说道。
看到书生真的没事,上官瑶才稍稍放下心来,只不过刚苏醒又突然间坐了起来,等关心落了下去又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若不是书生眼明手快一下子扶住上官瑶,估计上官瑶就要一头从床上栽下来了。
“阿瑶?阿瑶?你没事吧?”书生轻声叫道,书大娘和上官怜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表哥,我没事,就是见到你没事,我太激动,所以一时有点虚弱。”经过书生的叫唤,上官瑶满满恢复了神智,才笑着对书生说道,而此时她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上官怜见上官瑶突然间坐了起来,又突然间晕倒,于是赶忙在上官瑶背后垫了几个枕头,让上官瑶舒服地靠在枕头上休息。
“没事就好,你身体还没有恢复,这段时间不要太激动,我们大家都在,有什么事跟我们说一声就好了。”书生看着上官瑶笑着说道。上官瑶微笑着点了点头,在她眼中,只要书生没事,那就万事大吉了。
“阿瑶,你感觉怎么样?”见上官瑶没事了,书大娘才敢上前问道,她一直不敢太过靠近,就怕刺激到上官瑶,又令上官瑶晕过去。
“姑姑,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倒是您身体怎么样了?我这段时间都不能去照顾您,您好些了吧?”上官瑶看着书大娘问道,脸上却带着一丝内疚,毕竟照顾书大娘是她的责任。
“唉,你这孩子瞎操什么心了,现在看来姑姑比你强多了,哪还用得着你照顾。你要听话,好好照顾自己,赶紧好起来才是。”书大娘忍不住“责备”上官瑶道,但越说眼睛却是越红,说到最后眼泪都已经快止不住,于是只好把头转向一边。
“姑姑,您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一向福大命大,再说我们家又有两位神医在,要是不赶紧恢复,那还不辱没了我们家神医的名声嘛。”上官瑶看着书大娘笑着说道。
“就你这孩子,鬼灵精多,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逗姑姑开心。”书大娘忍着笑说道,她确实被上官瑶逗笑了,毕竟一家人平安无事,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事。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等书大娘和上官瑶寒暄完,上官怜才拿着手帕过来替上官瑶清理了一下脸庞。看到上官怜逼着的眼泪和哭声,上官瑶才感觉到,除了书大娘担心她的生死以外,身边还有一个姐妹关心着她的生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别担心,我会好好的。”上官瑶看着上官怜说道,她知道上官怜担心她,而在书生和书大娘面前,上官怜却还是那个丫鬟,而不是真正上官家的人,是以不敢在书生和书大娘面前哭出来,但是上官怜忍着的眼泪和哭泣,上官瑶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娘,阿瑶刚醒,精神状态不佳,需要多休息调养,要不您先回房休息,等阿瑶好些了,我再去叫您?”书生看到夜也很深,而且上官瑶又开始逐渐疲倦后,对书大娘说道。
“好。”书大娘自然很听书生的话,其实除了和白牡丹的事之外,书大娘几乎是对书生百依百顺的,只是因为她不接受白牡丹做儿媳妇,是以才处处和书生做对,但如今白牡丹已走,她自然又让书生当家做主了。
“阿瑶,那你好好休息,姑姑明天再来看你。”书大娘拉着上官瑶的手说道。
“嗯,姑姑您也早些歇息。”上官瑶状态已经有些不集中,但还是看着书大娘笑着说道。上官瑶说完,书大娘也发现了上官瑶的精神问题,于是也不再说话,站起身来由上官怜扶着回房去了。上官怜本来舍不得离开上官瑶左右,可是如今上官瑶房中有书生在,而且书大娘身体又未恢复,所以她不得不先扶书大娘回房。
“表哥,你不要走好吗?”模模糊糊地看到书生站了起来,上官瑶急得赶忙说道,但事实上眼神已经不在书生身上。
“我不走,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听到上官瑶的话后,书生赶忙坐回到床边,握着上官瑶的手说道,正走到门口的书大娘回头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上官怜还是一直憋着眼泪,她知道,这个世界,除了生死不明的老爷夫人之外,就只有她知道她家小姐有多么辛苦了。
书生在上官瑶房中留了下来,书童也随着书大娘前后离开,书童回了药房,书生留在了上官瑶房中。其实书童还没跨出门槛的时候,上官瑶就又陷入沉睡,只不过这次是由于精力耗尽而沉睡,不像是之前的伤重而昏迷不醒,也就是说只要瞌睡睡够、精力恢复的话,上官瑶又会像正常人一样鸡鸣而起,日落而息了。
书生握着上官瑶的手,见上官瑶呼吸均匀,像个婴儿般睡得香甜,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欣慰的神色,毕竟上官瑶是为了替他挡下哥舒琉璃那一掌而受伤的,他这一生不愿欠别人的恩情,可是他身边的这些人,却似乎个个都是为了他而活。为了他的性命,书大娘要和普渡联手,取白牡丹性命;上官瑶一开始便和书大娘合谋,要逼走白牡丹,尽管后来被书生说动,但她依然没有泄露书大娘的计划;书童为了他,敢在白牡丹酒里下雄黄散,可他曾经还差点打破了书大娘和上官瑶的计划,而那一瞬间阵营的转变,就只是因为和白牡丹在一起,会威胁到他的性命,甚至不惜丢掉誓言,为他一人竟敢屠一城,要知道,平时书童可是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人;而夏员外夫妇以及胡灵儿为了他,竟然悄悄在白牡丹的嫁衣上做手脚,而这些却又根本没和书大娘商量过。时至今日,他和哥舒琉璃交手,毕竟和哥舒琉璃实力悬殊,所以说可谓生死有命,可是他万万没又想到,千钧一发之际,上官瑶会冲出来挡在他的身前,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护他安危,他知道,他这条命都不算是自己的了,那么多人为他而活,也就不能够总是随心所欲,凡事都得寻找一个折中的路径了。
书生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琐事,却突然间气息短促,似乎要咳嗽出来,可是怕打扰到上官瑶休息,书生赶忙用左手捂住口鼻,硬生生地把那道气息憋了回去,回看了上官瑶一眼,见上官瑶还在熟睡之后,书生才轻轻地看了一眼左手,只见左手背上有一丝血迹,而自己嘴角也还留着一丝鲜血。
替上官瑶整了整被子后,书生还是站了起来,走出房间,朝药房方向走去。原本一直注视着上官瑶房中一切的白牡丹,在看到书生嘴角流血后,心里也不禁一惊,虽然她也知道她和书生之间再无可能,可她总是摆脱不掉要为书生担心,她也说不清楚为何,有时候就只能跟着自己的心思,不去考虑对错或者是非。
书生来到药房,白牡丹的目光自然跟随,而药房里书童自然也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诊案上还放着一碗药。
“童儿,这药是......”走到案前,看见药碗后,书生看着书童问道。
“大哥,那是给你的药。”书童看着书生说道。
“我这算什么伤,哪里用得着服药。”说完书生就端着药,准备倒到门外去。
“大哥,这是浴血灵芝。”书童赶忙叫道,而书生也赶忙把手缩了回来。浴血灵芝除了是混元红尘所赠之外,主要是它功效过于强大,就连上官瑶,也只是服用了几次,那么重的伤都已经醒了过来,他这点伤,估计服用那么一两次也就能痊愈了。
“浴血灵芝不是给你表姐服用的吗,你怎么这么胡闹?”书生看着书童有些责备地说道,但手里的药自然舍不得扔了,于是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但是也是放着没喝。
“大哥,浴血灵芝多少这两副对表姐根本无关紧要,但是对你却有极大的好处。那晚和哥舒琉璃打斗你也受了伤,你虽然能瞒得住娘,但是瞒不住我,伤病拖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更何况现在表姐伤势没好,而且哥舒琉璃也随时有可能回来找麻烦,你要先不把自己伤势治好,等哥舒琉璃再来的时候,她要是大开杀戒,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们?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被她屠杀么?”书童看着书生说道。书生自然知道书童夸大其词,哥舒琉璃不是那种嗜杀成性之人,她顶多也就是怪书生对不住混元红尘,所以会杀了书生,但绝不会连累无辜,书童这样说,无非是想逼书生把药喝下。
不想再听到书童啰嗦,书生于是一仰头,把一碗药全部喝了下去,然后狠狠地责备了书童一眼。但书童看到书生恶狠狠的眼神,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些高兴,等书生喝完药后,再把药房里面收拾齐全,书童才拿着药碗,回了内园,药房中就只留下书生,合着孤灯看着医书,彻夜不眠。
直到感觉些许凉意,书生才放下书活动了下脖子,不过却突然感觉门前有人,抬头看时,意料之外地看到了白牡丹。原来白牡丹等所有人都歇息后,才出现在药房门口,对于书生的伤势,她始终还是挂怀的。
“牡丹,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白牡丹后,书生赶忙站起来问道。
“来了很久了。”白牡丹笑着说道,只是脸上的笑意有些神伤。原本自从成亲失败后第一次见白牡丹,书生还冲上去一把把白牡丹抱在怀里,可是第二次再见,书生虽然还有那样的冲动,可白牡丹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那样的期许,而他自然也控制住了自己的本性,只是隔着诊案看着白牡丹。
“那所有的这一切,你都看到了吧?”书生问道,他指的是上官瑶房中的那些事,以及他和书童的对话。虽然白牡丹没有出现在上官瑶房中,但是他知道白牡丹的本事,白牡丹想要看通人间的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白牡丹点了点头。
“书大哥,你的伤没事吧?”白牡丹看着书生问道,这也是她最关心的,如果是以前,她会抓着书生的手腕查探书生的脉象,会扑在书生的胸前倾听书生的心跳,可现在她所有对书生的关心,都只能是靠问。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书生笑着说道。他再有多大的事,自然也会告诉白牡丹那不是事,白牡丹又无法亲手查看,是以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双眼,去衡量书生受伤的严重性。
“是哥舒琉璃下的手?”白牡丹轻声问道,似乎只是在打听一些细枝末节,但书生听不出来的是,白牡丹话中已经暗藏杀机。
“不关琉璃的事,她只不过是一时气愤,才会迷失心智,我这不没事嘛,你不用介意。”书生苦笑着说道。
“是阿瑶替你挡了哥舒琉璃一掌?”白牡丹轻声问道,似乎当日发生那些事的时候,她就在当场一般。白牡丹并非愚蠢之人,只不过她和书生在一起时,自然要表现得难得糊涂,但如今既然没再和书生在一起了,她便要事事亲为,所以诸事轻重是非,她自然会加以衡量。
“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阿瑶也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太在意。”书生愁苦地说道,他虽然想安慰白牡丹生气的心,可这样却又对不住上官瑶,而哥舒琉璃的举动,又因为他对不住混元红尘在先,所以说来说去,终究他才是罪魁祸首,如今白牡丹要把罪过怪在哥舒琉璃头上,他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认可呢。
“你是因为混元红尘送了浴血灵芝,所以才不打算追究吗?”白牡丹问道,她知道这样责问书生的确欠妥,可是站在上官瑶和混元红尘的位置,虽然两人的感情都异常凄苦,可她还是站在了上官瑶这一方,即便上官瑶曾经差点要了她的命,可她觉得上官瑶以凡人之躯,生死关头挡在书生身前,才是最弱的弱者。尽管不论混元红尘,还是她自己,她们都会为了书生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可是在我见犹怜和博人同情的方面,上官瑶占尽优势。
“牡丹,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书生有些神伤地说道,以前的白牡丹,事事体谅他,会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辩解,可是此时的责问,却让他有些难以回答。
“可是阿瑶还躺在床上,之前还昏迷不醒,如若不是浴血灵芝,即使你医术高明,但哥舒琉璃的白骨掌灭人生机,你也难妙手回春,这样对阿瑶,是不是有些残忍?”白牡丹问道。
书生的脸上出现一丝痛苦,他先是对不住白牡丹,而后是对不住混元红尘,如今又对不起上官瑶,他似乎觉得,任何和他粘上关系的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不过书大哥也不必自责,你和我们身份毕竟不同,要你抵挡哥舒琉璃自然也没有可能。虽然红尘姑娘对你情深意重,但是妖界中人,不成亲便成仇,曾经哥舒琉璃对你下手,难保有朝一日,红尘姑娘不会与你反目。她或许不会对你不利,但是对于你身边关心你的人,可能没有那么容易接受,所以书大哥还是要好自为之。”白牡丹说道。
“不会的,红尘不是那样的人。”书生看着白牡丹说道,他很相信混元红尘的为人,从始至终,混元红尘都没有做过半点对他不利的事。
“我和红尘姑娘出自同类,我比书大哥更了解她,红尘姑娘温柔时自然千娇百媚,但发起怒来也会山崩地裂,书大哥也看到我现出原形的样子了。既然我会现出原形,自然红尘姑娘也会,我不是劝书大哥不要和红尘姑娘来往,只是书大哥要清楚,红尘姑娘是妖,你是人,阿瑶也是人。”白牡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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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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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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