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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半山腰的酒店内,气氛温馨而宁静。鹿柠和林枫景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着午后的惬意时光和美味佳肴。
这家酒店是林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之一,以其高级的品质和优质的服务着称。然而,对于鹿柠和林枫景来说,这里最大的吸引力却在于它与马场的联动。能够一边品味美食,一边欣赏马场的风光,无疑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哇塞,这菜真是太好吃了!”鹿柠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赞不绝口。他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状,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家酒店的手艺。”林枫景得意地笑道,仿佛这美食的功劳全都归功于他一般。
“嘿嘿,谢谢景哥带我享受这么好的美食。”鹿柠笑嘻嘻地说道,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
“不用客气,反正你买单。”林枫景毫不客气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鹿柠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笑道:“您还真是不客气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鹿柠的身后响起:“hi,小魔头。”
鹿柠转头一看,只见林枫溪正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春风拂面般让人感到舒适。
鹿柠却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低头吃饭。不想和林枫溪有过多的交集,因为这个男人总是在捉弄他。
“怎么看见哥哥不打招呼?”林枫溪似乎并不在意鹿柠的冷淡态度,他轻笑着走到林枫景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然后伸手拍了拍林枫景的肩膀。
林枫景皱眉看着他,不满地说道:“别碰我,我现在不想理你!”
林枫溪轻哼一声,说道:“你还有理了?你出去玩,我管过你?但是这次你把人打进医院,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吗?”
听到这句话,鹿柠终于忍不住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林枫景。没想到林枫景竟然会打人,而且还把人打进了医院。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跟我说的可有出入哦,没提到你还动手了吧?”鹿柠的眼神里闪烁着质问的锋芒,直视着林枫景
林枫景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无辜地挠了挠头,问道:“我没说吗?我忘了”
鹿柠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总是这么会装傻充愣,知道他这是为了维护他那点面子,所以也懒得拆穿他,免得让他感到尴尬。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由你来买单吧。”鹿柠指着桌子上的菜肴,对林枫溪说道。
“什么?”林枫溪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买单啊, 你弟弟吃的最多”鹿柠又重复了一遍,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
林枫溪微微扬起一侧的眉梢,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的光芒。他心知肚明,鹿柠这番举动纯属故意挑衅。他轻启薄唇,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道:“你不也吃了个痛快,怎么,堂堂司家三少爷,连一顿饭都请不起?”
鹿柠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说:“你试试不买单看看?”并没有开口回应,但那神情已经足够表达意思。
林枫溪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他无奈地耸了耸肩,伸手招来侍者,示意买单。心中却暗自想着,败给这小孩了。
哼,之前林枫溪未经允许,就擅自把他的微信转给别人,这笔账他可是一直记着呢。如今总算是找到了机会报复回来,鹿柠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鹿柠正沉浸在得意的情绪之中,耳畔却突然传来了那熟悉的
嗓音,如同一阵清风,悄然而至。瞬间被吓了一跳,那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他轻轻地转过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庞,近得几乎可以数清对方脸上的毛孔,那距离,仅有五厘米的微妙。
“你怎么会在这?”鹿柠吃了一惊,急忙站起,想要避开那几乎触及自己面颊的温热鼻息。
“和他一起。”岑时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自然地把手搭在林枫溪的肩上,目光在鹿柠身上稍作停留,似乎有些愣神。
岑时樾的视线从鹿柠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他那一身装扮上。黑色的马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皮靴在光线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显得既优雅又迷人。
他的脸庞俊美得近乎完美,白皙的肌肤、深邃的五官,就像是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他的气质高贵而神秘,宛如从童话世界中走出的贵族少年。
“下午还打算去马场吗?”岑时樾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随意。
“当然,明天就周一了。”鹿柠回答道。
“那一起吧。”岑时樾提出了邀请。
然而,这个提议却遭到了鹿柠和林枫景的一致拒绝。他们几乎同时摇头,表示不愿意和岑时樾一起。
鹿柠更是直接地说道:“我要和小景一起。”
岑时樾的眉头微微蹙起,但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马场就这么大,就算不一起,也总会遇到的。”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然而,鹿柠和林枫景却对他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他们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却对岑时樾的提议充满了抵触。
“吃完了吗?那我们出发吧。”林枫景轻轻拉了拉鹿柠的胳膊,温声说道。
鹿柠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顺从地跟随着林枫景的脚步向外走去。
在一旁的林枫溪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轻飘飘地开口说道:“看来你终于开窍了啊。”
“你在说谁?”岑时樾转头,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
“自然是你了。”林枫溪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迈开步子,悠闲地跟上了岑时樾的步伐。
四人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渐远,留下了一地的宁静和淡淡的思绪。
……
鹿柠和林枫景并肩走出酒店,先前的尴尬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不留痕迹。林枫景自然地揽过鹿柠的肩膀,脸上洋溢着轻快的笑意:“晚上想怎么消遣?”
鹿柠微微摇头,婉言谢绝:“晚上就不折腾了,骑完马估计就累瘫了。”
两人漫步在马场边,享受着消食的惬意时光。随后,他们各自跃上心爱的马匹,策马奔腾。马蹄踏过草地,激起一片尘土,伴随着自由与畅快的节奏,他们尽情驰骋在这片广阔的天地。
岑时樾刚刚踏入马场,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那个纵马飞驰的少年吸引。他身穿一袭白色骑马装,栗色卷发在风中轻舞飞扬,阳光洒在他俊逸清秀的脸庞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他的双眼明亮如星辰,骑马的姿态潇洒自如,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英气。
“你在看什么?”林枫溪注意到岑时樾的目光所在,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由得赞叹道,“不错嘛,这小子的骑术有模有样。”
鹿柠骑着马跑了十几圈后,感觉浑身舒爽,仿佛所有的疲惫都随着风飘散了。他坐在马背上,任由微风拂过脸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自由。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身旁多了一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那匹马身姿矫健,鬃毛柔软而光滑,显得高贵而优雅。马背上的主人更是英气逼人,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只一般。
鹿柠看着岑时樾,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来了。”
“嗯。”岑时樾简短地应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言语。
两匹马并驾齐驱,一前一后地朝着休息区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仿佛是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
在休息区,林枫景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回来,他递上两瓶饮料,笑着打趣道:“看来你们骑得很开心啊。”
鹿柠接过饮料,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围着岑时樾的马转了一圈,赞不绝口:“这匹马真漂亮。”
岑时樾淡淡地回应道:“是吗?”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我能摸摸它吗?”鹿柠试探性地问道。
岑时樾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鹿柠轻步上前,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匹白马的脖颈,触感如丝般顺滑。白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亲近,尾巴轻轻甩动,眼中流露出一种惬意的神情,仿佛在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鹿柠看着眼前的白马,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愉悦的感觉。他喃喃自语道:“这匹马比我的还要白呢,要是我骑着它,是不是就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样帅气?”说着,他还嘻嘻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中。
岑时樾站在一旁,将鹿柠的嘀咕声尽收耳底。他望着鹿柠那充满童真和幻想的脸庞,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浮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夜色渐浓,众人才各自散去,结束了这一日的相聚。
鹿柠静静地靠在座椅背上,双眸微闭,似乎正在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宁静。车窗外,夜色渐浓,街灯闪烁,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突然,一阵清脆的敲窗声犹如乐曲中的轻盈音符,瞬间打破了周围的静谧。鹿柠的眼眸缓缓睁开,宛如从沉睡中苏醒的湖水,微微侧过头,望向车窗外。
窗外,一个年轻男子正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窘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打扰这份宁静。他的目光透过车窗,与鹿柠的视线相遇,嘴角勾起一抹尴尬而又期待的笑容。
“喂,鹿柠,送我一程。”男子的声音略带恳求
鹿柠微微蹙眉,看着眼前这张略显熟悉的面孔,脑海中迅速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她淡淡地开口道:“你谁?”
男子似乎有些不满于他的态度,撇了撇嘴说道:“你装什么,不就是上次害你受伤,至于这么小气?”
鹿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人是陈宇航。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哦 ,你啊”
“少废话,你到底送不送?”陈宇航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鹿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不送。”
“你!”陈宇航被他的回答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瞪了鹿柠一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最终咽了回去。
鹿柠不再理会他,重新闭上眼睛,专心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陈宇航见状,只得无奈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目光不时地瞟过后视镜,似乎在观察着鹿柠的反应。
夜色中,车辆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而车厢内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而紧张。
“你!……都是因为你,你二哥去我家告状,害我被关了快一个月,现在我卡也停了,手机还没电了,叫不来了人,你不该负责?”陈宇航抱怨道。
“你活该。”鹿柠不屑地吐槽道。
“你……”陈宇航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我就日行一善吧。”
“算你识相!”
鹿柠选择了无视,专心致志地闭目养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陈宇航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时不时地掠过后视镜,偷偷观察着鹿柠。
“鹿柠……”他轻声呼唤。
“嗯?怎么了?”鹿柠睁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谢……谢谢你。”陈宇航有些结巴地说道。
鹿柠微微皱眉,不解地望着他:“谢我?”
“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吧。”陈宇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鹿柠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重新闭上眼睛,继续养神之旅。
陈宇航望着后视镜中鹿柠平静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鹿柠似乎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而是变得低调而内敛,甚至都不愿意多和他说一句话。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司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到了。”
陈宇航回过神来,收敛了神色,推开车门下了车。
鹿柠也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然后向陈宇航挥了挥手:“拜拜。”
“呃……拜拜。”陈宇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也挥了挥手。
看着鹿柠渐行渐渐远的背影,陈宇航不禁摇了摇头。
自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觉得鹿柠变得还不错……
……
医院里,一间宽敞明亮的病房内,岑老爷子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忽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他轻轻抬眸,目光透过老花镜,落在走进来的青年身上。
“来了。”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
岑时樾脱下笔挺的西装,随手挂在衣架上,步伐沉稳地走到床边。他俯身为老爷子倒了杯热茶,递到老人手中,动作间透露出细致入微的关怀。
“pluto的发展情况怎么样了?”老爷子轻抿一口茶,放下茶杯后问道。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岑时樾回答得言简意赅。
“嗯,不错。”老爷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去帮我办下出院手续吧。”
岑时樾微微皱眉,轻声劝道:“爷爷,院长说您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出院。”
老爷子闻言,脸色一沉,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岑时樾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开始为老爷子削苹果。他手法熟练,将苹果削得皮薄肉厚,整齐地码在盘子里,然后递到老爷子面前。
“给我做什么?我不吃。”老爷子傲娇地别过头去,“不出院我就什么都不吃。”
岑时樾笑了笑,耐心问道:“那爷爷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去买。”
“不吃不吃,说了不吃就是不吃。”老爷子耍起赖皮来,像个顽皮的孩子。
岑时樾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道:“那我给奶奶打电话了。”
“等等!”老爷子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连忙拦住他,“我刚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岑时樾忍俊不禁,笑道:“那行吧,爷爷您先吃点苹果垫垫肚子。”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接过盘子,开始吃起苹果来。他边吃边嘟囔道:“你就会拿你奶奶压我。”
岑时樾失笑,坐在床边陪着他聊天。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吃完苹果,擦了擦嘴,问道:“你今天怎么突然跑来看我了?”
岑时樾微笑着回答:“想您了,就来看看您。”
“哼,我看你才没那么好心。”老爷子哼了一声,但眼中却流露出几分温暖和欣慰,“pluto刚在帝都起步,你肯定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候还来看我,真是难得。”
“爷爷,您别这么说。”岑时樾轻声道,“虽然前几年我确实因为工作原因没能经常回来看您,但我一直都很挂念您和奶奶。现在pluto已经步入正轨,我也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陪您。”
“前几年一直喊你回来,你就是不回来。”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责备,“现在才说这种话,早干嘛去了?”
“爷爷,您也知道,当时pluto刚接手不久,需要清除异己、立新规,事情确实很多。”岑时樾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回来,而是真的抽不出时间。”
“那就不能多回来几趟?”老爷子不满地嘟囔道。
岑时樾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爷爷,我已经尽量了。以后我会多抽时间回来看您和奶奶的。”
老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岑时霖的手背,说道:“好,好,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
周一
夜晚,月色朦胧,林枫景与祁阳在教学楼的阴影下不期而遇。两人并肩而行,步伐沉稳地迈向学校的大门,宛如两道平行的光影,在夜色中交织前行。
祁阳的目光随意地在林枫景身上掠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今晚有空吗?”
林枫景耸了耸肩,语气中透着一丝疲倦:“没空,回家。”
祁阳却是不以为意,笑着揽住林枫景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今晚有个好节目,摇骰子,怎么样?我找了个高手,想跟你一决高下。”
林枫景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光芒:“你找的人?你确定能玩得过我?”
祁阳哈哈一笑,拍了拍林枫景的肩膀:“玩不玩得过,试过才知道。反正也不费事,来呗。”
在祁阳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间豪华的包厢。房门一关,喧嚣的气氛瞬间涌入。包厢内烟雾缭绕,沙发上坐着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她们或唱歌或跳舞,或是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林枫景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男子身上。,那人身材瘦削,皮肤黝黑,仿佛一块被岁月磨砺过的黑炭头。他此刻正抱着一瓶啤酒,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灌着。
林枫景认得他,是童广维,一个曾经与他们一同玩过牌的朋友。虽然他的牌技实在是差得可以,但林枫景还是对他印象颇深。
“林少来了啊,快来喝酒!”秦越轩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热情地招呼着。
林枫景拿起酒杯与众人碰了碰,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动作潇洒利落。他将空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不是说有个厉害的骰子高手吗?人在哪?”
祁阳笑了笑,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指着一旁站着的肖央,向林枫景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的高手,肖央。”
肖央长相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气质。他嘴角噙着一丝浅笑,仿佛春风拂面般温暖人心。他举起酒杯与林枫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优雅地抿了一口酒,动作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林枫景瞥了肖央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战意:“那就开始吧。”
祁阳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他拿出骰子和骰盅,摆在桌上,对着林枫景说道:“林少先来。”
林枫景点了点头,拿起骰盅开始摇晃。他摇晃了两下,然后猛地将骰盅扣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猜大小。”
肖央看都没看骰盅一眼,就径直说道:“大。”
祁阳和秦越轩等人见状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想到肖央竟然如此笃定地猜出了大小。
林枫景的脸色微微一沉,他伸出手揭开骰盅。骰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六点朝上。
林枫景握紧了拳头,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输在第一局。他抬头看向肖央,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再来!”
肖央点了点头,示意林枫景继续。
林枫景再次摇晃起骰盅,他的动作比刚才更加迅速而有力。他猛地扣下骰盅,再次问道:“大小。”
肖央依旧没有看骰盅,他淡淡地说道:“大。”
林枫景揭开骰盅,骰子依然是六点朝上。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输两局。
“再来!”林枫景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小小的骰子之上。
倘若说前五轮的胜利仅仅是侥幸的碰撞,那么当第六轮的尘埃落定,林枫景已经不愿再将这一切归结于单纯的运气。肖央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猜中点数,这份稳定与从容,绝不像是初涉此道的新手,甚至让那些以此为生的专业骰子手都黯然失色。
林枫景深吸了一口带着酒精气息的空气,猛地掀开了骰盅,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继续!”
他早已输红了眼,一杯又一杯的高度洋酒如同流水般灌入他的喉咙,胃中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眼前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林少爷,您这样不行了。”肖央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试图阻止这场无休止的较量。
然而,林枫景却像是被愤怒和酒精冲昏了头脑,他紧握着酒杯,双眼赤红:“再来!我就不信这个邪!”
骰子再次被放到了赌台上,这一次,肖央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他还是轻轻地摇晃着骰盅,然后缓缓地掀开了盖子:“我赢了。”
“操!”秦越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他妈还从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
“我不服!再来!”林枫景咆哮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肖央微微皱眉,但语气依然温和:“林少爷,您真的醉了,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儿吧。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恐怕会受不了的。”
林枫景抬起头,冷冷地盯着肖央:“我不服!你是不是在故意耍我!”
肖央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敢呢,林少爷。我只是一个初学者而已,只是今天运气比较好罢了。”
林枫景冷哼一声,正要继续发难,却突然感觉头脑一阵眩晕,整个世界开始旋转起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只听到一句模糊的声音:“哎呀,林少爷怎么醉成这样了……快,肖央,你扶林少去隔壁酒店休息一下。”
随后,他便感觉到一双手臂扶住了自己,然后整个人被拖拽着离开了酒桌。
……
转眼之间,半小时光景 后,酒店的客房内,灯光昏黄,气氛却显得异常诡异。
林枫景头痛欲裂,身体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榻和华丽的装饰。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如同被抽去了筋骨。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脑海,他痛苦地捂住额头,低吼一声:“疼!”
“林少爷,您醒了?”门外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是肖央。他轻轻敲了敲门,语气中透露出关切与担忧。
林枫景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门外的声音。他确定,那确实是肖央的声音。
“谁?”他虚弱地问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肖央穿着浴袍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仿佛一位温文尔雅的君子。
“林少爷,是我,肖央。”他走到床边,目光温柔地看着林枫景,“您看起来不太舒服,需要我帮您做些什么吗?”
林枫景警惕地看着他,想要拒绝。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钻入他的鼻腔,他的头脑顿时变得昏昏沉沉,四肢也变得更加无力。
“你……你做了什么?”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声音却显得异常虚弱。
“没做什么,只是帮您放松一下而已。”肖央说着,伸手解开了林枫景衣服上的纽扣。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枫景感到一阵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他拼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向肖央。然而,他的力量却如同棉花般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对肖央造成任何伤害。
肖央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继续脱下林枫景的衣服,将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他站在床边,欣赏着林枫景那白皙滑嫩的肌肤,目光中透露出贪婪和渴望。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林枫景的肌肤,仿佛在弹奏一曲动人的乐章。
林枫景感到一阵恶寒袭来,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恶魔的魔爪。然而,他的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身而入。他迅速擒住了正欲侵犯林枫景的肖央,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随后,他抱起司岚快速退到沙发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林枫景感到一股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他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熟悉而英俊的脸庞——是司岚。
司岚看着林枫景衣衫凌乱、满身酒气的模样,心中一阵痛楚。他紧紧搂住林枫景的腰,担忧地问道:“阿景,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林枫景靠在林枫溪的怀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闭上眼睛,声音虚弱地说道:“水……我好渴……”
此时,肖央已经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他捂着肚子,忍住腹部传来的阵阵钝痛,咬牙切齿地瞪视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司家二少司岚。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肖央恶狠狠地问道。
司岚的目光冷冽如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未曾吐露半句回应。只是从未停下他的拳头,如同坚硬的铁块,毫不留情地落下,每一次的挥动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林枫溪急匆匆地赶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肖央已经被司岚揍得趴在了墙角,原本英俊的脸庞此刻肿胀不堪,犹如一只滑稽的猪头,狼狈至极。
司岚趁着间隙,站起身子,轻轻地揉了揉他略显疲惫的双拳,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转向了林枫景的方向,并以一个微抬的下巴动作向林枫溪示意。
林枫溪也明白了司岚的用意,他抱起林枫景,离开了这个充满恶意和危险的地方。他知道,他必须尽快带阿景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让他远离这个恶魔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