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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猎物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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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毅清近日一直联系不上顾意亭,尝试着每天早、中、午各打一通电话,始终了无音讯。而他的妹妹也每日缠着他,嚷嚷着要见顾意亭。但却不敢向覃知喻打听,毕竟他们之间是私下联系,覃知喻一无所知。

    覃知喻那边也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不仅暂停了先前的行动,还停掉了支付他的工资。黄毅清知道,这样坐吃山空的日子不能长久,于是他决定自己开一家店。幸运的是,他老家的兄弟正好有一家店铺要转让,位置极佳,就在医院对面,客源自然不用愁。

    开店的同时,黄毅清依然没有放弃寻找顾意亭。毕竟,顾意亭是他的恩人,就在他一边忙碌着店铺的事情,一边寻找顾意亭的时候,竟然在医院偶遇了覃知喻。

    覃知喻神色匆匆,拼命往医院里跑。黄毅清心中一动,悄悄地跟了上去。当他看到顾意亭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心中一阵惊愕。他不敢贸然上前,只能趁着覃知喻不在的时候,偷偷地过来看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黄毅清每天都会来到IcU外面,默默地望着顾意亭。有一天,他竟然看到顾意亭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他心中一阵激动,立刻叫来了护士。然而,医生检查后却摇了摇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烟花。

    黄毅清虽然有些失望,他依然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望着顾意亭。直到三天后,他再次看到顾意亭的手指动了。这次,他盯了许久,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虽然顾意亭除了手指动了那两下之外没有其他变化,但黄毅清却感到了一丝希望。

    后来,顾意亭重新陷入了沉寂,再也没有任何反应。黄毅清虽然自知并非好人,但也不会忘恩负义。他依旧坚持每天前来探望,尽管总是刻意避开覃知喻的探视时间,日复一日地往返于医院之间。

    假鹿柠与覃知喻同住已经几个月了,除了那次录音中的对话外,他仿佛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重复着不停讨好着覃知喻的行为。

    因为这个外来者的出现,许多人的日常生活仿佛被笼罩在了一层无形的桎梏之中。他们每天都不断重复着那些,潜移默化的琐事。

    岑时樾每日沉浸听着录音,试图从中寻找出蛛丝马迹。誓要将那些无形的线索一一拼凑成完整的真相。

    林枫景再知道岑时樾的计划后,也想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做,只是每天都会去找鹿柠,变相监视起他,哪怕只能短暂停留,他觉得时间长了这个鹿柠总会露出马脚,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能感觉出鹿柠对他没有芥蒂,在他面前反而放松不少。

    鹿玥厘这次,决定不再逃避,她想要为自己的儿子留下来,勇敢地面对一切。她每天望着天空,那轮明亮的月亮仿佛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寄托,仿佛那就是鹿柠。

    司岚则将公司暂时交给了他一直悉心培养的人,自己则全力协助岑时樾。他们一起听着录音,分析着对策,尽管目前进展并不顺利,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岑时樾的承诺如同他一贯的行事风格,迅速而有效。不出三个月的光景,覃知喻便已经脱胎换骨,基本与覃知礼平起平坐。

    他的声音和意见不再被轻易忽视,而是成为了能够左右决策的重要力量。

    岑时樾却将这些帮助巧妙地披在了一层司家的皮,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观察那个外来者是否还能保持按兵不动。

    “最近他有什么动静吗?”覃知喻漫步至自助台前,随手拿起一杯香槟,低声对旁边的岑时樾问道

    岑时樾不紧不慢地挑选着自己想要的酒,似乎并不急于回答。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你每天和他接触,你问我?”他淡淡地说道。

    覃知喻微微皱眉,有些不满地看向岑时樾。他放下手中的香槟,靠在柱子上,,一边喝着香槟,一边紧盯着岑时樾:“别装,监听器里没什么线索吗?”

    岑时樾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方巾优雅地擦掉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酒渍。他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没有,三个月来就那一次动作。不过,陷阱已经设下,就看他敢不敢跳了。”

    “他万一不上当,那我要真的和他待一年”覃知喻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抬头望向楼上的方向,那里是林枫景和鹿柠所在的位置。感受到覃知喻的视线,鹿柠转身对他微笑,覃知喻也立刻转变了表情,回以温柔的笑容。

    “是七个月。”岑时樾的声音在覃知喻耳边响起,他的身影已经隐没在鹿柠看不到的视角中。

    覃知喻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转向岑时樾。他好奇地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他找你分手的时候,你是怎么做到没让他怀疑的?”

    “我没见他,让助理告诉他我出国了,在国外呆了几天,你们两家已经商定好联姻的事后,他肯定想要立刻和我划清界限,所以我掐准了他最心急的时刻,回国,当天他就迫不及待了,我就顺水推舟演戏争执一番,装成一怒之下同意的分手。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会细想,就算事后回想,他又能看出什么破绽?”岑时樾挑眉,嘴唇微勾,他举杯向覃知喻示意

    “怪不得,我玩不过你,真希望你一辈子待着国外”覃知喻虽也举杯回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

    岑时樾轻瞥了一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他该离开了。他淡淡地说道:“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何要针对岑家。你的仇人本应是你的父亲和覃知礼,可你的矛头从一开始就指错了方向,所以你必定失败。”说罢,他转身欲走。

    覃知喻这天照常一样踏入公司的大门,可是他的心跳却异常地快,犹如擂鼓一般,砰砰砰地敲击着他的胸腔。他以为是近日劳累所致,并未过多在意。

    直至中午时分,一通医院的电话打破了午间的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告诉他顾意亭已经醒了过来。覃知喻瞬间愣住。他匆忙挂断电话,怀着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紧张,立刻驱车直奔医院。

    来到医院,他透过玻璃窗望去,只见顾意亭静静地坐在病床上,双眼紧盯着窗外翩翩起舞的蝴蝶,仿佛被那自由灵动的生命所吸引。覃知喻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轻声唤道:“小亭。”

    顾意亭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望着覃知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揉了揉双眼确认。

    “是我,你感觉如何?”覃知喻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关切地询问着顾意亭的身体状况。

    顾意亭此刻的头脑还有些混沌,他对于自己为何会躺在病床上感到十分困惑。他试图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他望向覃知喻,眼中满是迷茫:“你怎么在这里?”

    覃知喻看着顾意亭那青涩而迷茫的眼神,特别像手里珍藏的那张照片。是大学时期的顾意亭。眼前的顾意亭虽然看起来有些憔悴,但那双清澈的眼眸却依旧如昔。

    “小亭,我不该在这里吗?”覃知喻轻轻地问道,试图从顾意亭的回答中探寻出一些线索。

    顾意亭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有些害羞地侧过头去,低声说道:“你是因为我生病来看我的吗?”

    覃知喻看着顾意亭那害羞的模样,他轻轻地握住顾意亭的手,温柔地问道:“小亭,你大学毕业了吗?”

    顾意亭闻言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覃知喻:“还没有啊,我还有两个月才毕业啊。你不也是两个月后毕业吗?”

    覃知喻听着顾意亭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深吸一口气说道:“小亭,你睡了很久。现在,你已经是一年后了。”

    顾意亭闻言震惊地看着覃知喻,似乎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覃知喻则心中暗自猜测着,那个外来者应该就是在那毕业前两个月时,侵入了顾意亭的身体。而现在,他终于找回了那个真正的顾意亭。

    覃知喻对顾意亭大学时光有浓厚兴趣,于是和顾意亭一同坐在餐桌旁,边品尝美食边畅聊往事。像是太久没见,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一直持续到了午后时分。就在此刻,顾意亭突然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我困了”

    覃知喻见状,以为顾意亭是刚醒不久,精神尚未恢复,便没有太过在意。他温柔地笑了笑,继续陪伴在顾意亭身边,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和谐的氛围。

    然而,当第二天覃知喻再次来到顾意亭身边时,他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无论他如何晃动顾意亭的身体,对方都毫无反应,仿佛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覃知喻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顾意亭,仿佛昨天与他欢声笑语的场景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医生赶到现场后,也对顾意亭的情况感到十分诧异。他们经过一番检查,却仍无法确定顾意亭为何会突然陷入这种状态。覃知喻愣愣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

    “亲,顾意亭竟然醒了!”8849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语速飞快,几乎听得见那刺啦刺啦的电子杂音。

    鹿柠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身边的水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碰落,瞬间摔成碎片,水花四溅。

    “亲,别急,别急。”8849连忙安慰道,“我已经让他再次陷入昏迷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来。”

    鹿柠的心依旧怦怦直跳,她紧握着手中的玩偶,指尖发白,“怪不得覃知喻说自己要出差,原来是去见顾意亭了。他醒了多久了?”

    “大概三个小时吧,亲。”8849回答道。

    鹿柠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从这里开车过去也要一个多小时,希望他没发现顾意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

    “应该不会发现的,但是有一点需要注意,顾意亭的记忆还停留在一年前。”8849提醒道。

    鹿柠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

    鹿柠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向8849招手,示意它靠近一些。

    “我决定了,我要使用那个道具。”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8849歪着脑袋,似乎有些好奇,他问道:“好的,现在就要使用吗?”

    鹿柠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它心中已经谋划好了一出精彩的戏码,只等覃知喻归来。

    “不,等覃知喻回来后再用。”它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狡猾与期待。

    8849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它的意图。他说道:“好的,到时候您叫我。”

    说完,他便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次日,岑时樾睡醒听到了这些事情后,他靠在书架旁,手中玩转着一只打火机,神情看似随意,实则内心翻涌。

    “你...在秋市?”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电话那头覃知喻的声音带着惊讶和警觉,他本就因顾意亭再次陷入昏迷而心情烦躁,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岑时樾轻轻一笑,打火机在指尖旋转,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我听到的,他们说要用道具了。而且是在你回来的时候适应,让我猜猜。那道具,不是让你失忆,就是增加什么爱意值之类。总之,这个道具肯定是针对你的,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知道了,但我现在没心情,既然是我回来才用,那我就在这多待几天”覃知喻不耐烦的说完立刻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