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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时间过去。新闻媒体报纸一直围绕P站的功能问题在讨论报道。褒贬不一。
“周率婷?为什么现在才找我!”宋翊愕然。
周冬冬(冬仔)被两名墨镜大汉强力阻拦架住,一边推阻一边急迫得解释。
“拜托,宋总,您是那么轻易见到的人吗?我都被前台告知无数回烦请预约,排队都不知道排到猴年马月了。”
“先放开她。”宋翊恢复原有表情。“你慢点说,刚刚我没听明白。”
宋翊将车门打开,探出整个已然有点僵硬的身体。
周冬冬捏紧手指,眉心紧张,但语气并不客气:“原本我也不想麻烦您这号人物的,但是、但是——但是实在是没办法对楚项歌再产生任何信任了,从绑架就可以得出结论,率婷一定是知道了些P站内情才辞的职,还做足了准备,信心满满得去考试,她不可能放弃考试,她或许被灭口也不得而知,总之,我不可能再去找楚项歌要说法,她父母很快就会赶过来。”
宋翊已经很久没有说话断词:“绑架?辞职——考试——灭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周冬冬气得语无伦次:“我我在说什么?呵,真是,你之前不是在追率婷吗?怎么又又突然放弃了,虽然那丫头性格是有点倔,但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真的好吗?不怕找不到真爱一直单身下去吗?唉,算了,我真是脑子发抽了才会过来找你帮忙。”
气话说完立刻闪人,她不想在S站的大楼下被当作无理取闹的猴子一样围观,因为,刚刚的撞车举动实在是太像碰瓷了,而她又是个非常好面子的狮子座。
宋翊愣在原地很久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一家高档餐厅内。
楚项歌翻开衬衣袖边,端起茶杯为对面的客人倒茶。
“那么,二位真的已经复婚了?”
坐在他对面的客人,正是周率婷的父母,他们拿出结婚证递到桌面上。
楚项歌礼貌笑道:“我真的为率婷感到高兴,她知道了后一定非常开心。”
周率婷妈妈:“看你说的,我们都一把年纪了,真的是没给孩子做好榜样,让她担心了。”
周率婷爸爸:“就是啊,唉,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再怎样,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别人家的,怎么能不要自己家的孩子呢,到头来给自己养老送终的肯定是自家闺女。而且又是独生女,可不得好好宝贝,以她为中心,我、我们见面后好好认错,认错。”
“二位先点菜。顺便看看有没有你们女儿喜欢吃的菜,一会吃完我打包带走。”
周率婷爸爸:“可不可以也把我们打包走?呃不,我的意思是把我们也带走。”
楚项歌:“可以是可以,不过……她说过不想见到你们,我这么贸然,会惹她不高兴的,叔叔阿姨理解一下我,我现在在认真、结婚为目的的追求她,真的是将她捧在手掌心里怕化掉。”
周率婷爸爸一个重掌拍在桌子上:“岂有此理!我们可是她父母!见我们自己女儿还轮得到你在这先入为主。”
周率婷妈妈忙劝说。
“哎呀,老公,他好歹也是我们家女儿的老板,还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你说话注意点,别听风就是雨,你看人家一伙子一表人才,彬彬有礼的,或许之前我们听到的都是误会。”
“我不管,我要见女儿!”
楚项歌:“叔叔阿姨先别急,我先去告诉她你们复婚这个好消息,结婚证拿过来借我拍一下,她知道后肯定会主动联系你们。”
周率婷妈妈:“真的?太好了,一个多月都没理我们了。总算是。”不由自主眼泪哗哗得留下来。
楚项歌也许是潜意识里流露出的回应:“阿姨,您女儿和您真像,连哭都一模一样。”
周率婷妈妈:“是呀,都说我们像。”
周率婷爸爸:“她为什么哭?”
楚项歌没有解释。
将周率婷父母安顿进宾馆后,他拎着打包好的餐食便径直回到公司继续忙碌工作。
而此刻。
“天天等外卖的网瘾少女”正在研究第一百零二种“趁楚项歌送外卖时逃走的计划”。
周率婷的第一次准备计划有些神经紧崩,左手一本《牛津英汉大辞典》右手一本《现代汉语字典》外加屁股下垫的《C++》系列,蹲伏在门口一整天,就在她快要睡着之际,楚项歌开门,她一个措手不及准备砸下去,发现手腕已经酸软无力,字典顺势掉下把脚背砸青了。
楚项歌只是冷笑一声:“正好,不用我动手了。”
于是她在一瘸一拐中只好投降,接受第二天的外卖加消肿药,不过身残志坚,她随时准备着更多的计划。
什么脑袋夹门,窗帘绑门把手,端盆水踩凳子上站门后,沙发椅大撞击……这些伎俩统统被楚项歌轻易化解,甚至临走前都不忘挑衅:“我小学玩的都比这高级。你一直是三好学生吗?”
周率婷气得直打哆嗦但又无可奈何,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囚禁多久,更是诧异自己的亲人好友怎么一直没报警找她,如果他们在找自己,楚项歌就算是有天大本事也肯定不敢这么对她,除非他有天大本事搞定和她之间有关系的人。由此她得出结论,没错,他搞定了那些关系,让自己凭空蒸发。
于是就在这往常的一天,她凭一把掏耳勺和一方石砚,外加一根晾衣架,成功撬下了马桶盖——下的坐便器圈圈。
之所以要用如此多套的工具,是因为,整个房子没有任何尖锐的器物,连指甲刀都没有。
而她的所谓精心计划便是连续一周都表现老实,不再有任何搞怪动作,让楚项歌放松警惕,楚项歌真的每次进门开始随意起来。接下来,便是“复杂事情简单化处理”的运用。
终于,楚项歌加完班,买了新的热食,驱车去看望率婷,原本他想等到P站风波结束再放她自由,但是这次失踪没想到令她父母复婚,有点不忍让她太晚知道这个好消息,便想着打算提前放了她。
边想着该怎么说,边如往常解锁进入屋内。大概探寻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异常,他将外卖放在餐桌上:“抱歉最近事情很多,来得有些晚,冰箱里还有很多储备零食,希望没把你饿着。”
他转身,正正看见率婷举着一个白色的……马桶盖圈圈。
“你要套我的话,得明白它只够塞一个人脑袋,我的肩膀那么宽——”楚项歌话还没说完,就被正正得套上了马桶盖。
楚项歌盯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马桶盖,无语且没有任何想反抗的冲动,周率婷将它左移右晃,像是在做实验似的非要证明,还带着天真的口吻:“咦?真的耶,只够放下的你的脑袋。”
楚项歌叹口气,准备伸胳膊取下——
忽然发现双肘关节处被勒紧,怎么都够不着马桶盖!
“难道!!!”
周率婷后退两步开心得大笑:“这个如何呀?小学生的你玩过没?既然是钓鱼爱好者,就不要随便在屋内放置鱼线这种结实又存在感极低的东西,还有,这个是我最新研究的反向绳结,除非大剪子一刀咔嚓,还是特锋利的那种,否则别想挣脱,别挣扎啊,越挣扎越紧。”
楚项歌露出稍许服输的神色:“好啦,别闹,快帮我解开。”
周率婷非常解气,手指从鼻底帅气划过:“现在已经不是你来命令我的时候。”
楚项歌:“你以为你控制住我的双臂就能阻止我?”
“哦?那你双脚能动吗?”
“我——”楚项歌发现自己的双脚脚踝处也被鱼线给圈住,完全迈不开步子,“这该死的马桶盖!”
率婷伸出被鱼线缠绕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一圈圈开始解开:“哎呀,勒得我,手指都红了,放心,马桶盖我用冲马桶的水洗干净了,不脏。”
“你——我好歹天天给你送外卖。你这么做忍心吗?”楚项歌突然散发出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