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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声响渐渐地息了下来,木青耳边又只剩了风掠丛林树梢发出呜咽之声。
一阵脚步声渐渐地传来,越来越近。
兽皮门帘一下被掀开了,弯腰进来了个高大身影,木青感觉到一阵风随着刚才那被掀开兽皮涌了进来,带着股丛林里特有腥燥之气。
木青把自己弯成了虾米模样,朝里缩拢着四肢,躺着一动不动,就仿佛她已经睡了过去,耳朵却一直留意着骊芒动静。
她想起今晚看见那小胖妞围着骊芒转情景,心中暗自希望刚才他两个孤男寡女赤男裸-女已经到边上林子里成了好事,那样话她今晚或许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但是她很就失望了。
她感觉到他躺了自己身侧,然后,身后一把长发就被他给攥了手上。
她头发浓密柔顺,从前同事玩笑时说她可以去做洗发水广告,她自己也很是喜欢,一直很小心地呵护。
他似乎对她头发很感兴趣,不停地揉捏,手掌上打圈又松开。
本来也就算了,问题是他明显不知道掌控力道。
木青头皮被扯得都有些发痛。
她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一下翻身过来拽回了自己头发,然后呼地坐了起来,转头盯着他看。
棚屋里有些暗,但借了罅隙处漏进来几点月光,木青还是能看见他依稀模样。
他正躺她身边看着她,似乎有些惊讶样子。然后很,木青看见他朝自己伸出了一只手,将她扯着躺到了他身边,手立刻覆了过来,她身上隔了衣物不停游移。
木青又忍,直到她觉得自己被他碰触过皮肤表面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既然是必定要发生了,那便早开始也好早结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她就当自己走路不小心掉茅坑里好了。况且,她腰间那道刮擦痕迹到现还没痊愈。她不想自己身上再多来几道这样伤痕,不想自己现唯一一条内裤被扯破。
木青推开了他手,自己脱掉了衬衫,然后是裤子,再是内裤。然后分开腿平躺了下来,一动不动。
看见光着上身女人,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她知道。那么下身,这里成年女人和男人好歹也是知道要遮挡下羞处。她现这样四平八叉光溜溜地躺着,就算语言不通,他应该总也是知晓她意思吧?
他对她举动似乎有些意外,看了她一会,伸出手她胸口捏了几下,然后很,他就压上了她。
他有些重,并且,身上有些湿漉漉感觉。可能是刚刚水里洗过?
他粗糙手游过她全身感觉并不好,当他摩擦得重些时候,她皮肤甚至会感到痛。慢慢地,他像前次一样,将头伸到了她那里,然后凑了过去闻。
木青突然有一种很诡异感觉。
她不知道他到底闻什么,又或者,难道这个聚居地里男人做这种事情前都要这样来一下,这是他们祖辈流传下来一个传统?
她有些尴尬,想合上腿,但被他用两手紧紧握着。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声响,听起来像是有些失望。然后他松开了她腿,像前次一样,自己躺她外面睡了下去。只不过这次,他将她头搬到了自己一只手臂上,绕住了她,另一只手继续覆盖她胸口。他似乎很喜欢摸她那里。
木青一开始想象着自己掉茅坑,所以并没多少紧张。现她窝着一动不动,被他手覆盖下心跳反而有些加起来。
这个男人举动到底代表什么?他到底闻什么?
第二天她醒过来时候,发现他已经离去了,自己仍是光着身子躺兽皮上,只不过下-体上盖了她自己衬衫,然后她旁边一个碗里发现了块东西,看起来昨天由由请她吃过那块蜂窝就是从这上面掰下来。
木青正有些发呆着,门帘突然被人掀开。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胸口,这才发现是由由进来了。虽然松了口气,但仍是有些尴尬,急忙背过身子匆匆穿好了自己衣物,这才转身对着由由笑了下。
她指了下碗里那块蜂窝,想问是不是由由送过来。但很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由由眼睛里放出了惊喜光,木青看见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下自己嘴唇。
木青笑了下,把那个碗递给了由由,由由起初不肯要,直到木青不断指着自己嘴摆手,由由应该理解了她不爱吃这个或者吃不了这个,这才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朝她露出了个灿烂笑,然后扯了她手到了她家棚屋前。
由由母亲看见那碗蜂窝,显得有些惊讶。由由指着木青说了些话,木青见她看向自己,笑着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下,似乎是想推拒,转头看着由由有些渴望目光,这才收起了碗拿了进去,只从上面掰下来几小块分给了由由和她几个弟妹。
她让木青吃了和昨天一样东西,然后吩咐了由由几句,应该是叫她照看好弟妹,自己钻进了她家棚屋,出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个筐子一样东西,里面是把石头磨出刀铲。然后她和边上另几个棚屋里女人招呼了几句,四五个女人便都一道出去了。走了几步,由由母亲回头看了下木青,说了句话,朝她招招手。木青猜测应该是问她愿不愿意一道去。她点头跟了过去。
与其待这里无所事事一天,她宁愿跟这些女人一道过去,至少可以对周边地形做个了解。她不想哪天真到可以逃离时候,跑出去才发现面前横亘了一条河。
她昨天棚屋里找了下,没找到自己那个背包。不知道被骊芒藏到了哪里去了。指北针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木青跟着身边那群女人朝南走了一会,也是穿过片林子。女人们都是衣不蔽体,长发干枯燥结,裸-露外皮肤有些粗糙,上面长了些小疙瘩。但是她们都很活,仿佛拿她做话题中心,不时回头看下她,然后发出咯咯笑声,木青只听清了“骊芒”发音。
木青有些窘。好由由母亲应该看出了她心思,及时阻止了她们。这时她们停了下来。
木青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竟也种植东西,种了一大片,四周用篱笆围住了。
她不认识这到底是什么植物,但看起来她刚才喝过那碗粥里黄色米粒样东西就应该来源于这里。
木青还看,身边几个女人已经发出了声惊叫,飞地朝前跑去。那里篱笆已经倒了下去一片,边上一片种植物已经伏地,看起来像是被践踏啃咬过。应该是昨夜里被什么野兽闯进来过。
女人们一边不停咒骂,一边扶起了篱笆,开始修整起来。
木青帮着递了枝条,等修好了篱笆,又和她们一道到地里缛了些杂草,再然后,她们四下分散到附近林子里去采野果和野菜。木青跟着由由母亲一道走出了很远,等回来时,又是一个傍晚了。
这里人应该只吃早晚两顿。木青中午时分便饿得有些难受,本想吃几个筐子里采过来野果,但看由由母亲却是丝毫没那个意思,自己也是伸不出手去。后来实太饿了,这才将衬衫拢进了裤子里,偷偷将自己采过来几个果子塞进了腰际,然后趁她不注意时候躲到颗大树后面几口吃了下去。
木青跟着由由母亲回来时候,其他女人们也都陆续回来了。木青注意到她们并未将今天采来东西带进自己棚屋里去,而是大部分交到了那天那个监督着她去洗过澡女人那里,只带回来为数不多一些。男人们都还没回来。
由由母亲忙着又烧起了晚饭。此时天边云霞仍被夕阳余晖镶嵌着金边,像五彩斑斓火燃烧,美得像是幻境里背景。
今天是她被雷劈第四天。这四天时间里,她只洗过一次澡,没刷过牙,早上时候甚至连洗脸都省去了。
今天采集野果时候,她发现了一种奇怪植物,上面长了毛茸茸像指头一样枝条,并且那些毛有些硬,妙是摸起来并不扎手。她觉得可以当牙刷用,割了一大截回来。由由母亲看见了,有些不解,但并没有阻拦。
她今天也算外面劳作了一天,有些累。但是全身觉得汗津津,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前天洗过一次澡地方,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掰了截牙刷条,朝那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