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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宫的魔修们一下子几乎全不见了，姜琼想不发现都难。
是以凤衍一回来就看到了坐在殿内的姜琼。
他挑了挑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仙尊怎出来了？可是在等我？”
姜琼暗暗翻了个白眼。
“魔尊这是去哪了？”
这话却让走来的人眼前一亮，像是只得到主人夸奖的大狗狗，激动地想往她身上蹭。
“去处理一些事情。”
他快步坐到姜琼旁边，把脑袋搁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不断逗弄着她娇嫩的肌肤，毛绒绒的头发蹭过她的下巴，两人的发丝交缠，还有几缕落在姜琼的脸上。
姜琼推了推，没推动。
她猛一起身往旁边挪了一位，杏眸扫过因为没及时收力差点摔倒在椅子上的某人，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面上却依旧端着清冷的神情，问他：“什么事？”
凤衍端正了下坐姿，或许是吃了教训，乖乖坐在位置上，没再蹭过去。
“去教训了一下玄天宗。”
把人灭门的事情被他说起来就像出去看风景一样轻易。
姜琼自动转化了一下他的用词，看样子是终于还是对玄天宗下手了。
她皱了皱眉，对玄天宗倒是没多少同理心。
她对他们无感。
只是……
想到那天齐掌门和池思源的样子，姜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你还打算继续吗？”
凤衍对她问出这个问题毫不意外，甚至一直在等她开口。
“仙尊想让我继续我便继续，仙尊不想我就停下，都听仙尊的，如何？”
问题被抛回到姜琼身上，她反而不知如何作答了。
她私心里不太想魔宫和仙门真的把事情闹大，她不想再看到齐掌门和池思源难过了，但是她又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人定然是对她有所求才会让她做选择。
她低了低眸，遮住眼里复杂的情绪，“魔尊想要我做什么？”
凤衍很满意她的上道，喉结上下滚动，折扇轻轻敲打着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笑。
“很简单，仙尊便答应同我结为道侣如何？”
眼看着面前的人儿瞪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凤衍又笑着喊了一声：“仙尊？”
澄澈的杏眸总算有了焦点，姜琼回神，“魔尊…认真的？”
“自然。”凤衍突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低头，不容逃避地看着她，“很认真。”
姜琼第一反应就是想逃，眼神刚往殿外瞄了一眼，便被他拦回来。
他的手撑在扶手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他两只手臂间，嗓音低沉暗哑。
“不准逃。”
姜琼被迫扭头和他对视，紫色眼眸里光华潋滟，她能清晰地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他的视线太具有压迫性，姜琼忍不住垂眸避开，视线却正好落在了他滚动的喉结上，她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
凤衍同样低着眸，目光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停留片刻，只觉得喉间干渴，忍不住出声唤她：“仙尊……”
沙哑的嗓音，温热的呼吸，一切都离得太近，让姜琼一瞬间脑子空白，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