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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有微弱的光,但是我的眼睛还是有点不适应。
赶紧闭上眼,让眼珠子在眼皮的包裹下转动几下,慢慢的再次睁开眼睛,正对着我的墙面上有一副消防通道的图,我看了下周围,床上白色的床单和被褥,床边一个身影趴我病床上睡着了。
我转头,窗外黑黑的,我听到嘀嘀的声音,是链接我身体的机器发出来的声音,看来我没死,并且我知道这是在医院。
但是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抬起右胳膊,上边除了有针头在上面插着,手腕上什么也没有。
我的手表不知谁给我摘了,应该是医生或护士吧,这可是盈盈送我的,说什么也得找回来。
没了手表我更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在几号了,因为盈盈的妈妈一号要来,我希望没有耽误她和她妈妈的行程,同时我也有点害怕盈盈妈妈知道我中刀的事情。
转念一想,我不和她妈妈见面就行了,盈盈妈妈应该不知道盈盈有男朋友了,所以我这些担心看来都是多余的,放下心来,我看向那个睡着了的身影。
乌黑的头发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亮光,我忍不住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她的身子微微的动了一下,幅度很小,我立刻收手,但盈盈还是抬起了头。
我看到一张憔悴的脸,心中忍不住一阵难过。
盈盈看到我醒了,眼神中带有一丝惊喜的光芒,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中,我感觉小腹猛地疼了一下,就像是旧伤口被撕开一样。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盈盈猛地松开我,她连连道歉说忘了我的伤口了,我赶忙装作没事说我是故意吓她的,盈盈听后一撇嘴说她知道我一定很疼,我摇摇头说真的不疼。
看着她喜悦的脸,我很欣慰,我伸出手拉着她坐到床边,我问她几点了,盈盈看了一下手机告诉我凌晨两点了。
我问她今天几号,盈盈告诉我马上八月份了,我一惊,但随即就知道了她在逗我。
我恶狠狠的说:“敢逗我,我可不会饶了你”
盈盈笑着说:“你带着伤呢,看你能咋地我”。
听完我不禁有点蠢蠢欲动,虽然身上带伤,但这也难不倒我,我坐起身子搂着她就要亲,盈盈想要挣扎,但是考虑到我身上带伤也不敢大力反抗。
怎奈连接我身子的机器这时却发出了急促的滴滴声,这可把我吓了一跳。
盈盈赶忙让我不要动,我也不敢乱动,她看了一眼机器,我也看了过去,这些图像我也不懂,我问她我怎么了?
盈盈看着机器对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立刻安静了下来,这时机器的声音慢慢的趋于平稳。
盈盈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心跳加速了,真是服了你了”。
我一脸的问号,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盈盈脸一红问我刚才是不是心里打坏主意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赶忙否认,我说我就想亲一口,绝没有别的想法,盈盈哼了一声走到一边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水问她今天到底几号了,盈盈说今天三十号,万幸,还没到一号.
我接着问她妈妈一号什么时候能到这儿,盈盈没回答我,她对我说这两天我爸爸一直在,今天才回去,他想让我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盈盈说希望我等天一亮就打,我躺了下去,经过这一次事件,我也看开了很多,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放不下的,如果我死了,那还会把憎恨带到棺材里不成,既然我还活着,那就让身边的人都好过点吧.。
我闭上眼睛说明天一早就打电话,我听到盈盈笑了。
我所在的病房里还有一张空的床位,是可以让陪护的人休息的,盈盈知道我醒了之后就睡到了那一张空床位上。
我睡不着,想抽烟,但是显然这不可能,心里乱糟糟的,从我醒来到盈盈去睡的时候,这中间盈盈没有埋怨我一句,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有害怕,有担心,看着天花板我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等我出了院就向她求婚,我要快快的把盈盈娶进门儿,想到这我激动不已,TMD老子明天就想出院,不行就后天,反正不能把时间都耗在医院里。
不知道几点睡着的,醒来已经快八点啦,医生护士这会儿也该来了,还好是自然醒。我听到盈盈的声音,她在和谁说话,内容大概就是我凌晨醒了什么的。
我睁开眼努力地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陈墨清来了,我更努力的坐了起来,盈盈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过来,她帮我把床调到能靠的位置,我靠着床看着陈墨清。
陈墨清走到我面前问我怎么样,我说好多了,陈墨清说我爸爸原本要和她一块儿来的,但是公司有急事他可能要晚一会儿才能来,我说没关系。
陈墨清坐了下来,她看着我,说我爸爸真的很需要我的原谅,我本来要怼回去的,但是盈盈适时的递了一杯水给我,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狠话咽了回去。
我看着陈墨清说,等我出院了张嘉安如果能全力支持我一件事情我就原谅他,陈墨清有点讶异的看着我,两秒钟后她问我什么事情,我说暂时先不告诉她,等我出院了我会说的。
医生来了,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说半个月后才能知道,那时候还要在做个全面的检查,我说我等不了。
医生笑呵呵的说年轻人都是喜欢自由,但是必须要等到半月后才能知道我是否能出院。
MD再等半个月才能知道我是否能出院,这么说就是等十几天之后也不一定能出院了。
我想要再次强调我要提前出院,张嘉安来了,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立刻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医生看到张嘉安便走了过去,我想这医生一定是知道我们的关系的吧。我竖起耳朵想要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但还是要小心伤口缝针处。
我心想看来今天出院是不太现实了,那就再等等吧,等十几天就等十几天,反正只要我一出院,我第一件事一定是要求婚。
住院的枯燥无法述说,和小赋告诉我邵秋没事儿,琛哥也没事儿。
他们俩之所以没事儿,是因为当时琛哥给他手下人打了电话,让他们送我去医院,那些人把我送到医院之前,琛哥又找了他医院的朋友,我被按照意外工伤住的院,没人报警,这事儿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和小赋说邵秋由于自责,在第一天来过之后就消失了,和小赋找过他,没找到,打他电话邵秋说没脸见我,再然后电话也不再接了。
我听后有点难过,不是因为我受伤他没来看我而难过,因为我知道现在的他一定很痛苦很自责,我难过的是邵秋不懂我,我怎么会怪他呢?我能为他挡刀那就是真把他当兄弟,现在我没事儿了,我在担心他,而他却在自责不好意思见我。
拿出手机我拨了出去,暂时无法接通,我扔下手机躺那用被子蒙住头不想说话,和小赋一把掀开被子,他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想了半天说等我出院了再说吧。
七月一号我让盈盈离开了医院,我想让她好好陪陪她妈妈,临走前我说我家空着,可以带她爸妈住我家,可以一直住到十号她们回老家,盈盈拒绝了,她说她不想让她妈妈多想。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我有点落寞,盈盈这一走估计再见面就到九月份了,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我是有盼望的,所以我强忍着不舍挥手和盈盈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