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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话是这么说,听见话筒的女人,着急的声音,而且关于何杨敏的事情,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打电话是柴落晨,这么晚打电话给自己,难道何杨敏出事?
“敏敏,约好晚上出來吃饭,等好久也沒有见她來,打她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我想问一下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害怕她出事情。”柴落晨心里着急,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该怎么办?
穆绍飞心里忐忑不安,抓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握紧。
一丝恐惧由内而生,她不会被自己的话伤到,伤心发生什么事情?明明恐惧刺激他思考能力都沒有了,紧张说着:“我去找她,找到通知你。”
穆绍飞拿起手表,该死!都十点多了,她会去哪里?外面下的蒙蒙细雨,他拿起自己外套,走出自己总裁办公室。
他感觉自己听见心砰然声,碎掉的声音,如果何杨敏出事,自己该怎么办?他就想要找到何杨敏,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來,本能眼神望着她的桌位,看见桌上包包,走过去拿起她的包,手机,钱都在包包里面。
难道她沒有走远,就在办公室,回想起天台,恍然大悟,飞奔往天台冲去。
傻女人!
天台的门既然栓上,内心恐惧感蔓延,外面天气那么冷又下着的雨,她小身子经受住,他已经沒有思考时间,快速打开门。
在他走几步的时候,微弱光线中,小屋子坐着睡着身影,那么安静睡着。
穆绍飞看着瘦小身子紧紧环抱着自己,似乎她很累样子,他悄悄走过去,原本想要把抱回去总裁办公室的里面休息睡觉,沒想到她趴在自己身上,不想动弹。
他无奈笑了笑,也跟着坐下來,小心翼翼地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单手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这样就不会冷到了。
脱下自己外套,把她抱着严严实实,不让她着凉。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她是睡真熟,这样的她,让自己心痛,心痛想坚持要继续下去吗?
好久沒有静静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味道,日日夜夜想念的味道,真希望明天太阳不要升起,就让他们永远依偎下去。
望着雨水不停下,刚才何杨敏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在看雨水,那时候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自己來救她。
傻女孩!总是让人无法放开手。
不一会时间,穆绍飞觉得何杨敏越來越不对劲,身子微微颤抖,嘴里迷迷糊糊说话,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既然发高烧。
他一点察觉都沒有,摇晃着她,叫道:“喂,醒醒……”
“好热,好热……”何杨敏迷迷糊糊半眯的眼睛,好像看见穆绍飞,但是样子又模糊,“怎么可能?他不喜欢我,不爱我,所以他不会來救我,他忘记我了。”
口齿不清乱讲一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來。
穆绍飞心里阵阵痛起來,他横抱起何杨敏,把她载到医院。
在医院的打针,吊带瓶之后,终于她安静睡着了。
他放心坐在她的身边,大手时不时去摸着她的额头,总算烧退不少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样的你,让我无法安心放手,你可不可以学着保护自己,不要在让自己伤害了。”穆绍飞抓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颊,双眸红彤彤,泪水滴下脸颊,流在她的手背上。
这个夜就让过去了!清晨他依然是沒心沒肺的穆绍飞,是何杨敏的总裁。
久久之后,天微亮的时候,他起身离开,沒有过多留念,他害怕自己在留下一分钟,就会舍不得离开,何杨敏对自己的诱惑力太大了。
他伸手按下陌生号码,“我找到何杨敏,她在xx医院里面。”
静静走在医院走廊上,安静走廊飘散消毒水的味道,心里勾起疼痛,他必须努力走了,既然选择就沒有回头的路。
翌日
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微微睁开眼睛,沁人心脾的消毒水味道,白色天花板,身上带着吊瓶,自己怎么会在医院?不应该在公司天台。
那时候感受有人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那个身上味道很熟悉,是穆绍飞对不对?
她紧忙坐起來,“啊!”
“敏敏,你怎么坐起來,快点躺下去,你感冒了。”
“落晨!”何杨敏紧忙问道。
“你还敢说,明明知道自己感冒刚好,还在天台待那么久,你不知道对自己身体好点,宁愿自己生病躺在医院才甘心吗?”刚听到何杨敏喊自己,柴落晨克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对着何杨敏唠叨。
其实,她也不想当老婆子,何杨敏不听话,三天两头就把自己弄进的医院,昨天无缘无故的失踪,她担心的半死。
这些话,她是不吐不快的。
何杨敏委屈低下头,乖乖认错,“对不起,我那时候坐在天台,太困就睡着,沒想到天台被锁起來,我才会天台待那么久。”
柴落晨冷冷瞪着她,天台都能睡着,她是猪吗?
“好了,我的大管家,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在也不那么打马虎,把自己弄伤痕累累。”何杨敏彻底妥协,遇到柴落晨牛脾气,而且暴躁爱碎碎念的性格,该妥协要妥协。
“看在那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份上,我暂时就原谅你,不然我就跟庄逸信说,让他來念你。”
“不要……逸信哥,好不容易接到好工作,千万不要跟他说,不然打扰到他的工作。”何杨敏拉着柴落晨。
“知道,骗你,我有分寸的。”
“落晨,我怎么來医院?”何杨敏心里紧了。
“穆绍飞把你带來,昨天晚上找不到你,我就打电话给穆绍飞,他找到你,把你带來医院。”
听到自己想听名字,何杨敏忍不住笑出來,穆绍飞不是冷血,不管自己,他潜意识里还有自己,一定是这样。
柴落晨望着傻笑的何杨敏,摇了摇头,看來何杨敏中穆绍飞的毒太深,深的无法治疗。
陈妈见穆绍飞回來上楼,到中午都沒有下楼,觉得挺奇怪了,如果穆绍飞在书房太久到沒有什么奇怪,但是他很少在卧室待那么久。
她担心上楼,看穆绍飞的情况,敲几下门,也沒有见卧室里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