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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按捺不住了。
强盗土匪跟着往陆陆续续的起身往一处围了过去。大家彼此望了望,又齐刷刷的往带头大哥望去。
众人的眼睛里泛着光,就好像荒野里的狼,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凶残与饥饿。
带头大哥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群情激昂,那是控制不住了。有些事情就好行注定的,即便你看见了结局,可你也阻挡不住往火里去的飞蛾。
大不了一见不好就跑,反正命只有一条,怎么也不能丢了。
他从潮湿的淌着水的地上爬了起来,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兄弟们的意思。
众人兴奋的转身,大步的争先往庙里跑去。
姜云早得了信,他暗暗吩咐下去,见机行事。
有人已经悄悄地占据了方位,将包了迷药的帕子捏在了手里。
人冲了进来,不管不顾的往火堆旁挤去,冷得发疯的人,望着火堆就好像望到了干渴中的清泉,理智已经消失了一半。
瞧准了机会,手一扬,一层淡淡的粉末顺着风吹到了冲进来的人的脸上。一阵鼻痒,喷嚏不受控制的一个挤着一个,顺着呼吸,粉末冲进了鼻腔蔓延开去。
噗通,一个瘦弱的人倒了下去,另一个噗通,又倒了下去。
声音不断,倒下去的人也不断。
到一个人,立马有一个侍卫上去掏出牛筋几下就将人给绑了个结实。
牛筋很短,只是牢牢地反绑住了人的两个大拇指,又将人一折叠的将脚死折到了人的臂弯里。
如此折腾倒是将人绑的挺紧。
带头大哥走在最后,慢慢悠悠的拖着二当家这个傻蛋。
二当家虽然傻,可难得的是他忠心,而且功夫不错,为了多层保障,大哥怎么也要留着他在身边,若是有变,逃命有这么个人,机会自然大很多,说不定还能做个很好的人肉挡板。
拖拉中,这两人很幸运的没中迷药,两人一见不对,立刻抽身后退。
被吓的不轻的两人,彼此对了一眼,心领神会地领悟到,逃命两字,两人一起转身,疯一样往绵延的雨雾里冲去。
姜云打了个手势。
他身边的人立马举起了强弩,一扣扳机,连续追着往外射了几箭。
箭带着风往前,莫名的发出一种诡异的嚎叫声,声音尖锐而恐怖,这样的声音在这重重的雨雾中也能传出很远很远。
大哥先是小腿中了一箭,接着又一箭射在了他的后背,另一箭又射到了他另一只腿上。连着三箭,箭箭深入骨头,他痛呼一声倒在了泥水中,立马变成了泥猴子。
二当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中了三箭,三箭都射在了背上,他一口血吐了出去,人倒下去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了气。
周围暗伏的人整个的骚动了起来。
这是开始打了,机会来了。
机会确实来了,可这机会只这么一瞬,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瞬的机会已经不见。
四周又安静了下来,破败的山神庙里更加安静。
这不是打起来了吗?
怎么没动静了?
冲进去那么多人,怎么连石头打水的一声咕噜声都没有?
诡异的寂静震慑了暗伏的人。
有的人开始暗暗地往外围移动。
这可是硬钉子,还未出力就已经灭了一群,这个黄雀可不是人人都当得的。
雨下了一个白日,终于在黄昏的时候停了下来。
寺庙外的人也已经少了一半。
胆小的早走的没有了影子,胆大的如今更加的谨慎起来。
姜云点了人,悄悄地将帮着的人慢慢的安置在了外围,又分散着人左右的藏匿了起来。
夜色暗下来的时候,庙里再不曾点燃火堆,一天一夜的烧火,堆积的枯枝早就消耗殆尽。夜里已经再无东西可以燃烧。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时不时传来低沉的痛呼声,已经兵器相撞的尖利响声。
天色再亮起来的时候,山神庙里躺着一堆的尸体,暗沉的血淌满了整个地面,散发着一阵血的臭味。
寺庙里早已经没有了姜云的影子。
此时,躲入山涧洞穴中的永定侯和姜旭都醒了过来。姜旭身上的伤虽然多,可都是皮肉伤,如今醒了,只是身上没有力气,伤口疼痛,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永定侯则是身上的毒清除了出来,一醒来人倒是精神的不行,只是有些饿,喝了鱼汤,又啃了两条大鱼,便一切安好了。
永定侯静静的坐在姜旭身边,听跪在一侧的暗卫低声禀报。
这次还是大意了。
他戎马半生,什么艰险没有经历过,却不曾想最终差点栽在这里。养子的异样他不是没有发现,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因为不相信自己会养出一条毒蛇来所以不肯怀疑他?
永定侯怎么也想不明白,养子怎么会这样行事。
好在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暗卫禀完一切,跪在哪里低头想死。
身为暗卫护主不利,本就该死,他的兄弟们都死了,他也该死。
“传令下去,立刻休正,天一亮立刻出山。”永定侯威严平缓的声音在山涧里低低的回荡。
天色亮起来的时候,永定侯带着人直接往山下去。以前为了护着两个主子,就算看到了搜寻的人留下的暗号,暗卫也不敢带着人找过去,他怕,怕万一是个全套。
可如今,有了永定侯在,一切似乎都不同了。
顺着暗号,一路往山下找,最终找到了官道上。
暗卫不明就里的傻了眼。
这是什么暗号?
怎么就把人往官道上引?
永定侯却一下爽朗的笑了出来,正聋发聩的笑声一下传了出去,惊动了停在一旁小歇的鸟儿。一阵翅膀的扑腾,鸟儿一冲上了天。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切的由远到近。
暗卫心里一紧,这是敌还是友?听声音可是来了不少的人。侯爷怎么就想着这么笑,这是明白折爷在这里,你们快来杀爷啊。人这么少,暗杀的人那么多,不是应该躲起来吗?侯爷真是太招摇了。
暗卫往前一步正要劝劝侯爷。
一匹马已经冲了过来,马上的人还未等马停下,已经急切的翻身落地,噗通跪了下去,朗声道,“属下侯参军参见侯爷。”
永定侯笑着点了点头,微微抬了抬手。
暗卫望了一眼,终于一颗石头落了地。
这是侯爷的亲卫,这些亲卫来了,就是再遇到刺杀,他们也是不怕了。这些人可是真的精锐,是刀口上添血磨砺过的大刀。
永定侯并未再等姜云,也没有带姜旭,他独自领着亲卫快马回了京。
永定侯回到西京城里立马进宫去见了圣人。
西京城里疯传永定侯私自出京,失踪不见的传闻,在永定侯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像肥皂泡一样不攻自破了。
永定侯回府的时候,看到的则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宋氏和姜阮、姜婉,还有瑜哥儿。
宋氏哭是因为想着丈夫不在,自己独自委屈的看顾姜婉,想到姜婉病的时候,不由委屈的哭。
姜阮则是想着母亲生病,不得父亲疼惜,心疼母亲哭。
姜婉则是知道父亲是九死一生的从暗杀中挣脱回来,心疼父亲。
小胖墩的瑜哥儿则纯粹是被这哭着的三个女人带着哭出来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啥哭,更不知道哭着是为了啥。
永定侯此时则是揪心的疼,既想抱抱妻子,又想抱抱女儿,至于儿子那就算了,丢一边哭去。
可这三个女人,他抱不过来啊。
最终只能一个也不抱的抱了唯一的小儿子,抱着他去哄哭着的三个女人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大了还哭,我们瑜哥儿都不哭了,瑜哥儿不准哭了,快去哄哄你娘和姐姐。”
瑜哥儿眨巴眨巴眼睛,倾身伸手抱了宋氏的脖子道,“不哭,不哭,我哄娘不哭。”
扑哧,宋氏笑了个花脸,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在了瑜哥儿的小肩头说道,“就你鬼话多,娘可不要你哄。”
瑜哥儿委屈了,瘪瘪嘴,望着一旁的两个姐姐又准备哭。
姜阮和姜婉瞧见了,忙收了泪。姜阮笑着同瑜哥儿说话,“瑜哥儿最乖了,看着瑜哥儿我可不哭了。”
姜婉点了点头,关切的望着永定侯道,“父亲,可用过膳?”
没人提还好,有人一提,永定侯一下觉得饿的不行。这段日子他可是没有吃啥。
宋氏忙摸了脸,吩咐这摆膳。
等饭菜上了桌,一家人高高兴兴用了膳,一家人又端了茶在侧厢里安坐着说话。
此时姜云和姜旭也都回到了西京城外,兄弟二人将寻回的姜钧关在了京郊的一处庄子里。这里也关着上次刺杀唯一没死的活口。
如今这两人各自关了一个地牢。
姜云心疼姜旭受了伤,想悄悄送了姜旭会府找耿秋医治,可姜旭不肯,只说是皮外伤不用这般,普通大夫就能医治。
姜旭留下来,是因为他想听姜钧如何招供。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又怎么能相信这个人就这样背叛了。
明日,父亲过来庄子上,这个人定是要等着父亲来审的。
姜旭心口疼,比伤口还疼。这个像他哥哥一样的人,怎么就变了。还是不能相信,怀疑的痛在蔓延,怎么都止不住。
第二日姜云和姜旭等来了永定侯,可他们没有想到,还有一个人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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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公司终于改双休了。
我终于可以维持我工作后每个国庆双休七天的记录,真是庆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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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真爱了,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