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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华徐氏娱乐公司。
“瑾瑜,好久不见啊!瑾瑜自徐某生辰一别越发俊逸勾人了。”徐子凌一艳丽的脸配上一身饱和度极高的粉色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
别人勾人。
“徐少,好久不见!”苏瑾瑜习惯了徐子凌的自来熟,这是两人第三次见面,苏瑾瑜还是觉得他吵。
“来来来,难得你露面,我家老徐经常拿你举例子说我,我都快以为你是他私生子了。这次来温华就多留些时间,别着急走了。”左
拥右抱的风流少一边给苏瑾瑜倒酒一边说话。
“瑾瑜多谢徐先生和徐少挂怀,只不过最近有些私事可能要辜负徐少盛情了。”苏瑾瑜心里想着此次来温华的目的,看徐子凌半晌都
没有主动谈起有些不耐烦,他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了。
“瑾瑜有心事啊,好,那我们去聊聊别的事情。”沙发上前一秒还懒懒散散的风流少说话间就推开身边的性感女郎,站起来对苏瑾瑜
做了个请的手势,一举一动到底是豪门世家养出来的贵公子,随意中带着优雅。
charmingworld一间包厢。
“知道为什么让你喝酒吗?”程幸手里擦着一把枪,是一把漂亮的改良版史密斯M460,吴致看着他有力的手指一颗一颗往转轮里放
子弹额头的汗水便渗了出来。
“程哥……”吴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眉头蹙了老高。
“因为酒精可以止疼。英文里面有一句‘不自作聪明就是聪明’。吴致,我不喜欢不服管教的手下。”‘咔嗒’程幸把枪打开了上了
膛。
“是,我错了。”吴致想起他偷偷安排的张明,汗水滚下来打湿了衣领。
“派个懂事的人去送谢罪礼。”程幸站起身整理大衣的褶皱,“下不为例!”
“哥,不会再犯了。”吴致松了一口气。
“嗯。”
苏瑾瑜看着徐子凌踩到底的油门面不改色,徐子凌瞄了一眼觉得没劲,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幼稚,毕竟身边这家伙不是阿斗。停了车,
徐子凌靠着厂房前的树缓神,就看到苏瑾瑜稳如钟、立如松。
真是见鬼。
苏瑾瑜跟着徐子凌进去,厂房里面还有几个人,看见徐子凌进去齐齐鞠躬。
徐子凌笑得懒怠,“有新进展吗?”
“没有。”
“呦呵,应该不会是抓错了吧。”徐子凌挺意外的。
“少爷,不会,他确实是周衍的人。”
“瞧把你们给怂的,周衍还能训出啃硬骨头的狗不成?”徐子凌这张嘴饶过谁。
徐子凌伸手把旁边的小弟巴拉过去,然后笑得一脸‘慈祥’从一边的桌子上挑了一把锋利的刀,道口是错开的锯齿状。绑在一边柱子
上的人瞳孔一缩开始挣扎。
“摁住了。”徐子凌到底不是什么温和之辈,他下刀毫不拖泥带水。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面前多了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徐子凌
扯开他嘴里的破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一只手里的肉塞了进去。
“别浪费了,物归原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徐子凌笑得人畜无害。
苏瑾瑜,“……”
那人一下子就开始作呕,被几个人强势地抬着下巴硬是咽了回去。徐子凌见了不满了。
“温柔点儿,好歹是跟着我有段时间了,没有学会半点儿我的似水柔情。”他蹙着眉,一副斯文贵公子的模样,“瑾瑜,你说这次割
哪里好呢?”
那人看着徐子凌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的刀,头上的青筋暴起、汗如雨下。
苏瑾瑜没心情看他虐杀,“面色虚浮,肯定就是肾不好,据说可以形补形。”
“哈啊,好主意啊!”徐子凌算是见识了苏瑾瑜的腹黑。他说话间就把到往下转。
“不要,不要,别,我说我说!。”那人脸色煞白,他也惜命的。
“啧啧啧,无趣。说吧!”徐子凌略感可惜,他心里的恶劣因子又在作祟了。
“我叫杜纬峰,本来是杜泽晟手下的人。在洛溪大乱之前,周衍找上了我买了杜泽晟的一天行程,后来杜泽晟就死了。我害怕,想跑
被周衍抓住了,就替他做事了。”
原来是个背信弃主的,还当他是什么硬骨头来着。
“继续”苏瑾瑜声音淡淡地,听不出什么起伏。
“杜泽晟死了后,洛溪一塌糊涂,周衍表面上放出话来拿下了洛溪,但是内部根本就是一团糟。他想巩固地位,就想着拿别的地方下
手立威,就算到了湘南的身上。想先把温华、湘南、渝北搞乱,然后捞一笔。”他后悔死了,该死的周衍,谁说的苏瑾瑜人单力薄好搞。
“说详细点儿,谁要你将你们的宏图伟业了”徐子凌一脚踹了过去。
“是是是,就是周衍前几天听说湘南和渝北又一笔合作,周衍就派人去把温华的人引到了湘南,在渝北的货上动些手脚。然后在渝北
和湘南的边界以湘南的身份把货的消息透漏出去。周衍说你们越乱越好,后来又派了两拨人去渝北,以渝北和温华的名义追杀苏瑾瑜,并
且同时趁机对湘南动手。”
“浑水摸鱼、麻雀在后、过河拆桥、一箭三雕,我小看周衍这个地痞了哈。”徐子凌叹为观止。
“没了?”苏瑾瑜挑眉。
杜纬峰吞了一口口水,“没了,没了。”
苏瑾瑜眼中的眸色沉了下来,修长干净的手从火桶里捡出来一根烧红了刀锋的匕首,然后蘸了一边的辣椒水。二话不说落在杜纬峰胸
口的伤口上,然后慢慢往下滑动,血水混着辣椒水从皮肉上蜿蜒而下。皮肉烧焦的味道混着辣椒味十分呛鼻,强烈的气味在空旷充满灰尘
的仓库十分突兀,徐子凌的人看着一点一点往下滑的匕首冒了一身冷汗。
“虽然是狗但是好歹披了张人皮,吃生食不好,我素来与人为善、还替你加了佐料。你补补肾,也好好想一想到底还有没有了。”苏
瑾瑜声调不紧不慢,一个字一个字跟着匕首的节奏往外吐。他的刀走得慢,划得格外深,不时蘸辣椒水。
杀猪般的声音在嚎出第一声的时候就被苏瑾瑜‘咔吧’一声卸了下巴。他之前觉得徐子凌是恶魔,现在才发现苏瑾瑜才是地狱里爬出
来的魔鬼。生理疼痛与心理折磨的双重折磨之下,他还是立马妥协。
“不见棺材不落泪。”徐子凌如此评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可厚非。”这是姜西辰教他的话,苏瑾瑜学以致用。
“几周前,周衍就派了人去渝北、温华、湘南去逐个攻破,湘南的前几天据说都折了,周衍就派我去湘南再看看,我摸了些东西,周
衍很高兴。我得了一笔钱,被派出来接渝北的人,还没有接到就被徐少抓了。这次真没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给周衍卖命了,求求你们
了。”
“一个男人哭得生无可恋,也是没谁了”徐子凌的手下们看着鬼哭狼嚎的杜纬峰有些戏谑。这话多少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刀口
没有划在他们身上,他们的人不可能觉得疼,自然也就无可厚非地说风凉话。
‘所谓感同身受本身就是道伪命题’。
徐子凌和苏瑾瑜先后从仓库出来,清凉的风吹散了他们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儿,远处的荒地里稀稀疏疏的狗尾巴草渲染了一幅冷色调的
画,毕竟是在换季了,秋风野心勃勃地席卷着大地。
“真不准备多留几天?”徐子凌还是难得见到脾性相投的苏瑾瑜,还是不想放弃。
苏瑾瑜一边拿着纸巾擦手一边和徐子凌说话,“不了,周衍肯定不止这点儿动作,也不会就此罢手,你也小心点儿内部的人。我之后
会派贺安和你联系。渝北还有事儿,我先走了。”清隽的眉眼染了几分人情冷暖,有些诱人的温度。
“行,再联系。你这副模样倒是像着急回家找老婆的狗子。”徐子凌目光带着探索深深地挖掘着什么。
“我着急回家找你爸爸。”苏瑾瑜不喜这种侵略性的目光率先上了车,关上的车门掀起了一股凌厉的凉风让徐子凌闭了嘴。
“呵额,难怪我爸老惦记你。”不知道徐政要是听见这话会不会给他讲一章《论语》和《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