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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宁泽一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树下的老虎好像已经有些疲倦了,咆哮声也显得有些无力,但如果宁泽一现在就跳下去,还是很可能被追上一口吃掉的,虽然从上面跳下来有机会用刀插死老虎,但是他可不想冒这个险,说不定老虎死前也要咬断他一只手啊。
“刚才发呆没记数,不过看样子麻醉药药效也快要发作了。”宁泽一想到,就在这时他听到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阵嘶嘶的细小的声音,刚开始他还没在意什么,他想了想后,他那张微黑有些英俊可爱的小脸便逐渐皱成了一团,“不会那么倒霉吧。”宁泽一一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一边缓缓的转头:就算有蛇,也希望千万别是毒蛇啊。
当他艰难的转过头后,他的整颗心都凉了,冰凉冰凉的。
在他身后不到一尺处,一条蛇正盘在他身后的离得很近的一颗小树枝上不断地朝他吐着猩红的蛇信,确实是一条蛇,很小,确切的说是很细,有近一米长的身躯却是跟他拇指一般的粗细,这并不是真正让他心凉的原因,而是那条蛇的皮肤颜色,艳丽多彩,十分的艳丽多彩,很美很漂亮,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它肤色了。
“这是一条毒蛇啊,还是剧毒。”宁泽一的内心在呐喊着:“我的老天,下面有老虎上面有毒蛇,这是必死的节奏么,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宁泽一小心翼翼的蹲在树枝上,也不敢乱动,往下望了望,“老虎已经快不行了,看来麻醉药药效开始逐渐发挥了,我现在就跳下去吧,不行再等等。”宁泽一看了看树下的老虎又看了看身后已经蠢蠢欲动伺机攻击他的毒蛇,一直在煎熬着,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看着毒蛇已经在扭动着身体,一点点靠近过,似乎就要攻击他了。
“不能等了。”宁泽一看到树下的老虎也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就现在”他看准老虎所在的位置拿起刀一跃而下,正当他双脚刚离开树枝,心里感到庆幸时,他的小腿传来一阵短暂的刺痛。
“完了。”
“砰!”“噗!”宁泽一整个人都砸在快要站不稳的老虎身上,手上的刀子也顺势扎进老虎的脖子,血被挤压喷射的他满身都是。
从五六米的高出落下,虽然有老虎这个肉垫垫着,而且还通过专门减缓冲击力的姿势落地,却依然有些晕乎,毕竟只是一个五岁小孩的身体,宁泽一用力揉了揉脑袋,用未沾到血的部分衣服擦掉眼上的血,便立马转过身卷起裤脚。
只见小腿上有两个细小的伤口,还流着一丝血,而且伤口附近已经开始泛黑了,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蔓延着,“好毒,好快。”他双眼看东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宁泽一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几个小竹筒子,拔开塞子,将里面的液体使劲往里灌,这是他简单配的一些解些轻微毒的药水,和一般猎人都会携带的一些解毒药水,从林中各种毒虫毒物,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不会中招,自制的解毒药也就成了猎人出门必带的一样东西,但这解毒要未必就能解所有毒,特别是剧毒,所以依旧年年都会有猎人因中毒死在从林之中,前些天落云村中就有一位老猎人因为被毒蛇攻击,来不及救治死在了归家的途中。
宁泽一也不管有没有用,就是往嘴里灌。
“咳咳....噗...”由于喝的太快,以至于呛到,被喷出来的不仅有药水,还有那鲜红鲜红的血。眼睛,耳朵,鼻子都已经开始流血了,整张脸都开始泛着青黑色。
“不行啊,没有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宁泽一摸了摸自己的五官“这是要七窍流血而死的节奏么,好惨啊。”
“我不能死啊,我也不想死,不行!我要活下去啊!我要活下去!解药!解药!事物总是相生相克,毒蛇出没的地方说不定就有能解它毒的药草,有的,一定会有的!”
宁泽一吃力向前挥手摸到树干后,扑到树干下,用手用嘴拼命的吃着啃着树干周围的花草,已经泛黑双手胡乱抓着,将一颗长在树干上的一株赤红的菌株也抓到了手里,拌着一些杂草和野花往嘴里狂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持续了大约两分钟,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浑身钻心的痛,痛到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蜷着身体不断抽搐着。
“呵呵,又要死了么,这个该死的捉弄人命运的老天,爹、娘、小芳、小雪、大山............”很快宁泽一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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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落云村不远处出现了三个身着统一红黑相间服装的人,一女子一老者和一年轻男子,老者衣服略有不同,绣有三朵红色的花朵,而另外两人只有一朵。老者驼着个背,在背后高高的凸起驼峰处还立着一个脱毛的老秃鹫,眼神凶狠。
老者生的满脸褶皱,近看就像是一张被刀划过无数次的猪皮贴在脸上,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透着一丝丝阴暗的目光。这个并不显得有多恐怖,但却是恶心至极。可旁边那位高瘦英俊的年轻男子好像完全看不到这些一般,正在弓着身子微笑着略带谄媚的向老者讲些什么,时不时指着面方的树林。而在一旁的美艳年轻女子完全没有其应有的风情,正皱着眉头站在老者身后,眼中无不透露出对那驼背老者的畏惧,甚至都不敢移动一下脚步,右手捂着左肩头,从手缝中渗出几滴黑色的鲜血,脸色苍白,看来是受了伤并且中了毒。
“就是这片树林?”老头没有再询问年轻男子而是转过身问背后的女子。
“是的师傅,应该就是在这片树林中,我打听了,那个中毒身亡的猎人就是生活在这个小村庄的,村庄的村民都是在这片树林里狩猎。”女子低着头不敢直视老者的眼睛。
“恩,青烟啊,你觉得师傅以前对你怎么样。”
女子一听这他师父问出这话就知道不妙,赶忙跪下,为了显示自己的真心甚至都未有卸力而是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声响,还连续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徒儿错了,求师傅原谅,求师傅看在青烟从小跟着您的份上,就饶了青烟这次吧,师傅!”
“你也知道错了?你也知道你从小就跟着为师!你要什么师傅没有给过你!明明知道这个宝贝师傅用处极大,还敢敢瞒着 为师想要独吞!”老者语气加重看来是真的是十分生气。
“师傅!青烟知错了师傅,下次不敢了。”
“师傅,师妹也是一时被迷了心窍。”在一旁的年轻男子是老者的大徒弟,柳青烟的师兄,名叫李可为。他上前劝说着老者,时不时瞄着跪在地上的柳青烟。
埋头跪在地上的青烟听到他师兄为他辩解后,不但不开心还露出一脸的厌恶。这次落到这个地步全是他的原因,就是发现自己的秘密,而后向师傅告密,至于为什么告密,看看猥琐的眼神就明白了。
“你啊!”老者摸了摸青烟的脑袋。“起来吧。”
柳青烟露出欣喜的目光赶忙再磕几个头,起来后立马挽着老者的胳膊,神情变得娇艳可爱,一旁的李可为看的也是心痒痒。
“谢谢师傅,我就知道师傅还是疼爱青烟的。”
“恩。”老者将手不动声色的脱离了柳青烟,这让原本以为过关了的柳青烟脸色变了但很快恢复的之前乖徒儿的样子。
“可是你终究是犯了错。”老者的脸色也突然冷了下来。“既然你已经中了为师的阴阳散,就作为这次对你的惩罚,解药三天后再给你。”
“师傅!”柳青烟之所以会大叫,便是因为这个阴阳散,这阴阳散虽然不会马上制人于死地,但是却十分折磨人,每到夜晚,便会有极冷极热的感觉侵袭身体,让人生不如死。
“恩!?你觉得为师这样处理不好?”老者双眼毫无表情的看着柳青烟,让柳青烟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再说下去。
一旁的李可为冷笑一声。
突然一直站立在老者驼背上的老秃鹫怪叫一声,便飞向树林深处。
“哦!”老者脸上难得露出欣喜的表情,却是给那张恶心的脸平添出几分恐怖。“看来我的老伙计发现了什么,走赶快跟上去。”说罢只见老者双脚略微离开地面朝着秃鹫的方向迅速追赶而去,如果宁泽一在这里看到了他一定会惊叹:居然真的会有轻功的存在。
就在柳青烟他也要跟上时,一旁的李可为不可一世的道:“师妹啊,何必呢,你若从了我,不但不用受罚,还有可能能独吞那个宝贝。”
“李可为,你算什么东西,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柳青烟说完后,便也施展轻功朝师傅追去。
“哼!早晚让你成为我胯下的**。”李可为双眼淫邪的望着柳青烟的背影,便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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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一米来长拇指般粗细的色彩鲜艳的小蛇就在刚刚袭击了一个侵入它领地的小孩后便悠然的挂在树枝上,享受着树叶间隙间投来的阳光。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小蛇好像感觉到了危险一般,快速的移动着想要逃离这棵大树,忽然一双爪子已经来到了小蛇的头顶将它抓了起来,开始在低空中来回盘旋,这就是那之前站在那驼背老者驼峰上的脱毛老秃鹰。
不多时,驼背老者一行人也赶到了现场,老秃鹰飞到老者面前将小蛇抛下,老者迅速抓住小蛇的头部,显得有些激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哈。”老者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蛇道:“可惜不是九色的,但是这只七色的环蛇对于我也是处处有余了,在我有生之年有机会遇到这七色环蛇这真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啊,哈哈哈。”
“师傅,你看。”柳青烟指着树下的已经中毒昏迷的宁泽一对老者道。“这个小孩中了它的毒。”
“嗯?”老者走到已经全身发黑七巧流血的宁泽一身前上下摸了摸,“还没死。原来如此,看来是被七色环蛇咬了,身体开始散发大量特殊的气味才使得秃鹰可以如此迅速的找七色环蛇。”
“哈哈,也是对亏了你这个小家伙。”老头刚转身就要走,又回过头来对着一动不动的宁泽一道:“我老毒物一辈子只有用毒杀人,却从没有救过人,今儿看在是你让我能够抓到七色环蛇的分上,我就试着救你一救,至于你是否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和你自己了。”
老者说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打开塞子往宁泽一嘴里倒了一滴里面的东西,便有些心疼的收了起来,站在一旁的柳青烟和可李可为都有些惊讶,他们可是知道这个瓶子里的东西的宝贵,可不比那条七色环蛇差多少。
“这药水可是宝贝,虽不一定能救你,但也算是一个希望,便宜你了。”
“走,快些离开这,可别让那些人发现了什么。”
一行三人很快的便离开了此地。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后,躺在地上的宁泽一似乎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