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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景荀倒没多少惊讶,想必事出有因,于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麺魗芈伤
年良臣坐回她身边,边听外面的动静边说:“你还记得上次半夜有人爬你家窗子的事吧?周维安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死者和上次郊区酒店里那伙人同属一个组织,这些人其实只是小喽啰,没有决策权,完全被人当做武器来驱使的,不过即使单纯的武器也是具有杀伤力的,于是他把这群人监控起来了,想找出幕后操纵者,刚才他收到消息说有几个人聚到了清韵商务会馆,意图不明。”
景荀忍不住说:“清韵?不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会所吗?”
“是啊,所以我就赶紧出来找你了,结果在楼上走廊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时,身上携带的探测器探测到炸弹发出警报。”
年良臣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当时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了,清闲了一段时间警觉性大减,他居然就这么放任景荀离去,幸好没出事轹。
“探测器?真的有一靠近就能发现危险品的扫描探测器?”
景荀的关注点跟他完全不在一个地方,让年良臣有点怀疑两人聊的根本不是同一个话题,不过他还是默默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景荀惊讶的说:“就……这个?”她接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这部手机跟普通的智能手机没什么两样,薄薄的黑色机身,高端大气上档次,很难想象里面居然隐藏着各种超乎想象的功能筱。
年良臣从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手指大小的黑漆漆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把外面带有胶质的保护盒一打开,景荀手里的手机立即响起一阵悦耳铃声,亮起的手机屏幕出现危险警告的字样。
景荀瞪着年良臣手里小手指大小的银色东西:“别告诉我这是炸弹……”
年良臣没说话,又把那东西小心放回盒子里,特制的保护盒隔绝了探测器的扫描,电、话铃声立马停止了。
看着他把那东西再次放回兜里,景荀皱眉:“你每天都是带着一堆这样的危险品跑来跑去的么?多危险!”
“危险总比用时没有强。”年良臣若无其事的倾身,把她滑落腰际的单子提起,重新披在她肩上:“房间挺冷的,别感冒了,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儿饿了。”
景荀把手机还给他,裹紧单子瞪着他,很难想象这人刚刚才说完了一桩人命关天的阴谋,结论却是他有点儿饿了,回去吃饭吧。
“那些人聚在会所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你就这么拉响了警报,搞得清韵上下一团糟,对人家会所影响多不好,老板一会儿肯定得找你算账!”
“算账?他敢吗?”年良臣站起身重新抱起她。
景荀一愣:“嗯?你认识这家会所的老板?啊……该不会老板就是周维安吧?”如果真是这样,周维安也真够可怜的,摊上这样的损友,还敢怒不敢言。
年良臣用脚踢开门说:“这是周维安自己的产业,不属于天行集团,他嫌弃零售业的毛利算起来太麻烦,也没有地产及服务行业赚钱快,所以自己试营了一家会所看看行情。”
景荀沉默,清韵会所在京都也算小有名气了,属于有钱人的消金窟,不少名流都是这里的常客,如今被年良臣无端来了这么一出,让他们光着身子往外跑,体面全无,今后会惨淡成何种模样可想而知。
得知是一场闹剧后,逃出去的人又三三两两的回来了,无疑不是脸带愤恨与尴尬。
在楼梯口遇到周维安,他倒是淡定的很,递给年良臣一只皮肤色的小巧耳机:“都办好了。”
“阿荀帮我戴上。”年良臣腾不出手,示意景荀帮忙,看出周维安的平静下深藏着一丝紧张,他挑眉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周维安像是才活过来,脸上表情渐渐生动,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把我的会馆捣弄的乌烟瘴气一团糟,你还好意思笑?我告诉你,这次所有的损失都要算到你头上!”
年良臣抱着景荀上楼,竟然大方的说:“没问题。”
周维安呆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回到她们先前所在的套房,白飞飞百无聊赖的在用麻将盖房子高楼大厦又顷刻间被她推到,灵巧的麻将蹦的满地都是。
景荀觉得自己犯了罪,连忙示意年良臣放下自己,这货身边虽然桃花不断,可没一朵能修成正果的,白飞飞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如果她能和年良臣在一起的话……如果能在一起的话……
景荀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如此关系的三个人,房间气氛有点尴尬,不过这不包括年良臣,他是真饿了,一边听着耳朵里的动静一边拿着菜谱翻来翻去,十分泰然。
等周维安满头大汗的处理完众怒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食物,虽然也很饿,仍是忍不住抱怨:“风流倜傥一世英明的我怎么会交了你这种朋友?吃我的喝我的,还整天给我惹是生非,劳资一天到晚还不够给你擦屁股的,你倒是心安理得,劳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是八百辈子,下辈子劳资再也不要认识你这种赔钱货!”
景荀深以为他啰嗦了一大堆,最后三个字才是整句话的中心思想,白飞飞显然也有同感,小声问周维安:“赔钱货是什么货?多少钱一斤?”
年良臣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转头给景荀夹菜:“多吃点,以后这家会馆就是你的了,少不了要操心劳肺的。”
“等等……”周维安举着筷子叫停,点着年良臣问:“你刚才说什么?要我把会馆送给阿荀自然没问题,可是这事怎么说都轮不到你来做主吧?你以为你是我爸啊,可以随意支配我的财产!”
年良臣啜了口茶,才缓缓看向他:“错了,是我送给阿荀,不是你。”再喝一口:“还有,玩笑可不能乱开,我要有你这样的儿子,早掐死了,岂容你安然活到现在?”
周维安气的抖手指着他,一时竟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能来个有力的、致命的绝地反击!
白飞飞悠悠的说:“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景荀看看年良臣,又瞧瞧周维安,叹息的摇了摇头,其实周绵羊早就被摆了一道而不自知,年良臣想打乱那群人的计划,想监听那群人的谈话,有的是方法,不一定非得拉响火警将整个会所的人都轰出去。
虽然这个方法最简单,可后造成的直观损失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商场上所限披靡的周大老板居然没看出其中的猫腻,还任劳任怨的给大尾巴狼冒险亲自去装窃听器,勤勤恳恳的安抚诈毛的宾客,啧,真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啊。
“哼,就是,你看你那人模狗样的德行,真恶心,阿荀你说呢?”周维安凑到景荀面前,挑衅的看着年良臣。
景荀瞧了瞧年良臣端着茶高深莫测飘然于世外的模样,中肯的说:“狗是不喝茶的。”
三个人都瞪眼看她,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姓年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给阿荀的?我的会馆怎么就成你的了?”周维安终于绕回正题。
“因为会馆很快就不是你的了。”年良臣理所当然的说,微微挑起的眉眼间全是神采飞扬的自信:“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就赌这家会馆。”
周维安嗤之以鼻,斜眼看他:“切,我凭什么给你赌?我有会馆做赌注,你有什么?”
既然双方开赌,必然都有押注,空手套白狼是不符合规矩的,年良臣想了想:“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只要我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
“你怎么不去死啊!”周维安讥讽:“是你小学没毕业还是我小学没毕业?只要你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那我让你做事时你一句‘我做不到’将我打发了,我找谁哭去啊?”
年良臣无奈:“那你想要什么?”
周维安自以为奸计得逞,嘿嘿笑了两声,掷地有声的说:“我要阿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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