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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相瞪视着僵持片刻,年良臣看清了她眼底的固执与决心,叹了口气说:“侍寝不是要先洗完澡才有资格被抬上龙床吗?就算女王陛下不介意,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呀。睍莼璩晓”
景荀哼了一声,下意识的看了眼紧闭的洗手间小窗,年良臣汗颜:“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这么美的事再逃就不是男人了。”
“知道就好。”景荀放开他走了出去,这种事本来就该男人提出来才是,如今不但她提出来了,反而被对方怀疑为脑子有病,太伤自尊了尼玛,看等会儿不蹂躏的他x尽人亡!
年良臣洗澡的速度一向很快,只不过以往只围条浴巾就跑出来的暴露狂今天居然穿戴整齐,景荀顿时就不高兴了:“你这是侍寝的态度吗?”
他讨好的凑过来,坐在沙发把她抱在腿上,亲昵的蹭着她说:“阿荀,我想了一下,我们不能就这么草率,这关乎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名誉,我……攴”
“清白,名誉?你还知道世上有这两个词?”景荀拍开他的脑袋:“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赖着要和我同居的?你觉得这么久了我还有清白可言吗?连点渣都没有了好不好!”
“可是……清者自清嘛,再说,我必须给你一个身份之后才能那个,不然我不能安心。”他再次蹭过来。
“哦,原来你还没打算给我一个身份啊,”景荀瞪着他眼睛都红了,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拒绝让一个女孩子多难堪?羼”
被她伤痛的眼睛盯着,年良臣瞬间就懵了,只觉得浑身心疼浑身脑袋疼,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阿荀,你千万别这么想,我没有那个意思……”
无奈叹了一声,他埋在她发间喃喃道:“我要你做我老伴,从小时候就开始这么想,到现在都十几年了,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一段时间,等我能给你一个风光婚礼的时候不是更好吗?”
“我不在乎什么风光婚礼,再风光有什么用?金钱堆出来的而已。”
“我在乎,我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我现在……”忍了忍,他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他想等吗?他只是害怕兑现不了承诺,害怕活不到那一天,纵使再身手不凡,他也只是个平常人,没有牛叉闪闪的特异功能,他也怕在享受到那样极致的幸福之后会忘记自己的使命,意志再坚定,也禁不住温柔乡的蛊.惑,他有太多的责任,太多的不能!
“说到底,还是拒绝了?”
“不是不是,这怎么能算拒绝……”
他的话被她粗鲁的吻堵住,柔软的唇带着倔强与伤痛,然而温软的舌又是那么诱.惑撩人,吻过他的唇,勾过他的舌,又辗转一路往下,牙齿带着愤恨咬住他的喉结,疼痛与酥麻让他浑身颤栗,最后伏贴在耳边,青涩的*最能勾起男人的占有yu,何况下面还有一双伸进他衣服里作乱的小手。
脑袋里两个声音争吵不休,各据一方,然而他知道,他逃不掉了,二十几年的压抑,他的身体那么渴求着她。
仰躺在靠背上望向天花板,他声音低迷道:“阿荀,你明知道我可能无法……”无法给她未来……
“别说!不准说!”景荀像是受到了惊吓,双手抽出来亟亟捂住他的嘴,他这才看清她早已泪流满面,跪在他身上,额头低下去抵在他肩头,痛诉:“既然早知道为什么又来招惹我,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因为曾经对那面旗帜宣誓效忠,因为要尽忠职守就要选择放弃她吗?
“我……我忍不住……”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仰躺在那一动不动,也许他真的错了,那时他自信满满,以为能够保护她,哪知事情会如此凶险,有心无力的感觉太糟糕。
“良臣哥,我不是在逼你,也不要求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能……稍微想一想我,能够因为我别那么……一无反顾,我只任性这一回,给你添这一份责任,你别拒绝我……”
女人一生最珍贵的是什么?是碧玉无瑕的贞洁,是勇敢爱一个人的心,面前的女孩将这一切双手捧在他面前,他却懦弱的不敢去接,在自私的扰了她的心之后,逃避的不愿给一个承诺,他一直处在一个矛盾的世界,放不了手,又不敢靠太近,她是他唯一的救赎啊……
“阿荀……”喉咙干涩的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不行吗?”她突然安静下来,轻轻的离开他的身体,吸吸鼻子平静道:“早点睡吧。”
“不……”他拉住她,在经历过天堂与地狱的交战挣扎之后,他做出了选择:“我是想问,需不需要去买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哪个东西?”景荀呆愣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是……”他把她拉回来坐在腿上,对她暧昧的挤挤眼:“那个啊,难道将来要带着宝宝举行婚礼?啊,现在很多明星都这样,你也要这样吗?”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倒是让景荀有点云里雾里,呆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扭过头微微红了脸。
“哎哟,刚才不是很霸气的宣布要吃掉我吗?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他蹭着她取笑,抱起她放在沙发上道:“你等一会儿,我出去一下。”
景荀急忙拉住他:“不要买那个,不是有药吗?……买药吧。”
“不,吃那个对身体有影响。”他俯身摸摸她的发:“再说,我也不想看着你吃那个。”
“可是……我不想用那个……”她低着头说,她不想与他之间总隔着一道若有似无的距离,看得见摸不着的距离让她惶恐不安,总觉得随时会失去。
他笑了笑抱起她往卧室走去,笑道:“那就给我生个宝宝吧,嗯……得赶紧想个好名字……”
“滚,哪有那么快啊。”
他将她压倒在床,清爽的沐浴露香味盈满鼻腔,来不及看清他近在咫尺俊秀的脸,炙热的吻如花瓣落满脸颊,缠绵怜惜。
世界静的可怕,一时间耳边只有他的喘息以及那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那唇吻过她的眉眼落在唇上与她交缠,明明和平日的吻没什么两样,她却觉得越来越难以呼吸,但搂在他脖子里的手不愿放开,反而狠狠压向自己。
她明白他的压力有多大,可是她仍想给他加一分责任,那么在他迫不得已做好牺牲的准备时,能够多一份顾虑,能够为她选择活下来。
生命脆弱无常,当看到那则新闻的时候,她有认真想过,如果他真就那么死了,她该怎么办?即使不会自杀,也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灾难,终生的创伤,所以失而复得之后,她便不想在承受一次当时的绝望,更想彻底拥有这个男人。
微微一失神,他已经一边吻着她一边动手解她的睡衣衣扣了,薄薄的衣料下,下身贴紧的地方他动情的痕迹无法掩饰,双手不见急切,却炙热无比,随着衣物的散落烫贴着她柔滑的肌肤。
双唇一路往下,她能感觉到他纤长如黑翎的睫毛开合时轻轻拂过她的皮肤,那双唇炽热滚烫,连他的呼吸都燃起撩.人的高温,也或许是她的身体在他指尖之下跟着热切起来,在这寒冬的夜里不盖被也不觉得冷,身上的这个男人带起一片片火一样的高温。
景荀咬着唇,觉得既然一开始是自己霸气的喊着要吃了他,现在无力反抗的样子实在很挫,于是不甘示弱的去扯他的棉质上衣,可在那样的火焰下手指酥软的总不能成功,反而打乱了他的步伐。
他索性埋首在她胸口闷闷的笑,一手轻轻捏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胸前凸起的小包上划来划去,撩拨的她浑身颤栗。
“脱衣服!”她眸中水光盈盈的瞪着那颗脑袋。
“我给你脱,你自然也要给我脱。”他无耻的说。
“那你先起来。”
“不,我给你脱的时候也没让你起来啊。”他偏头,划来划去的手指换成了牙轻轻噬咬,不轻不重的力道,既痛且麻的感受让她险些胳膊都抬不起来。
“那就算了,你滚下去吧,不做了。”软软的语气简直不像自己的。
“做?做什么?”他坏坏的问,放在她腰间的手绕到后腰,猛然拨开睡衣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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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里会被扔臭鸡蛋烂菜叶么?要不要写的露骨一点呢?这是个问题……O(∩0∩)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