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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璐上尉!刚刚她才被注射了6cc的硫化喷妥撒那剂!必须尽快给她解毒剂!”杜飞虎小心地将程焱曦平放在床车上,语气紧张而焦急。
何璐被雷战的话惊得呆了呆,“我没听错吧?硫化喷妥撒那剂?你们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它?!”
“别废话了!她可是未来火红莲的精英!不能有任何闪失!快给她注射!”寸心有点不耐烦了,厉声道。
“这次的反被俘训练是我负责的,出了事,我来承担!何璐上尉,请你一定要保住她!”杜飞虎语气非常关切。
眼看杜飞虎和寸心都发话表态了,何璐也不再多说,一边吩咐一旁的女护士立即将程焱曦推进病房,一边疾步走向药物保管仓库。
“虎王,你只是配合我们集训队训练,没必要参合进来!万一有什么麻烦,有我担着就行!你瞎揽什么责任啊?”寸心语气有些不满道。
“嫂子,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你担着?我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吗?这次如果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可能给她注射神经毒剂,要说直接责任人,只能是我!”杜飞虎盯着寸心,寸步不让道。
两人对视着,气氛一时有些紧张,连门口的卫兵都微微侧目,生怕这两尊大神闹起来。
过了一会儿,寸心似乎都觉得这种较劲没有意义便说:“行行行!上尉!你随便!”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
“护士!她怎么样了?”
“护士!曦姐怎么昏过去了?还浑身汗湿透了?”
“关小黑屋不可能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
女兵们围住推床车的护士,叽叽喳喳地问着。
“哎哎!同志们,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她现在情况很不好,耽误时间的话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们也不想她出什么问题吧?”护士的年龄较大,对于女兵们的焦虑显得应付自如。
女兵们终究知道轻重缓急,没有再围住护士,放床车进入特护病房……
三天后,火红莲集训营。
程焱曦跟旁边的九名队友一样,以标准的军姿站在队列中,等候着面前雷战与寸心的指示。
经过当天的急救,程焱曦终于脱离了危险!且由于身体素质惊人的好,恢复的相当顺利!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到第三天就返回了集训营,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最好状态,但跟上基本训练没有任何问题。
“恭喜你们!这次的反被俘训练,你们都通过了!”旁边的老狐狸面带着一丝欣慰,笑道。
女兵们摄于雷战和寸心的威严,不敢开口庆祝,但眉宇间都禁不住兴奋起来。
“高兴什么!?你们有什么好高兴的?”寸心立马泼了一盆冷水,“这次反被俘训练只不过是依照集训流程安排的既定科目,你们以为真正战场上被敌人俘虏了就只是训练这种程度?”
存心说完雷战又接着说:“你们都是女人,应该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社会,是男尊女卑!”雷战表情严肃,一字一顿地道。
“报告!教官,你又歧视我们女性!”叶惜文面色有些愤怒,忍不住道。
“哼哼!你们还在纠结这种事,可见根本在心底还是把自己摆在弱势群体的位置!如果是强者,哪会在乎别人说什么?!蚊不叮,由于你的问题,所有人待会都要跟你一起受罚,五百个泥潭俯卧撑!”寸心紧盯着叶惜文,语气不容置疑。
叶惜文满脸的不忿,却只能闭口不再言语。心里却想到:“火凤凰不都是女兵吗!”
雷战:“女性,由于生理原因,先天上存在弱势!至于弱势是什么,不用我说那么明白吧!?当你们真正在战场上被敌人俘虏,等待着你们的,将会是最可耻!最残酷的虐待!”
“抗战时期,曾经有不少游击队女兵或地下工作组的女工作队员被敌人俘虏,下场都是一样!被可耻地强暴!甚至被残忍地割肉下酒!”说到这,寸心顿了顿,大部分女兵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这些都是真人真事!你们以为前几天在骷髅营经受的那些刑罚算什么?屁都不是!那些只是让你们谨记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被敌人俘虏!因为没有任何人能保证,敌人会遵守日内瓦公约!一旦被那些穷凶极恶的毒枭、极端主义分子、心理变态的军人俘虏,你们就死定了!而且会死的很惨!!”寸心大声吼了出来。
程焱曦默默注视着寸心在情绪激昂的训话,心中却不知为何有点心不在焉,总是在回想着当时昏倒后被人抱着的情景,那似乎不是梦啊。
从很小时候起,程焱曦就没有过被人那样亲密抱着的感觉了。
几乎天天都跟爷爷一起练武,在学校里也是一心一意的学习,可以说,程焱曦青少年时期的生活,学习和练武占据了绝大部分,否则也不可能达到如今的优秀!
幸运的是,程焱曦并没有变得孤僻,也没有变成假小子的性格,但那种强者的傲骨已经深入内心,从来只有她去关心别人、帮助别人,不需要被别人照顾!像前天的那种脆弱到需要被异性抱着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另类的冲击!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仿佛在内心深处生了根,有些向往,但常年养成的勇猛精进的个性又本能地有些拒绝这种感觉。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程焱曦心中有些纠结。
“红莲!你在走神吗?”寸心严肃的声音传来。
“报告!教官,没有!”程焱曦立即反应过来,回答地很坚定。
不管怎么样,集训期间不能分心!我一定要成为火红莲!其余的一概不重要!程焱曦强压下心中杂念,神情变得专注起来。
三个多月过去了……此时的小米正在准备舞会的礼服和首饰……
舞会前夕,梦洁和梦蝶两姐妹正在准备明天的礼服和首饰。
“梦蝶,你看这件怎么样呢?”梦洁拿起一件红色的小礼服在身上比划。
“额,还不错。但是我觉得这件更配你。”梦蝶拿起一件米白色的泡泡裙,递给梦洁。
“好像真的是诶。”梦洁满意的拿起这件,转身又开始帮梦蝶找衣服了。“梦蝶,你穿这件金色的怎么样啊?”梦洁拿起一件短装的金色礼服,袖子是华丽的公主袖,裙摆上还用金线绣上了一朵朵花。她在梦蝶身上比划了一下。
“也太华贵了吧。”梦蝶笑着摇了摇头。
“那就这件吧。不张扬,也显得隆重。”梦洁又拿起一件金色的长礼服,他觉得梦蝶穿这个颜色的衣服显得高贵。
梦蝶抬起头,看到梦洁手里的裙子。同样是金色,这一件没有过多的装饰,简简单单的,淡淡的金色就像是夕阳洒下的余晖编织成的。
“恩,真好看。”梦蝶点了点头。
“小姐,我来个你们送首饰,请问可以进来了吗?”杨管家在门外恭恭敬敬的问。
“进来吧。”杨管家和另外两名女佣拿着几盒首饰走进来,打开来,每一副都是镶金镶钻。梦洁撅着嘴,留下了两副比较简单的。
“把那些东西带去,别人还不说我们太猖狂啊。”梦蝶撅着嘴,“爸也真是欠考虑了。梦蝶,就这两套了吧。我们试一下。”
梦蝶和梦洁把项链和手饰都带上了。梦蝶抚摸着手上的手饰,她想了一下,取了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轻轻的打开,里面放着一条手链。梦蝶把它戴在手上,问梦洁:“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这是从哪来的啊?我好像没见过诶”梦洁凑到他跟前,好奇地问。
“这个啊,这个是……”梦蝶的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飘到那个他几乎快忘了的时候。
在梦蝶很小的时候,汤沐阳和米兰成天在外打拼,把她一个人遗忘在家里。每天梦蝶都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直到六岁的那一天,他出现了。
他比梦蝶大两岁,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却俨然有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总是像哥哥一样陪在梦蝶身边,还记得有一次梦蝶问他为什么会跟自己玩,而不跟其他人玩。他只是笑笑,说:“因为你看起来很孤单,而且其他人根本跟我说不上话,他们都觉得我很难接近。”“是吗?我觉得很好啊,而且你会跟我说话啊。”“恩,所以咯,我们是要做好朋友的嘛。”
他对她确实很不一样,他从来都不在别人面前笑,甚至是自己的家人。但在梦蝶面前,他却时常露出笑容。如果一直有他的陪伴长大,也许梦蝶的童年会更快乐些,只可惜因为家里的关系,他最终不得不走。在他离开的那天,梦蝶哭了,哭得很伤心,他抓着他的手,希望他留下。但他却把她的手反握住,把这条链子送给了他,并说:“不要哭了,你知道吗?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全世界只有一条哦。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靠这条手链找到你的。”
就这样这个像风一样进入梦蝶童年的人,又像风一样离开了,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从此梦蝶就一直小心的收藏这条链子,把它当成是自己最深的秘密,直到现在。
“好浪漫呢。他叫什么名字啊?”梦洁搂着梦蝶说。
“他叫司马如风。是在你来到之前,我唯一的乐趣。”
舞会上,尽管来的女宾客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自己的衣服、首饰和妆容,但当梦洁和梦蝶走进会场时,还是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只见梦洁一身白色泡泡裙,脖子上带着一条复古的钻石项链,衬得脸上的妆容更加精神,一头卷曲的长发令人羡慕不已。还有脸上自信而略带疏远的笑容,让人着迷。而梦蝶则是一身金色的拖地长裙,脖子上一串简单的珍珠项链,手上一条简单的项链,及腰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就像是一位异域公主,神圣而不可侵犯。但她却没有笑,眼中的忧郁,让世人恨不得把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捧到他眼前,只为博得红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