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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他耳朵上戴的,是六道轮回中的轮回!”天诛的声音很激动,仿佛下一刻他就可以复活了一样。睍莼璩伤
幻冥纱这才注意到风花雪左耳上的确戴着一枚很精致的耳饰。看不出材质,而且又是白色的,被隐在风花雪纯白色的长发下,如果不是特意观察的话很难发觉。
“轮回?”幻冥纱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追问道,“六道和轮回是两样东西?”
“是啊。”天诛对幻冥纱惊诧的态度很不以为然,语气也略有些鄙夷,“六道是一种植物,轮回是一颗宝石。这是常识!”
“……”
幻冥纱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掐死一个人,也可以说是掐死一块石头。
深吸了口气,幻冥纱又对风花雪淡淡一笑,“风公子的耳饰很别致。”
“这个?”风花雪轻抚了抚耳垂上的耳饰,“这是一种叫做轮回的宝石,放眼*恐怕只剩下这最后一颗了,我觉得很喜欢就命人制成了耳饰。”
“很漂亮。”幻冥纱对风花雪点了下头,心中却筹措了起来。放眼碧落只剩下这一颗了?那也就意味着,如果风花雪不肯割爱,那自己岂不是要用偷或抢的?
偷?戴在耳朵上的东西,怎么偷?至于抢?幻冥纱直接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对于一个能够随心所欲打开穿界门的人,抢他的东西?幻冥纱觉得还是回家洗洗睡吧更科学一些。
“冥纱姑娘似乎很喜欢这个耳饰?”见幻冥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风花雪轻笑着开了口,“轮回如果单独存在的话,只是一种不具任何功效的宝石。但如果和另一种叫做六道的植物放在一起,可以起死回生。六道只生长在冥界,所以碧落的人大都不识得此物。”
“原来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幻冥纱又玩笑的笑了笑,“原本还想打算让风公子割爱的。”
“美则美矣,贵亦无匹。”风花雪拢了拢发丝将耳垂上的轮回遮住,轻笑道,“换做其他的东西姑娘如果喜欢在下定然割爱,只是,轮回是我打算送给心爱女子的定情之物。”
一句话,将幻冥纱心里一系列的盘算全都堵死。
定情之物。
要什么样的交情才肯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让给自己?当然,对于色诱风花雪的这种念头,幻冥纱绝对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这样,这顿饭吃的幻冥纱心不在焉,却也算是主宾尽欢。因为风花雪身上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让幻冥纱觉得很舒服,仿佛两人真的就是相识多年的旧友,从天南海北到无话不谈。
“听闻几日后便是冥纱姑娘的生辰了,到时我一定为姑娘备上一份不逊色于轮回的薄礼。”临走前,风花雪对幻冥纱说。以风花雪的聪明,自然能看出幻冥纱想要轮回,却也没有任何割爱的打算。
生辰?
幻冥纱这才想起来,似乎的确快到自己的生辰了。只是,轩辕冥纱的生辰,和自己是竟然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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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刚回到栾剑听雨阁幻冥纱就收到了来自轩辕问的家书。大致内容无非是希望幻冥纱明日回轩辕家一聚,顺便商讨有关幻冥纱生辰的事宜。
原本幻冥纱嫁去了太子府成为太子妃,这种事就已经轮不到轩辕家再来操办。只是现在幻冥纱的身份比较特殊,她并没有住在太子府,也没表示出自己跟三皇子御凉凘有什么暧昧的关系,仍旧是七杀公子的身份,仍旧是栾剑听雨阁的别院。
将信放到桌上,幻冥纱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信纸。与其说轩辕问是想请幻冥纱回府一聚,倒不如说轩辕问是想趁机试探幻冥纱的虚实。
毕竟,成为太子妃的幻冥纱和婚前轩辕家的废物大小姐,无论是性格还是实力,都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如果这次去轩辕家被轩辕问发现了蹊跷,估计自己会被认定为邪魔吧?侵蚀了轩辕冥纱的灵魂之后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再来,就是铺天盖地的追杀了。
“还真是个麻烦的老狐狸。”幻冥纱不自觉的低叹出声。
“这世上,还会有让七杀公子觉得麻烦的人?”御凉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幻冥纱的身侧,听到幻冥纱的低叹,御凉凘半俯下身子将幻冥纱圈在怀里,“有没有想我?”
“我看起来像是喜欢自虐的人吗?”幻冥纱对于御凉凘的突然出现到没怎么意外,只是神色间仍有些淡漠的疏离。
幻冥纱可不是一个健忘的主,御凉凘那一下又是结结实实的将她重伤未愈的身体伤上加伤。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报。这一向是幻冥纱做人的宗旨。
“那是个误会。”知道自己理亏,御凉凘的语气近乎谄媚。
“误会?三殿下,您的一个误会可是让我在床上多躺了好几天。”幻冥纱竖起一个手指将御凉凘的身体推开,又将桌上的信收起来,才唤道,“绮罗生。”
“他不在,你想做什么吩咐我就可以。”御凉凘顺势握住幻冥纱的手,道歉之余还不忘施展自己的美男计,“以后无论你在床上躺多久,我都陪你一起躺着。”
“做什么都可以?”幻冥纱用手指挑了挑御凉凘的下颚,然后贴在御凉凘的耳畔低声呵着热气,“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对我做什么。”
极尽挑逗的语气,再配上幻冥纱暧昧的动作,如果御凉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御凉凘了。
伴随着御凉凘灼热的吻,彼此的热吸迅速蔓延成一片。
当御凉凘将幻冥纱抱到床上的时候,二人身上的衣物已经褪的差不多了。御凉凘性感的长眸也早已被*染的一片殷红,察觉到御凉凘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幻冥纱估计,这已经是御凉凘理智的极限了。
指尖微动,幻冥纱将从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药丸轻轻捏碎,紧接着就是一阵异香扑鼻,御凉凘的身体就这样重重的压在幻冥纱的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冥儿。”御凉凘知道自己中了幻冥纱的计,沙哑的语气几近哀求。
“嗯?”幻冥纱将御凉凘从身上推开,理了理身上仅剩下的一条肚兜,又看了地上凌乱不堪的衣物,索性就这样赤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