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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你当我这是慈善机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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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金野也算是上官瑞风身边的心腹之一,对于金野的为人,上官瑞风很清楚,他相信金野是真的看到那人进来了翠竹苑,因为,他也看见了,否则,他也不可能会带着他们进来搜查,只是。睍莼璩伤。。

    “你们在外候着,朕进去看看。”最终,上官瑞风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也说不清为何,心里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听到上官瑞风说要进来,司若弦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看来,他对她的爱,终还是有界限的,最是无情帝王家,当权益与爱情相冲时,没有人会选择爱情,他爱她,却更爱他的江山。

    一个凭着侍卫说几句话,便能夜半进入心爱的女人屋里查看是否进了刺客,不,应该说是查看是否包庇刺客的男人,能有多爱那个女人呢?

    司若弦承认,在爱情的世界里,她从来自私,容不得半点沙粒,而上官瑞风这一举,正好触到了她的不悦。

    司若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表现出一副睡着正酣甜的模样,静静等待着上官瑞风到来。

    恰在此时,夜城歌悠悠转醒,背部的疼痛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听到声响,司若弦心下一惊,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伸手将夜城歌塞回被窝,冷声道“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呆着,不许出声,不许动,如果可以的话,把呼吸也给我隐了。”

    夜城歌刚醒,头脑还不清醒,便被司若弦狠狠地塞回被窝,他一个不备,背部的箭撞到了床板上,生生又没入了几分,鲜血,瞬间蔓延,疼得夜城歌再次头晕目眩,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气。

    他很想说两句,但忆及司若弦的紧张,再细听门开之声,他当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故,心里所的想法与话语皆被生生压下,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按照她说的,窝在被窝里,不动,不出声。

    司若弦很满意夜城歌的表现,她以为自己镇定自若,安静下来,才发现,手心里已沁满了汗。

    上官瑞风进屋后,熟门熟路地走到桌前,将灯火点燃,然后,仔细地在屋内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收获,这才又走到床前。

    橘色的灯火照亮夜,司若弦恬静的睡颜就那么真实地展现眼前,上官瑞风有些许恍惚,若此生能够得她相伴,每天早上起来都看到她,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

    上官瑞风走到床前坐下,抬手温柔地将其散落脸颊的秀发捊到耳后,眼中,一片痴迷。

    “若弦,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真正接受我,一直呆到我的身边呢?” 上官瑞风抬手抚上司若弦的脸,心里一阵苦涩。起身信官楚。

    司若弦心里忍不住翻白眼:老大,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在上官瑞风如此悲情的演绎下,司若弦哪里还能继续装睡?她缓缓睁开眼,表现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当看到屋内灯火通明,而上官瑞风就坐在床前时,惊讶地问道“瑞风,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不叫醒我呢?”

    上官瑞风见司若弦醒来,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

    听听,多深情的表白!

    夜城歌躲在被窝里,听着他们的对话,他本该是怒火中烧的,原来,却是难以言喻地心酸与苦涩。

    “哦!”司若弦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说什么,她相信,若上官瑞风想知道什么的话,那么,他即便不正面问,也会旁敲侧击。

    果然。。。

    “夜里睡得好吗?有没有再做噩梦?今天以沫他们有过来吗?”17744487

    橘色的灯火将室内照得犹如白昼,上官瑞风看着司若弦,司若弦亦看着上官瑞风,两人的眸子里映着对方的身影,不知是谁要刻下谁的容颜,还是谁要看透谁的心思。

    司若弦平静地说“我睡得很好,因为没什么事情,便叫以沫、以心两人去睡了,至于这深夜里,她们有没有来过,我就不知道了。”

    “怎么突然问题这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待上官瑞风再说什么,司若弦又开口问道。

    “没事!”上官瑞风摇头,他能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吗?不能!他虽不说百分之百的了解司若弦,但也知道,骄傲如她,若知道他半夜来打扰她休息,为的就是寻一名进入翠竹苑的刺客,她一定会把他推得更远。1cs9p。

    见上官瑞风不再问,聪明如司若弦,便也猜到了他顾忌什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城歌一动不动地呆在被窝里,感觉难受极了,他想,若是上官瑞风再不离开的话,他就算不因伤重而亡,也会被闷死。

    似是想到了夜城歌的不适,司若弦对上官瑞风说“瑞风,若是没什么事的话,那么。。。”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他一定是懂的。

    上官瑞风深深地看了司若弦一眼,又将眸光淡然地扫向床的内侧,凌厉的眸光似要看穿一切,司若弦怕上官瑞风发现什么,刻意打了一个疲惫的哈欠,在他开口之前,又道“瑞风,你明天还要上朝,早些回去休息吧!”

    很明显地逐客令,上官瑞风看着司若弦当真疲惫至极,心有不忍,便起身准备离去。

    看着上官瑞风远去的背影,司若弦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心境还未平复,上官瑞风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问她“若弦,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

    司若弦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忘了这事呢?上官瑞风是什么人?她都能闻到的血腥味,他又怎会闻不到呢?

    “恩,无意间伤到的,没事。”司若弦的话音刚落下,上官瑞风便折了回来,紧张地看着她“哪里伤了?给我看看。”

    司若弦心里狠狠地抽了抽,有些哀怨地想,我又没受伤,怎么给你看?难道我还能给你变个伤口出来不成?

    “不用了,小伤而已。”

    “给我看看。”见司若弦不肯,上官瑞风的语气明显地变得霸道起来,眸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床内侧。

    不是他想怀疑她,而是,种种迹象令他不得不有这样的怀疑。

    见上官瑞风执意,司若弦心里很哀怨有木有?为了让他相信,情急之下,她利用藏于被中的金簪,迅速而不着痕迹地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下,同一时间,她抬手给上官瑞风看。

    殷红的血,顺着手掌滑落,刺得上官瑞风眼睛生疼生疼地,他一手抓过司若弦的手,一手拿出药,心疼地为她洒上,细心地包扎。

    “刚伤的?”上官瑞风很肯定这一点。

    司若弦也不隐瞒“是,醒来看到你的那个时候。”

    上官瑞风蹙眉“疼吗?”

    “不疼。”司若弦摇头,只想快些打发走上官瑞风“瑞风,我没事了,只是有些疲惫。”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了就走。”上官瑞风干巴巴脆坐了下来。

    司若弦说“瑞风,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你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更加睡不着。”

    上官瑞风深深地看着司若弦,良久,才无奈地起身“我明日下朝后来看你。”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司若弦才真真正正地松了一口气,兴许是上官瑞风有交待,以心、以沫也各自回房了,并未打扰司若弦。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司若弦倏然意识到,天才如她,到底干了一件什么蠢事?

    她心里那个懊恼呀,怎么就把一个陌生男人扔床上了?扔床上就扔床上了,她躺在他的身边去做什么?上官瑞风来的时候,她完全可以走出去应付,为嘛要躺在床上等着上官瑞风进来啊?最最郁闷的是,为了救他,她好好的手,竟平白多了一道口子,疼啊!

    越想,司若弦心里就越不爽,都怪这个该死的男人。

    “人都已经走了,你也可以走了。”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夜城歌虚弱地躺在床上,无赖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是应该好事做到底么?”

    “好事做到底?你当我这慈善机构呢?”司若弦冷冷回道,褐色的眸子里覆上了一层薄霜。

    她心里很不爽有木有?这该死的男人,长得妖孽就算了,竟是个无赖?

    慈善机构?那是什么东西?夜城歌突然发现,失忆的司若弦,与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伤得这么重,如果就这样走出去,再被追杀,那你费尽心思救我,岂不是白费了。”说着,夜城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过司若弦的手,放到嘴边轻呵,心疼地问“疼吗?”

    暖暖的热气穿透纱布钻入伤口,一股异样的感觉迅速流窜,瞬间蔓延全身,司若弦愣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她这算是被轻薄了吗?

    该死的男人,吃豆腐吃到她身上了,找死!

    司若弦抽回手,抬手就给了夜城歌一掌,那一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胸前,他猝不及防,身体本能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