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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了手腕,看了下表:“估计六点半可以到。琊残璩伤”如果那小子赶得上半小时之后起飞的那航班的话。
“大师兄真心急!”展念瞳捂嘴偷笑:“那小麦要不要去接回来啊?”
“没事的,让那小恶魔留在那边,说不定还可以帮那小子搞定老婆孩子呢?”其实,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想要单独跟小妻子享受二人世界!
“嗯嗯,好吧,我也就不担心!”
刚说完,身边传来了淡淡的薄荷气息,某只大家长已经轻飘飘的挪步过来,伸手揽上她的肩头:“老婆,闲着也没事做,要不我们出去约会约会吧!”
------连莲子《惹火萌妻,宠你上瘾!》-------
夏镇南在安平待了四年,对于这座自己设计重建的新新城市,对于每个角落,他都熟悉的很,对于哪里有好的餐厅,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中餐,西餐,川菜,粤菜,泰国菜,日本菜,应有尽有!
情人间第一次约会,正常都会选择浪漫西餐,来个烛光晚餐,你侬我侬,他们也不例外,狠狠的浪漫了一把!
用完餐,手牵着手散步,也是一种小情趣,走累了,刚好前面有一座电影城,看场电影啥的,最合适了,可是某个小女人却还惦记着女儿的事情:“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回去接小麦回家呢!”看看,她当妈妈当得多称职呢!
“不用了,刚才君无崖那小子跟我电话向我借小麦一晚,我答应了。”某只腹黑的狐狸笑得人畜无害啊,只是那墨一般的深眸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腹黑的小九九。
换是平时,展念瞳肯定会抱怨某只公子不跟她商量一下,可是因为今个儿心里惦记着某件很害羞很害羞的事儿,所以她就是,嘿嘿的,没说话了。
“喜欢看什么片儿?”老婆大人才是老大,才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征求她的意见。
有他在身边,她只需要好好的享受就行了,所以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让某人去买票:“随便,都行。”老实说,她不在意看什么片子,只在于和谁一起看,和谁一起去感受这份时光。
“好像没有叫随便的。”夏三公子浅笑的幽了一默。
噗哧一乐,展念瞳被他搞笑因子弄得心里乐呵呵,最后,他选择了一部最近刚上映的很多的爱情片--《爱在你我》。
虽然谈过恋爱,可是一直在部队中的他哪有什么北京时间浪漫看电影啊,今晚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不代表他不懂,跟着一些恋爱中的小男生一起排队,买了一大桶的爆米花,还有两杯可乐,跟许多来看电影的小情侣一样,牵着小妻子,走向那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情侣卡座。
展小妞的心砰砰砰的乱跳着,像是住进了一只小兔子,可是它并没有迷路,因为前方有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牵引着她,即使在黑漆漆的路上,她坚信,他会这样一直牵着她,走下去。
可是,心里还是紧张忐忑着,因为情侣卡座,多暧昧的一个地方啊,在那一方一方狭小又黑暗的小天地,看着屏幕上别人的故事起起落落,而自己还可以演绎一场绝美的繁花盛开,想想都觉得好害羞,还有隐隐的期待。
这种情侣卡座是一种挺私人的空间,柔软的双人沙发弹性超好,小空间左右用厚厚的遮光布帘挡得紧丝合缝的,刚好能与其它的情侣卡座隔绝开来,彼此做什么完全看不见。
只不过,能隔的仅仅只是视线,却不包括声音。
不得不说声音真的很强大,无孔不入的传播着,电影才刚放映没几分钟,隔壁的情侣卡座上就传来些什么细小的交谈声。
“你的枪好硬,顶着我的屁/股了。”17GsZ。
“宝贝儿,借个宝地收枪呗。”
“你的好大,我我我……”
“宝贝,别怕,它只会让你舒服的……”
“……”
接着,传来的便是引人瞎想的声响,细细碎碎的,让人听着,心如擂骨,她的脸颊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似的,火辣辣的,在荧光下,如鲜艳欲滴的水蜜桃。
捧着爆米花的双手儿不自觉的握紧了,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屏幕,想要排除干扰,静心的看电影,可是,大脑却不可抑止的,浮现着一些不合事宜的遐思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抓起一把爆米花,拼了命地往嘴里塞,咕哝咕哝着吞着,吃得太急了,一不小心悲剧就发生了。
一颗没炸开的小玉米卡在喉咙口了:“咳……咳……”
一股热气袭来,身边像是靠着一个大火炉似的,一只滚烫的大掌轻轻的落在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好点了吗?”
展念瞳侧了下脸,目光一下子撞入他深邃的眸,此刻正迸射出幽幽的绿光,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怪怪的念头,吐口而出:“你的眼睛好像狼。”
“我本来就是一头狼。”夏镇南突然俯下头来,热量十足的滚烫呼吸声呵在她的耳畔:“还是一只想要吃人的狼。”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暴露了他心里暗藏的躁动。
展念瞳的心咯噔的一下子跳到了嗓子口,狠狠的漏掉了一个拍子,仰头,在他黑漆漆的眼里,她看到两团急剧燃烧的火焰,熊熊烈火,仿佛要将她给燃烧殆尽。
要说夏镇南这个男人,自控力绝对是顶级的,要不然也不能三十几岁了还是个处,但自控力这玩意儿从来不包括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他再能忍,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老爷们儿。
所以……
滚烫的唇在她的注视下,贴上她的耳朵,慢慢的,慢慢的唇移动到了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缓缓的,最后,似是不可抑止了,他猛地捧起她娇软的脸蛋来,就着那温热的唇儿吻了下去……
昏暗的灯光诡异的暧昧着,荧幕之上演泽着青春的舞步,荧幕之下演泽着情感的旋律。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吻戏,两个人的爱恋,像要将彼此烧成灰烬一般互相吮吻着,更如同要在这一场吻中,拼尽彼此一生的缠眷般用情。
在男人来势汹汹的热情亲吻里,展念瞳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喘不过气去了,缺氧的大脑快要陷入了晕眩的状态了似的,双手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无力的啜气。
“夏镇南,老公--”
“嗯。”男人的声音更低沉,裹着浓浓暧昧的情/欲。
她的手慢慢地往上移,嘴里轻声说:“我好热。”明明开里面开着空调,可是却像是置身在火炉中一样。
“我也是。”他呼出的气息是浓浓的热气。
“要不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吻了老半天,他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双手温柔地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拂动着,声音有些沙哑,而这低沉的嗓声里压抑着的渴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脸颊滚烫得如同沸水,展念瞳一双剪水似的眼眸水汪汪的泛着异样的色彩,颤抖着感受他又爱怜又温柔的轻抚,不由自主的从唇齿里溢出一丝低低的轻唤来。
“老公……”
炙热的目光如火般锁定在她润红的小脸,夏镇南轻轻的呢喃道:“你准备好了吗?”
无需指明,她心中明了。
“嗯。”她听到自己很细很细的应了一声,然后羞得将脑袋埋入了他的胸膛,听着他乱了节奏却依旧有力的心跳,一蹦一蹦的,好像在为她而跳。
深深吸着气,他缓缓吐出一句话来:“让我抱一会儿,等我一下。”
“嗯,好。”展念瞳脸蛋儿红扑扑的,没敢抬头,任由他轻轻地环着,身上的每个细胞似乎都有些抖,她能感受到他那个地方架起了一个小帐篷,火热滚烫。
两人就这么紧紧地搂抱着彼此,身体轻轻贴在一块儿儿,一句话也没有讲,一个动作也没有做。
然而,隔壁的情侣卡座上最传来最为激烈的战况,男人的低/喘声,女人如诉如泣的口申口今声,混合着淙淙的水声,抑扬顿挫的不断传来,听得展念瞳浑身像是有千万只的蚂蚁在爬动着。
一双大手捂上她的耳朵,头顶上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不要听。”
“嗯。”这个时候,展念瞳包里的电话却响起来了,她想从某个火炉一般的怀抱中退了出来,却被某人一把按住,灼热的气息吐在了她的耳边:“接电话。”他想好好的抱着她,此刻,现在!
“哦,好。”展念瞳乖乖的不动了,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看到那熟悉的号码,是宫小乔打来的,这家伙这时候打电话来做什么:“小乔……”
“好妞……”电话里头传来了宫小乔甜腻腻的嗓音,那语气,让展念瞳心中的警铃大响,因为每次这只大小姐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语气说话,接下来肯定不会有啥好事,有异必有妖嘛!
果然,下一秒,宫家大小姐非常直接也非常直白的说:“快跟我分享分享昨晚你跟你家县长大人的第一次吧!有没有很舒服……”
“啊,宫小乔,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说昨晚我那个了啊,你才那个呢!”展念瞳被她的话急得不行,急忙打断她的话。
“怎么可能,那你昨天下午火急火燎的请假赶过去,不就是要做那个?”宫小乔说得理直气壮,在她没看到的另外一边可是单手叉腰,十分的彪悍,突然,她话一转:“不对,我好像听到一些很怪的声音……”
展念瞳快速的与夏镇南对视一眼,心里有一股强烈的预感,那家伙肯定是听到隔壁……
果然,电话里头传来了宫小乔的尖叫声:“啊……展念瞳,你太坏了,你居然骗我,明明你现在就在做那事,还说没有,呜呜,你太坏了,我不理你了……”
说完,啪啦的一下子,她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的然后,她整个人仰躺在了大床上,开始切换成羊癫疯的模式。
这么大的动静,可把外面正跟宫家两老谈话的叶维嘉给引来了:“小乔,怎么了?不是给念瞳电话吗?”
“……维……嘉。”宫小乔笑着从床上坐了一起,还捂着小嘴儿偷笑着,眼睛都眯成一条可爱的缝隙:“你知道我刚才打电话过去,那小妞正在干什么吗?”
叶维嘉在床边坐下,一如既往温柔的笑着摸她的脑袋,很配合她的问:“在干什么?”
“正在做成人们爱做的事情。”这货在叶微嘉面前是根本不知害羞为何物啊,连遮掩着都不用:“哈哈,居然还骗我说没有,哼,坏蛋,今后我再也不帮她出主意了,哼哼,坏死了坏死了。”说完,她还嘟起了小嘴儿,有点薄怒。
“小乔……”叶维嘉深情的唤了她一声。
“嗯?”宫小乔转过去看她,顺势被叶维佳给抱在了怀里,下巴搁放在她的脑袋上:“念瞳都结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当然要等到毕业之后。”她说得理所当然。
“可是我有点等不了了。”当年的那个小丫头已经亭亭玉立,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一个大女人了,他如何能再等得了?
“等不了也要等啊!”宫小乔一下子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大大咧咧的,丝毫没听出他语气的变化:“我去换衣服,待会出去看电影。”
看着那钻进衣帽间的身影,叶维嘉拧起了眉头,眼神复杂了起来,有着别人看不懂的深邃与深意。
而在电影院的情侣卡座上,某个小女人也在发羊癫疯。16607877
“啊啊啊啊……”展念瞳捶胸顿足,在情侣卡座那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儿乱跳乱蹦的:“小乔肯定误会了,肯定误会了……”抬下捂飞边。
刚才他贴得她那么近,宫家小姐说的话全部都落入他的耳朵中了,所以他此刻很明白小妻子的着急,偷忍着笑,他提议道:“要不我打电话过去跟她解释解释,刚才并不是我们在那个,而是别人……”
“不要。”这是什么馊主意啊,展念瞳一下子把脸栽进某人的胸膛里:“打电话过去,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嘛!”
小妻子这个模样,真像只害羞的小猫咪,夏镇南哭笑不得,但也只能好言相哄着:“好嘛好嘛,那你也别这样,我们结婚了,那啥也是天经地义的,她误会就误会好了,反正我们……”待会也要那啥那啥嘛!
“不准说,不准说……”某小妞急得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把后面难为情的话说出来。
“好,我不说。”夏镇南很配合她的点点头,就在她要收回手的时候,那张性感的嘴巴却突然张开了,一把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头。
“唔,你属狗啊,到处乱咬!”展念瞳忍不住咒骂。
“不,我属狼。”夏镇南盯着那张小脸儿,眸光缱绻深邃,又炙热无比:“还是想吃人的狼,只吃你的饿狼。”此饿非比恶,此饿狼其实比恶狼更可怕,将来展念瞳就会深刻的体会到了。
“你……你的眼睛又着火了。”两团红红的大火,一如刚才的旺盛,回过神来,她猛然的感觉到下半身又有了抵触,天啊,他那个啥玩意怎么会这样子啊!明明刚才消下去了,现在又……
“别动……”小丫头,这还不是你害的,谁让你太过心急,在人家怀里噌噌噌的,能不着火才怪。
展念瞳深知危险,乖乖的趴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了。
也不知道夏镇南究竟是怎么样做的心理建议,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长的时间,展念瞳终于感觉到那明显的抵触感没有了。
她微微探出脑袋,扬起两颗黑葡萄的眼睛看向他有型的下颚,他突然低头望着她的眼睛:“好了,走吧……”
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染着还没完全退下去的浓浓情意,展念瞳轻轻点头,任那颗小心肝继续以一百八的高频率跳动着。
就在他们离开情侣卡座的时候,隔壁那对情侣似乎终于结束了一轮激烈的战斗,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更添了,一层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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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剩下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还是尴尬!!!
虽然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可是总得有个过度吧,总不能一回到家里,一句话也不说,马上就躲进被窝里,开始嘿咻嘿咻滚起床单了,做起羞人的事情吧!
女孩子的脸皮总是比较薄,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各种羞涩害羞啥的,展小妞的脸蛋儿一直红彤彤的,没有消退过,想想还是很紧张,所以她还是选择缩在乌龟壳里一会再出来,小声嘟囔一句:“我先去洗个澡。”抓了睡裙之后便直接冲进了浴室。
夏镇南莞尔一笑,知道小妻子脸皮薄,也没提出要来个鸳鸯浴,而是自己也拿着衣服进了房间的浴室,已经狼变的某人很快就将自己收拾了,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只穿着一条三角形的裤子出来了。
房间里的灯光太过刺眼,不利于制造气氛,所以,进了房间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间的大灯关掉,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朦胧之色,才更利于某些事情的进行。
用空调被盖着下半身,他背靠在床头,半躺在床上了,耐心的盯着房门,像是一头狼,耐心的等着他的食物。
终于墙壁上的时钟又转过了十五分钟了,某个害羞的小妞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进来,可是脚步却止在门口的位置,暗调的灯光下,她海藻般的秀发随意的披萨在肩头,一条绸缎般的丝质睡裙描绘着她妙龄的身姿,隐隐的,他都可以闻到一股好闻的沐浴*,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他的鼻尖,好闻得不得了。
瞬间,身子里有几处热流在快速的流动着,聚集在下半身的某一处上,然后本已昂挺的小小夏镇南昂起了他雄伟的头颅,化身为一条巨龙,直想冲破那层薄薄发笼。
站在门边的某小妞妞妞捏捏的,正害羞的不知道怎么走过去,男人沙哑又混合着晴欲的声音从低空中飞行了过来:“过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脚走过去。
终于,要做他的女人了。
才刚走到床边,某只化身成狼的公子便伸出两只大手,搂上她的腰,直接将她揽上床,靠在她的怀里,紧贴在他的身上。
事情开始有些按照预设的程序进展了,
软软的女人抱在怀里,夏镇南的脑子早就飞天了,身上越发的燥热难耐了起来,低头,直接擒住了女人鲜艳欲滴的红唇。
男女之间的事儿,孔孟之道,大家都是无师自通的,他带着火儿的大手很快便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摩挲几下便翻过身去将女人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地狂热亲吻。
“夏镇南,老公!”半眯着眼儿,展念瞳攀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嗯?”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晴欲,那张性感的唇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继续索取着属于他的圣地。
她觉得自己口好干好渴,身子贴着他忍不住微微扭动着,凝望这他那张太过英俊和完美的脸颊,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老公,我好热,好渴,想喝水……”
“我来帮你降温。”说完,他滚烫的大手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儿,蓄势待发。
如果你以为他就这样这样横冲直撞的进去,那就大错特错了,即使此刻他的小镇南已经快要爆炸了,额头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直掉,他还是忍着问道:“我可以吗?”
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她紧张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结实的肌理中,她羞涩的呢道:“会很疼吗?”
看着她的眼睛,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儿,然后才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含含糊糊地表达了意思:“我会小心的,相信我,好吗?”
朦胧的双眸轻轻一阖,她害羞的轻点了下头。
夏镇南一阵欢喜,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腰,慢慢的沉下了腰,将他那把利/剑,对准着幽/密的潭/口,刚要推进去的时候,一双小手却挡在他的胸膛上。
展小妞猛然的想起了个事来,咬了咬水润的唇瓣,她眉目含羞:“你忘记带小雨衣了。”虽然第一次,渴望这负距离的接触,可是为了预防小意外,还是得委屈一下。
“不怕。”夏镇南邪魅一下,低头咬着她的耳蜗:“我会射在外面。”
这样也行?如果行的话,那她肯定更加欢喜了,自然就默认了。
终于,利/剑要对准它的鞘挺进了。
只是,她的好小,好瘦,紧紧的咬住了他的,都要把他小小夏镇南给咬断了,他推得好困难,额头上更是热火涟涟,正想用力点推进去,却感觉到她的秀突然蹙紧,夏镇南急忙停了下来:“怎么了?”
“疼……”小可怜说着说着,眼中已经开始噙泪。
呜呜,宫小乔这个坏蛋,居然骗她说跟有经验的男人一起做,第一次也不会疼。
此刻,她疼得都要背过去了,身子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撕开一样。
她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夏镇南看着也心疼,可是,这是必须过的关卡,他也只能在她耳畔温言细语地哄着:“我也痛啊,乖,忍一忍就好了。”
“你有经验,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疼?”她撅着小嘴儿,别提多可怜了,语气可怜兮兮。
夏镇南一愣,转而想明白了,这个小女人,还真的可爱得紧,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吧!真是无奈又心疼:“你啊,这事待会再跟你说。”现在是*一刻值千金啊,不能浪费在解释这件事情上面。
短暂的疼痛与不适悄然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极/致的欢/愉,那种感觉就像烟花盛开,美得不得了,轻飘飘的,像是飘到云端,看着极致的彩虹,听着男女合奏的一曲天籁之音。
疯狂的热情后,很久很久只剩下微微颤栗的身体。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出声儿,紧拥着的两个人一动也不动,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怎么样抵/死缠/绵,只剩下暧昧的气氛在纷飞。
许久,他才起来将战场收拾一番,继续躺下,将小妻子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展念瞳静静地聆听着男人微促的呼吸和心脏的怦怦声,缓缓抬起手,将自己的指尖抚上了他被汗水湿透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的抱紧他,感受他滚烫硬实得好像刚刚煅烧出来的钢铁一般的身体……
从此以后。
他,就是她的男人了。
从此以后的每一天,他们都要一起渡过,他们要住同一间屋,睡同一张床,吃同一锅饭,看花开花谢,听潮涨潮落,走完一辈子的道路。
彼此,成为最亲密的那个人,她化身为他的一根肋骨,而他就是她的一片天。
“老公……”她唤着他的名字,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喜欢很喜欢这样叫着他,好像上瘾似的。
而他,也喜欢听,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果冻一样,她总能将他的名字叫得那么有味道,叫得那么的让他心颤,让他悸动不已。
由于回来的时间很早,所以即使经过那长长的一次激烈奋战,此刻温存时也不过十点多,现在睡觉,确实太早了,谈个事儿什么最合适了,于是夏镇南紧了紧双手儿,看着身下软得像一滩水的小女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困了吗?如果不困的话,我想像你澄清一件事。”
澄清?难道她有啥事情冤枉他了不成?
本来就仅有的那一点睡意自然不翼而飞,她终于敢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他,珍珠一般的瞳孔里仍然泛着一抹迷蒙之色:“什么事情啊?”看他的表情满认真的,好像还有另外一种表情,叫做--委屈,没错,就是委屈。
她有些懵了,眸泛着迷蒙之色的琉璃眸瞬间清明了起来,像是黑夜中两颗闪耀的星辰。
对上她纯净的眸,夏镇南表情越发的委屈了,一推原本清俊刚毅的模样,微撅起了嘴,倒像个老小孩子似的:“就是你刚才说,我是有经验的人,其实,今晚不仅仅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不能吧!”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也太另人意外惊悚了吧,她惊讶的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枚鹅蛋了。
她太过吃惊的表情让夏镇南目光哀怨起来了,搂着她腰部的手也轻轻的掐她一把:“你不相信我。”
“不不不……”脑袋与双手赶紧摇摆着,嘴里更是急着否认,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否认啥,是不相信他的第一次,还是没有不相信她的话。
然而也仅是一秒钟,她就停了下来了,有些纳纳的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那个,难道小麦不是你亲生的?”
她只是随便的一问,没想到某人却重重的点头,道出一个事实:“她是我前女友的孩子。”
这她知道了,跟前女友一起生的孩子嘛:“我知道啊,小麦跟我说过,她亲生妈妈是去找你,不幸遇到地震然后才去世的。”虽然说得很自然,可是那闪烁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其实,她还是心存芥蒂的,虽然她明白事理,可是人哪里有完人,谁不渴望一份只属于自己的干干净净的感情?
“你啊。”夏镇南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哪能没点什么小九九,又倔强的不肯说出来,傻乎乎的一个人胡思乱想,真是可爱得紧:“不听话,活该要受罪。”
奴了奴嘴巴,小妻子有些不开心啦的嚷嚷道:“什么跟什么啦!”这家伙,人家都把自己全部给他了,他还不说点好听的啦,真讨厌!
他温柔看着她,眸里满是宠溺的颜色,不急不缓的道出了一个事实:“其实,这只是我们编织给小麦的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已,小麦并不是我亲生的。”
“什么?”这个事实无疑是枚重量级的炸弹,将某个爱胡思乱想的小女人思想炸得一糊粥了,她双眼瞪大得跟铜铃似的,有窃喜的情绪清晰的浮动在她水润的小脸上。
清楚他的为人,所以此刻她已经完全相信他的话了,急着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终于肯问了呀,上次叫你问,你还嘴倔的不问,胡思乱想了很久吧!”某人居然还得瑟上了。
“矮油,那你到底说不说啦!”急得从他的怀里跳了起来,此刻的她,心急如焚啊,哪里还经得住他磨蹭磨蹭唧唧歪歪的一大堆啊!
“好啦好啦,我说。”他叹息了一口气,后背靠在了床沿上,伸手将搂住小妻子的腰,将她抱在怀中,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窗外的远方,薄实的唇轻抿了一下,他低沉浑厚的声音才徐徐的在房间里扬起,有点文艺:“感情有时候经不起分离的折腾与时间的考验。”
很高深的一句话,展念瞳仰头就看到他镌刻的五官在昏黄的床头灯下似乎蒙上了一层凝重,想必,这个过往的故事,曾经给他带来伤害了吧!
谁知,他却低下头,对上她的视线,扯唇一笑,脸上的凝重不在,换而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原本以为这事难以启齿,至少说出来心也会微微的痛,可是他此刻却发现他竟然是在谈论这天气一样,很平静的娓娓道来:“她是我高中同学,先前没有什么交集,我甚至忘记了有这么一个女生跟我三年同班过,后来我上了军校,有一天,她突然跑到我面前向我表白,我看她腼腆却故作大胆的样子有些可爱,就答应了,虽然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可是军校的纪律很严格,我们见面的次数很少,时间却是非常短暂的。”
绕着手指头算算,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后来,我去了部队,成为一名空军战士,经常出任务,最短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一趟,每次也只有两三天的假期,对此,我对她感到很愧疚。”
与军人谈恋爱,真的很辛苦,她一个军嫂的女儿,以前看着妈妈静静的等着父亲,不是也有所体会吗?这点,她有些佩服小麦的母亲了。
“有一次我出任务,整整半年之久才回来,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买了戒指,准备向她求婚,给她一个家,可是当我找到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大腹便便了。”
她知道这个爱情故事肯定发生一些事情,没想到结果竟然会是这般,他受到了伤害了!
猛然间的抬头,她看到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心突然揪紧起来,一抹心疼划过她的眉梢,被心爱的女子背叛,那是蚀骨的疼吧!
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紧紧的抓这他的手轻声的问道:“你没事吧!”
“傻瓜,我没事。”夏镇南垂眸对上她关心的眸,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她哭着对我说她只是一时迷惑,一时没忍住寂寞,才会做错事,她还是爱着我的,可是我无法接受,于是她伤心的离开了海城,远赴美国,她再次回来找我时候,手里已经抱着一个才刚三个月大的婴儿,就是小麦,她哀求我收养小麦,因为她得了肝癌,已经晚期了,我看着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她还那么笑,她看到我的时候,竟然还对我笑,于是我就收留了她,把她当亲身女儿养在身边。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后来的你都知道了,所以,老婆。其实我……”真的是第一次啦!!!
他眸光可怜兮兮的看向了小妻子,打算用哀怨的眼神控诉她刚才冤枉她的错误行径,可是那个听故事的小女人重点好像抓错了,只见她气愤填膺的样子,脸颊被气得鼓鼓的:“那小麦的亲生父亲呢?他怎么没照顾小麦啊?真的个可恶的男人,将人吃干磨尽竟然逃之夭夭不负责任,他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人渣,禽兽不如。”
“我也不知道是谁,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小妻子真的太有正义感,有时候让他很无奈啊!!
“哼,最好是永远别出现,不然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某小女越说越起劲,愤愤的攥着拳头,俨然就是个女战士,她转头看向夏镇南:“老公,我们今后要把小麦看紧点,被让陌生人跟她接触,说不定就是那负心汉回来找她了,把她带走。”
看着小女人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样子,夏镇南哑然失笑,抚了抚她光亮的额头:“别紧张,有我在,谁也别想把小麦从你身边带走!”
有了亲亲老公的保证,展念瞳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地了,重新偎依到他宽厚的胸膛中,在他大掌有节凑的抚摸下,脑袋瓜子不知道又胡思乱想啥了:“你就是因为这样,才离开海城那块伤心地,来到这里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很高,肯定伤他很重了!
这么想,她脑袋又短路了,胸口也闷闷的,说不出啥滋味。
他一个身份显赫的男子会放弃自己显耀的家世和身份,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那该是被伤得有多深啊!
夏镇南真是无语了,指头曲起,在她的脑袋上敲上一下:“小傻瓜,你幼稚园没毕业吗?小麦再过一个月就五周岁生日了,我才来安平四年,这么简单的计算题都不会算吗?”
“哦哦,对哦!”眼睛一亮,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心里懊悔,她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啊!
因为在乎,所以胡思乱想!夏镇南明白这个理儿,所以如实的告诉她,防止她再一次的胡思乱想:“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一个战友。还记得我说要带你去见两个人,对我很重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