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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的悠波球改造得极其小心,一来这个球并不是她们的东西,二来这么大的球蹦蹦跳跳的还是有点危险的。本来不是很厚的橡皮先冲入许多气泡变成一个看不清楚地模糊球,不过厚度却增加了好几倍,再灌上弗朗西斯卡调制的栎树皮奶昔,小心地烘干,让水蒸汽把那些气泡撑得更大。这么一来,橡皮球变成了一只陆地密封船,两人钻在里面开心地蹦来蹦去。
“快,快出来!小心摔到!”这时候那圆乎乎的神甫才赶过来,同样地从大厅到钟楼,在从钟楼到院子,那些中学生们已经排成了长队打算一个个地玩了。
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已经钻了出来,帮助一对小情侣钻进去。后面的同学在那里起哄,“那里面看不清楚,你们可以坐想做的任何事情哦。”“噢,该死的,谁偷了我的套套,一定是那家伙。”“你就少恶心了,呆会大家还要进去玩,摔一跤摸到那玩意多恶心啊。”“放心吧,在里面,他连裤子都脱不了。”
艾瑞莎半懂不懂地问:“姐姐,不就是**么?为什么还要脱裤子啊?”
弗朗西斯卡脸倒是红也没红,就大言不惭地解释道:“他是想在里面放屁。”
“噢,那倒是够恶心的。”艾瑞莎点点头,“神甫先生,你要休息一会,不然你现在这么累,进去恐怕会断气。”
胖神甫刚喘得舒服了点,差点诶又被一口气给噎死。
“对了,神甫先生。那条玫瑰铜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藏宝贝什么的?”
“宝贝?不知道,反正教堂里面的铜条已经换过很多根了,现在这根是一次成型浇铸的,下面不可能有什么。至于延伸到古天文台的那些铜质的铭牌,有很多被做到大楼里面去了,大概可以藏东西吧。你们要去寻宝吗?”
看着胖神甫和眼睛一样圆的脸蛋,分明在说“带我一块玩吧”,弗朗西斯卡不由得从头到脚地抖了个波浪出来,“您还是在这里等着玩悠波球吧。”
“这个叫做悠波球么?”果然,新冒出来的这个玩具比起不会跑得铜牌更吸引人,胖神甫头也不回地排队去了。
“走吧,我们该去找那个埋在玫瑰线下的宝物了。”弗朗西斯卡牵起艾瑞莎的手往教堂外走。
“不能再玩一会吗?”这时候两个人的年龄又正常了,当姐姐的一哼,小妹妹立刻不吭声了,低着头撅着嘴巴跟着。
第一个铜牌就在教堂门口,上面写着街道的名字——帕拉丁路,按照铜牌上标明的方向,两人笔直地穿过马路朝北方走去。一路低着头,丝毫不理会旁边奔涌的车流和在嘈杂中费力叫喊的喇叭声,有时候遇到死胡同,靠着艾瑞莎闭上眼睛后大了很多的可视范围才没有找丢。
“呃,这一块是在男厕所里面,艾瑞莎,你进去,我给你把门。”
“上次叔叔和阿姨在玻璃门后面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互相捉虱子,那么恶心的地方也是我去的,这次为什么又是我?”
“上次可是福利,这次就当是服役了吧。”
“为什么是福利?”
“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吗?”
弗朗西斯卡这次才脸红了,头发下盖着的尖耳朵树了起来,“是啊,是啊,我已经知道了,你快去吧!”
“真是的。”艾瑞莎知道这个时候弗朗西斯卡肯定要躲到旁边的女厕所去冷静一下。没办法,只好装小流氓了,她把脑袋后面的头发拉到脸上,做了个看起来挺恐怖的面纱,深吸一口气,冲进男厕所。
在哪呢,在哪呢。虽然嘀咕着,可是艾瑞莎几乎是笔直地拉开了一个隔间的门。“噢,抱歉,我来找点东西。”说完就趴在地上,“见鬼,这东西有一半压在马桶圈下面了。”
“呃,小姑娘,如果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我方便完了你再进来。”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惊诧得都要便秘了。
“不方便,外面有好多在吁吁的大叔。”艾瑞莎头也不抬地说。“还好,字母看见了。拜拜,您慢慢大吧。”
爬出隔间的时候,艾瑞莎脸上都是笑容,完全没有理会墙边上因为快速拉拉链而夹到皮肤或者扯到毛的吁吁大叔们。许多不慎尿到裤子或者旁边人裤子上的大叔扭头恼怒地瞪着隔间里的男人,刚才大家都看到有个洛丽趴在这里的。
“免费的。”那男人举起手纸,他的意思是说这厕所是免费的,可是却一下子点燃了导火线,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艾瑞莎洗完手,坐在凳子上等弗朗西斯卡,还和同样在凳子上等妈妈的小男孩聊了聊,解释了一下自己在男厕所的冒险,鼓励着小男孩也去女厕所探险一下。小男孩同样充满敬意地看着艾瑞莎,扭头就跑了。
“怎么了?又欺负人家了?”弗朗西斯卡洗好脸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
“没。我知道这个字母了。我们找个地方去拼出来吧。”
“你拼不出来吗?有这么复杂?不就是希腊文吗?”弗朗西斯卡不相信地问。
“倒也没什么复杂的,只不过不想呆在厕所门口。”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博物馆吧。”
两人坐上电车,又一路晃阿晃地回到了卢浮宫,周怡培像离开的时候一样喝着咖啡,蒂娅戴着耳机似乎听了一下午的随身听。
“嘿,雕塑!该起床了,是时候吃晚饭了。”弗朗西斯卡坐下就喊。
“已经安排好了,这家最花时间的套餐。”蒂娅摘下墨镜,“你们玩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稍微回忆了一下,艾瑞莎激动起来,“悠波球!我们回去也做一个吧。”
“好。”蒂娅把搅匀了的巧克力递给两人,“还有呢?老爷爷的宝藏呢?”
“问她。”弗朗西斯卡端起杯子,不负责任地说。
“那些铜牌底面都有一个希腊字母,从圣胥尔皮斯教堂往北,和从天文台往南是对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