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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淑珍转过身,脸上布满了泪痕。
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她的思维明显有些混乱,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她痴痴地看了魏强好一会,突然认出他来,虚弱地说道:“魏强,是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转过身,又“哇哇”地大口吐了起来。
“干妈——”魏强也顾不得这里是女厕所了,赶紧冲过去,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打起来。
聂淑珍吐了好长时间,刚吃的东西几乎全都吐空了,后来又呕了几口酸水,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十分虚弱地靠在墙壁上。
魏强发现她的脸红的十分厉害,从脸颊到脖子以下的部位,好像染了一层胭脂,红的很不正常。
“干妈,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魏强关心地问道。
聂淑珍睁开眼,呆呆地看着魏强。
她的身体里一阵燥热骚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占据了她。
这个时候,魏强在她眼里,竟然如此的有魅力。
那淡淡的男人气息,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那种冲动,几乎让她无法克制。
“我……我这是怎么了?”聂淑珍不敢看魏强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里有些匪夷所思。
她以前也有过这种性冲动,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聂淑珍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有信心的,以前喝的比今天还要多,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干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魏强见她摇摇晃晃,似乎有些站不稳,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
“别,别过来!”聂淑珍抗拒地推开了魏强的手,急促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已快要控制不住了。
自从老公死后,聂淑珍从来没有再找过一个男人,很多时候,她都是靠自己来解决。
而桑怀良下在她酒中的春药,无疑成了点燃她**的导火线。
在这一刻,聂淑珍忍耐十几年的**,终于爆发了。
聂淑珍很清楚,如果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她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可是站在她面前的是魏强。
他不仅是自己的晚辈,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只要还有一丝理智,聂淑珍都不允许自己和他发生关系。
“魏强,你走,你快走——”聂淑珍突然厉声叫道。
她的眼睛变得红红的,精心盘起的头发散落下来,凌乱地披散在脸颊上,平时端庄温婉的模样早已经荡然无存,好像癫狂一般,看得魏强不禁有些畏惧。
“干妈,你……你怎么了?”魏强后退了一步,心里怀疑她是不是发酒疯啊。
“干妈,我扶你出去吧!”魏强伸手扶住她,想把她从卫生间里拉出来。
“不,你走,不要管我!”聂淑珍反拉住他的手腕,强行把他往卫生间外面托。
可是她的身体好像被抽离了骨头般,竟然使出不半分力气,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双腿突然一阵发软。
魏强赶紧伸出手,将她架了起来。
“呼!呼——”聂淑珍双手勾住魏强的脖子,急促地喘息着。
她的感观已经变得十分迟钝,那种煎熬令她痛不欲生。忍不住渴望,在魏强跟前死命磨蹭起来:“好难受,我……我这是怎么了?魏强,魏强——”
她浑浑噩噩地呼唤着魏强的名字。
“干妈,我在呢,干妈?”魏强这时候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不,不行,你走!”聂淑珍从魏强怀里退出来,突然一把将他推出了卫生间,“彭”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那种渴望几乎让她丧失了理智。
聂淑珍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努力使自己不往那个方面去想,但是越是不想,就越想的厉害。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如果不解决,她感觉自己今天会死掉!
聂淑珍突然有种打开房门,把魏强拉进来的冲动——可是犹豫了一下,终久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她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拉开一扇便池的木门,坐在便池上,迅速把自己的套裙卷了起来——
桑怀良在包房里心痒难耐地等待着,可是十分钟过去了,聂淑珍还是没有回来。
他有点等不急了,又打电话把陈科长叫了过来。
“妈的,那女人怎么还没回来?”桑怀良十分不爽的骂道:“不会进去自已摸去了吧?这样一来,不是白设计了?”
“嘿嘿,局长,您心急了不是?”陈科长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十分镇定的摇头笑道:“这药,有个学名叫石女也淫荡。她自己是解决不了的,她越摸,**就越强,除非和男人交欢,不然会烧死她。局长,您放心,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跑出来,主动和您求欢呢!”
“真的么?”桑怀娘听了大喜:“那我就放心了。”
“当然,老美的东西也不是盖的!”陈科长很有信心地说道。
他说的没错,这药虽说只有五十块钱,不过却是一种禁售的烈性催情药,吃了此药的女人意志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还真让陈科长说对了,聂淑珍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她感觉到难受得不行,不论自己怎么样,总有一种不解渴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
好想找个人……
这个念头在聂淑珍脑中越来越清晰。
聂淑珍被自己的念头没吓了一跳,以前虽说也有过性冲动,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她的理智马上就被无边的**所掩盖了,脑海中不自禁的划过一堆男人的形象。
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可以幻想的对象。
她不追星,根本没有崇拜心仪的偶像,身边的男人,除了她酒店的员工,就是一些企业的老板和政府人员。
聂淑珍对这些人没有好感,就像桑怀良这样的政府部门的蛀虫,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需要和他来往,平时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想吐。
这些人在她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多做停留。
是的,聂淑珍突然发现无比讨厌身边的男人。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贪图的都是自己的**和家世!
但是最后,当魏强的形象划过时,聂淑珍意外的发现这个形象却没有马上的消失,反而像印在了脑海中一样!
这个药有个特点,它是从赤练蛇的体液中提炼出来的,药性极强,男人吃了屁事没有,女人吃了再坚贞的人也会变成荡妇。别说正处于虎狼之年的聂淑珍真了,就是“拉拉”吃了,也得跳起来找个男人。
像其它药物多少都含有迷幻药的成份,而这个药只激发女人的念头,但对意识却完全没有印象。
这也是桑怀良不害怕她告发的原因,毕竟这药只是刺激人的**,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事后聂淑珍去报警,桑怀良也可以把责任完全推到她的身上。老子就说是你聂淑珍主动勾我呢,这事儿除了当事人,谁也说不清楚。
这些年来,聂淑珍身边不乏优秀的男人出现,但是这些人无外乎看重的都是她的家世!
即使不是,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心理,聂淑珍也下意识的先入为主这么认为。
但魏强却不一样,因为认识他的时间很短,又没有利益上的瓜葛,对他就没有心理上的排斥感。而且他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反而有种很亲密的关系在里面。
这个时候,魏强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外。
他觉得今天的聂淑珍十分的不对劲,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所以被她推出来之后,就没有离开。
可是他又不敢再进去,正准备叫钟彩玲过来看一下,突然听到聂淑珍呼喊自己的名字。
“干妈——”魏强以为她需要帮助,几乎立即推开房门冲了过去。
“噶?”
魏强一看到卫生间里的画面,眼球瞪的差点飞出来。
她——她——她——
魏强傻眼了,打死他就想不到,聂淑珍——这个柳江市有名的女企业家,韩冰冰的妈妈,居然——居然在卫生间里自慰,更可怕的是,她还喊出了自己名字?
魏强觉得看花眼了,于是使劲摇晃了一脑袋——
“干妈,你清醒一点!”魏强紧紧地箍筋她,在她耳边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吃了春药啊,我是魏强啊,你先忍一忍,我——”
魏强突然说不出下去了,该怎么救她啊,找凉水泼她?还是马上给她找个人去——
一听到“春药”这两个字,聂淑珍突然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虽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刚才她就怀疑自己有点不正常,此时听魏强一提醒,马上就反应过来。
肯定是桑怀良那两个畜生!他们竟敢这样对我——
也难怪聂淑珍没有防备,平时和她一起吃饭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不是官员就是各企业的老总,谁能不要脸的干这么龌龊的事儿呢。
再说了,她聂淑珍的身份背景在那里摆着,谁敢这么欺负她,除非是不要命了!
但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别人不敢干的事,不代表桑怀良不敢干。
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他突然板住聂淑珍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来,一记刀手砍在了她脖后的大动脉上。
“嗯——”聂淑珍呻吟一声,白眼翻了一下,软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