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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气势如虹,不怒自威,手反转,快速准确的抓住了伞语钦想要挥向曲婵脸上的手臂。
“注意你的身份!”他的声音突然寒冰似雪,冷淡的握住伞语钦的手, 只在半空中停留了一秒,就松开了。
大庭广众,这是傅修第一次这么不给伞语钦面子,傅修的妃嫔中,伞语钦入宫最久,待遇甚优,得尽了宠爱。此刻,她却被傅修亲手拦住,只为一个变贬为奴的女人,驳去了她作为皇贵妃的面子。
“修,你,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婢,迁怒于臣妾!她到底是什么狐媚子所变,让你这么倾心于她,臣妾不服。”伞语钦被傅修松开的手,不留余温,不存柔情,曾经处处疼爱她,纵容她的男人,竟头一次对她这么冷淡。伞语钦睁着被妒恨侵染的眼睛,举止失措,怒形于色!
曲婵看着伞语钦几乎发狂的美艳脸庞,感觉可笑,这不就是她自己活该,弄巧成拙嘛。伞语钦这个要强蛮横的女人,若没了王者的庇佑,其实也不过是一只只能乱咬的侏儒而已,曲婵在心里想道。
“好了!贵为一国皇妃,别失了你应有的品德。”
傅修表露不快,听伞语钦说出这样猖獗的话语,他冷蹙眉宇,口气重了几分。
“修..你为了一个贱婢,跟我发火?”伞语钦的脸色倾变,傲慢的挺起唇,局促不安,怒眼相视着曲婵。从她表情上的惊讶和愤怒可以看出,傅修很少当众批评过伞语钦,可这一次..傅修毕竟就站在旁边,傅修是世人忌惮的帝王,伞语钦除了怒气,还有一丝不敢违抗的害怕。
“口口声声说别人是贱婢,你又有多高贵?要是没有你口中那些卑微的婢女来伺候你们,你这皇贵妃当的能快活吗?”曲婵纵目回望,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比露水还要光滑干净。
对待伞语钦这样横冲直撞,不可一世被宠坏了的傲慢女人,不能太随性,与其一直弱势直接被铲除,偶尔不如学着些反抗。只要自己还对她有威胁作用,伞语钦就不能太直接的轻举妄动。
为了保护张笙亭的安全,天天被骂之类的她都能忍受,可是一味忍受并非是个真正的好办法。目前张笙亭帮助了伞语钦化出独特的妆容,张笙亭学的是服装设计,是有手艺的,伞语钦为了在封后大典上出众,也为了在秀女册封礼的嫔舞宴上艳压群芳,肯定是会留着张笙亭先的。
伞语钦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对张笙亭做什么。暂时先不用太担心张笙亭的安危,曲婵想先查清楚瘟疫的事情,然后去找沐子儒道歉,一步一步,渐收渐行,得到自由是关键。
“你还敢辱骂本宫,皇上,这样你也置之不理吗!如果皇上为了一个贱婢而否认臣妾,那皇上到底视臣妾为何物,臣妾日日喝补汤进补,想为皇上生下龙嗣,一切还有何意义!”
伞语钦发飙的样子特别失美感,艳丽的妆容被妒火所烧,眉高眼低,听上去是委屈的话,可是傲慢的模样未减,只是看向傅修时候眼神会放的低缓一些。毕竟作为皇贵妃,养尊处优惯了,悟性低,性情高,被曲婵这个身份比自己低的人教训,气势汹汹。
“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来怪别人,放心,后宫女人那么多,皇贵妃娘娘生不出来,别人也可以生。”
曲婵嗤笑道,越是专横独制的人,越是会因为一句小话而生气,曲婵神色飞翼,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转,故意说了一句。这句话,就当做是罚她跪的还礼。
“你说什么!你以为本宫没有孩子,就轮得到你来给皇上怀上龙子吗?做梦!本宫告诉你,皇上的孩子,只能本宫来生。你一个贱婢,别痴心妄想了。” 提及孩子,伞语钦如同变了个人,蛮横的脸上还藏着一抹不能提及的伤心,看来,久久未能怀上龙子是她的一个心结。
傅修静默的看着伞语钦和曲婵斗嘴,一个是怒火焚烧的谩骂,一个是淡定自若的还击。
傅修漠视着这一幕,看似无声的眼神中,总是淡淡的偏向着怀中稳定不禁的淡定的女人。
“妄想?不好意思,我连想都没有想过,皇贵妃娘娘这么想生龙子,我没意见啊。只是您这么容易生气,易怒,我想皇上迟早也会落入别的女人手里。到时候,皇上不跟你欢好恩爱了,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还怎么生啊?”曲婵也不顾傅修就在身边,伶牙俐齿,滑腻柔软的脸上淌过一抹从容的笑。
“你!”伞语钦这下是真的气的要七窍生烟了,双眉高挑,唇如胭脂,迈步前进一小格的距离,突然屈了面,看向傅修,“修,你告诉这个贱婢,你今晚,会留下来陪臣妾的对吗?臣妾为您准备了惊喜,希望今天晚上可以跟皇上一起度过。”
伞语钦大概也有点意识到了曲婵此刻依偎在傅修的身边,占着优势,她突然声音柔和了许多。
心里在冷笑,都说古代女子矜持,说话守本分,又封建。可怎么到了这,一点也感觉不到了,公然求爱,伞语钦求傅修晚上留下来临幸她,这不就是摆明了让傅修晚上留在句莲宫把伞语钦给上了吗。
这他妈的在现代也不会有人这么开放直接的对男人说,大哥,晚上来我房里,我想跟你上床。曲婵觉得,一万人里面也没几个这么直接说话的吧。
还说古代封建,封建个臀。曲婵幻想着脑海里的一幕,噗赫,忘了膝盖的痛,不经意的笑了出来。
傅修自然听见了伞语钦愤愤不平的话,但他没有回答,反而被曲婵这突如其来的笑给吸引了过去。
“你在笑什么?”
“没有啊,我在想,皇贵妃娘娘那么需要皇上,皇上一会多吃点,晚上好使力气。”曲婵满不在乎的说着,一边研究起自己手里握着的那块从鸟嘴里夺下来的绢布。
好使力气..这几个字充满了内涵,傅修看曲婵的眼神突然有些变了滋味,凤目微起了风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教你说这些的?”傅修低头看着把弄手里布料的曲婵,口气有些被挑逗的不快。
“没人教我。”曲婵叨叨自念。
傅修细眉长睫,凤目中透着对她的浓浓兴趣。
这时,被忽略的伞语钦忍不住了。
“皇上,已经无视臣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