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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玉又戴回了墨镜,伸手拉了潘篱的手说:“走啦走啦,别说那么多了。”
潘篱微微皱眉,看着君子玉说:“你这人怎么会事嘛?被人打了还跟没事人一样?”
君子玉什么也不说,拉着潘篱去吃饭,吃过饭便去开房了,刚进房间她就把潘篱抱在了怀里,一言不发的深深吻着她,潘篱觉得出她今天情绪不对,但是她不说,潘篱也无从问起,只感觉她贪恋的抚摸着自己,心里有那么点别扭,但是等衣服都脱了,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君子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的腰,她的腿,一手去拨弄潘篱的足尖,潘篱有些痒,要把脚收起来,君子玉却抓住了她的脚踝,手指在她腿上轻轻滑过,潘篱呼了口气,因为她感觉似乎有蚂蚁从腿上爬过一般,君子玉一手握着她的腿,从脚踝吻起,一直向下,吻过她的大腿,最终把唇落在了她最私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潘篱j□j起来,她的手指插入了君子玉浓密的头发中,丝绸一样的头发在她指缝中滑过,潘篱觉得眼前朦胧起来。
第二天一早,君子玉要开车送潘篱去上班,被潘篱拒绝了,因为她不想让同事看到她和一个富豪大小姐来往的这么密切,之前君子玉送过她几次都是在下班很久以后,别人几乎都走光了的时候,而现在是所有人上班的时间。
君子玉看她不肯让自己送,就作罢了。但是潘篱还没到警局,就接到电话要她出警,潘篱只好调头直接去了现场。是一起盗窃案,需要刑警出警的盗窃案基本不会是什么小案子,而这次失窃的是一个市里首屈一指的富豪,而丢失的却是一封放在保险柜里的信。
潘篱到达现场时看到小刘已经到了,正在做笔录,但是失主怎么也不肯说那封信件的内容,潘篱戴起白手套,仔细的勘察现场,保险柜是密码柜,柜子完好无损,柜子上的电子密码锁也完好无损,明显是被人破解了密码把东西拿走的。
而这种保险柜上的电子密码多达十二位数字,还需要主人的指纹码,是双重锁,要指纹解锁密码盘,然后再用密码盘解锁保险柜。所以很显然偷走东西的这个人是个高手,不仅是解密高手,而且还是潜伏高手,这个人必然在案发前潜伏在失主身边取走了他的指纹。
君子玉蹲在那里出神起来,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有过的耻辱史,同样的盗窃目标,同样的作案手法,发生在三年前,三年前那一起案子她跟着她师傅一起追,终于被她们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揪住了嫌疑人的尾巴,但是却被嫌疑人逃走了,而潘篱的师傅被嫌疑人在搏斗中推下了三楼,导致一条腿的膝盖粉碎性骨折,不得不退居三线,调换了工作,而他们却连嫌疑人的真面目也没看见。
之后潘篱还是一直在追查这个嫌疑人,但是这个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潘篱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又一次突然出现了。
她站在保险柜前发呆,小刘做完笔录也过来了,看她发呆,奇怪的说:“你想什么呢。”潘篱举手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叫她不要打扰自己,小刘不满的撇了一下嘴,看潘篱一直在盯着保险柜后面看,小刘奇怪,也跟她一起看过去,就看到那里掉了半截口红。
为什么会有半截口红在这里?潘篱马上想到因为嫌疑人很可能是利用口红取到了失主的指纹,而嫌疑人不该不会知道口红掉了一截在这里,可她知道了而并没有清除掉,任由它掉落在这里这说明嫌疑人当时没有时间清除,而这块口红上很可能带有嫌疑人的DNA,嫌疑人一定不会给警察留下这样的线索的。
潘篱忽然说:“小刘,收集物证,其他人立刻封锁这里,她还没有离开!”
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行动起来,她打开宅子中的那些房间,一间间找过去,仔细观察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楼上没有任何发现,潘篱飞快的跑下了楼梯,也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潘篱立刻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追去,就看到一条身影,敏捷的跃出了窗口。
潘篱立刻通过对讲对同事说:“她在一楼,从东北角窗户出去了,再说一遍,她在一楼从东北角窗户出去了。”
潘篱也从这个窗户直追出去了,但是刚出去,猛然眼前就又一把刀飞来,千钧一发之际潘篱急忙后倒,直直倒在了地上,险险躲开了这一刀,不过就这么一瞬,飞刀落空,潘篱的眼前却出现了一条身影,人影张开双臂,如一只鹰一般落了下来,双腿曲起,膝盖狠狠的向潘篱的胸口砸了过来,潘篱狼狈的滚在了一边,那人落在地上。
一眼看到那人脸上带着一个鹰面具,面具下露出的红唇涂着火红的烈焰一样的唇膏,红唇带着一抹冷笑,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衣,看衣服泛着暗金色的面料,那因该是防弹衣。潘篱从地上一跃而起,伸手就要去抓对方的面具,对方一脚飞起,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把她的手踢开了。
潘篱恨的咬牙,挥拳向她一拳打了过去,对方凌空翻身而起,她的动作又快又轻,身体轻盈,似乎张开双臂就能飞起来一般。潘篱反应稍迟,对方已经落在了她的肩上,借力一蹬,潘篱被后挫力摔在了地上,而那人真就借力飞了起来,攀上了二楼的窗户。
几秒钟后,楼上传来了小刘的惊呼声,潘篱虽然起身后立刻向二楼上跑去,但是她跑楼梯怎么可能快得过对方“飞”的速度?等她上楼去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小刘取的物证--那块口红也不见了,除小刘外的另外三个同事也呆呆站在那里,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来不及反应,那个鹰面大盗已经抢走了重要的物证,离开了。
潘篱无比沮丧,有些垂头丧气。
一天忙下来,她觉得很累,眼看天色又黑了,下班后,她疲倦的也不想动,于是坐了个公交直接去了小山那里。
去时小山还是坐在床上画画,潘篱过去看看,看到她是在给自己那幅画补色,小山看她来,欣喜不已,说:“大篱,快脱了衣服坐那里,话还没画完呢。”
潘篱往她身边一倒,说:“我好累,想睡觉怎么办?”
小山闻言,有些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说:“那你睡会吧。”说完却又不开心,又想了想,说:“你脱了衣服在这睡,一样可以画的。”
潘篱耍赖:“我累,能不动了吗?”
小山明显不快起来,潘篱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心想自己的要求也不过分,看小山不快,自己也郁闷,便不再说话。小山却在沉默了许久后,说:“我知道你很累,工作又辛苦,可是我只想能尽快把你这幅画画出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我只是想抓紧现在的每一点时间。”
潘篱闻言,自己也伤感起来,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做你的模特。”她说着翻身起来,脱了衣服,坐在了床头那边放的椅子上。小山看看她,对她笑了笑,眼神里有心疼,潘篱也笑了笑,小山低下头去,认真的画着画。
她画两笔,看一眼,看一阵后,又看的出神起来,潘篱翘着一条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腹部,一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然后竖起了用自己的食指尖和拇指托着自己的下颌,态度是淡然从容的,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诱惑而迷人,小山看着看着,似乎忘了自己是在作画,她忍不住问走下床来,走到潘篱面前,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潘篱感觉到她温热的手掌,她用面颊蹭了蹭,抬起头看着小山微笑,小山也笑了笑,笑的羞涩,面颊上泛起了难得红晕。她低下头,轻轻的用唇触碰着潘篱的唇,潘篱很快就脸红心跳起来,这种感觉跟君子玉在一起时的感觉如此不同,轻轻的肌肤摩擦似乎都能将她烧化一样,潘篱伸出手抱住了小山。
两个人吻的也越来越深了,小山的面颊通红起来,呼吸也非常急促,潘篱能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剧烈,爱的火花似乎在这一瞬全然释放开来,她含着小山的嘴唇,贪心的吸吮着,小山的手也紧紧箍着她的腰,两个人如此难分难舍,小山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心脏也跳的异乎寻常的剧烈。
潘篱摸着她的手,发现她手上全是湿冷的汗,她恍惚了一下,伸手去抚摸小山的身体,发现小山的身体上也满是湿冷的汗。而小山此时的脸色也开始转变了,越来越白,呼吸越来越急。潘篱急忙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抚摸她的额头,发现不过几分钟而已,她的额头已经烫热起来。
潘篱勉强按耐了激动的心绪,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酸胀的难以忍受,然而此时小山的情况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勉强自己装作无事人一样,抚摸着小山的面颊,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太激动,还是要休息。”
小山有失望也有遗憾,看着潘篱说:“大篱,你想不想?”
潘篱故作不知,说:“想什么?”
“j□j啊。”
“不想。”
“怎么可能?只要是正常健康的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的。”
“可是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柏拉图多纯洁唯美。”潘篱不想小山有什么心理压力,想得太多,小山的身体情况不容许她做这些事,潘篱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大夫一直叮嘱她们不要让小山太激动,小山因为身体虚弱,身体所有的器官功能都有衰竭的趋势。
潘篱轻轻吻着小山的额头,说:“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潘篱出去倒水了,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潘篱接起看看,是君子玉打过来,电话里君子玉说:“我想你了,能见你吗?”
潘篱轻轻的抿了抿自己的唇,舌尖舔过嘴唇时,她感觉到一些干涩,于是鬼使神差的说:“好啊,你说在哪里见?我去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