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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生兄弟,不要紧,咱们来都来了,总不能带着遗憾回去吧?”邹喆昊说完对一名保镖说:“你去把那箱子打开。”
言毕,那保镖便去了。
那是一只钉上铁皮的木箱,一排排的圆钉已经是生锈了,令我奇怪的是,皇室那么有钱,为什么要用这么一个寒酸的箱子?
“咔!吱~”
箱子被打开了,整个石室忽然阴风大作,开箱子的那名保镖当场身子就一软,倒了下去。
我一看不好立即开了阴眼。
“何人胆敢来犯王陵!”
说话这人身穿一身金甲,戴着遮面头盔,背着两把宝剑,威风凛凛,不过他并不是人,而是一直鬼,并且道行很高,他的一场,其阴气就直接把那保镖的三灯给刮灭了。
一看这架势,我立马上前作揖:“晚辈并无冒犯之意。”
邹喆昊等人一看我这动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哼!并无冒犯之意?当真以为本将适才未曾听到尔等所言!?受死吧!”说着他抽出了双剑朝着我们这里奔来。
这暴脾气,不打也不行了,不过他道行很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
我抽出铜钱剑,手结剑指,咬破手指将血擦在剑尖处喊道:“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祭剑,万鬼伏藏,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这便是祭剑咒了,因为对方的道行太好,如果依旧傻乎乎地拿着普通铜钱剑与之交战,对方一招就能将我的铜钱剑拍散了,而擦过精血,念过祭剑咒,就能加强铜钱剑的正罡阳气,方能与之对战。
手中的铜钱从剑柄延伸出一道金光,足有三尺,我刚念完祭剑咒,那鬼将已经来到我面前,不等他出手我一剑刺去。
“前辈不听晚辈解释,就别怪晚辈得罪了!”
鬼将全然不惧,一剑还击,另一剑又劈来喝道:“无需多言!”
我一个翻滚,贴了一张聚阴符在腿上,“急急如律令!”
被阴气缠绕的腿一脚踢在鬼将腿弯处,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转身朝我又是一剑砍来。
妈的,不怕野鬼道行高,就怕野鬼会武术!
我将铜钱剑往胸口一横,对方双剑已然挥下,我双手一麻,险些将铜钱剑扔在地上。
“老李来帮我!”我一个后翻,燃起聚阴符直接把老李头顶的阳火给灭了,拿出两张聚阴符塞给他,说:“一手抓一张,你就能打到鬼了!”
老李知道眼下不能多废话,抓住聚阴符就加入了战局。
这一幕让邹喆昊等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他们也纷纷退到石门边不敢说话。
果然,老李不是吃素的,有了他的加入,那鬼将很快就落了下风,老李更是夺过他的一把宝剑,把他打得节节败退。
“打他胸口和额头!”我大吼一声,一剑朝他的胸口刺去,鬼将也知道自己的弱点,挥剑格挡。
老李撑着这个机会一跃而起劈向他的额头。
这一下,那鬼将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直接倒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落了地,老李眼疾手快,冲上前去踩着他的胸口,双手持剑准备对准额头再次下去。
我相信,老李这么做了,这玩意儿绝逼是魂飞魄散了。
“住手!”我喊道。
老李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盯着鬼将,说:“小爷,不能心慈手软啊!”
“住手,冒犯了荣亲王墓,本就是我们的不对,制服他就好,没必要杀死他。”我将铜钱剑收了起来说。
那鬼将如今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咬牙说道:“士可杀不可辱,一死而已,本将有何惧哉?来!”
我又是作揖道:“前辈,适才情况紧急,不能解释,如今还请你听晚辈解释。”
鬼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踩着他的老李。
“哼!”
“老李还不退下?”
我这么一说,老李也是松了脚,拿着剑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眼看情况好转起来,我将那侧福晋放了出来。
“福将军?”
侧福晋一出来看着眼前的鬼将就呆了。
“荣王妃?”鬼将,爬了起来,单膝跪下抱拳:“臣福康安参见荣王妃。”
侧福晋苦笑了一声,说:“福将军不必多礼,大清王朝早已泯灭,没有这些规矩了。”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到底是谁?你们好像认识啊。”
“你让他自己说吧。”
鬼将看了看侧福晋,又看了看我,说:“本将名为福康安,担任太子太保一职,死后被皇上秘密送来荣亲王墓,要我守护荣亲王,仅此而已。”
我说呢,为什么要用铁箱子,早就说过铁器阴阳不透,如果只是把他放在石室里,他一个不乐意下去投胎了怎么办?
不过这里便是乾隆他老人家多虑了,这位福将军忠心着呢。
侧福晋想起什么,说:“对了,上次筱筠那娃娃给哀家看了那《还珠格格》,福将军正是里面福尔康的原型。”
嗯?大鼻孔?好吧。
我点点头,对那鬼将的印象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知荣王妃何故大动干戈来此处?”鬼将问。
侧福晋说:“说来话长,我托付这位先生帮我找到荣亲王墓,好让我与永琪共眠,没想到先生本领通天,当真寻到了,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福康安点点头,对我抱拳道:“适才是本将着相了,还请先生恕罪。”
我回礼道:“将军言重了,我想请教将军,此处还可有机关?位于何处?”
“本将不知,此处墙壁均混了铁粉浇筑,本将平时都是在铁箱内修炼,未曾出去。”
我眼珠子一转,说:“副将军,今日你我不打不相识,我将你带到外界,见识一番当今盛世如何?”
妈的,好容易遇到个道行高的鬼将,要是能带出去,以后出啥事儿了,完全不用我动手,等于是个保镖啊!
谁知这王八蛋一口回绝道:“先生,本将职责在守护荣亲王墓,还请先生海涵,本将不能去。”
我心里顿时出现了一万只草泥马在崩腾,但我笑道:“无妨,那我这便离去了,告辞。”
“告辞。”
离开那“惊门”的石室后,我将侧福晋收了起来。
邹喆昊立马凑了上来,说:“刚才真是托了虎生兄弟的福了。”
“没事。”我笑着回答,心道都是你个败家玩意儿贪财。
“那现在咱们进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