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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淑媛站在罗老的背后等待着他让自己上去解剖
但是今天他格外的慢,一刀一刀的就像是划在自己的心里一样难受。
这都快有十分钟了也不见他停下来,要是平时他不会碰这些东西超过三分钟的。
“你来吧?可以吧?”
罗老转身笑着看着她,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看着她,眼神里都是在无声的问【徐淑媛跟罗老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一下子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尴尬。
徐淑媛感觉自己的背后衣服瞬间就被汗给打湿了,她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点了点头。
“可以。”
【难道说不可以就可以不弄了吗?死老头,也不知道卖什么关子。】
罗老擦了擦自己的手,满意的点点头,“好,你就开始吧,完了来我的实验室。”
徐淑媛一刀把肉给割了下来,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叹了一口气回过神,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工作给处理好了。
用洗手液洗了一遍又一遍,闻了闻还是感觉有味道。
出实验室的时候自己的手都是抖的,不行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得让河廷快点想办法。
不然自己会被逼疯的。
来到罗老的实验室敲门,他说进去自己才呼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来看,知道这个人吗?”
徐淑媛走过去看到的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应该年代已经很久远了,自己怎么可能会会知道?
他又为什么会这么说?让自己来就是来看着这张照片的?
徐淑媛偷偷的扫描了一眼他桌上的书。
“看我都老糊涂了,你虽然是他的孙女,但只是一个流浪在外二十多年才回家的,怎么可能会还知道你的爷爷呢?”
徐淑媛听着他这么一说发现温爵跟照片里面站在C位的男人还有点像,这是自己的爷爷?
不对那罗老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温家的人,自己的身份在国内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他是自己无意猜到的还是刻意去打听的。
徐袁为什么会告诉他?而他为什么会一直挂念着爷爷?
“怎么有问题要问我?”罗老擦了擦照片,放下手里的照片,笑着看着她。
徐淑媛看着他的笑容,有些毛骨悚然,觉得自己的就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宰割,这种让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不好。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温家的姑娘的?”
“哈哈哈,就徐袁那个傻子会瞒得住我什么?他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先让他在外面帮我挡住所有的风雨,我不就一帆风顺了?”
看着罗老疯狂的样子,不就跟徐袁发疯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帮助徐袁研究这些人,你是舍不得让徐袁死吗?”
这有太多的疑点了,他一个前途无量的人呢为什么要对外界撒谎,宣布自己死了?
是什么样的人会放弃外界的一切,来这里生活。
“哈哈哈,时机还没有到。”
门被推开是河廷和小厅来了,小厅走过去把徐淑媛护在身后。
河廷走上前对着罗老笑着说道:“罗老你怎么舍得让人进你的实验室了?”
罗老看着他们的动作笑着走到自己的茶几坐下端起茶杯,慢慢悠悠的说道:“你们不也进来了?怎么这么担心我会对她动手?”
“……”不然呢?
不担心自己会急急忙忙的赶来吗?
“年轻人怎么这么急躁,过来喝茶。”把倒好的茶推到他的面前。
河廷看着茶杯里的茶水,再看看不透明的茶壶里不知道有什么,他有被迫妄想症,不敢喝。
“人我带走了,你就慢慢的喝茶吧。”
河廷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而自己呢?操心的要死。
他是完全提前的体会到了当父亲的痛苦,真的是太累了。
“媛媛你没有被吓到吧?”小厅看着她的脸担忧的说道。
徐淑媛笑着摇摇头:“没有,不过那个老头是真的吓人,就会吓唬我,我可是会防身术的,他再欺负我,我就……”
河廷走过去捂着她的嘴拖着她走,这人是没有心还是怎么样?在人家门口就说着人家的坏话。
小厅回过神有些难过的看着河廷跟徐淑媛这么亲密的举动,眼神暗下去。
“你们等等我。”追上去小声的控诉河廷让他小心点,待会弄到了徐淑媛的肚子。
河廷尴尬的放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刚才太生气了忘记了。
快步走到他们的前面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不放心转过头看着徐淑媛的肚子。
“没事吧?”
徐淑媛和小厅安静下来看着他,摇了摇头。
河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就走了,留下徐淑媛他们两个人憋着笑硬是等着他走远了,他们才敢大声的笑出来。
徐淑媛坐在小厅和河廷的对面跟他们讲着今天的事情。
讲完河廷都有些疑惑了,没想到罗老还认识温家的人,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一直在利用着徐袁。
难道罗老他还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
“我们先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宁逸凡他们就会来救你了,到时候也不用担心他会对你怎么样。我会时刻让人时刻关注你那边的动向,你不用太着急。”
“嗯。”
徐淑媛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都是喜悦,等天亮宁逸凡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想到会有危险心里有些担心。
“宝宝,明天你要乖乖的听话,好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好像人还挺多的。
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刚才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应该是罗老的位置。
他大晚上的开什么门?
【罗老被人带走了。】
徐淑媛等到凌晨也没有等到河廷的信息,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昏睡了过去。
徐袁躺在床上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水和药,吃下去。
这两天不知道是天气冷的原因还是什么,感觉自己的的身体越来越疲惫了,只想睡觉。
一口气喝完碗里的中药擦了擦嘴。
这些药是真的苦,他跟罗老说过好几次了,让他不要把药弄得那么苦,可是他说这样才有药效。
为了自己的病也只能够咬牙了。
“这些天外面怎么样?”
管家的手一顿然后恢复神色,“没什么两样就是渣景纲的母亲被宁逸凡给赶出来了。”
“哼,能不赶出来么?好好的牌被渣景纲那个蠢货打得这么烂,看来我也没有冤枉人。对了让人先停止对医院送肝脏了,也让人打扫好老宅,我要回去检查身体。”
管家答应点点头出去,吩咐他们徐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