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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长!”
“弛少,有什么吩咐?”李院长看着弛子墨冰冷的脸,吓得脸色都变样了。
“我告诉你们,她们梁任何一个出了事,你们所有的人都要去陪葬。”其实,此刻弛子墨才是最慌的,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心里没有底,这么害怕过。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而另一个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师妹,她们俩谁都不能有事。
手术进行了差不多二十小时,弛子墨站在手术门前二十个小时,没吃没喝。他静静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不止是身上,他的脸上,头上都是血,浓郁的血腥在他的鼻尖缭绕,弥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几乎都不能呼吸了。
而安一书则是回到了A大,他调取了学校所有的监控视频,可结果只有一个,嫌疑人是一个穿着黑衣,蒙着面,身材比较矮小的男人。
为何确定是男人?因为那人有胡须,还有从脚印的长度判断,那人最少有穿四十四码的鞋,这种码数的鞋子肯定是男人。
安一书赶到医院的时候,弛子墨仍旧在手术室的门口来回走动。
“事情调查得怎样了?”弛子墨发誓一定要将伤害若依的人碎尸万段。
安一书摇摇头。
弛子墨一个拳头击在墙壁上,鲜血顺着墙壁往下流。“多安排一些人手,二十四小时对她进行保护。”
安一书看了一眼他手臂上不停往外流的血液,欲言又止的点头道:“是,老大!”
弛子墨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手术中几个字,平时从来都没有注意,今天才发现这几个字是如此的刺目,看着它让人有不安,眼睛也变的酸酸的,疼疼的,感觉像是即将要失去最珍贵的宝贝,心里空落落的……。
依依,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着……。
“安一书,你说她会死吗?”弛子墨沉甸甸的开口了。
“你说哪一个?”安一书明知道他问的是谁?故意这么问,毕竟两个女人都在里面。
弛子墨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荒凉到可怜。
安一书看着他,心都颤抖了,他掏出一支烟,没有点燃,只是在把玩着。“不会的,嫂子舍不得大哥的。”
弛子墨低声的笑了一下,声音很颤抖的说:“对,不会的,她肯定舍不得离开我。”
“是的,大哥还要和嫂子跟我生一个干儿子呢?”
“对,我们还要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弛子墨的微微的轻笑了一下,声音却低沉得旁人根本就听不见。
手术总算是完成了,还算比较顺利,只是丝丝由于腿部伤得比较严重,医生害怕再因为抽血过多会影响到大腿的恢复,最坏的程度就是大腿不能再站起来。
在手术进行前,医生本来是要出去征求家属意见的,是丝丝请求医生不要告诉弛子墨,她自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
当时,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护士全被丝丝的精神的感动了,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
病人已经转进了医院最高级的贵宾病房,弛子墨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两张床,一个张床上是仍处在昏迷状态的白若依,一张床上睡着由于抽血过多虚弱的丝丝。
“李院长,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每人一间病房的吗?”弛子墨非常的不满,语气格外的冰冷,院长听着后背都冷汗淋漓,他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丝丝公主:“弛少,这个……”
“墨哥哥…。”丝丝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非常的柔弱,脸色也苍白如纸,可是一点都无损于她的美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仙女下凡,楚楚动人。
“丝丝,你醒了,感觉怎样?”弛子墨松开捏住若依的手转身走到丝丝的身边,语气非常的温柔细语。
“墨哥哥,你不要怪院长了,这是我的意思……”丝丝美丽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弛子墨,笑得甜美,宛如天使般的善良:“墨哥哥,我想和白姑娘一个病房,也好相互照顾,你就答应我吧?”
“可是,小姐,你……。”院长想说关于丝丝的腿的事情,却被她给打断了话题。
“院长……。”丝丝看了一眼院长,不知为什么,她明明是亲和力十足温柔的公主,可是,她的目光让院长感觉到了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
“墨哥哥,你就让我和白姑娘住一起吧?”丝丝又看了院长一眼,算是对他的帮忙表示感谢,回头继续乞求的的看着弛子墨。
弛子墨拗不过她,点点头算是默认,他抚摸着丝丝的额头,眼神里却是怜惜:“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丝丝摇摇头。
“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弛子墨替她盖好被子后转身走到若依的床前。
“老婆,你一定会没事的……。”捂着若依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又亲,怎么都不舍得离开。
老婆,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不会丢下我的。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快点的好起来。
丝丝微微的睁开眼,正好看见弛子墨温柔如水,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若依,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自然。
丝丝的记忆里,弛子墨从来没有这么看过自己,即使自己为他做了再多,他感激的笑容都是那么的牵强。
弛子墨的电话响了,他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了。
收线后弛子墨在若依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好久好久唇才慢慢从她的唇上离开。经过丝丝床边的时候,看见她睡着了,就没有过去打扰了。
弛子墨转身后,丝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个寒气逼人的冷笑,陷进肉里的指甲也松开了。
墨哥哥,你居然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唇,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墨哥哥,你知道吗?丝丝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亲吻我的唇,可是,这个愿望你吝啬的不肯给,于是,每次我都会在你离开后端着你的水杯,唇瓣紧紧地咬着杯沿,因为那里有你嘴里的气息。
墨哥哥,你还记得吗?又一次丝丝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送给你,还对你说:墨哥哥,我们结婚吧?
而你却回答:丝丝,我不能和你结婚,因为,我从不会爱上任何人!
墨哥哥,捧着玫瑰花去求婚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情,丝丝都委屈自己跟你求婚了,你却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你说,你不能爱上任何人,那你现在居然娶别的女人,你亲吻着她的唇,你这究竟算什么?
墨哥哥,你为什么连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我,这样对我是何其的不公平?
丝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耳根边往下流,她那颗一直热爱的心就在刚刚被摔的粉碎。
扭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若依,恨意充满了整个房间。
白若依,墨哥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抢不走,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绝对不允许。
电话响了,丝丝急忙的接起来。
“一切都在进行当中。”
“你说,白蓝天会上钩吗?”此时的丝丝身上找不到一点娃娃气,浑身都是杀气。
“不确定,但是,白蓝天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既然会为了权利而送走白若依,就一定会为了钱而干任何的事情?”
“好,总之,要越快越好,我一天都不想看到她呆在墨哥哥的身边。”
“很快了,不过,你也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这件事情办妥后,你就一心一意帮忙找少主。”男子始终都没有忘记,他和丝丝这次来中国的目的,就是要找到真正的少主。
“好……”丝丝不情愿的答应了,她现在的目的就是先让弛子墨主动的离开白若依,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
“你确定是白蓝天干的?”
前天,弛子墨发现了自己的竞标数据出了问题,他第一反应就是数据被电脑黑手给盗走了,于是就让容岩连夜去找方栋,查究竟是什么人敢动自己的数据。
“千真万确,白蓝天对这次的投标势在必得,不仅绑架了市长夫人和公子,还对我们的数据了如指掌。还有他最近在召集黑社会的势力,不知道想干什么?”容岩很气愤,他一直以为白蓝天也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虽然说将若依嫁给弛子墨是有些小人,可那也是为了事业,还能理解。
按理说,蓝天集团已经度过危险了,还因为有MAY的投资,越来越红火。白蓝天守住蓝天集团吃香的喝辣的,在F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还有两小时才开始竞标,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快,去公司。”
“是!”
下午,弛子墨和白蓝天准时的到了市政府的会议室,两人见面也客气的打了招呼,竞标正式开始。
白蓝天胸有成竹的看着冷漠的弛子墨,他已经掌握了弛子墨的全部数据,今天上午来的时候,他还对精算出更合理的价格再次核对了几遍,确定无误。
弛子墨的数据白蓝天已经全部的掌握了,即使等会儿他知道后想要改动,恐怕时间也不够。
可是,令白蓝天意想不到的是,临时换点了执行官,理由是,市长由于急性脑溢血在医院里。
少了一张王牌,白蓝天的心里也疙瘩了一下,只是演戏天赋较高的他做到了面不改色,其实即使是执行官换了,依他现在的数据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只是他太想赢弛子墨了。
弛子墨相对白蓝天,平静很多,他对着屏幕上的竞标书沉思了一会,对着身边的秘书指了指几个地方,语气很正常的说“这几个地方,你再改改。”修成的手指飞快的扫过密密麻麻的数据。
“是,总裁!”漂亮的女秘书洁白的手指飞快的删除,修改,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很快一本装订好崭新的标书出来了。
执行官手拿着弛子墨递过去的崭新的标书,和白蓝天递过来的放在一起,一一对比,看完后,他宣布竞标成功的是弛子墨。
白蓝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怀疑作弊,于是拾起弛子墨的标书翻阅了一下,结果,他什么都没有说,瘫痪的坐在地上。
弛子墨的数据与原有的相差分毫,却又每一组都不同,简直是天衣无缝,白蓝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意识到了,自己陷进了一个骗局里。
其实,弛子墨早就发现有人监视了他的数据,原来他想为了若依而放过白蓝天,可是,如果这个案子输了,MAY会一败涂地,他是MAY的带头人,必须对其负责任。
再说,白蓝天已经不是若依认识的那个白蓝天了,他已经被利益和仇恨蒙蔽了双眼,再让他错下去,只会害了他。
一切尘埃落定,白蓝天努力了那么久还是输了,他不服气,他终于爆发了,他上前抓住弛子墨胸前的衣领,大声的咆哮:“你早就知道我偷走了你的数据,所以你才故意让我上钩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弛子墨不是一个暴君,可是他也是有底线的,白蓝天一再触到他的底线,实在是不比再对他手下留情。
“别得意,我告诉你,我还有依依,他有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的。”白若依就是白蓝天的王牌,只要有这张王牌在,他就不会输。
“我告诉你,白蓝天,不要再去伤害若依了,你和我之间的斗争,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白蓝天,我看在你养育了若依十几年的份上,不和计较,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伤害她一分一毫。”白若依是弛子墨的软肋,即使是用尽生命最后的一口气,他也会让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
弛子墨说完不再看白蓝天,直接的走了出去。
白蓝天一直坐在会议室的地板上,他在努力的回想,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
输了投标,也就算了,反正那些钱也是弛子墨投进来的钱。
眼前,白蓝天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将若依抢回来,他再也不能容忍若依呆在弛子墨的身边,一想到她每天和别的眉目传情,卿卿我我,白蓝天就要疯了,只有若依回到身边,他才能全心全意的去做其他的事情。
弛子墨,我要让你看看,若依究竟会选择谁?
电话来了,郑宏远说,若依被枪击了,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白蓝天对着话筒轻声的说了一个字:恩!
*
“姐姐,你醒了!”若依听见了一声温柔甜美的声音,睫毛颤抖了几下,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坐在轮椅上的丝丝正对着她笑。
“你是……”若依疑惑,这个好似芭芘娃娃的女孩很面熟,可是一时间没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丝丝让护士帮忙把若依的枕头垫高一些。
“你先出去吧?”
护士点点头出去了。
“姐姐,我是丝丝啊?没想到我的墨哥哥居然是姐姐的老公!”丝丝在说弛子墨的眼神里温柔似水,美得不可方物。
什么?
墨哥哥!
弛子墨!
这也太巧了吧?
若依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姐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啊?”丝丝向若依投去哀求的目光,她的小脸由于虚弱而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显得特别的楚楚可人。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墨哥哥,我们见过面的事情。”
若依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可以啊!”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这是小米粥,听说你喜欢吃,再说,手术后喝这个好,我特意叫人去买的,你吃一点吧。”丝丝将轮椅再往前推了推,亲自舀了一口粥送至若依的嘴边。
如果说不吃,就显得太矫情了,若依乖乖的张开了嘴巴,丝丝很耐心的一口又一口的喂她,自始至终都很温柔,脸上也保持着甜美的微笑,动作更是轻柔,每次都要先吹吹,生害怕一不小心烫到她了。
一碗粥吃碗里,丝丝还抽出纸巾温柔的帮若依擦着嘴角。
“谢谢!”白若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们还不算很熟。
“对了,你怎么坐在轮椅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若依这才注意到丝丝,她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身姿是多么的敏捷,怎么才几天她就坐在轮椅上?
“没事,只是不小心摔跤了,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丝丝推着轮椅帮若依将床摇下去了一些,还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随后又将吃粥的餐具收了起来。
若依盯着她的纤瘦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因为丝丝是她的情敌,而是一种说不出怪怪的感觉。
“丝丝,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啊?”弛子墨刚进病房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丝丝,她正弯腰用纸巾擦拭地板上的污垢,听见有人来了,她抬起头,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脸色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墨哥哥,你来了!”她的笑容始终都是甜美无邪的。
弛子墨看了一眼‘熟睡’的若依,本来是想走过去的,可是却又停住了脚步,弯腰抱起轮椅上的丝丝,小心的放到床上了,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医生说了,你抽血过多,需要多休息,这些事请让护士做就行了。”
“我没事啦,姐姐刚才醒了,我喂了一些粥给她,墨哥哥,你去看看她吧!”丝丝不仅是演戏高手,更是能掌握人的心思,她一直注意到,从弛子墨进来后,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若依的身上,偶尔看了一眼丝丝,也是心不在焉的。
“她醒了,医生怎么说?”弛子墨边说边走向若依的身边,在她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而若依则是紧闭着双眼装睡,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时候不太想和弛子墨说话,不是不想他,而是,丝丝在,她觉得很尴尬。
弛子墨见若依还睡着,舍不得叫醒她,手掌轻轻地在她苍白的脸上画着圈圈,似乎只有真实的感觉到她嫩滑的肌肤,那颗几乎停止跳跃的心脏才能恢复正常。
若依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然后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了,让他不要再担心了。
白若依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因为她总感觉有一股寒冷的目光在监视着,令她一动不敢动。
弛子墨的右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瓶子看了看,抚摸着若依的手也收了回来,将瓶子的盖子扭开,若依的肩膀处突然感觉一阵冰凉的,她微微的睁开眼,弛子墨正用棉签细心的在她的肩膀处上药。
几天不见,他苍老了很多,胡须又冒出来了,特别是他在给自己上药的眼神,那么的专注,那么的细心,那么的温柔……。
若依抬起小手抚摸着他的胡须,声音很脆弱:“老公,你长胡须不好看,依依不喜欢。”
弛子墨放下手里的棉球,将她的小手握住,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老婆不喜欢,我就不留了,今晚我纠缠刮得干干静静的。”
“恩!”
弛子墨帮她扣好面前的扣子,心疼的看着她:“还疼吗?”
若依摇摇头,有他在,她就不疼了!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丝丝正歹毒的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弛子墨眼底的心疼、关心,还有他刚才帮若依擦药时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小心翼翼……。
他们的恩爱看在丝丝的眼里,那么的刺目,她再也不想看见了,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侧过身,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小手使劲的抓住枕头。
墨哥哥,你不可以这么对丝丝,你不能这么残忍。
白若依,我绝不会让你和墨哥哥在一起的,绝不!
一个星期后,若依出院了,丝丝也闹着要出院,弛子墨不同意,因为她的腿还是不能站起来。
医生说丝丝的情况很特别,腿部各方面都基本恢复了,按照常理说是应该能站起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医生说,丝丝是可以出院的,只要细心的照料,站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弛子墨拗不过丝丝,只能带着她回家。而白若依,因为丝丝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还为了她而不能走路,所以照顾丝丝也是她义不容辞的事情。
弛子墨让安一书负责带丝丝回家,丝丝心里不悦,可是表面却笑着接受。
弛子墨一路开车都很慢的速度,每一次车子有微小的抖动,他都会侧头看看旁边的若依,生害怕会弄疼她。
车子驶入院子里,弛子墨不让若依动,他先下了车,然后再替她解开了安全带,手臂随之膝弯里,一下将她横抱着出来。
若依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小手都忘记勾住他的脖子,他的额头挨着她的额头:“夫人,用你的手勾住我的脖子,否则我很累的。”
“哦!”若依低声的回应着,双臂慢慢的勾住他的脖子,心脏也跳得老快了。
弛子墨没走几步就低头说:“夫人,为夫累了,给为夫打点气吧?”
“怎么打?”若依看着佣人们全看过来了,脸全红了。
“亲我一下!”
她愣住,他就不走,她看看四周,以为没有人看见,就迅速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满意的笑了,继续上楼,可是刚走几步又停下:“夫人,给点奖励!”
若依又看了看,似乎大家都在忙,她就又来了一个蜻蜓点水。
“叫一个!”
看着他得意的样,又没有外人,若依声音里都藏不住笑意和开心,接连叫了两声:“老公,老公!”
“恩!老婆,你好乖,来,为夫给你奖励一个!”弛子墨笑得特别开心的在她的脸上接连吻了又吻。
被幸福包裹着的若依将头藏在他的颈窝里,开心的叫着:“老公,老公!”
房间到了,弛子墨轻轻地用脚尖踢了踢,门就开了,抱着她走进去,长腿一勾,门就关得严实了,直接的走至床前,慢慢的放她在床上,没有多余的话,修长的直接将她整个人全部的覆盖住,一只大手支撑在床上,让他的身体和她的身体间留出一点空隙,她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压着她。
“子……。唔……。”
白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直接被弛子墨给咽进他的唇里。
“老婆,我爱你,想你……。”他吻着她的时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而她,这一次没有反抗,出于本能的反应,伸出舌头去吸取他嘴里的淡淡的男人味道。
他嘴里的味道好好闻,像是鸦片一样让诱惑着女人的感官;她浑身的幽香和曼妙迷人的身姿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肚里。
如果不是她现在受着伤,他一定就地洞房,狠狠地蹂躏她一翻。
刚刚经历过生死边缘的若依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她是那么的爱着这个人,所以就更加的珍惜他们之间的幸福,也更加的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勾住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热情的与他缠绵深吻。
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缠绵在一起,浅低的喘息声在温馨的房间里蔓延着。
纠缠的热吻中,白若依似乎听见了他的心跳,钻进了他的心里,清清楚楚的看着他的心上写满了,我爱白若依!
白若依,我最爱的妻!此刻我最想对你说,无论天长地久,无论世界怎么变化,我都回一辈子爱着你,永远不会改变。
弛子墨,我最爱的夫!你毫无预兆的闯进了我的心里,占据我的整个生命,此刻,我只想给你说,今生,我们都不要放手,我要和你长相守,长相爱!
唇舌飞舞,爱意绵绵,情到深处难自控,弛子墨的手从若依的脖子上缓缓下滑,伸进她的衬衣里面,灵活的指尖勾起了内衣的边缘,手抚摸在柔软上。
“老婆……。”
“恩……。”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被人全身宠爱的幸福紧紧的包裹着她,任由自己在温柔的里沉沦……。
一股热浪冲击白若依的神经,全身都发烫,忍不住轻颤,小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滚烫的背部。
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抓住她的手,低着沉喘不已的声音喊:“夫人……。”
若依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停在他的裤腰上,正在没有章法的解着他的皮带。
刷的一下,她的脸红到不行了。
弛子墨已经平躺在床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胸膛的起伏。
“老公!”她想抽离身子,现在这样太危险了,而医生说过,最少要半个月才能做运动。
“老婆,别动!”他紧紧的搂着她,一动不敢动,似乎再动一下,就无法控制心里的兽性。
她不再动,紧紧地依靠在他的胸前,慢慢的闭上眼。
对他,她都放心,信任。
对他的爱也一样,爱了,就无悔!
两人相拥而眠,微风轻轻地拂过,一切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沉浸在爱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了一条缝隙,一双寒冷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里面的缠绵,好久好久才又关上了门。
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
粉色暖暖的客房里,一个苗条的身影站在窗前。
“事情进展得怎样了?”
“你太着急了,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你懂的?”
“我不管,总之,一天不让那个小贱人离开,我就不能入睡。”丝丝漂亮的娃娃脸恐怖到吓人。
“那好吧!我去约见白蓝天,谈谈合作的计划。”
“好,越快越好!”
收线后,丝丝转身从沙发上拿起白色的胶布缠在自己的大腿上,掀起被子,平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