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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夜羽收到使者信件:“蓝玉和胡惟庸两个否仍了派人行刺朱元璋。”
使者报告道:“此事看来不假,水月大宗今晚才可抵达京师,蓝玉那边回复,刺客是燕王朱棣。”
方夜羽挥手教使者退下后,向坐在一旁的里赤媚道:“朱元璋若在花舫被刺,谁人会是最大的得益者?”
里赤媚沉吟片晌,缓缓道:“肯定不是我们,因为蓝玉和胡惟庸再不要那么依赖我们了。虽然他们一日未得天下,仍未敢转枪头来对付我们。”
方夜羽轻叹道:“假若朱元璋一死,朱标必成各方势力争夺的对象,太子妃常氏以及常遇春去世后,常氏一系的势力,再也比不过胡惟庸和蓝玉的势力,到时候料想会出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出现。”
里赤媚点头道:“那时蓝玉和胡惟庸的矛盾将会显露出来,胡惟庸定要找朱元璋之死的代罪羔羊,而没有人把倭寇勾来的蓝玉更适合。”
方夜羽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果真是如那蓝玉所说,朱棣是刺杀者?”
里赤媚思考片刻说道:“此人不但武功超群,还必须对花舫以及朱元璋身边的人非常熟悉,除了鬼王虚若无外,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燕王朱棣了。”
......
当宁缺带着御林军等乘坐小船登上秦淮河的花舫时,燕王朱棣及十多名随员早已等候多时。
燕王朱棣呵呵大笑,将宁缺迎进大厅之中,笑道:“不知允炆找我所谓何事?”
他边走边亲切地微笑着,甚至还亲手给给宁缺倒了一杯酒。
宁缺看着朱棣,感觉到他外表温和,但总有种城府甚深,密藏不漏的感觉。
宁缺拿着酒杯,走到厅外画廊处,单手按着栏杆,俯瞰对岸的景色,叹道:“叔父看我大明江山,是多么繁华美丽。”
说完他语气一转,还未等燕王说话,又续道:“可是如此大好江山,差一点因叔父一直差错,变成满目疮痍的杀戮战场。”
燕王朱棣冷然道:“允炆,这话怎说?”
宁缺知道这位叔父乃雄才大略的枭雄心性,一般言辞,决不能打动他,只会教他看不起自己,微笑道:“想不到叔父的东洋刀使得这么好,不愧深得威武王的武功真传。”
燕王朱棣虎躯一震,向他望来,双目神光电射,肃容道:“祸从口出,允炆最好小心说话。”
宁缺分毫不让地和他对视,从容道:“认出叔父身份的,是皇爷爷,所以他教我带来口讯,叔父要听吗?”
燕王朱棣显然方寸大乱,深吸一口气后道:“何碍说来听听。”
宁缺道:“皇爷爷说,假若叔父答应他不再谋反,那他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削你的权利。”
燕王朱棣呆了一呆,把眼光放回岸旁灯火处,好半晌后才道:“我可以相信他吗?”
宁缺并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把目光转到大厅内的几人,重点是三人的身上。
其中一人身形颀长,相格清奇,若穿上道袍,必像极了奇气迫人的得道高人,年纪看来只有三十许,但看他那双带风霜和沉思的锐利眼神,便知三人中以此人武功最高,已达成先天养气归真,不受年长身衰的限制。
宁缺笑道:“这位必定是叔父你手下第一谋臣僧道衍了。”
他说完眼神又偏移僧道衍旁边一个美女身上,此女身段极佳,容颜既有性格又俏丽,她的肤色白皙之极,秀发带点棕黄,眼睛蓝得像会发光的宝石,一看便知不是中原女子。
宁缺再次开口点出女子身份道:“这位便是塞外呼儿族的女子,雁翎娜吧。”
燕王朱棣表情逐渐凝重,但是仍没有打断宁缺的话语。
宁缺最后看向雁翎娜左边的最后一男子,此人魁梧异常,年纪约在四十多许,满脸麻皮,初时只觉其极丑,但看落又愈来愈顺眼。
点出了这最后一人的身份道:“这人应该是叔父手下的兵法大家张玉了。”
三人见宁缺一眼便道出了身份,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神目光均看着燕王,好似等他一声令下。
宁缺又扭头过来对朱棣说道:“叔父,其实皇爷爷对你可是十分‘关心’,知道叔父你身边有三位,武功智谋均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的得力家臣帮助,也是高兴的很。”
两人目光交击。
燕王仰天一晒道:“不知道允炆你是否有真凭实据在指正叔父,不然父皇亦不能入我以罪。”
宁缺平静道:“皇爷爷料想到了叔父会有这句话,便告知了一句,聂庆童以及他的家人全在叔父你一念之间。”
燕王朱棣,浑身一震,知道他手下隐藏最深的人还是暴露了,他脸上先是泛起怒容,接着平复下来,叹道:“看来父皇还是最了解我的人。”
他忽然深吸一口气,笑道:“看,秦淮河的景色多么美丽,可惜这船却停留不动,白白错过了无限的美景。”
朱棣准备了这些年,心里也没有因为宁缺的话语动摇心思,他的话语亦在表明他不愿轻易放弃。
宁缺自身也是皇家从小长大,自然极为了解燕王朱棣这类的心态,就是你对他尽忠是应该的,而他只会关心自己的权位,所以人都是为了巩固他权位而存在的工具。
他亦不会为了工具,而放弃自己的权位。
既然话不投机,宁缺便选择离去,而燕王朱棣也没有阻止宁缺的离开。
......
一处民宅内。
左诗坐在窗前,秀目好奇地看着秦淮河层出不穷的美景,教她心旷神怡,心想以后有时间的话,定要带女儿雯雯来京师看看。她又忽然想到这么多天,雯雯见不到娘,有没有哭,晚上睡得好不好。
浪翻云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背,输入的真气忽地中断,轻责道:“诗儿,不要尽往不开心的事情钻。”
左诗吓了一跳道:“为何大哥会知道诗儿心里想着的事情?”
浪翻云微笑道:“我感到你血脉内有警结之势,所以知道你正想起不开心的事情。”
左诗叹了一口气道:“没有雯雯在我身旁,我就是像一无所有,总是记挂着她,她年纪太小了,又被我宠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