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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发现我的同伴回来了,那个银色卷发的男子松开了紧紧掐着我脖子的手。
失去了吊高的力,我重重的落在地上。刚刚伴随氧气被挤压出肺叶,意识也逐渐流失走,而现在失去的意识又再一次回来,同时伴随着这种恢复,痛苦感也毫不怜惜的席卷而来——除了残余的窒息感,还有腹部如同要拧压撕裂的疼痛。
“银时,八彩!”随后赶到的高杉和桂急切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队长和副队,以及剩下的一大批我军战友。
我摸着脖子上的红印子,趴在地上正想要说话,但是声音一场沙哑。扭头想要看一下刚刚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却发现前面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人了。那个男人,应该是趁这我们都不注意的时候逃离了。
“八彩,你这是怎么了?”见我痛苦的匐在地上,桂惊慌的上前来搀扶我,轻轻的拍拍我的后背帮我把气顺通起来。
我摆了摆手咳嗽了一阵,看着溅在地上的血红,却仍然说道:“啊……放心啦,假、假发,我没事……”
“这怎么能行,你身上的伤……真的没问题么?”桂担心到一开始竟然没有注意我叫错他名字的问题,“八彩乖哦,不怕不怕哦,不疼不疼哦~乖哦,来,摸摸~”
我说桂啊,你是在哄小孩么?!
不过我现在浑身难受着呢,也倒不出空来白他一眼。
高杉则是扭头看着握紧太刀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弹发呆的银时,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询问道:“你们和他交手了?”
银时刚刚还在神游之中,被高杉的一句话给唤回神来,木讷的点了点头。道:“啊?哦……嗯。那个男人,提到松阳老师了,这里应该就是天道众的巢穴点之一。”
“说不定松阳老师就在这里,”高杉握紧手中的太刀,看得出他很兴奋,距离松阳老师能够越来越近了。然而此时那个天道众男人说的话再一次回荡在耳边:“你们还不够格救出吉田松阳——”
我低垂着头停止咳嗽,高杉捡起地上的太刀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把太刀□我腰间的刀鞘中,歪着头看着我:“八彩,身体怎么样?还能行么?”
“……没事。”我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一只手撑在地上努力的站起来,桂伸手扶着我让我站直了身子。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我笑意的回头看着桂表示感谢,仰头看着楼梯的尽头,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好了,走吧……”
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从楼下又奔下许多天人,说真的,给我一种“动物园的动物都跑出来了”的感觉。
桂把我扶到一边靠着楼梯的栏杆,拔出刀冲向“动物园”……啊呸,动物群……啊呸啊,天人群!
几个天人也慢慢的围了上来,我半蹲着身子做好拔刀的动作,在他们冲上来的一刻马上拔出太刀。两条腿还是发软,然是站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的后背靠着楼梯的栏杆所以并不用很担心会有人从我背后偷袭。
一只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另一只手握住太刀,伴随着慢慢的活动开,动作一点一点的变得连贯。
手腕一翻一个转刀,刺进前方敌对的胸口直直的穿透,看着他生存的气息全无后,才抽出刀把血甩干净,插入腰间的刀鞘。几番周折并没有花去太多的时间,高杉、银时和桂以及队长他们,也已经很快的解决掉了多方。
躺在地上的尸体除了那些动物之外,也要不少的人类。
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现在还一阵疼。此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银时撇头看着我,示意应该继续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跟上银时的背影,此时才感觉到是多么的沉重。
直奔二楼,为首的高杉止步,随后的我们一一的停下。
一个衣冠楚楚的漂亮女人,颤动着白羽扇微微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身后百余来个的零散的军人气势显然已经没有了。
白羽扇摆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媚人的笑,道:“尔等乌合之众还来天道众的地盘上撒野,也太不把吾等天道众放在眼里了。既然是胧大人交给妾身的任务,妾身岂有不完成之理。一个活物也不要留下……上!”
女人身边的白衣人手里握着佛仗慢慢把我们几个人围住,拿着佛仗的显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玩意!之前在城楼门口就已经较量过了,速度之快之迅猛显然在我们几个人之上。打起来也显然比较费事。
此时我也不敢怠慢,拔出刀来与之抗衡。
那个女人还真是废话连篇,扇着自己的白羽扇,站在一边看戏,嘴也不消停,念念叨叨的有点啰嗦:“尔等乌合之众还真是天大的胆子,还以为分两拨就可以把天道众的地盘给端平?也太小看吾天道众了,既然人聚齐了,那么现在就一起干掉吧。黄泉路上还有一个互相做伴的。”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开始就在城楼扫荡,之后这么轻易就把我们引进城楼里面,原来是为了瓮中捉鳖……呸!什么比喻!鳖个大头鬼!
玩笑话是一回事,我们现在的处境却是另一回事。在这样下去我们只能长期好战,不管他们这个城楼里的人有多少,只要我们出不去,他们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往这里来进人杀我们,显然再强也不可能跟他们打车轮战。
分心想别的事情的时候,被一个敌人钻了空子,幸好我反应比较及时连忙用手臂挡住了攻击。佛仗顶头的尖刺刺进我的手臂,卡在骨缝里。我僵持着受伤的左臂一个转身砍掉了那个人的脑袋,横着一脚踹开尸体,一甩手臂把佛仗甩开。
血顺着手腕淌下来,左手小臂麻酥酥的疼,动都不敢动。然而又有三四个僧装人飞扑过来,眼瞅着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如果不反击只能等着被杀死。两只手握住刀柄朝着左边砍过去,武士刀和佛仗碰撞在一起,双手颤抖接不住男人的力量,与此同时危机还是背后致命的偷袭。
蹲了蹲身子躲过身后的攻击,翻身抽刀转身刺向偷袭我的那个人。
此时身体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负荷,我已经承受不了了。这一个仅仅十一岁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和压力。我两腿开始发抖,我竟然有些站不稳迈不出步子。然而此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太刀猛然间被两个僧人的佛仗夹断,断裂参差的刀刃划过我的脸颊,插在我身后的地面上发出“噔”的一声。
我倒退好几步,跌坐在地上,三个僧人趁机竖起佛仗朝着我就刺过来。
在僧人冲上来的一瞬间,我甚至忘记了我身边还有一把刀。
“唔——!”
“噗!”
没有疼痛感,但是确实听到了利器刺入*中,以及血液喷溅的声音。
我胆怯的慢慢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个坚强的背影立在我面前,银色卷发和护额的绑带微微飘舞(城楼里面怎么会有风?)。
“傻……瓜……”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右边胸口插着三把佛仗退后了两步。
银发应在城楼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银时咬牙抬手拔掉三把佛仗朝着那三个僧人丢过去,力量耗尽一般的坐在地上捂住伤口。我扑上去看着银时伤口“噗噗”的往外冒血,他低着头死死的咬紧牙突然间瞪大眼睛,从嘴里喷出了不少鲜红的血。
“八彩,银时……!”
“唔?银时!”
见到这一幕的高杉、桂纷纷想要抽身上前来,但是可惜对手咬的死死的,一个接一个的拦他们在原地没办法过来。
“银时!银时……你活够了么?你想干嘛?!”我伸手捂住银时胸口上骇人的血坑,然而血却顺着我的指缝滑落下来。我的手开始发抖,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仇恨的抬起头看着拿着白羽扇闪动的女人……我看到她眼神中浓浓不散的鄙夷。
她骄傲的如同孔雀一样,娇媚的声音却让我如此厌恶:“呵呵呵,这好。在这种场景之下还能够看到如此感人的场面,不过不要担心,现在就让你们几个一起没入黄泉路,没关系,彼此有个伴么。”
“啊哈?”低垂着头,我感觉我的理智一点一滴的被女人的话语抽离,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一个力量在内心中不断挤压。慢慢的站起来,银时不断的嘶喊声我完全听不见;挥舞着的手想要抓住我我也漠视的不去看。
“你说黄泉路么?不好意思啊……我是基督徒,不信那玩意。”手慢慢的挡在腰间的胁差刀上,猛然冲出去同时拔刀,太有趣了。
想要阻止我的僧人扑了上来,一只手先甩出三支苦无,我一一用刀劈落。趁此时攻击的僧人拿着佛仗冲着我腹部捅过来。我眯着眼睛看着慢慢靠近的佛仗,双手握刀只听到清脆的声响,佛仗猛然断裂,那个僧人也顿时喷出热血,白眼一翻倒在地上。
扇白羽扇的女人冷笑一身喊道:“来人——!”
然而整个大厅只留下几个僧人,与我们的人苦苦交战。
此时我已经站在女人的面前,手中的刀已经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没想到你们四个人还蛮厉害的嘛!”
大厅的门被打开,走上来了一群扛着锄头铁锨当作武器的镇民——不折不扣的乌合之众。为首的男人自信的看着我,撇了撇我马上就要杀死的那个女人,我看到那个男人眼睛上的伤疤格外熟悉。
拉面馆的老板?!
“那些人都被我们给收拾了,放胆子的杀吧。”
“噗——”
老板的话音刚落,便血花四溅。
“谢谢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