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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挂在胸前,右手撩起真选组的制服外套一挥披在身上,一只手扯了扯两边的衣领拉在一起。拿起依靠在橱柜旁边的白色胁差,j□j腰带里面,用一只手别扭的调整了一下,一切完毕后,我抬起头看着拉开拉门走进来的土方。
“记住了,一有消息,马上就告诉我们。”土方拿过另外一把太刀,一挥就丢给我。我有些错愕,摇晃了两下双手抱住太刀,眨了眨眼望着土方。见他从怀里掏出烟盒晃出一支,叼住后拿出蛋黄酱瓶的打火机,火焰迸溅。土方很爽的吸了一口烟,吐着眼圈对我说:“你先用着这个,你的胁差太短了,有时候是会吃亏的。”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太刀,分量还不轻,比我当初的那把刀要好多了的样子。点点头,朝着土方露出一副猥琐的笑意。他嘴角抽搐了半响抬起脚把我直接撂倒,穿着皮鞋在我肩胛骨上捻转的踩着听的我“嗷嗷”的叫个不停。
“你这个家伙!”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土方收回腿多我说到:“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但是那个‘试刀者’会出现的地点在歌舞伎町木桥的附近。那里有一个房间的视点格外的好。我已经让山崎把那里清出来了,你到那里就会知道了。具体的案发时间大概是晚上的十点半到第二天拂晓之前。所以,你大概在十点左右就要在哪里准备好。”
我爬起来揉了揉肩胛骨的地方,呲牙“疼疼疼”的喊了几声。土方抬起脚叼着烟玩“就算我张着嘴,烟也不会掉下来”的特技,朝我吼道:“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连忙爬起来,拎起掉落在地上的真选组制服外套转身就匆忙的往外面跑。在不跑的话,八成会被土方那个一时兴起抖S属性爆发的混蛋欺负死。
独自一个人走在歌舞伎町的路上,虽然土方那个家伙偶尔展现的“抖S”把我搞的够呛,不过不得不说那家伙其实想的还是满周到的。至于我,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去找银时了。问一下,关于“人斩似藏”的事情。
自从神乐又回来以后我就很少再和银时见面了,一方面是因为我有“狐尾会”的事情秘密的忙碌,另外一点也是害怕见面以后会产生仅仅是我这边‘单方面尴尬’。不过现在可想不了那么多了……
手指的关节叩响了万事屋的门,大概也就只有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我才会难得的“正经”上一会。大门被拉开,来开门的是新八叽,站在新八叽身边的分别是神乐酱,还有一个……等等,那个是什么?似乎是披着白色被单的……鸭子?企鹅?!
“清河小姐?”见到敲门的人是我,又发现我身上带着伤,匆忙的想要把我迎进房间,却被我拦住。他只得问道我:“你、你怎么……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了?”
“没关系,不碍事。”捂着坐肩胛骨,轻轻的撕咬了一下下唇,我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问道:“我只是问你们事情的。银时呢?银时近几天晚上都回来了么?”
对于我的疑问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嗯,回来了啊,银时接到了工作。不过,我们这边似乎又有新的工作。”新八叽开始向我介绍那个……不明生物:“它是桂身边的伊丽莎白先生,似乎是桂先生失踪了。伊丽莎白先生似乎是怀疑最近市场出现的‘试刀者’让桂先生失踪了。”
“原来……”我瞪圆眼睛慢慢转过身,“原来那个家伙所说的那个人是假发?”
我转身就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抓住挣脱不开。我错愕的转过头,看着一脸认真的神乐,稚嫩幼女的强调问道我:“白菜,你知道有关假发的事情阿鲁?”
紧紧抓住我手腕,似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我看得出神乐酱似乎对桂的事情很担心,不仅如此,就连新八叽还有那个伊丽莎白所表现给我的,也是一副很在意的样子。但是啊,不是有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么。这件事情如果他们去搀和,如果受伤了,或者情况更糟糕,让我怎么有脸去见银时。
把手附在神乐的手腕上,让她安心下来:“你放心好了,假发那个家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死掉了呢!关于‘试刀者’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我的伤就是因为‘试刀者’造成的。不过你看我现在还活蹦乱跳就基本上知道那个试刀者的实力也不会很厉害。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两个人,尽量不要去搀和,有什么关于假发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们的。”
没等着神乐酱在说话,我就强行拉下神乐的手,转身匆忙的下楼。
我要先去吃顿饭,然后……等着试刀者——人斩似藏。
***
周围明晃晃的路灯下,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宁。不过虚有其表的“和平外皮”终会被撕碎。
我靠窗而坐,先来无事翻看着手机。心里嘀咕着那个“人斩似藏”怎么还不出现,不会今天有喜欢看的电视节目,所以休息一天吧?!
只是正在我嘀嘀咕咕想着的时候,窗外突然间传来一阵声响。接下来潜入的安静感觉极其不协调,我推开窗子探出头循着声音想要找到刚刚的发声处,但是可惜的是,那边巨响所在地恰好是这个房子的视觉死角。焦急之时,刚刚的声响此起彼伏,还带着一阵阵鄙夷讽刺的笑声。
我转身想要冲出房间,但又担心等我赶下去就全晚了。
此时声响仿佛渐进,我转过身望着窗外桥所在的位置,就在距离桥不远的地方,我远远的砍刀人斩似藏,与那把此时已经变宽,仿佛是活物的妖刀,闪烁着纹路的光芒如同实在呼吸。此时刀锋一转,顺其挥舞,人斩似藏高喊一声“那里!”随即冲了出去,我努力的探出头想要寻到他所攻击的对象,然而此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划了出去。
白色的身影站了起来,顿时我吃惊的差点慌了神。嘴里喃喃了一句:“银时?!”
人斩似藏根本就不给银时休息的机会,那把诡异颜色的刀纵身劈下,顿时桥破裂开了一个打洞,从中掉落下去的银时被桥面的阴影遮挡。不好的感觉顿时笼上来,就连自己身上还未痊愈的伤都顾不上,一把扯下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右臂按住窗台纵身从小木屋的二楼跳下。
落地后仍然受了一点影响打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勉强站稳后,从腰间拔出土方交给我的那一把黑色太刀,朝着桥上跑去。
刚跑到桥的窟窿下,就听到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银时依靠着桥下的石壁,胸前被划开一道血痕,涌出的血洒进河水中颜色呈鲜明的对比。
“银时——!”从木桥上跳下去,迈开步子朝着人斩似藏的身后砍去,只是一恍惚,他手臂中仿佛钻出无数黑色如同触角般蜿蜒的东西,快速攀住他手中的妖刀并且多出来的一块以快速生长的速度朝着我蹿过来。双手持刀忍者左边肩胛骨运动左臂引起的压迫疼痛挥舞起太刀砍断那些恶心的东西。
然而仅仅是一瞬,那些恶心的东西瞬间收回,同时人斩似藏向银时那边冲上去,诡异的刀刺向银时的心脏。瞬间反映过来的银时努力撑起自己的身子,相错的长刀刺入银时侧腹,从口中喷出的鲜血。同时巨大的冲力,也让石墙的十块四分五裂。
垂下的双臂,低垂的头。银时此时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后悔了么?后悔以前和我交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杀了我?”带着耻笑的口气:“要是那时候杀了我,桂、你,还有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清河八彩,都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这些,全都是你的太天真招来的后果!”
握住太刀刀柄的手更加用力,挥舞着太刀斜着划过。我抬起眼皮看着轻笑一声:“你这个家伙,干脆给我去死吧!”踩着喝水朝着人斩似藏就冲了上去,男人嘲讽的哼了一声:“懦弱的武士,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这个男人么!清河八彩!”
步子并没有因为他的那一句话而停止,我讽刺的娇小:“谁管他啊,天真的笨蛋。”
皮鞋鞋尖在水中划过,我闪到与银时齐肩的位置。说实话,我打算赌一把。太刀自下而上挑起,而路径的终止则是在那个家伙的脖颈。带着嗤笑,他仰头躲过,同时银时抬起双手扳住那把妖刀。我仰起头大喊了一声:“新八叽,快点!”
话音刚落,嘶喊着自上而下跳落的新八叽,已经将人斩似藏的右臂齐整的切下。
喷涌而出的鲜血,同时刚刚还刺入银时侧腹的妖刀此时已经恢复原来的模样,高高的抛起掉落在水中。如同脱力一般的银时朝着我这边依靠过来,恰好倒在我的左侧肩胛骨上,一阵疼猛然如同爆裂了一般,然而见他狼狈的样子也不忍推开。忍着痛慢慢的蹲□子,让他依靠着我的肩膀。
“诶呀呀,手被你砍断了。”无关紧要的模样,撇头看了一下还往下滴着血的右臂。刚刚半蹲在水中的新八叽猛然站起来,转过身正面面对着人斩似藏,声音却恐慌,用高音调让自己能够获取安全感一般:“你再过来试试,下次砍的就是你的左手!”
“新八叽,你不用担心。不用你砍下他的另外一只手臂,”我撑着银时的身子,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迹,镇静的说道:“等一会巡逻的人就过来了,带着伤残的手臂,又要隐藏妖刀的存在。如果你的那把妖刀被公众于世,不知道你的‘那位大人’又会‘作何表情’。”
我将当初他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反给他,见他狂妄的长啸一声,回头看着果真赶到的巡逻队,咂舌说道:“那么现在胜负的结果先保留,下次有机会再干吧!”说完就朝着远处奔跑,也许是因为失去了一直手臂,平衡力受到了轻微的影响,跑起来稍微有些摇晃。
我低头看着倒在我肩膀已经昏迷过去的银时,他也失败了么……
新八叽担忧的呼唤着银时的名字,而我则是揽住银时的双肩塞到新八叽的怀里:“他先交给你了,我去追那个家伙。拜托你一件事情,新八叽,不要搀和这件事情,也拜托你,不要让银时来搀和这件事。”
对这新八叽咧了咧嘴角做了一个类似是“笑”的表情,我转身就准备朝着刚刚人斩四张离开的地方追过去。新八叽突然间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我不解的扭过脸,看着新八叽低垂着头,在月光阴影下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你要自己去么,清河小姐?”
“嗯,我想要阻止一件事情。”我慢慢直视前方:“我向一个人保证过,我要阻止他的学生们‘同门刀剑相向’,而这件事情却偏偏是那个人最重视的学生所犯下的错。”
猛然抬起头,仿佛是咆哮一般,新八叽高喊起来:“如果你死了呢!”
“别开这种玩笑,”我向前迈出一大步,随即抽回手来:“我清河八彩,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