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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菊长门口,握紧拳头站了一会,本来打算扭头就走,但是什么都没有做也实在是太不符合我的性格了。土方就这样被伊东和冲田联手从真选组赶出去了。最初说让土方切腹,不过最后菊长求情才最后保住了土方的命,但是把他从真选组踢出去,永远也不能回到真选组。当然我才不管他怎么样呢!重点是我,我现在可就危险了。
虽然我一直跟我自己说“伊东只是眼睛难受白了我一眼而已,绝对没有我想象中的‘非分之想’”,BUT!我好歹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女子(大雾),菊长也算得上是我最后的靠山了。然而我怎么跟他说呢?菊长大人绝逼会一边“哈哈”的笑着一边把伊东叫来然后让伊东亲口告诉我是我多虑了。
真的是我多虑了还好,如果是真的,我岂不是更危险。
面着这拉门低垂这头,最后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一只手已经压在门上了,热气贴着我后脖颈。打了一震寒颤,我如同瞬间石化了一样。身后的男人带着怪腔说道:“清河小姐,你在这里转了好久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近藤局长么?”
连忙转过身来,我看着此时贴着我脸格近的男人,深绿色的眸子带着杀气。还未等着我说话,伊东身后传来了菊长的声音:“哈哈哈,清河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不过你来了更好,没有去‘武州’玩过吧?我们这一次要去武州远征招募队士,你也来吧。”
我正想回答一句“好”,却被伊东打断了,支起身子转过身,一副格外诚恳的模样对近藤菊长说道:“这件事,如果局长你放心的话,由我来说吧。”
“啊哈哈,好的好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伊东老师了。”菊长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转身就朝着房间中走去。拉开拉门后随手关上门,我就眼睁睁的目送着菊长大人回屋。仍然站在我身边的伊东嘴角露出意胜利的笑容。
我转身面对着伊东鞠躬说道:“伊东老师,还请你帮忙把‘武州远征招募队士’的事情说一下吧。”
“老师?清河前辈,你太见外了。”伊东笑意的对我说道:“你清河八彩,既是攘夷英雄‘毒姬’,又是我们‘北辰一道’千叶周助的徒弟,你的资历比我更深一些。”
拳头莫名的攥进,我扭过头看着菊长房间禁闭的大门,此时伊东伸手向前方:“清河前辈,随我来,一起讨论一下关于‘武州远征招募队士’的事情吧。”
夕阳下,在真选组屯所后面的小树林子里,伊东鸭太郎把我越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伊东,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浅金色的头发带着灰白色框的眼镜,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清河八彩好歹也是当初攘夷志士中数一数二的英雄,不管是谋略还是剑术都是一顶一的,一个人屈身于真选组的监察组当一个无名小卒,不觉得很不甘心么?我们武士,最悲哀的,当然就是没有一个能够理解我们啊。”
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伊东一副很陶醉的模样想我讲述他自己:“不管持有什么样的才能,不管做出什么样子的努力,都得不到应得到的认可。不管是在学校里被称作为‘神童’,还是在名门北斗流被任命为督学的时候……打交道的尽是些随波逐流的排外之徒。不管走到哪里,我的才能与报复都无法施展!”
“自怜自哀的愚蠢男人,所以你是在近藤的手下无法得到施展么?赶走土方并非是你的本意,而真正想要做的,则是把近藤杀掉自己杜权‘真选组’?”我意外的打断了伊东说的话,伸手拍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轻哼一声耸耸肩向后退去两步:“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也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对于我而言,只要能够让我活下去,什么事情我都会做的。我老了,安安分分就好。”
先是一副错愕诧异的表情,随后渐渐的变得平稳下来:“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老实说……我到了真选组,在谈论工作的时候,无意中在土方的资料本上找到了你的相关资料。你所领导的狐尾会的事情,事实上土方已经全部知道了,不管是近期的内乱,还是之前的活动,土方全都知道。”
“你在威胁我!”
“我仅仅只是想让你帮我而已,帮我一同从近藤手中抢过真选组。”镜片反光,那人冷笑一声:“整个真选组,如果评论实力的话,除了土方和冲田,也就数你清河八彩了。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却并不比他们差到哪里去。当然,又是因为你这种人实力的问题,如果你拒绝与我结盟的话,我当然也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着回去。”
微微的眯眯眼,我抿嘴半思索了一会,厉害取舍了半响抬手理过头发:“伊东老师,容我这件事情不能为你所用。”
“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么!”从刚刚的好脾气瞬间变得暴怒,周围的树丛中窜出来了不少的穿着真选组队服的同胞。
轻哼一声,扫过在场的众人,最终仿佛嗤笑一般的奚落讽刺:“结盟?呵呵,和你结盟一起铲除近藤?我一点也不认为我就能‘保命’了。近藤死了你如何向上层交代,简简单单一句‘攘夷志士发难’,又有谁会完全的去相信?现在不就要我这个替罪羊来了么?土方当初留下我‘狐尾会’的证据,就成了证明我杀死近藤的证据了?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白白为你背黑锅的。”
“这就是你们的武士道么?”伊东鸭太郎抬起手:“那么,就直到死,都贯彻你的所谓的武士道吧!”
蜂拥而上的真选组成员双手持刀绷直了弦,我从腰间拔出黑色的太刀,望着被夕阳渡上一层亮光的刀面,左手划过刀背伸展而出:“虽然对于真选组的那一堆破烂事我都不想管的,不过现在想不管也困难了。单挑?不用了,全上吧!”
“上——!”
“啊——!”
从刀锋缠绕手臂如同腾空而起的旋风一般席卷而过,横刀刺入皮肉之中血涌而出的炽热温度让我发狂,我并没有计时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只是遍地尸体身首异处。远离着我不敢靠近的几个真选组成员,以及此时眼神如同野兽一般的伊东鸭太郎。
“伊东鸭太郎,来啊,看看千叶周助那个老不死的,看好的徒弟到底有多厉害!”话音刚落,男人就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定身看着他手中的太刀,在靠近刺向我的一瞬,双手握刀抬手。仅仅只是一声“叮”,伊东与我擦肩而过,手中握紧的太刀此时已经断裂成两半,高飞起来的另外半段太刀入土三分。
“看来也不过如此,”我收起太刀,慢慢转过身看着背对着我仍然错愕看着手中断裂太刀的伊东鸭太郎。在错了怔了半响,却爆发出如同疯了一般的笑声,甚至险些就要笑弯了腰。
我瞪圆了眼睛,为等着回过神来,身后传来风声,单脚绕地旋转半圈绕过背后的攻击。而刚刚偷袭我的那个个男人,穿着蓝色的一副,带着耳机,还有一个品味独特的墨镜。后背背着一个极大的三味线。那个男人,我见过!当初和高杉在一起的那个——人斩河上万齐!
“嘿嘿嘿嘿,”一阵诡异的笑声,伊东握着断刀垂下,向前走了几步,口气冷冰冰的:“万齐大人,本来我想亲自干掉她的。不过没想到正如你说的,那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啊,所以还是要麻烦你了。”
河上手中的刀光一闪,一步一步的接近我:“清河八彩,毒姬。还真是有趣……”步子越来越加快,河上说话的声音也似乎也陶醉其中:“真是有趣的音乐啊。”
飞快抬起的太刀,自下而上的阻截住自上而下的攻击并且步子迅速倒退。在离开危险区后向后空翻躲闪开二次攻击的路径。然而河上仿佛能够看透我的攻击路线一般,不仅仅能够破解我的攻击,更加能够在我自认为还算没有破绽之中,找到破绽并且攻击。我被击退了几米。
一边迎接着河上的攻击,一边思索对策。那家伙就好像能够看透我的步法一样,和这种家伙对战的话,就要出其不意。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赌一把了!
银白色的刀光扫向我的脖颈,我猛然俯□子鞋尖勾在地面上稍一用力,整个身子擦着河上的肩膀滑向他的身后,而河上仿佛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击一样。只是他这一瞬也告诉我,出其不意定然能够制胜。
刀刃相抵相互摩擦,我瞪圆眼睛瞪着河上万齐,压低声音询问:“背信弃义的人,是不会有人效忠的,帮助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对高杉有什么好处?!如果说是相关于间谍行动的话也绝对不会这么的‘单纯’。”
双刀推开,刀锋滑向我的喉口后再次拉开距离。我一个垫步朝着他的腹部踹过去,却被他两个空翻躲闪开,随后再次向我冲过来:“仅仅只是一个可悲的男人而已,削减真选组的战力。毒姬曾经也是打过攘夷战争的,具体是为了什么你也明白。”
难道仅仅只是拿着他打个幌子,高杉压根就没有想让伊东活着?
我和河上之间的打斗,就在我很快就要处于上风的时候却隐约中感觉到了不对。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原本冲着我背脊刺过来的断刀在我转身后目标相错,直接刺进了我侧腹中。与此同时朝着我脑袋砍过来的太刀,距离脖颈只有一小段的距离了。顾不上侧腹的伤口,我抽手拔出腰间的斜插,与河上的刀相对成十字形架在肩膀上。
刺入我侧腹的断刀正是我将伊东刀砍断的那个,此时已经全部没入了我侧腹。那把太刀因为被我劈断,刀头已经变成平的了,直接刺入侧腹可见到底用了多少力。
腿稍微有些软了,顺着嘴里流出的写滴在地上。紧紧咬紧牙关,步子在地面上划开,朝着一边闪开,与河上相对的刀也抽开。向后退后了两步,当正视我的伊东鸭太郎此时的表情已经完全的扭曲了。
左手的胁差收回腰间,右手中的太刀挪于双手中。恍惚一瞬,河上握紧太刀朝着我冲了上来,我绕着树杆转了一圈绕道树背面弯□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还为等着我扑向另外一棵树当作庇佑,刚刚所在的那棵树就已经直接被切断了,一声巨响带着一阵燕飞。
我刚靠着一棵树爬起来,河上就已经冲到我面前。
眼前金光乍现,只觉得顿时间翻江倒海,从嘴里喷出鲜血来。只知道太刀刺入胸前,但是具体位置以及疼痛的感觉全然没有,仅是一阵麻木。眼前的金光消散,仅存的理智以及几乎要杀红眼,手中的太刀直接刺入了河上的侧腹。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表情发出“呵呵”两声的,八成照镜子的话,我自己都会被我自己的表情吓到。刺进河上左侧腹的太刀在手中猛然扭转,刀刃朝着右边直接从他皮肉中横向划出。
河上面无表情仿佛并没有因为我的那一击作何反应,刺入我胸口的刀直入积分刺入树杆中。此时我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猛然袭来,手中的太刀掉落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胸前太刀的刀锋。心里想着:如果刀被拔出来,我就死定了。
“我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灵魂的旋律像是富有节奏的死亡重金属一样,像男人一样!不,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激烈,还要吸引人。”似乎并没有被我伤到而干涉,男人自说自话一般。
顺着嘴角留下的血,左侧胸前的血还在往外喷出血柱,我并不知道伤口距离心脏有多远,只知道我的力量仿佛也随着血液的流失慢慢的消失了。然而一副无关紧要的口气仍然没有变:“喂,河上……你这是在、在变相的说我是‘男人婆’么。不过话说,河上……你有痛觉么?我疼的都快睁不开眼了。”
哼声一笑,河上突然间抽刀。
瞬间如同连带着灵魂,一同随着刀的拔出消逝带进了一般。依靠着树杆慢慢僵硬的滑倒坐在地上,眼前的光逐渐重叠模糊。仅仅只是看到脸色带着不屑的伊东鸭太郎转身准备离开。
“喂,”我抬起手扶着树杆,已经用不上力的腿仍然发力想要站起来:“喂!伊东鸭太郎,我……我最后警告你,不要、再和高杉晋助扯上关系了!那个家伙是个……”
恶魔。
眼前瞬间变黑,如同断电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