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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很大声音的火车向前行驶着,火车里面则是相反的一片安静。我半蹲在火车上蓬上,双臂抱着一个火箭筒。看着火车旁边一大群快速行驶跟随其后的鬼兵队成员,骑着摩托车就好像是饭后出来遛弯一样的河上万齐,率领着一大批的鬼兵队成员,越野车带着烟尘滚滚行驶而来,好不壮观的模样。
然而就在此时,在一阵爆炸中,刚刚还快速行驶的越野车瞬间爆炸,烟尘滚滚而起。坂田银时、神乐、新八叽,还有土方十四郎他们五个人驾驶着那个破烂不堪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紧跟其后。新八叽一脸慌张的驾驶着那辆惨不忍睹的车子,神乐和银时分别站在车前车后,已经恢复御宅族的土方十四郎杵着剑摆着潇洒的POSE,但是最后还是不堪重负一个飞瞬趴在车篷上,撅起臀部被银时爆菊花中。
嘴角抽搐……
从腰间抽出胁差,直接刺入火车的铁皮之中,用脚勾住胁差站起来,不只是被强流刮倒,把火箭筒扛在肩膀上,我开始“呜啦呜啦”的乱叫:“下面的人给我听着,我清河八彩要——天诛!”
“快看那上面!”一群人指着站在火车蓬上的我,朝着我架起了炮筒。我抢先一步瞄准他们,我对于枪械的了解已经精准度可是没得说的,这一点我可是十分的引以为豪的。在连串的爆炸后,我心满意足的丢下火箭筒。
俯□子,拔出胁差掘开火车的蓬,跳入火车车舱中,映入眼帘的便是遍地的尸体,以及依靠着椅子被站立的冲田总悟,脸上喷溅的是别人的血。我上前几步伸手扶起冲田:“喂,不要告诉我这些人都是你干掉的啊。话说近藤呢?”
我问冲田的话他一概没有回答,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带着惋惜口气的“你竟然没有死啊”,气得我真想把胁差刺进他心脏里。为了阻止我这冲动的举动,我还是尽快把刀收起来吧,难不保准我一怒之下拔刀捅死冲田。
“谢谢。”冲田突然一句话,让我的差点惊得歇过气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冲田的模样:“你、你这是咋了?”
冲田没说话,不过就算冲田说话了,我八成也有没什么话可以回答。木讷的把冲田扶起来,拉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真选组的其他成员拿着刀虎视眈眈的朝着我和冲田慢慢的靠近过来。我松开冲田让他依靠着门框,回头看着刚刚地上、椅子上的一对尸体,眨了眨眼睛:“作为‘毒姬’来说,我可没有冲田那么温柔。我们还要去找近藤呢,所以请速战速决,一起上吧。”
秉直了刀,对面的真选组成员一个个的皆是蛮紧张的模样,顺着额头留下汗,在我逐渐扩大的笑意中,他们的惊恐更浓更深。趁之不备直接冲出,腰间的那把白色的太刀,是土方在试刀者横行的时候送我的,把整把刀j□j,刀柄直接送入男人的腹中,在其*中刀柄扭转,在对方惨叫之中刀刃直接划出,滑向另外一边与另一个成员刀刃相对。
与此同时,两边竟然同时来了埋伏的真选组成员,将我和冲田两边围住。刚刚杀红眼的我见此情形还是稍作往后退了两步,同冲田背对背而站。
“喂喂,冲田。你还能行么。”土方没回答我,然而握紧了刀柄仿佛是对我最好的回答。我心已领意,仰起头平视着前方,“啊——”的一声中再次奔出。
“啊、啊!各队的诸位,我们已经把局长近藤平安救出了。”一阵依稀不清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胜利掌握在我们的手里,给局长脸上抹黑,恩将仇报的无耻小辈们——就是人们口中的人渣!我现在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喂,是谁啊!做着漏气演说的家伙!”
“问我是谁?”有些难以置信的口气后,稍作沉淀,随后便是疯狂的怒吼声向众人宣告自己的存在:“老子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遍地的尸体,喷涌而出的鲜血带着血腥的气息。我感觉我仿佛又了当初攘夷的感觉一样,站直了身子随着银白色的刀光一闪,甩去刀柄收起手中的太刀。老实说,我是一个嗜血疯子,真选组的确是太不适合了。
转过身扶起冲田:“走吧,土方十四郎还在外面等着呢。”
走到最后一节车厢,我一个垫步踹开了车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架在两个车厢中间的一辆破损严重的真选组御用警车。然后便是对面那个车厢中,一脸错愕看着我和冲田名字的菊长大人。我向前两步蹲□子,看着土方造型独特的两只手手按住警车怎么看都已经不牢固了的地盘,两条腿蹬着火车悬空着好像一座桥一样。
把我带领到这里的冲田此时显得格外的疲惫,摇晃了两下一到这门边,低垂着头眼神略有无神:“近藤老大,快到这边来吧。我……稍微有点工作过头了呢,可要付加班费了啊,这回。”
“我的那份也要和结工资的算清楚。”保持着那种别扭动作的土方仍然大言不惭的说道。
站起来,我挺直背脊,刚刚沾鲜血的炽热快感现在还没有消逝仍然存留。身上的痛楚感丝毫没有,就连胸口和侧腹的伤仅能感觉到粘稠的流血,但是却感觉不到疼痛感。意犹未尽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你的那一份就算了吧,土方。我想了很久,果然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冲田有些脱力的样子,低垂着头说道:“暂时先不要死了,了结那些人的活就交给你了。我呢,稍微有点累了。”此时顺着门框慢慢依靠的滑落坐在地上,冲田脸上但这蛮幸福的表情:“土方副长,暂且放你一马。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的弱点,你的副长宝座,我可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样的话,出其不意的,土方脸上似乎带着很兴奋的表情。只是让我比较无语的,从对面脱离的车厢走下来的近藤菊长踩在土方的身上,低头一脸纠结的说道:“但是,这是要我扔下十四自己一个人逃走么?”
“菊长大人,你可以不扔下他,你可以先踩死他然后再走。”我很诚恳的说道。
“你们别磨磨蹭蹭的啦!”弹出脑袋,银时的口气很差劲,而比银时口气更差劲的则是土方:“喂!我说你们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当然的把人当桥使啊!”
呼应刚落,一声巨响,刚刚骑着摩托车的河上突然间上了车篷的玻璃上,反应性的躲闪,刚刚落在车外的银时直接跳下车,而外面全是一片小坡。辆车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紧密,在一阵惨叫之下,新八叽也从驾驶座中跳了出去。
“银时——!”
“呆在上面!”仅仅是一句话,然后就没了声音。
我向后倒退了几步,转身就追随者近藤和冲田朝着更深的车厢跑去。还未等着我回过神来,一阵剧烈的爆炸,整个世界顿时天崩地裂了一般。
***
恍惚一切来的都太突然,我依靠在椅子边,浑身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看着周围的人大多都还平安无事,我也算放下心来。然而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子弹的声音,心话不好,不会是土方那家伙还没有逃走受到危险了吧。跟周围的人说了一声“我先去看看”,随后顾不得他们自己率先爬起来,抬手抹去额角的血迹,顺着枪声追赶而去。
然而当站在断裂的车厢外的时候,我却显得不那么焦急。居高临下的站在失去左臂的伊东鸭太郎之上,看着他不断向下滑落,伸出右手希望让我抓住他。
而我静静的站在一边,并未蹲下、并未伸出手,仅仅只是带着笑意站着看着他惊恐的表情,听着他仍然不甘心的“我不应该死在这里”之类的话。
愚蠢的家伙,以为自己满腹学士格外的了不起么?当你选择拢络真选组的成员逆反的时候,你就犯了最大的错误,当你去联合高杉的鬼兵队的时候,你就更加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罪有应得的家伙,该死千次万次的家伙,就从这里掉落下去,算是死得漂亮了。
如此想着,在炮弹淋雨之中,一个男人却丝毫不管不顾如此的情形,直接顺着下坡扑了上去,我一脸错愕不解的看着近藤菊长紧紧抓住了伊东鸭太郎的手,在我转过身看着之后一连串紧紧握紧不放手如同连环锁一样的冲田、新八叽还有神乐,死死咬紧牙关到底有多努力。
“引起谋反,是大将的罪责。因为大将的无能,就会使士兵折命,所以斩杀这样的大将并没有罪。抱歉……我是不够资格里与你之上的大将啊。”紧紧拉住伊东鸭太郎的手,所说的每一句话就连我自己都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你要比我适合当大将得多,我不能默不作声的看着将士们一个个死去啊。”
恍惚间,我想到了在最初接触菊长的时候土方对我说的——那个家伙啊,虽然是没有学识没有思想,只凭感情行动的笨蛋。但是缺有着钢铁意志的真选组局长……不管对谁,都只会去看他好的一面的笨蛋啊。不会去介意缺点、或者是过去的‘黑史’。
猛然发力,艰难的把伊东鸭太郎往上拉,我顺着倾斜的车厢滑下,一只手搓着车厢的断裂处,另外一只手也同样拉住了伊东的手腕,在其错愕的表情下难以置信的喃喃:“清河……八彩?”
在一阵子弹雨中,仍然没有放开伊东的手将他拖了上来。干掉直升机的土方十四郎随着降落的一跃到断裂的驾驶舱这边,而被拖上来的伊东,在我准备撕下一条衣服给他断开的手臂止血的时候,却直接推开我的身子一扑向前,伸出的手紧紧的抓住正在落下的土方十四郎的手腕。
“土方君,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
“真是奇遇啊,老子也有话要说呢。”
在二人笑意的表情之下,异口同声的说话:“我很讨厌你,但总有一天一定会宰了你。所以,不要给我死在这种地方!”
“不要在这里摆造型了,”我扯着伊东的衣服,我面无表情的拿着给他扎伤口的白色领巾:“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清河?”在伊东错愕的神情之下,我显得格外的淡定。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揣测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到底在想些什么。面对背叛能够变得这么心安理得,要是我直接拔刀而上才是。此时我有些不清楚,到底是我单纯天真,还是近藤单纯天真。
两只手以用力,看着伊东呲牙喊疼之后,竟然还很爽的伸手拍了一下他的伤口,恍惚一瞬觉得心情格外好,朝他吐着舌头骂念了一声:“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