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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花绽放在黑夜,银白色自然卷的少年整个身子扑入了冰凉的海水之中。
就连我也仿佛坠入水中一般,冰冷席卷了全身,刺鼻的凉意涌入口腔,水压挤压着身体甚至是心脏,如同骨头即将散架一般的痛楚笼了全身。而我大脑中遍布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坂田银时”。
我想要叫喊他的名字,然而当我张开嘴的时候,却发不了声。在蓄力后,我大喊起银时的名字,然而恍然间我猛然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全然不是在海水之中,但是冰冷的感觉和如同散架一般的痛楚依旧清晰。
“诶诶诶,阿银在这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耳边响起了男人熟悉懒散的声音。
我慢慢的扭转过头,看到合上手中的《JUMP》,银白色自然卷男人把书放在我床边的柜子上,两只手撑着我的床面脑袋探了过来。脸上还贴着药贴、头上绑着绷带,然而却绽放出笑意来:“嗨嗨,阿银我在这里呦!”
在未经过大脑一般的,左手慢慢的抬起,我想试一下眼前的男人皮肤到底有没有温度,但是当左手抬起后我才注意到,手掌被缠的厚厚的绷带,细微的疼痛清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还在和地雷亚打斗,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突然间就失去了意识……
大脑有些空白,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一样。
就在此时,银时炽热的双手紧紧的攥住我抬起的左手上,一成不变欠扁的笑意,赤色的眼睛看着我:“喂,白菜,你那一双白痴一样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诶?”我眨了眨眼,大脑一片放空状态的看着坂田银时,炽热的手隔着绷带传递给我的温度如此的真实,眼前的坂田银时绝对是的的确确的还活着,但是当时被地雷亚重伤落入水中的坂田银时……
“我似乎睡了很久啊?”
“还好,四天而已。”握着我的左手掀开被子把手塞进被子里面,银时很体贴的给我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然后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拿过病人营养餐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啊~啊~真好啊,一觉醒过来之后,什么都结束了。白菜啊,你到真的很会偷懒啊。你当初在真选组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么偷懒的吧!”
傻愣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个时候我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我之前受了伤直接就昏迷了四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和地雷亚的事情都已经全部结束了!?
“月咏呢?还有……地雷亚呢?死了?”
“嗯,死了。月咏在吉原养伤。”一边说着,银时从床下拎起一个袋子,里面一袋子的芥末,朝着我晃了晃:“要吃么?”
看着我用力点了点头,银时脸上出现了笑意,当低下头看着一袋子的芥末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银时似乎很讨厌这种很辣的、很呛的东西。
左手撑着病床的床板,我坐了起来,右臂还是用不上力气,支架固定的垂在胸前,左手被绷带包着,僵持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过那一袋子的芥末,更不知道现在一点力气都是不上的左手怎么样把芥末挤出来。而此时,银时好不客气的伸手拍了一下我左手手腕,力度很轻似乎生怕拍疼我了一样:“嘛,让爸爸来。白菜你安分的躺着休息就好了。”
“爸爸,你喂我?”
“当然是爸爸喂你啦。”银时理所当然的说着,大手从袋子中取出一盒芥末,打开盒子的包装,把一管芥末取出来,拧开盖子一圈一圈的挤在米饭上,动作格外娴熟,就像是在米饭上浇上一圈一圈的红豆酱一样。
有一种微妙的感觉逐渐在蔓延,现在发生的一切仿佛似曾相识一般。
“不要,你还是叫妈妈来吧。”
我在很不适宜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然后我理所当然的是被白了一眼。
本来一碗白米饭此时已经被芥末掩盖,光是看着这一碗芥末就已经一脸狰狞的银时,拿起筷子沾了一下米饭中的芥末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随即从头颤到尾,不过幸亏是少量,那种味道很快就过去了。
银时喷了几口口水,然后伸手拿起勺子舀起菜沾了一些芥末一脸嫌弃的未等着我张嘴就全部塞进我的嘴里。
我埋怨的抬起手想要擦一擦,而银时此时已经拿起旁边的纸巾给我把嘴上沾上的芥末酱全部擦掉。
“喂,银时。”我舔了舔嘴角,问道:“就你一个人来看我吗?神乐酱和新八叽那两个家伙就不知道来看看我吗?”
“他们每天都有来过的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们在而已。只是昨天我也受伤了,所以也在这里住院,就顺便来看看你了,结果恰好你就醒了。”银时一派淡定的语气,而塞进我嘴里的食物还带有余温,不热也不冷,显然是刚送来没多久。
“谢谢。”
听我这么说了,银时的手微微有些停顿:“你都这么说了,你还让我怎么回话啊?”
“你闭嘴就好了,啊——”我张开嘴,一大口吞掉了沾着芥末酱的蔬菜。随即眼神撇了一下碗里的肉:“我要吃那个,我已经四天没有吃饭了,是时候应该让我补充一点脂肪之类的了。”
银时拿起筷子竟然淡定的把肉拨弄到一边,然后又舀起一勺米饭朝我伸过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你就不要吃了,就算吃了的话,也长不到你的胸上。”
“虽然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腿还是好好的,想挨踹么?”我淡定冷静的说着,银时二话不说舀起肉直接塞进我的嘴里:“吃吃吃,噎死你!”
我眼睛一眯,“嘎嘎”的笑起来。
见到我笑了,银时的表情一场的释然:“你以前和月咏一样。”
“啊?”
突然间冒出的一句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银时,却发现银时此时却仿佛进入了一段回忆一般,眼睛向上看着。心中弥漫的是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说不上来的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
“当时我看到青光眼税金小偷突然间冒出来我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家伙是你情来帮忙的。”此时银时低下头看着我:“要是换做以前的话,不管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冲在最前面,所要担负的不仅仅是狐尾会,甚至还有很多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你自己施加的压力。如果仍然活在以前的话,你大概就是那个地雷亚口中的‘完美作品’吧。我觉得那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养’,因为这里有一个‘残次品’,打从一出生一来就是‘性格扭曲’。”
银时的话让我感觉有些不明不白,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围绕着我而转的,让我免不了有一点不明所以的欣喜。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只听出来你说我性格扭曲了。你果然是想要被我踹么,想的话你就直说。”我毫不客气的威胁到,但是仍然掩饰不掉嘴角的笑意,就好像小孩子很高兴的拿到了好多的糖果却仍然假装生气嫌少一样。
一个月之后,左手手掌慢慢的恢复,用力抓握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右臂为了安全起见仍然吊在胸前,不过没有原来的情况那么糟糕了。
回到清水屋,我推掉了他们再次借口的“庆祝会”,拿上一些部下不知道从那里搞来的上好茶叶到了真选组。
我听银时说了,土方之所以赶来得那么晚,是去联系了真选组的成员,让他们迅速赶到海港。地雷亚肯定没有打算把事情闹的太大,果然在见到真选组的人来了以后就离开了。所以我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命。而且,就说我知道的土方吧,为了帮我、帮银时,浑身的伤我也是看得到的。不去报答一下也实属不符合我的性格。
再次到真选组的时候,我就见到了土方。脸上还贴着药贴,不知道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叼着烟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恰好看到我。伸手把嘴里的烟拿出来,青光眼打量了一下我:“喂,来这里干什么。”
“诶?”我眨了眨,笑容慢慢上扬,“怎么样,不行么?之前是谁总是‘求’着我回到真选组的啊,看来的确呢!阳气太旺盛的地方的确是需要我来平衡一下。”
“不,事实上你一个人的阳气顶了我们三人份。”土方出奇的吐槽让我觉得格外意外,然而他却转身走进了房间中。
我不解的迈上了木质的走廊之上,此时土方已经走出来,一套衣服直接丢在我的脑袋上:“这是将军找人给你设计的,之前你似乎还很不满意制服和男士的一样,所以现在就给你换了。”
“哇塞,这么贴心?!”我左手扯下盖在脑袋上的一衣服,右手拎着上衣左手拿着裙子仔细的打量着。
此时身后的树丛中传来几个人悠悠的声音:“衣服不错,不过是黑的没有‘制服诱惑’的感觉。裙子也有点长,啊,最好是那种风衣吹然后就能够露出胖次的那种节奏最好!如果在配上娇羞的‘啊~’的一声,那么就完美了!”
我低着头嘴角抽搐的沉默着。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说着,我安安静静的转过身,左手抓着制服的裙子突然间迅速抡圆了一圈丢出去,嘴里怒骂了一句:“好个去你麻痹啊,混球!”
事实上这样就意味着,又有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