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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走开走开走开,好不要脸啊你,快走开。”
被天瑜欺负的裹着被子上蹿下跳的秋烟雨简直快要抓狂了,被这个女人用冰凉的手掐了一把又一把,却毫无还手之力,这感觉真的快要将他重新推向昏迷的深渊。
就在天瑜乐呵呵的欺负着秋烟雨乐此不疲时,耳中冷不防传来的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令其眼皮一跳,缓缓收回了手,转为摸摸秋烟雨钻的像是疯子似的脑袋,笑道:“好好养伤吧。”
说着,她好似欺负够了,起身向门外走去,就在秋烟雨和墨瑶都在奇怪之际,门外走进了一个墨色身影,与天瑜擦身而过,一手拿着衣服,一手端着一个药碗,里面盛满了浓浓的药汤,且味道极怪,岁饮刚进门,那股难闻的怪味儿立刻就充斥了整间屋子。
秋烟雨和墨瑶皆闻到了这股怪味,不由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岁饮见天瑜离开,走到屋子里,将手中药丸放到床边的桌上:“蛊婆给你熬的药,喝了吧。”
秋烟雨瞅了瞅药,又瞅了瞅岁饮手里的衣服,没去想那药到底怎么喝,倒是想起岁饮被他呼唤了这么久,这才过来的慢吞吞,反而生气的‘哼’了一声,重新把乱蓬蓬的脑袋缩进被子里,重新把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圆球。
墨瑶瞅瞅明显在闹脾气的秋烟雨,嘻嘻一笑,很是自觉地下了椅子,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岁饮目送她离开,再看床上那个赌气的大圆球,不由好笑,走过去将衣服放到椅子上,安抚似的拍拍大圆球:“好啦,快起来喝药,喝完药穿好衣服,瞧你这样子。”
裹得严实的圆球儿很是不满的蠕动了两下,仍是不肯妥协,岁饮无奈,来到床边弯下腰,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的错,我来晚了,不过,她也没把你怎么样嘛。”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哼’声,接着又是一阵蠕动,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脑袋又钻了出来,白嫩的脸颊因为又气又闷着好久而通红通红,狠狠的瞪了岁饮一眼,然后伸手:“姑且原谅你,衣服拿过来。”
岁饮好笑,转身将椅子上的衣服给他递了过来,却也有心逗弄,伸出的手停在了床沿一尺不动了,秋烟雨缩在角落里,伸出手再勉强也够不到,不由着恼,就想起身去拿,不料他裹得太严,脚下踩着的也是被子,这么稍微一起身,脚下的被子因为动作而被一扯,他脚下一滑,登时一声惊呼,整个人朝地上就扑了过去,岁饮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扶,奈何自己方才调息耗费内力太甚,扶是扶住了,可惜没站稳。
“噗通!”
一声巨响,两个人齐齐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岁饮被压在下面,后脑勺狠狠地砸在地面上,饶是他内力深厚,也不由眼前一花,至于他身上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的趴在他身上,而原本裹在他身上的棉被也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散开,整整齐齐的蒙住了地上岁饮的全身。
“唔……好痛。”
因为额头重重的磕在了岁饮的胸膛上,尽管中间隔了层棉被,还是疼得不轻,秋烟雨一边捂着额头,一边挣扎着在岁饮腰间坐了起来,揉揉额头,他有点迷茫的睁开眼,看着身下那个被棉被蒙全了的人形肉垫,愣了一下,戳戳,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岁,岁饮,你,你还好吧。”
被棉被连脸都遮住了的人没有反应,片刻后,闷闷的传来一句:“你如果立刻起来,我会更好。”
“啊!”
秋烟雨这才意识过来自己还压在岁饮身上,大叫一声忙准备爬起来,可是还不等他起身,岁饮却冷不防抬手,就着被子搂着他的腰又将他按在胸膛上,带起的被子也重新将秋烟雨□的身体遮住,接着,就听岁饮蒙在被子下的嘴冷冷说道:“天瑜,自重……”
一提起天瑜的名字,秋烟雨身体一颤,忙伏了下去,抱着被子下的岁饮,门缝处便传来了天瑜凉凉的嘟囔:“切,这都能没反应,我说,你该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不劳你操心。”冷冷的回了一句,便听到天瑜砰地一声将门关严了,秋烟雨这才抬起身,往窗外瞟了一眼,见到天瑜模糊的身影渐渐远去,这才松了口气。
“她走了耶,不过,话说,你哪里不行啊?”秋烟雨收回目光。
“……你可以起来了吗?”岁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催促着秋烟雨起身,秋烟雨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也冷,听他催促,便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奈何他如今虽已恢复行动,但因为这么一遭,心里不觉得慌了,准备爬起的四肢在柔软光滑的被子上还没撑起就又‘噗通’一声趴了回去,额头也重重的撞在了被子下岁饮的下巴上。
“……蠢!”
一声轻喝,带着无奈和隐忍的意味,岁饮一把扯掉两人之间的那层被子,在秋烟雨的怪叫中,一下子起了身,顺带将臂弯里抱着的秋烟雨‘噗通’一声扔到床上,接着重新用被子盖住了未着寸缕的他。
“喂喂喂,干嘛生气啊,不就是摔了一下嘛。”秋烟雨不满的重新用被子裹着自己,岁饮知道他会错意了,自己也没辙,轻轻松了口气,将床边的衣服拾起递给他,然后端起桌边已经没了热气的药汤递过来。
“快喝了吧,不热了,喝完好好睡一觉。”
秋烟雨抽着鼻子凑到药碗旁闻了闻,立刻捂住鼻子大叫:“喂,这,这什么东西啊,恶心死了,我光闻着就想吐!”
岁饮:“药啊。”
秋烟雨抗议的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喝着这个东西,快拿开!”
岁饮却不同意:“快喝了,凉了就要在热,这药汤越热越难喝,明白吗?快。”
其实,也不是秋烟雨娇气,这药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还很刺激。就连端着药碗的岁饮都不肯把鼻子凑到药碗旁闻一闻,所以,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熬成的。
为了保护自己的嗅觉,秋烟雨坚决不喝,被岁饮哄的没法儿了,一扭头,破罐破摔道:“不,除非你喝一口,我再喝。”
“……不要。”
“喂!”
岁饮毫不犹豫的拒绝让秋烟雨更加坚定了不喝这药的决心,为了表达自己的抗议,他又重新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圆球,岁饮看着好笑,拍拍被子,忍不住笑的哄他:“你听话啊,这药要是喝了以后,别说天瑜了,就算你美得倾国倾城,估计也没人对你有想法了,防身利器啊,来,快点喝了。”
“我不,你得先喝一口!”
被子里的人坚决不肯妥协,让岁饮很是为难,他瞅着药汤皱眉,然后将碗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之后瞬间将心底稍有的动摇彻底打碎,这味道,他宁可秋烟雨哭着喝完,自己也绝不会碰:“快,你要是不喝,我这可让天瑜来喂你啊,她估计很愿意一口一口喂你。”
“不!”
一听到天瑜,那简直比什么都灵,不愿再见到那个可怕的女人,秋烟雨万般无奈,只有视死如归的将药碗接了过去,然后眼一闭,开始埋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药碗不大,七八口下去便见了底,最后一口进了喉咙,已经一脸菜色的秋烟雨一把将碗扔了出去,被岁饮手快接着,然后痛苦的伸着舌头‘嗷嗷嗷’叫着重新埋回被窝里不动了。
知晓喝了这碗药后,秋烟雨有多难受,岁饮也不打扰他,等药力发作,他睡下后,便转身出了门,这药是天瑜熬了一天一夜的,药性是强烈,不过也很有效果,这一觉睡醒,秋烟雨的情况应该就好个七八分了。
这样想着,待到月上梢头,万籁俱寂时,岁饮再进门看秋烟雨时,对方还在熟睡,脸色却已经恢复了往昔红润,呼吸除了意外的稍有些急促外,情况好了不少。
不过……
他怎么看着那么热呢?
岁饮不解,来到床边轻轻摸了一把秋烟雨的额头,果然一手心的汗,可是,天瑜熬得这碗药,并没有让人这样拼命出虚汗的功用啊。
而且他的体温,也热的异于常人。
察觉出不对劲,岁饮微微蹙眉,伸出手想去把下岁饮的脉看看情况,可是手还没触及到被子里的手腕,他的目光冷不防瞟了秋烟雨的下身一眼,而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小秋,小秋,醒醒……”
不断的摇晃和轻唤将睡梦中的秋烟雨缓缓唤醒,他难受的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不解的问道:“干嘛?”
岁饮摸着秋烟雨高温的脸颊,脸色不是太好:“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唔……”秋烟雨在被子里蠕动了两下,撇撇嘴,有点委屈的嘟囔道:“热……”
“除了热呢?”
“唔……热,好热。”
一醒过来,那股热意好似再也忍耐不住了似的,整个烧了起来,秋烟雨一手抓着自己脸颊的手腕,一手难受无比的拼命扯着身上的被子:“热……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