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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兮虽说没跟沈延北彻底断了去,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她不想对不起柯以辰的信任。
她任何时候想要对某个人好,必然是好到无可挑剔的。
柯以辰的父母皆是十分体面且保守的上流社会富人,礼仪教养非常到位,和蔼可亲言语得体,谭佳兮欣赏之余愈发觉得自己肮脏可耻,二老倒是很喜欢她,临了还郑重其事地送了她一只玉镯子,柯以辰说那镯子是祖代相传的。
她掂在手里,只觉得沉重不堪。
三月份的时候电影上映,虽说网上评论褒贬不一,却首映便票房过亿。
柯以辰到底是柯以辰,他既然说会红,自然不会有红不起来的道理。
谭佳兮一直对于外界的质疑采取非常低调的态度,不回应,不澄清,八卦的人自然索然无味,原本关于她的话题已经不新鲜了,首映过后她的名字又被重新提起,只是从质疑变为了对她演技的肯定,甚至有人毫不吝啬地赞誉说谭佳兮处女作便能演出如此神韵,堪称天才。
谭佳兮不过一笑了之,所谓天才,不过是庸常懒惰之人为自己的碌碌无为开脱的借口而已,
有人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他们便称之为天才,而丝毫没想过谭佳兮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们只知道她是初入行的新手,却不知道她为了将事情做到堪比专业,拼命挤时间翻看了多少专业书,多少演员纪录片,搜罗了多少表演课视频,将剧本揣摩了多少遍,对着镜子练习过多少次,跟谭佳兮比勤奋,鲜少有人比得过。就像女人们总是羡慕谭佳兮狂吃不胖体质好,却从来都没想过其实这是因为她吃那么多,同时也把自己累那么多,她们在对着无脑的综艺节目哈哈傻笑的时候,谭佳兮不是在看书便是在练习。
谭佳兮正忙得不可开交,便听闻媒体那边爆出沈家跟谢家欲联姻的消息。
她还没待有什么反应,沈延北已经打来电话解释是假新闻,谭佳兮自然知道不会是真的,沈延北如今对她死心塌地她又不是不清楚,就算被逼着联姻估计他也不会答应。
晚上的时候谭佳兮终于等到新闻发布会结束,身心俱疲把事后的一切都留给经纪人打点,自己乔装溜了出来,谁知刚刚走到大路边想要打辆车,便有一辆银灰色的宝马急速停在她身边,还未及她反应,身子已经被带进车子后座,熟悉的淡香水味儿混合着烟草气息扑鼻而来,她一阵厌烦,本来提到嗓子眼的心倒是落了下去。
二人沉默了几分钟,终究还是沈延北先忍不住了。
“宝贝,听说你已经准备跟柯以辰结婚?”沈延北的嗓音低沉冷肃,全然没了往日那般嬉皮笑脸。
“你箍得我手腕疼……”谭佳兮没有回答,只是向后拉了拉胳膊肘,皱起小脸可怜巴巴地审查着他阴沉的脸色。
沈延北怒极攻心,自然不吃她这套,见她迂回说辞更是气不大一出来,倏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看他,眸光冷锐:“你该闹够了!从现在开始一秒钟都不许离开我!”
“沈延北!你……你这叫绑架!”谭佳兮近些日子里被他惯的尾巴早就翘到了天上去,根本不害怕他。
“绑架?”沈延北轻哼,漂亮的唇角便挂起森然冷笑,他单手捏着她的腮,恶狠狠地说,“小乖乖,绑架算什么,等着,一会儿我还要强-奸呢!”
谭佳兮极少见他动真格的,一时间被吼得心肝俱颤,不由得咬着唇,雪白的贝齿将下唇咬的都没了血色,一双本就娇柔的眸子凝了起来,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车子这时候停了下来,沈延北重重地哼了一声,身手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车。
谭佳兮低着头窝在他怀里没敢出声,反正她怎么躲都躲不过,别说她没机会求救,就算有机会,她又能上哪儿求救?沈延北想做什么事,还能有谁拦得住不成。
沈延北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就将她扔在大床上,King-size的大床格外柔软,谭佳兮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愈发显得她羸弱纤细。
她也不挣扎,就瞥开眼不去看他。
沈延北将门关上,屋里就他们两人,周遭静谧,谭佳兮就那样乖巧听话地躺在他的床上,他原本烦乱躁动到不可抑止的心终于稍稍安了下来。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啄了啄她的耳廓,又细细地咬了咬,语气柔和多了:“小乖,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谭佳兮依旧垂着眸子,一张小嘴紧紧地抿起来。
“啧,这是不高兴了?好好,我刚刚吼你是我不对,”沈延北赔着笑在她纤长的颈子上用唇微微磨-蹭着,“宝贝,你这就一声不吭地要嫁给别人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刚刚不是说要强-奸吗?要做快做呗。”谭佳兮黑着脸依旧不看他。
沈延北低低地笑着:“得,我也就吓吓你,真做哪儿敢啊,就算是宝贝儿要强了我,我都不敢瞎哼唧不是?”
“哼。”谭佳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不理他的油嘴滑舌,抬手就要推开他。
沈延北轻而易举地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眯着邪气惑人的眸子放在唇边亲了亲:“小乖,抬头,看看我。”
谭佳兮拗不过他,微微蹙眉,抬眼看向他。
终于捕捉到了属于她的目光,沈延北欣然地扯了扯唇角,心头微动,扣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语气已然温柔得像水一般:“宝贝,我们要个孩子吧,男孩女孩都好……”
谭佳兮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胸口猛然压抑不已。
“有了孩子……我们就直接结婚,到时候就算我父母不同意也得同意了。”沈延北贪恋地吻着她的发,一寸一寸细细地由她起伏的胸缓缓抚向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想到那里可以孕育出两个人的结晶,他兴奋不已,近乎痴迷地反复摩挲着,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这般渴望一个孩子的诞生,他深情地低语,郑重如同教堂中的婚姻宣誓,“谭佳兮,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在跟她求婚,虽然没有钻戒,也没有仪式,但她如此近距离地靠在他怀里,贴在他精实的胸膛,足以清晰地听到他一声一声随着她的沉默愈发沉重加快的心跳。
她知道他有多认真,那心跳比任何东西都能满足一个女人对于感情的渴望。
谭佳兮在内心嘲讽地笑着,若她不是谭佳兮,或者若她只是十年前迷恋着他的谭佳兮,被他这般柔情蜜意地求婚,大概早就沦陷了吧……
沈延北静静地等她回答,可她只是枕在他的胸膛上默不作声,他的眸光渐渐暗了下去,唇角因为抱住了朝思暮想的女人而燃起的笑意一点点凉成了灰。
“小乖,快说愿意。”他强硬的语气已经带了隐忍的怒意。
“你说晚了,我已经答应过别人了。”谭佳兮淡淡地说着,浓密的睫毛若羽翼般垂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两片小小的阴影,阴影随着眨眼的动作微微晃动,晃得他心都开始不稳。
沈延北掐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他深吸了一口气,口吻生硬而霸道:“不过是答应了而已,又没嫁,不做数的。”
“可我……唔……”谭佳兮刚刚张嘴便被他狠狠地吻住,太久没跟男人亲密过,他又吻得格外激-狂,她没一会儿就像缺氧一般,头晕目眩地软在他怀里。
他一边吻她一边仓促而慌乱地单手解着她的衣服,最后甚至连拉带扯,不过一会儿就把她给扒了个精光。
他细细密密地舔-舐着她光-裸雪白的背部,将手绕到前方大力地抚-弄着那两只挺翘饱满的椒-乳,中指压住中央那粉-嫩-敏-感的花-蕾反复地轻揉。
他一边拥着她一边喃喃地低语,似乞求,又似威吓:“小乖,宝贝,你是我的,不许再说答应过别人这种话了,我听了难受,知道么?”
谭佳兮被他撩起阵阵战-栗,低柔地嘤-咛了一声,她迷迷蒙蒙间想起柯以辰,本能地开始挣扎,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一次次对他无法构成威胁的扭动反而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调。
他贪婪地在她纤细的腰部和丰-盈的臀部全部落下重重的吻痕,一丝不苟地烙印专属于他的痕迹。
“别……沈延北……啊你……不……不许碰那里……嗯……你这是强-暴!”谭佳兮娇柔地怒斥,却毫无威力,细细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而越来越媚。
“佳兮,佳兮……”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不由拒绝地地抬起她柔软的娇-臀,强势而用力地将自己那早已紧-绷到疼痛的火-热迅速插-入进去,花-径-滑-嫩-紧-致,几乎没什么阻碍便尽-根-没-入,他哑声沉笑,在她后颈处啃了一口,嗓音低低格外邪魅,“强-暴,嗯?那这里怎么会这么湿,你听……听听自己有多渴望被爷疼一疼。”
谭佳兮羞耻无助地阖上了狭长的眸子,突如其来的充-实满足感让她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早就被他所熟悉的密-穴禁不住他技巧娴熟的挑-逗,已经不受她意志的操控,可耻地湿成了泛滥成灾的一片,晶-莹-滑-润得像是在渴望他的垂怜。
他被滋润得发了狂一般,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她的臀,贴她身后一下又一下狠烈地撞击着,每次都带出难以启齿的充沛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谭佳兮已经有一阵子没干过这事儿,哪哪儿都敏-感得不行,被他深-深-浅-浅地插了没一会儿便咬着唇高、潮了。
“讨厌……沈延北,你讨厌……”谭佳兮享受着那一刻的愉悦,无力地捶着他。
沈延北将她翻过来摊开放在床上,健壮的身子霸道地压过去,低声嗤嗤地笑着:“嗯,那再更讨厌一点好不?”
谭佳兮被他弄得全身酥-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身体极-致的愉悦,精神上的负罪感,对于柯以辰的愧疚感,自我厌恶,以及对沈延北混杂着痛恨和渴望的复杂情绪。
沈延北毫不吝啬地将精华一股一股尽数交给了她,满足地勾着她的腰舍不得退出来,凑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从今天开始,爷决定每天晚上都宠幸你,就不信你怀不上。”
谭佳兮茫然地盯着他看,只觉得视线突然就开始模糊不清。
沈延北原本慵懒餍足的神色蓦地变了,他慌乱地抬手抹她盈满泪水的眸子,却怎么抹都抹不完,他吻上她的眼睫,小心翼翼地柔声哄着:“小乖,别哭,怎么了?弄疼你了,嗯?”
谭佳兮不为所动,只是眼泪愈发汹涌,胸口像是破了个洞,又空又疼,她早就没有当再母亲的机会了。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值当得哭,哪儿疼跟我说,我帮你检查一下?”沈延北眯着眸,微微扬唇,三分轻-佻七分认真,“要不……允许你再用膝盖顶我一下,保证不躲,成么?”
“我……想吃蒜蓉扇贝。”谭佳兮吸了吸鼻子,敛了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