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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澈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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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开始训练两个月后,他第一次注意到九喇嘛的异常,又过了四个月,他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事情发生在一个休息日,九喇嘛坚持要求鸣人每周休息一天,让他从地狱般的训练中恢复过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完全停止训练。

    九喇嘛曾在第十九号训练场看到一位特别上忍,用飞镖攻击一群中忍,速度和力量都堪比射击。

    他询问鸣人,是否愿意在休息日的时候,提前进行内在力量和呼吸的训练。

    狡猾的九喇嘛知道,鸣人看到实际效果后,一定会同意的。

    于是,鸣人坐在瀑布旁的一块岩石上,开始练习呼吸。

    他开始逐渐明白,力量的来源,以及如何掌控内在的力量,就在他渐渐地忘记时间的时候。

    他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黑了,这让他很诧异,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练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这次九喇嘛也没有提醒他时间。

    他试探性地向封印空间发出了询问的信号,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叹了口气,熟练地进入了封印空间,来到了那片清澈的蓝色水面上。

    这里和三年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那时这里黑暗而压抑,就像下水道一样,而现在,这里充满了光芒,虽然他不知道光线来自何处。

    淡金色的光芒,如同暴风雨过后,夕阳的余晖,穿过黑色的牢笼,形成一道道破碎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梦幻般的气息,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房间里,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令人昏昏欲睡。

    水面清澈透明,如同山泉般清凉,金色的阳光,穿过水面,在墙壁上,投射出一道道光影,如同闪烁的尘埃颗粒,缓缓地流动着。

    沉睡的巨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九喇嘛尾巴上的毛发,看起来就像火焰百合一样,鲜红如血。

    “九喇嘛?”

    他的声音,如同峡谷中的回声,在封印空间里回荡着,但九喇嘛却一动不动。

    它就躺在他的不远处,鸣人甚至可以触碰到它的身体,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九喇嘛鼻子上的毛发——这已经成为了他习以为常的动作。

    九喇嘛缓缓地睁开了鲜红色的眼睛,眼神迷茫,毫无焦距,和平时判若两狐。

    “小鬼?现在几点了?”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九喇嘛的时间观念,比他强多了。

    “大概九点左右,你好像睡着了。”

    九喇嘛皱了皱鼻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睡着。

    “看来是的。”它嘟囔着,像小狗一样摇了摇头,似乎想赶走睡意。“你完成练习了吗?”

    鸣人扮了个鬼脸,但他并没有生气。

    “我说过我会完成的,不是吗?我可是很讲信用的,就算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只是呼吸’很傻。”

    “我知道你会的,笨蛋。”它慵懒地说道,又开始打瞌睡了,鸣人没有打扰它,反而继续轻轻地抚摸着它的毛发,直到它再次进入梦乡。

    这真的很奇怪,九喇嘛需要的睡眠时间,一般都比他少,但既然它需要休息,鸣人也不会打扰它。

    他在封印空间里,待了一会儿,突然之间,他对这个由血液和查克拉组成的生物,充满了感激之情,它不仅是他的家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向九喇嘛表达这种情感,也不知道这只骄傲的狐狸,是否能够理解,但他会将这份感情,永远地珍藏在心底。

    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但他会信守承诺的。

    ---

    九喇嘛一直睡到第二天。

    鸣人并没有责怪它,因为他也一样,只不过,他会在课堂上打瞌睡,然后被伊鲁卡老师训斥,而九喇嘛却不会。

    不过,这一次,伊鲁卡老师在下课后把他叫住了,严肃地询问他,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次向老师道歉。

    伊鲁卡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去吃拉面吧?”他问道。

    “这还用问吗?”鸣人开心地说道。

    伊鲁卡老师请他吃了一碗加了五花肉的拉面,然后像往常一样,询问着他的近况。

    鸣人告诉他,自己一直在努力训练,这倒是真的,他只是没有告诉老师,他究竟在和谁一起训练。

    他刚吃完拉面,九喇嘛就醒了过来。

    “什么?又是拉面?”

    “你还是继续睡觉吧,你这个脾气暴躁的老家伙。”他回击道,但九喇嘛的话,却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嘿,伊鲁卡老师?”

    伊鲁卡老师喝了一口拉面汤,抬起头,问道:

    “怎么了,鸣人?”

    “你能教我做咖喱饭吗?”

    伊鲁卡老师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

    “当然可以。”他笑着说道,“你终于对拉面以外的食物感兴趣了。”

    *******

    接下来的两周,九喇嘛没有再出现嗜睡的症状。

    鸣人正忙着记忆c级任务的流程,并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直到类似的事情,每周都会发生一次,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开始担心起来。

    尽管除了无缘无故地陷入沉睡之外,九喇嘛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它也坚称自己没事,让鸣人不要担心,但鸣人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觉得九喇嘛在刻意隐瞒什么。

    在学年结束前的两天,也就是鸣人生日前两周的一个清晨,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当时他刚睡着没多久,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熬夜研读着从档案馆“借”来的卷轴,突然,他听到了一阵轰鸣声,就像山洪暴发一样,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他猛地惊醒过来,从睡梦中惊醒。

    他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从肚脐下方,一直烧到肋骨,他掀开被子,捂着肚子,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着火。

    他封印处的皮肤,变成了鲜红色,就像是被感染了一样,而且还在向外扩散,灼烧着他的睡衣,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嘶嘶声,伴随着一股不稳定的能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吞噬着他的衣服,他连忙脱掉睡衣,扔到房间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