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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璃鼻尖抽动,倒抽一口冷气!原本被撩拨的满是*的脑子瞬间被惊醒。若有烛光,便可见前一刻还是羞红的俏脸儿此时早已苍白失了色。
身上的他散溢的香气,根本不是叶竞帆身上的那股子淡淡气息!
璃儿一个激灵劈开脑子,顿觉迷药药力散去。她乘身上的男子不备,按住他的腰身,猛然后缩身子,膝盖一抽,紧夹住自己的双腿。
他眸子原本黑幽一片,此刻闪动的亮色瞬间散掉,可*之色尤在,一只大手捉住她的一只腿儿,按住她后退的滑嫩纤柔的腰,胯死死抵住她的胯骨。
古璃被他禁锢的没有一丝缝隙,两具肉.体相贴,他灼热的温度几乎快烫着了她,还有那被抵住的地方,让她猛然心悸。她操.起右手慌忙拽下耳朵上的珠坠儿,推开身上之人仿佛用尽了她毕身力气。
没有光,她眸子却死死瞪着身上之人,气喘怒道:“你不是!你不是叶竞帆,你、你——”
叶竞轩掰着她的脑袋,堵上她恍然张开的嘴巴,也顾不上她的捶打,狠狠吸允了一通。
他身下那处儿早已肿胀不堪,可她的腿夹的死紧,他腹火正浓,大手滑到她前胸,揉捻那两团绵软,“唔唔…”嘴被堵住,古璃一手指甲狠狠掐进了他的肉里,另一只手揉搓开了耳坠的珠子。
叶竞轩灼热的呼吸和湿润的舌尖儿离了那儒软的唇,在她耳边大笑道:“哈哈哈——我的王妃,你现在方知,实在是晚了些,你现下可是在我为你准备的洞房。今日过后,我便是你夫君。洞房花烛,为妻之责摆在那里。为夫焉能由着你?”
古璃怒吼,“叶竞轩,你混蛋!我——”
言未罢,他也不顾身下的女子能否承受,身子如石头般倾轧在她身上,把她给盖的严严实实。
大手拂过之处,滑嫩的腰肢不盈一握,让他身下不断窜出难捱的火气,他的脑子此刻只跳动着占有她的想法,他此刻的身体需要她来抚慰。这个想法连带着背后她指甲抠的伤痕一起刺激的他浑身热血翻腾,每一条血脉都在跳动和叫嚣,他探出身下的手拉开她紧缠卷的玉.腿儿。
“叶竞轩。你放开我,你混蛋——”
古璃不会骂人,她只能怒吼,吼着吼着她却反而伸出胳膊紧紧环住叶竞帆的背部。
他诧异欣喜,心下一荡。
她紧紧咬着嘴唇。突然笑出声儿对身上的叶竞帆道:
“叶竞轩,你若敢行下去,我便会让你生不如死——这次,我不是在大放厥词,我说到做到…放过我,你便能好好活着。否则,我保证你痛不欲生——”
腿霎时被他拉扯开来,他捏着她的腰侧。手部微微使力,笑道:“哈哈哈!你说箭在弦上,我会放过你么——”
叶竞轩挺直腰身,正欲入了那花径,猛然觉得背后肾俞穴处一阵凉麻!
刚刚还高昂的某物竟一下软了下来!
叶竞轩顿时火冒三丈。垂下脑袋,修长的手指触摸了下那软趴趴的某物。它夹杂着一丝痒痛。
他浑身邪火无处发泄,双手将她的胳膊按至头顶枕边,怒对着璃儿似乎带笑的小脸儿,道:“你竟对本王使此毒!你、你明明身无一物!毒从何来?!”
虽双手无法动弹,可古璃此刻没有失了那说话的权利,她娇笑了一声儿,在他耳边轻柔地道:
“呵呵,看来你是认得这毒物的,知道你百毒不侵,可这药大罗神仙都难抵!可比你幽珑宫的弑阳之水要强百倍!你放心,医毒绝卷你也应是看过了,这就是那卷上所书的噬髓绝欲霜,你应知晓卷上载了那么句话——失了六欲七情,解药百年难寻…”
璃儿能感觉身上那人散发的异热,她对身上怔愣住的叶竞轩莞尔一笑,接着道:“若十二时辰内不解,便会绝了人世七情六欲,且永难再成男人,你想当和尚,恐怕庙也不容你留——这会儿你是自救去,还是留下继续自残?”
自打上次东灵寺被叶竞轩给污了身子,璃儿后悔的快要死掉。
上次她随身携带的是痒身粉,可对他没有构成一丁点儿威胁,当时她却得知了他百毒不侵这一点儿。
虽说是百毒,其实不过几十种不够霸道之毒罢了。她明白痒身粉什么的对他没什么用,以防万一,她要随身携带狠戾的毒物,狠戾到能侵入歹身,用以防身,尽力保护自己!
她查阅那书卷,翻到了噬髓绝欲霜,后悔的心肝子一阵抽痛,指甲抠的手心起了个血印子,最后直接掀了桌子。
当初她怎就没备点儿?便宜了他不说,关键是在那寺庙里,流掉了自己未见世面的孩子!
她在给吴预溪捣配蚀魂香时和青朵一起试着做了些,封于那假珠坠儿中,并暗自告诫自己珠坠要永不离身。
今日一早,穿戴婚嫁喜物,差点儿就被小丫鬟给换掉了,幸好被青朵及时阻拦,此刻着实庆幸,竟真派上用场了!
叶竞轩并未急着起身,他腾出手,仅用一手按住璃儿的一双玉臂于头顶,右手便一寸寸向下细细地摩挲着女子光滑的肌肤。
古璃浑身抽颤,怒瞪着眼前瞧不清楚的变态。
他一手拉开帷帐顶红绸练,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高悬于头顶,照亮了红绸帷帐,古璃瞳孔一眯,瞬间赤.裸地暴露在他眼下。
他的手从她的脸滑到微尖俏的下巴,又婆娑到白玉鹅颈,纤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那两团柔软。
古璃紧咬着嘴唇。
他细扫着女子每一寸肌肤,手指拂过花径,轻笑道:“真是娇媚,这身子真让人着迷——”
璃儿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愤怒地拉过那胳膊,狠狠地切动牙齿咬了上去。
叶竞轩却阴阳怪气儿地轻笑了,直到她牙齿酸软,口中泛起铁腥之气。她怒甩开他的胳膊。
“呸——”古璃扭头趴在床沿儿吐了口血,呕了起来。
明珠白光下,这一幕太过诡异。
红绸喜被,赤.身.裸.体的两人在床上对峙,新娘子怒瞪着圆眼,此刻被一修长如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男子是进不得,却也不想退。
散开的长发如软绵的墨缎,盖了叶竞轩整个蜜中偏白的腰背,汗珠儿被打上的光照得熠熠生辉。
他任由那只胳膊沁出血。没加擦拭和包扎,盯着那两排细密的牙印却保持着勾唇轻笑。
床边和被单上零星地染着血色。他却扭头借着珠子莹润的光华,自顾自地打量着她白皙如玉的玲珑身.躯。
目光扫过她那肩头的疤痕。锁着她胸前的美丽的光景。纵有万般冲动,眼下却身不由他,那昂扬的某物此刻异常灼痛,他眯眼运了运转周身的气血,可小腹下依然如翻江倒海。
古璃怒着脸。他这般举动完全可视为变态行为!她只觉得阵阵恶心。璃儿使劲儿抽动她的身子,怒讽道:“拿开你的脏手,滚下去,你还真打算成太监不成?叶竞轩,你可知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可知我有多想杀了你!”
他捏着她的下颔。却不舍得用力,怪笑道:
“恨么?可惜,你杀不了…叶竞帆也不会动手。若杀了本王,他便对不起那人——他宁肯对不起你,也不会对不起那人,呵呵,相比本王而言。他不怎么够爱你啊!”
“你胡说!什么那人?那人是什么人?”
瞧见她眸中的失望、疑惑和动摇,叶竞轩手才离开滑润的雪肌。
他却低下脸。望进她的眸子,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对着她紧抿的红唇啃咬了一番,舔舐了一圈唇,才起身侧转到床边儿坐起身子。
璃儿慌忙扯过棉被裹住自己,退到角落里。
叶竞轩再次运转内力,压下心头身体的股邪火儿,扭头嗤笑出声:
“本王不想和你讨论他。你怕什么?你早已和本王有那夫妻之事,不差再晚会儿。真是个不省心的,其实你定然不知,带刺儿的璃儿,本王更喜欢!等本王解了此毒,再来伺候我的璃儿。大叶珍贵药材,尽在本王之手!璃儿且耐心等着本王……”
言罢,他赤着脚和身躯,径直其走到圆桌前,又燃了烛火。
秋夜微凉,但叶竞轩寸缕不着的身上尽是汗水的光泽。
璃儿慌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怒瞪着朝自己看来的叶竞轩,她肃声道:
“叶竞轩,我现在可是皇家儿媳云王妃,我劝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否则事情闹大,只会对你无益,你想得个强夺弟媳的名声?还是想得个沉迷女色的恶名?”
叶竞轩轻哼笑一声,冷嗤道:“闹大?云王妃现下可是好好地呆在了云王府里,现在说不定在和你心尖尖儿上的那位房中销.魂,红榻*呢!”
璃儿听罢一脸煞白。
血液仿佛倒流般绞在血管里。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此刻,叶竞帆真的和那女子一起,正房中燕好,巫山*么?
她不懂,不懂究竟为何,叶竞轩会纠结于她,她怀疑她怎值得他一次次犯险,一次次为恶?
她不聪明,不强势,没有身家背景,没有士族后盾。琴棋书画,是她在紫云楼呆过的印鉴,她私自是不会为了谁而弹奏。再说这些人精岂会是痴迷那些身外之玩物的?
若说拿得出手的,只有不错的皮囊而已。可,他当真是如此好色为恶之徒么?
叶竞轩瞧着表情多变的璃儿,她大眼灵动地忽闪着。他微微乐了,盯住她眉心的赤红莲记,那抹莲花,他梦了几月之久,而她不知。许久,他缓缓低低道了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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