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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中猛然蹦跶出那日叶竞轩也是如此疯狂,瞬间她眸子暗下光辉,心底绞得难受。
叶竞帆摩挲着她的小脸儿,一丝悔色染上眸子,吻了吻她额头的汗珠儿,低低道:“是夫君不对,太过用力了,以后莫要再念及那些事情,捏了捏她的腰背上那丁点儿肉,问道:“现在可还疼?可还有不适?”
“没、没了…”古璃眼窝一酸,脑袋蹭了蹭他胸膛,低低呢喃了起来,细想竞帆待自己之情,和叶竞轩是大有区别的,她现在是越来越矫情了…
叶竞帆揽着她,娇小的身子,软软绵绵的和他胸膛紧紧相依,这般小鸟依人的扭捏,他暂时不对那人动手,更让他不住的歉意渐浓。知道在她心里那件事始终是颗毒疮,知道她心里苦,可也愈发想疼爱她,陪伴她,若是他能活着由着她依偎,由着她撒娇,只要能伴之,那便最好不过。
几番安抚和低慰,两人至傍晚方下床。古璃腿部发软,可看着他俊脸上丝丝的歉意,她又怒不起来。
还真是应了那句床头吵床位和,古璃暗骂自己没骨气,他那般不管不顾地对她,她竟然轻易原谅了他…
可,他一轻哄她,她就舍不得和他生气。
几日后传来案情进展,吴国公乃对婚宴上的某种花粉过敏致死。这定案让古璃一阵狐疑,吴以博不打算追究叶竞轩之责了么?
自云王大婚后,云京谣言传说云王妃和宣王之事,说的是真真切切,但让古璃吃惊的是,叶竞轩竟亲自出面澄清自己和云王妃绝无任何不洁关系!
那股子流言便也被迅速压下,古璃可不会认为叶竞轩会如此好心。百思不得其解,便问了叶竞帆。
只听他道:“你可还记得金辕楼那日。我扔于他的书信?”
古璃眨眨水眸,轻摇脑袋,便听他淡淡道:“那是他和丽妃私通的证据,上次皇家狩猎,欲取你和赵凤敏之命的便是丽妃。丽妃是他的女人。”
古璃听罢大惊,原来那次开国仪典,她和赵凤敏赛马之时,朝她和赵凤敏放羽箭的是丽妃之人。
难道说丽妃要杀了她们,仅因为她们和叶竞轩有那么些关系?
这叫什么?善妒的偷情女人?!
叶天云活的好好的,竟被儿子戴了绿帽子。他是听之任之。还是不知道,若是不知道,那叶竞轩也太危险了。也不晓得皇家究竟有多少纠葛和丑闻?
叶竞轩这滥情的恶人。
古璃浑身颤了颤,打心底把叶竞轩给归入了牲口一类,但一想想自己曾*于一畜生,仿佛赤着身子站在冬雪中般,浑身战粟不已。
吴国公案已定下多日。存放了许久的尸体今日下葬,古璃和叶竞帆自然是必须去吴国公府悼念的,毕竟他是死在了他们的婚宴上。古璃倒是不怕什么,毕竟直接害死吴老头儿的人不是她,虽然间接的可能性有那么丁点儿,不过那纯粹是吴老家伙嘴太贱。不过古璃也一直深深地拧着眉心。一直在惦记着老家伙的尸体臭掉没。
古璃和叶竞帆一身素服装站在奠堂里,大堂里也是不少人在啜泣。吴娇娇披着一生雪白的孝服,垂着头哭得倒是委婉含蓄。并没见声儿。
倒是姜心珺陪伴在吴老太太和吴四夫人边儿上,吴老太太哭的是呼天抢地,姜心珺跟在国公老太太边儿上跪着,芙蓉面颊梨花带雨,柔荑应景地抹着脸颊和水眸。吟吟抽泣为她那外公喊冤。
宾客眼里,这姜心珺这作为国公的外孙女倒是比亲孙女都哭得带劲儿。别说这姜丞相的嫡女还真是个漂亮的佳人。这股子孝心劲儿,感动的让他们干巴巴的眼眶都有点湿润,再加上这般梨花带雨的娇面惹得不少宾客怜惜不已。
叶竞帆和太子等一众男客被新吴国公请到别间,古璃和一众女客在奠堂里阵阵耳鸣加头晕,象征性地祭拜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姜心珺弱柳扶风,泪珠莹挂。
姜心珺一抬头就对上了古璃讥笑的眼神儿,眉心一挑,颤巍巍地起身,食指朝着古璃,哭诉道:“你,你这个狐媚子来做什么?外公被你害死了还不够么?今儿还来让外公不得安生投胎?啊?你给我滚,滚,国公府不欢迎你,滚——”
俩丫鬟忙去扶住颤抖的姜心珺,吴老太太戛然止了片刻哭声儿,模糊的泪眼瞬间血红血红地盯着古璃,恨不得爬起来掐死她个妖女,动了动拖动不起来肥胖的身子,只得皱起老脸,又对着古璃呼天抢地起来。
大家也是不约而同地瞧着云王妃,心里的算盘也都开始哗啦啦地拨动。
瞧老太太哭的死去活来的架势,众人窃窃私语,大约是云王妃是个不吉之人云云,云王大婚原本是天侧的吉时,都被她带着的煞气给熏得死了八个人。
古璃气得直直想上去抽姜心珺一巴掌,真是晦气,这女的还真是不消停,非得惹了大家的眼球儿,捣鼓点儿事儿出来才罢休。
也不管是不是一个爹的,古璃直接想骂她个满嘴喷粪的,忍了忍,只得喝斥道:“姜大小姐,嘴巴放干净点儿,饭可以乱吃,可话不可乱讲!吴国公之死,可是你们新承爵的吴国公亲自监督审理,与本王妃有何干系?本王妃瞧着他老人家死的可怜,都没有追究他辱骂本妃,搅乱皇家婚礼之罪,你竟然在这儿血口喷人!今日死者为大,在此不予计较,可回丞相府你要等着大理寺卿提人,下来本妃就要状告你污蔑皇族之罪!本妃可不想凭白担了这狐媚子兼杀人凶手之名!若觉得你外公死的冤,大可指证,大叶还能让你有冤不得伸不成!”
古璃气愤的小嘴儿如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儿说了一大篇,越瞧着姜心珺越是有做戏子的天分,她分明记得昨儿姜心珺还在金轩楼儿里兴趣儿盎然跟人家谈笑风生,跟着赵凤敏言笑嫣然。在宴会上上蹿下跳,今儿就跟她死绝了亲人般,呃,好吧尽管自己貌似也跟她沾了那么点儿亲人的边儿。
吴以博正好来到奠堂迎接,听下人禀报个七七八八,微微皱了皱眉,对姜心珺冷声儿道:“姜大小姐,还请莫要乱了祖父的仪奠,这是我们吴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出头儿说话。若是想尽孝心,大可和妹妹一样,好好为祖父抄送几卷经文烧了。莫要再惹是生非!”
俩手一拱道:“祖父的死已经经几位大人详查,祖父是上了年纪,又饮酒不甚。和云王妃自是无关,更与你姜家没多大瓜葛,莫要惊扰了祖父灵路。你给我消停点儿。”
最后一句说的是微微不讲情面。
姜心珺愣愣地盯着吴以博。想再发怒,可表哥现下是吴家家主儿,求外祖母都不成!她咬咬红唇,低垂了脑袋,可哭的是更加真切的。
最近她外公死了,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不知从哪儿学艺回来。跟她和她娘不一心儿,一回来就把吴家接手了,连四舅舅都不反对。外公活着时,还能来这儿撒撒娇,可眼下那她娘还被关着了,她要找谁去救?姜子恒这个哥哥胸无大志,头脑满是风花雪月。日后真要是入了宣王府做侧妃,啥时候能顶下赵凤敏。啥时候能做大,她日后可要找谁靠啊!顿时姜心珺心肝脾肺连带着肾都隐隐抽疼,干脆放开了细细的嗓子盈盈地流泪,带水的眼刀子还不甘心地时不时狠狠戳向古璃。
青朵蹭到古璃前,身子板儿尽可能地挡住姜心珺灼灼目光,古璃叹了口气,拉着青朵去吴国公府的后花园散口气。
在池子边儿的亭子里刚坐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见鹅卵石小径有脚步声来,循声望去,古璃霎时白了脸,她怒瞪着那双邪笑的桃花眼。
叶竞轩今儿竟然是一身素白素白的锦衣,古璃记得此人性格张狂,从来都是紫色或红,衣服从来都是带彩的,许是今日毕竟是来拜祭死人,可一瞧见这身衣服,她猛然就想起大婚的那晚,他扮作叶竞帆,骗得她差点儿再次和他苟合,她瞬间大脑一空,觉得血管儿都凝固了。
青朵如护崽儿的老母鸡般,戒备地站在古璃跟儿前,叶竞轩却摇头笑道:“璃儿可是在等本王?老六待你可还温柔?真不知老六这男人怎么当得,竟然能和被本王睡过几次的女人缠绵床榻,本王这胸襟还真是——”
“住口!你住口!”古璃喝斥了一声儿,喘了口气道:“我们自是极好的,不劳宣王操心,说出来对谁都没好处,闭好你的嘴!青朵,我们走!这里太聒噪…”
古璃起身儿,青朵紧紧追随其后,从叶竞轩身侧的阶梯往下,叶竞轩一堵,瞬间越过青朵,捉住古璃细细的手腕儿,张狂地笑道:“这儿又没有外人,作何本王一来你就要走?不是应该一日不见,思我如狂么?瞧着手腕都瘦成什么样儿了,日后本王定当多瞧瞧你!”
古璃抽出胳膊,一把甩到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仿佛用尽了她全身力气,她手掌麻木,可眼里喷着怒火,她此刻恨不得摸来把利器,直直捅了他。
白皙的俊脸立即出了五个红印儿,叶竞轩脸色微黑,定定地瞧着她怒红的小脸儿,心下有怒火,但瞧见她严重同样的怒火,他突然一阵惬意,肆意地哈哈笑了开来。
“你可知叶竞帆这会儿在作何?若本王所料不错,这会儿老六么?应该正和娇娇郡主翻云覆雨…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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