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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道“跟铁罐头里的玉牌完全一样,这个可值不少钱。”我看了看,的确,上面写着一个权字。刁楠说道“这几个人应该地位比较特殊,这么大的地方只有这四口棺材,而且还能把随身的玉牌作为陪葬。”
我问“那这玉牌显然是不只一块,很多块的样子。代表什么?”
刁楠笑了“你忘记这斗的主人是谁了?我猜测这四个都是他的贴身侍女。至于他怎么这个样子,呵呵,这就是一种刑罚,或者一种死法。把后背的肉从骨头上剃下来,展开到两边。”
我一阵恶心,紧忙走到另一边要把棺盖推上“看你们两个小孩子不懂事,借了人家东西还不赶紧把门带上,难道等他出来送送客跟咱们客气客气吗?”
我们三个人在这周围搜索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通道可以通向别处。经过一阵分析,我们都把另外两条路排除在外,当余天怡离开的时候,我们正在另一处石厅里,那么只有现在所在的位置与蟾蜍所在的池塘了。让所有人游泳越过蟾蜍的包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
刁楠取出罗盘四处走了走,看着上面的指针低头想着。
“熊掌,你是在考虑天怡为什么老看指南针对吗?这里磁性显然受到了干扰,虽然余天怡也不认识路,他却在向着磁源靠近,或者背离。没错吧。”
刁楠点点头“那你说余家姑娘是想离这磁源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我们进来之后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而我们又怎么分析磁源的位置呢。”
我拿起一块墓砖,在地上一阵写写画画,然后把刁楠跟强哥都叫过来,指着地上说“看这幅图,这是一个磁点,比方说这放了极大的一块磁铁。如果想要离他越来越近就顺着磁的方向前进,最终必定能够到达。若果是背离这块磁铁,周围面积大了,最终到了什么位置就不好说了。而且天知道这块磁铁的磁性多强,如果向外围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受他的干扰了。所以我分析,他是向着磁点靠近。”
强哥点点头,表示赞同“聪明一旦聪明起来还是很厉害的。那你能分析出这磁点的位置吗?”
刁楠还在摆弄着罗盘,两只手扭来扭去“聪明分析的没错,的确是有一个磁点在干扰,那么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这么两个问题。第一,我们现在不确定磁点的位置是来自指针的南极还是北极。第二,丛余两家的人是如何无声无息的离开的,也就是入口我们没找到。其实现在我们依然在这斗的外围活动,根本没有进入他的核心范围。”
我拿过一个瓶子,用刀割成小船的样子,里面倒上水,过了一会里面的水完全静止“用一点漂浮物,把铁制品放进去,看它被哪个方向的磁性吸引。如果动了,我们就知道磁性来自哪个方向。”
刁楠的手极为灵巧,这事很自然的落到了他的头上。我跟强哥则围绕着四周反复搜寻。
“动了。”刁楠招呼我们,过去一看,果不其然,漂浮在水上的铁片向着一边在缓慢移动。
刁楠拿出罗盘看了一眼方向,指着一边说,就在那里,过去找找是不是有出路。
在我们面前的石壁完全一样,都有大量人为痕迹,完全看不出所以然。我盯着石壁上的三个影子问刁楠“熊掌下的斗多,说说有没有利用光线迷惑视听的机关。”刁难琢磨一阵,摇摇头,这种机关现代科技尚且很难达到,更别说几百年前的明朝。
“那会不会是颜色?”我扭头看了一眼一直燃烧的蓝色长明灯“这灯不会在这烧了几百年吧?哪来的这么多燃料跟氧气。”
刁楠点点头,的确诡异的很,就问我是不是把长明灯灭了试试看。强哥属于那种要做便做毫不犹豫的性格,拿着工兵铲跳上棺椁就要拍灭。
“别动。”我大喊一声,好在我喊得及时,强哥把头扭过来奇怪的看着我。
“强哥,你把光挡住我看看。”强哥把工兵铲举到火焰前,挡住火光,顿时石壁被挡住光芒的位置出现四五米宽的阴影。我们身旁的石壁上出现一道模糊的蓝色人影。人影在动,披散着头发,双臂一耸一耸,似乎在搓着脸。
这人影虽然不真实,可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因为距离太近,如果真的出现一只搓脸的粽子思想上怎么也接受不了。定睛一看,我们才发现这人影似乎是光线折射过来形成的。
“强哥,你向左或者向右移动一下位置。”强哥背对着我们,并不知道人影的事,转动了一下位置,可奇怪的人影一直停留在黑暗的中间。
我觉得这已经超越了科学的范畴,问刁楠“你觉得这真是光线折射产生的影子吗?”
刁楠白了我一眼“我哪知道,如果真出现这么一只粽子,来上几枪放倒也就是了,怕就怕这些奇异的事,总让你心里紧张着。”
可就随着强哥不断移动位置,那蓝色的影子一瞬间消失了。我跟刁楠都看到了,急忙向前走了几步。可随着阴影的移动,搓脸的人影再次出现。
我跟刁楠对视一眼,对着强哥喊“向刚才的位置挪动一点,不要动。”
这下工兵铲的影子还在,搓脸人影不见了。我跟刁楠走到近前,看到一个虚掩着的石门。
我大喜“古代人的有些失传的科技明显比现在还要高超。这灯照出来的光,让我们以为周围各处都是石壁,只要长明灯一直亮就发现不了。”
强哥看过来,脸上一喜,用工兵铲把长明灯按灭,黑暗袭来,急忙打开矿工灯。
强哥三步并两步走过来“果然是这灯的问题,这么明显的石门我们竟然看不到。看样子他们就是从这进入的,建造的时候不可能让它虚掩着。”
我们并没有着急进入,脚下出现尘土,自从进入这里,脚下踩的都是比较干净的石头,门旁的尘土已经有些厚,踩上去软软的。低头照了照,脚印杂乱,有进有出。余天怡带有笑脸的鞋印最为清晰,显然是最后进入的。
石门是虚掩的,只留下一条侧身可以经过的缝隙。我打开手电,侧着身挤进门缝。
头顶的矿工灯调整的角度正好是我的正前方,就在光线照向门后的一刹那,我吓得啊了一声,脚下一软,顺着石门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