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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冷沫儿犹豫几番,下定决心,帮邪明宇褪去仅剩的一件里衣,伟岸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令冷沫儿忍不住脸红心跳。那健壮胸肌,让冷沫儿忍不住咋舌,惊叹啊!身材这么好,居然有种喷鼻血的冲动······不过令冷沫儿触目惊心的是邪明宇身上的伤口好多,旧疤旧伤,大大小小都十几处,看来他这武林盟主也不好当啊,都是外表光鲜罢了,看着这些伤口,还真是让人揪心。
冷沫儿笨手笨脚地脱光了邪明宇的衣服,只留下一个亵裤·······然后用浸湿了的布条一点一点擦拭邪明宇滚烫的身体,特别是手心,还有脚心,还有胸口。擦到邪明宇伤口处,虽说已经是旧伤了,可冷沫儿仍然是小心翼翼地擦拭,生怕弄疼他。
还从来没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一个男人的身体,就连亚伦,自己也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更别说是一点一点的帮一个大男人擦身子了,从来都不可能,还是自己的第一次呢!邪明宇,你应该感到非常荣幸才是。
冷沫儿红着小脸,帮邪明宇一遍一遍的擦拭身子,一趟一趟的去河边浸湿布条,敷在邪明宇额头。从没如此贴心的照顾过别人,希望老天保佑,让这冰山快点好起来吧!
一个下午过去了,原本的倾盆大雨渐渐下小了,可是小雨仍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而邪明宇的身子虽说没有之前那么滚烫,可是仍昏迷不醒。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冷沫儿心急如焚,若是冰山一直高烧不退的话,定得烧坏脑子了。这可如何是好?
冷沫儿将邪明宇搂入怀中,心里纠结不已,终于她决定了,下山!而且是带着邪明宇一起下山,去看大夫。
事不宜迟,冷沫儿将邪明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深吸一口气,猛地一用力,将邪明宇背了起来,这冰山还真是重!
冷沫儿背着邪明宇一步一个脚印,摇摇晃晃地向洞外走去。
连绵不绝的小雨落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泥泞的山路更显湿滑,低洼处泥水交汇混成一道小溪。
冷沫儿强撑着背着昏迷不醒的邪明宇举步维艰,一步踩出个脚印,在雨中缓缓地向山下走去。
雨水模糊了冷沫儿的视线,打湿了冷沫儿的秀发,“邪明宇!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冷沫儿微喘粗气,冲自己身上仍在昏迷中的邪明宇吼道。
冷沫儿虽然走得很缓慢,可是步步都小心谨慎,生怕脚滑,跌入泥中。再加上瘦弱的肩上背着沉重的邪明宇,更是不敢怠慢。
夜幕降临,冷沫儿背着邪明宇仍在山中冒雨行走,“沙沙——”雨水打落在树叶上的声音,风吹动草木的声音,令原本寂静无人的山中增添了一丝诡秘的色彩。
冷沫儿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双眼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雾气升腾弥漫,夜呈现出静谧而又神秘的气息。周围黑漆漆一片,又烟雾缭绕,很难辨别方向,冷沫儿只好凭着直觉向前走。
“邪明宇!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看在我背你这么久的份上。”冷沫儿故作高腔,只为了给自己壮壮胆子。
“……”邪明宇的脑袋仍歪在冷沫儿的肩头,昏迷不醒。
冷沫儿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天越来越晚了,本来下着的小雨也越下越大,豆粒般大小的雨滴毫不留情地打落在冷沫儿和邪明宇的身上,“老天!你是跟我过不去吗?!”冷沫儿暗骂一句,加快了往前走的脚步。
肩上传来一微弱的呢喃声:“呃········放我下来······”邪明宇醒了过来,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见冷沫儿背着自己在雨中行走,心中一震,预想逃脱,可是浑身无力,头晕作痛。
冷沫儿见邪明宇醒了过来,连忙找了一棵大树,小心翼翼地将邪明宇安放在大树下,背倚靠着大树,席地而坐。
“冰山,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没有?”冷沫儿用衣袖擦干邪明宇脸上的雨水,玉手抚向邪明宇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邪明宇轻抿发白的嘴唇,推开冷沫儿的玉手,满脸冷漠道:“滚开!我不需要你管。”
没有防备的冷沫儿被一把推倒在地,弄得满身泥泞,“邪明宇!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冷沫儿连忙站起身,强忍住怒意,指着邪明宇的鼻子吼道。
“我有说要你帮我吗?是你自己爱管闲事罢了。”邪明宇轻揉太阳穴,头颅跟压了千斤铁一般沉重。
“好!是我爱管闲事!你自己自生自灭算了,看我还管不管你!”冷沫儿气急败坏,冒雨转身离去。
邪明宇看着冷沫儿离去的身影,原本冷若冰霜的俊脸扬起一丝安心的弧度,意识逐渐模糊,缓缓倒地。只有逼她离开,才不会连累她。
意识模糊的邪明宇仿佛听到了冷沫儿那天籁般悦耳的声音:“真是败给你了!没办法,谁让本姑娘就是一活雷锋呢!”虽然有些听不懂她的话,没想到她还是放不下自己,又回来了。
某女再次将某冰山背上身,心里暗自咒骂:若不是自己怕黑不敢走,才不会来管你这大冰山呢!
冷沫儿满脚泥泞,鞋袜早已湿透,浑身都湿漉漉的,仿佛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力气,背着身上这座大冰山。
冒着瓢泼大雨,冷沫儿终于瞧见了黑夜中不远处一丝光亮,兴许有人家!冷沫儿欣喜不已,背着邪明宇加快脚步向那丝光亮处奔去。
果然!那光亮处是一座有些破旧的庭院,庭院门前挂着两盏灯笼,随着风吹过,灯笼摇摇晃晃起,灯笼里的烛火跳动起来,仿佛快被吹灭一般。
冷沫儿将背上昏迷不醒的邪明宇放在屋檐下倚着门槛,自己便敲起了门,“笃笃——”
“有人吗?有人吗?”冷沫儿边敲门,边大喊。
风雨交加的雨夜,像是把冷沫儿的叫门声和敲门声吞噬了一般,良久,也没人应声,更没人前来开门。
冷沫儿心急如焚,正欲破门而入,门便被打开了。
前来开门的是一樵夫打扮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见全身湿漉漉的冷沫儿以及半躺在地上的邪明宇,先是一愣,便连忙招呼他们进来,一妇人打扮的中年妇女手打油伞,从屋中走了出来。
冷沫儿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般,对樵夫连连道谢,樵夫帮忙一起抬起邪明宇,妇人走在身后打着油伞帮忙挡雨。
终于从门外将邪明宇抬进屋内床上,冷沫儿累得气喘吁吁,妇人连忙给冷沫儿倒了一杯热茶,樵夫将邪明宇安放好,拿条毛巾擦了一把脸。
冷沫儿环顾四周,见屋子有些简陋,几张破木桌椅,不过倒是很简洁,很温馨。
“小女冷沫儿不知如何称呼两位?”冷沫儿对樵夫和妇人拱手一礼。
樵夫摆手示意冷沫儿不必多礼,爽快一笑:“沫儿姑娘叫我杨大哥便可,她是我的内人。”
杨大嫂冲冷沫儿微微一笑,身穿素裙,慈眉善目,给人很亲近的感觉。
“大嫂,家中可有退烧御寒的药草?”冷沫儿的玉手再次敷向邪明宇赤热的额头,还是高烧不退!
杨大嫂点点头,将热茶递给冷沫儿,“有,想来这位公子是受了风寒,妾身先去熬碗姜汤来,去祛风寒。”
“多谢大哥大嫂善举,小女感激不尽。可容我们能在此住上一宿?”冷沫儿喝了一口热茶,冲杨大哥和杨大嫂欠身一礼。
杨大嫂连忙扶起冷沫儿,笑逐颜开道:“沫儿姑娘无须多礼,外边大雨淋漓,姑娘跟公子就安心寒舍住上一宿,等公子身子无恙再走也不迟。”
“那就多谢了。”冷沫儿感激不尽,天下还是好人多啊!
杨大嫂便走出屋子,去熬姜汤。
杨大哥望了一眼全身湿透的冷沫儿和昏迷不醒卧在床上的邪明宇,从大箱子里取出两件衣物,递给冷沫儿,“姑娘,这是我跟你嫂子年前新裁的新衣,一直未穿。若是不嫌弃,你们先将就换上,穿着湿衣怕是不妥。”
“多谢大哥。”冷沫儿心中一暖,大为感动,本想只避雨借宿一宿,没想到这户人家对自己亲力亲为,本是家境贫寒,没想到对自己这一陌生人如此慷慨大方。
冷沫儿接过衣物,杨大哥大手一挥,特豪情地说:“不必客气!出门在外,谁没个麻烦?!姑娘与公子且安心住下,顺便将衣物换上,我去看看你嫂子熬药好了没!”说着,杨大哥便挥挥袖子,向屋外走去。
冷沫儿将门窗关好,换上了杨大哥给自己的衣物,虽说衣物有些宽大,不太合身,不过也比穿一身湿衣好。
自己穿上杨大嫂的新衣后,冷沫儿便费力地帮邪明宇脱衣,穿衣······
一番折腾后,终于穿好了衣物,累得冷沫儿都快虚脱了!本来在洞中帮邪明宇擦拭身体降温,就累得够呛了,然后又冒雨背着邪明宇下山身体严重透支了,现在浑身无力,动都懒得动,只想一头栽倒,可是她不能!因为这座冰山高烧不退,都快变成火山了!自己怎会不管他,安心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