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姐姐,原来你也爱他 !
李暮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正常人吃下一颗足够在快感中飘忽一整晚,报复的想法闪过,李暮递过一被酒给寒冰,嘴边浮上一丝意味高深的笑容。
很快脑子传来一阵阵晕眩,眼中看到的所有画面开始出现扭曲,倚在沙发上,寒冰有一种入土为安的感觉。她闻到了泥土的芬芳,是那么的甜美,但愿能永远长眠在这温热宁静的土壤里。那暖暖的感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让人安心。
不安的搜寻李暮的身影,眯起迷离的双眼扫视着,音乐强劲的旋律好象涌入脑海,每一下心脏似乎跟着节拍跳动。眼里每个人的脸开始模糊起来,越想看清楚越觉得吃力。
感觉到药力过于强大,勉强保持一丝清醒站起来摇晃不稳的步出房间。扶着墙脚步阑珊的走着,越来越朦胧的意识让她感到一股恐惧,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或者没人的地方把自己藏匿起来。
双眼已经开始辨别不了方向,寒冰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扶着墙继续行走着,完全不知道,在身后不远处,李暮幽深的眼睛正带着寒光看着她的身影。
艰难的推开门,一阵难闻的污秽味刺鼻而来,寒冰觉得胃里翻腾,忍不住扶着墙壁干呕起来。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来到PUB后门的小巷里,遍地都是杂乱堆放的垃圾,天正下着雨,雨水混合乌水在地下蜿蜒流着。
寒冰顾不得那么多,抬脚走进雨里,任冰凉的水滴洒落在身上,不一会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冰冷的雨水让她神志稍微恢复清明,但感觉世界还在不停旋转着,身体如一根羽毛般无力飘荡。
“美女,你没事吧。”
一阵男声响起,顷刻寒冰的细腰已经被人扣住。身后出现两个染着夸张颜色的头发,手臂上遍布纹身的男人,其中一个人流里流气的问道。
寒冰心里涌起一阵厌恶,想挣扎甩开腰上的钳制,另外一个男人带着痞笑抓住她的手腕,原本搂住她上的手向上摸索着。伸到她领口处用力一扯,衬衫被撕裂开来,黑色的罩杯紧紧包裹着嫩白的柔软暴露在空气里。像豌豆般大小的雨滴落在白皙的肌肤上,顺着起伏胸口曲线一直流淌,散发着无比诱人犯罪的刺激。
“哇,身材不错嘛。”
撕开她衣服的男人下流的吹了声口哨,用力拉扯下寒冰的内衣,一双椒乳和两点粉红的蓓蕾完全落入两人眼里。
“该死……”
寒冰不甘的挣扎着,一脸杀气寒霜无比瞪着身前抓着她手腕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不屈,身后的男人把一只手抽离她胸口,掏出一把几寸长的匕首抵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嘴唇俯在她耳边上邪恶的说。
“只要你乖乖的等会就放了你。”
刀尖缓慢的移到她胸膛的圆润上,挑逗般的轻轻摩擦着。
“啊……嗯……”
寒冰半闭起美目,脸上浮起害羞的表情,小嘴微张诱人的申吟着。
两个男人都被这妩媚的表情吸引着,放开她双手迫不及待的在寒冰身上摸索和啃咬着。
原本迷离的双眼突然闪过暴戾,寒冰的小手俯上身后正握着刀柄男人的手,另一只手用手肘狠狠的向后顶去,身后的男人吃痛的嚎叫出声,趁着这时寒冰夺过他手里匕首,用尽全力的刺进还沉迷在美色中的男人咽喉上,闷哼了一声男人像木头似的向后倒去。鲜红的血液瞬间像烟花一样喷洒绽放,斑斑点点的落在寒冰裸露的脸庞和身上。
转过身寒冰眼里带着凌厉的杀气瞪着吓得跌倒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艳红夺目的血在她脸上蜿蜒流淌,手上握着滴着血珠匕首,整个人阴冷锝像冥界中索命的死神。
一步一步的走近猎物,脸上充满渴望嗜血撕杀的神采。
“寒冰!”
李暮其实一直紧跟其后,把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因为想报复寒冰所以并没有出来阻止两个流氓的行为。直看其中一个人已经身受重伤,善良的本性让他忍不住从阴暗中现身喝声,不想有人再被她屠杀。
寒冰听到李暮的声音回过神来,杀戮的渴望从心底退却。脑中一阵昏眩,不解的看着李暮,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一直……
刚才的药力让她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失去重心向前倾去,寒冰仍半跪在地上单膝落地,尽全力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李暮脱下自己的外套俯盖在她身上,遮住寒冰**的上身。鄙视的看了一眼仍跌坐地上吓呆了的男人,抱起寒冰快步走出后巷。
寒冰努力逼着自己清醒,看着他在街灯下照影轮廓俊美的下巴。
“你刚才一直都附近对不对?”
看着李暮薄唇一直沉默的抿着,心像被一种强力的腐蚀性液体淋着,寒冰感到灼热的刺痛伴着腐烂的血水一直从心口不停的涌出,胸前只有剩下一个黑色的窟窿,无边的黑暗席卷而来。
看着寒冰雏眉沉睡的脸庞,想起她最后闭上眼前眸子里的绝望。李暮感觉胸口一股压抑,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在心底反抗着。
李暮醒来已经是隔天傍晚,寒冰一直苍白的脸色和突冷突热的体温让他一直担忧,隔一段时间就查看她情况有没异常,直到清晨才敢睡去。
屋内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李暮强迫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是否过于关心她。走出大厅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四方纸盒,盒底渗出鲜红的液体,已经染红茶几上一大片玻璃。
一种强烈的不安震撼着李暮,脑海一片空白的缓慢走近茶几,颤抖的手犹豫许久才揭开盒盖。盒子里血淋淋的景象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一团扁圆形像板栗大小的肉团在一滩血水中,旁边有一小束乌黑的头发用白色的蕾丝带捆扎着,一同放在盒子里。
李暮的直觉告诉他这盒里装的东西肯定和陈可心有关,想起昨晚寒冰嗜血阴狠的样子,没有任何事是她做不出来的。李暮不敢再往下想,看着血已经流淌到茶几边缘,一滴一滴的缓慢滴到地上,李暮感觉到那血好像是从自己心里流的。
“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已经自己拆了啊。”
寒冰打开门,看到呆站着的李暮,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
李暮眼里一片赤红,像疯了般冲到她跟前,语气呜咽中带着嘶哑心痛的吼叫
“这是什么,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寒冰苍白得异常的小脸上,没有血色的唇一合一开的吐出让李暮犹如掉进冰窑的两个字
“子宫。”
原本只有双手颤抖的李暮听完全身也跟着颤抖起来,看着仍面无表情的寒冰,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李暮几乎崩溃的样子,寒冰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终究是女人,面孔再冷艳,内心深处也有一处柔软的巢穴,安放着女人最原始的情愫。
寒冰笑着,绝美的笑容中带着绝望和毁灭。
“从此她就不算是一个女人了。”
看着已经接近崩溃的李暮,残酷的声音回荡在屋里。
“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
李暮不再理她,颤抖的双手捧起茶几上的盒子,恍然的离开了。
寒冰看了看仍残留在茶几上的血渍,走到窗前用力拉开窗帘,任夕阳的霞光照在脸上,身躯像融入一片火光之中,闭上眼幻想着自己穿越玻璃飞身而下,跌落在地上,然后……支离破碎。
半夜李暮一身酒气的踏出PUB门口,抬头看着门口霓虹流转的招牌,倾心可心,记得当初取这个名字时像喝了一口蜂蜜,直甜到心里。
李暮一直呆呆的望着招牌,浑然不觉远处走出两个黑衣人,举起手中的枪,杀气凛然的走向他。
在枪声响起前一秒,一个身影冲出来把他扑倒,躲过了被子弹射穿的命运。
“你要是死敢了我会把陈可心折磨得生不如死。”
寒冰咬牙切齿的瞪着身下的李暮,心里觉得不安便来这看看,一下车就看到刚才的那一暮,巨大的恐惧占满她的脑中。
开枪没打中目标的两个黑衣人看已经引起骚动,快速的隐身夜色中离去。
李暮一脸无谓的看着寒冰,仿佛刚才她的举动是多事管闲事一样。
寒冰愤怒的抬手一下掴在他脸上,揪起李暮胸前的衣服阴冷的说
“你以为这算残忍了吗?有更多你从来不知道的方法去折磨一个人。”
把李暮从地上拖起来,冷酷的看着他继续说
“我会用刀子一片片的把她浑身的皮肤削下来,她虽然没有意识,但是身体还是会感觉到被千刀万剐的痛。”
李暮听完眼里涌起无尽的恨意,大声诅咒着
“你绝对会不得好死!”
看到他不在像刚才般呆滞,寒冰松开手,脸上绽放出凄美无比的笑容,深深的看着他说
“你说得没错,但我没死之前,你休想我会放过她。”
李暮说得没错,不得好死,从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这个宿命。所以她不甘心,他是她黑暗的余生里仅仅看得到的光亮和温暖,无论如何,她除非死,否则绝不放开。
“为什么是我。”
李暮愤怒的咬牙问
“是你多管闲事惹的,记得十年前被吊在树下的那个女孩子吗?”
“那个竟然是你?”
惊讶的望着寒冰,李暮努力在脑中搜索遗忘得差不多的片段。
“没错。”
“既然我也算帮过你,为何你这么做,早知道那时根本应该见死不救,反正你这种人本来就该死!”
李暮带着懊悔的语气说着
“是啊……如果当初你没有管我那多好……”
寒冰感慨的叹了声,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
如果当初他没有多事帮她,那么至少现在她的心不会那么痛,比起当初被吊着的时候,**上痛不及现在心里的痛千分之一。
时间:二十年前,地点:陈家大宅。
熊熊的大火把黑夜照得发亮,那吞噬一切的艳红火舌,就像一张怎么也喂不饱的血盆大口。整个大宅都身在魔鬼的口腔里,慢慢的在火海中化为灰烬。浓烈的烟雾正源源不绝的向上升去,昂头一看,整片天空已经被烟雾笼罩得暗淡无光,连星辰和月色也消失无踪。
环环相扣的铁链,一摇动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此时铁链正像荆棘一样,攀爬在一个气质娴熟的少妇身上。把她丰沃圆润的躯体紧紧箍死在椅子上,她发出比铁链更尖锐和凌厉的声音。
“畜生!你放了我!”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脚上穿着擦得透亮的皮鞋,脸上的表情却充满痴迷和爱恋。双眼像深山里的黑潭,隐约中折射出渴望吞噬她的光芒。
“兰儿,你不应该说出那么粗俗的话,你一直都是高贵又美丽的女人,像女神般的圣洁。”
男人毫不掩饰心中的情感,无限向往的看着自己倾慕了九年的女人,三千多个日夜的幻想,今天终于能变成现实。
“你这个禽兽!我是你的后妈,你该清醒点!”
少妇察觉到他已经失去理智,所做出的行为已经接近病态。她不安的挣扎着,希望能唤醒他心中的人性。
“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女人,从我遇见你那一天就开始注定了,永远都是!”
因为听了少妇的话,男人开始激动起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坚定的语气宣誓着他的决心。
“你疯了!陈凌凡……你是个疯子!”
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他的魔掌,少妇眼里带着恐惧和不甘,歇斯底里的咒骂着。
“兰儿……为了你我早就疯了,帮我生个孩子吧,我们两人的孩子!”
男人说完用力地俯上她的唇,无比饥渴的摄取她的芬芳,那力度就像要把她整个人吃下一样。
由于头被他紧紧的按住,双手被铁链捆绑在身后,少妇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铁链发出阵阵的撞击声,在男人耳里听来,像另人振奋的战鼓声,一声声都鼓动着他不停掠夺的渴望。
她就像那座世人所崇拜的圣城,仿佛是那神圣却不可侵犯的耶路撒冷。而他是虔诚的朝圣之徒,涉步千里来到她的领域。他不满足自己只是她脚下的一粒尘埃,于是他攻破城门,想要独自占领她所有的美好。
而地面上的火还在不停的焚烧,男人在地下室里身体里,欲火也在猛烈的燃烧着。伴随着一声声凄惨的尖叫声,他到达了一直妄想得到的**,在她柔软的身体中……
时间:十九年前地点:陈家大宅。
女人呆呆地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片绿荫,双眼空洞还有无尽的悲伤。一年前的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大宅又恢复往日的华丽美景。而她的心,却在火灾时燃烧殆尽,永远也不会再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