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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莹听了刘灿的话,立即赞成:“爸,我觉得刘灿说的没错,就该这样。”
王川见女儿都这样说了,当即拍板道:“好,听你们的。”
刘灿和王梓莹相视一笑,幸福开心,妥妥的夫唱妇随。
自王川公司出来,回到王梓莹办公室,王梓莹拎着他的耳朵,冷哼:“哼,说,上次和我在国贸火锅城吃火锅时,是不是你带着齐震他们,把耿文超和潘良打了?”
刘灿以前经常被逍遥子拎耳朵,还是第一次,被未婚妻王梓莹拎耳朵,感觉又丢面子又好玩。
反正也没人看着,便顺着她的手转着:“我那次是怕吓着你,所以才没告诉你。”
王梓莹的手用力往上一提,威胁他:“下次有这种事,当着我的面说就好,别偷偷摸摸的打电话。我的人,自是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的人!
刘灿的心,是真的化成了绕指柔!
为了你的笑容,我会给你全世界!
“你的伤口怎么没了?”王梓莹摸着他光滑的额头,轻喃出声。
刘灿别开头:“早就和你说了,我没受伤,你非得不信。”
见未婚妻王梓莹信了,他心中嘘了一口气,一个晚上伤口自动愈合,说出去谁信?
……
郝鹏离开星海公司,直奔会和点,耿文超已在那里等着,看到郝鹏回来,立即问道:“怎么样,刘灿被开了吧?”
“开个屁!”郝鹏痛嚎,“那个刘灿简直是个邪恶的人,不但当着众人面把我痛打了一顿,还震慑到了所有人。”
他的语气中,很是对耿文超不满:“你不是说,按着你的计划,拦王总的车,再当着所有员工的面状告刘灿,他会被赶出去?”
“为什么现在,我这有理之人,还变的没理,还被所有人唾骂?你这计划要本就不行。”
耿文超的面容沉下来,正说的起劲的郝鹏,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不是可以任他欺负的齐震等人,立即收敛他的语气和怒火,小声说道:“刘灿说,以后他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现在怎么办?”
“废物,办法都给你想到了还不会用,滚!”
耿文超一脚踹过去,郝鹏如条丧家犬一样,屁颠屁颠的跑了,跑远了,才敢冲着耿文超的方向怒斥,呸道:“呸,你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
郝鹏走后,耿文超越想越气愤,扯了扯领带,出门后,一路飙车来到萱超集团,冲进董事长办公室,怒道:“爸,那个刘灿是什么怪胎,怎么弄也弄不死?”
耿达现在也是焦头烂额,公司的财务,现在全部是赤红字。河隆湾产业又迫在眉睫,可不管是哪家银行,都不贷款给他,真是急的火烧眉毛。
“怎么什么事都要问我,我还烦的很呢。”耿达把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揉了揉眉心,“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这一切?”
耿文超见耿达发火,便不放再放肆,小声说自己的想法:“爸,我觉得就是刘灿,他就是要报复我们家。”
“你个……”
看着耿文超认真严肃的脸,耿达想到,耿文超和刘灿是同学,还是死对头,也许真了解刘灿也说不定。
于是,耿达的怒气,慢慢压下来,咬牙切齿:“你说说看。”
耿文超把郝鹏的事说了,才说道:“爸,你不觉得刘灿太肆无忌惮了吗?你说王家不能搞垮我们,可是你别忘了,刘灿现在是神医,若是他用治某个人的病,让对方欠他人情,目的就是来对付我们耿家,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说完此话,连耿文超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有这思路。
刚才,他只是想把刘灿,胆大包天,当着星海集团所有员工面,打郝鹏的事说给父亲知晓。
没有想到,说着说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就有了现在他说的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话。
耿达一听,眼前一亮,以拳击掌:“没错,我怎么就没想到?确实如此!我们的目光,都一直局限在,刘灿是一个失踪五年,没权没势没能力的土包子份上,却没有想到,他早已成了厉害的医生。”
想通了,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耿达拍着耿文超的肩膀,油然感而生:“儿子,我为你骄傲。有了方向,咱们就有目标,潘家提议,合作弄死刘灿的事,咱们答应。再者,这事还得需要一个人帮忙?”
“谁?”
“你姐姐耿文萱!”耿达诡异的笑着,“你姐姐很孝顺,很感情用事,心地善良,等下你去找她,就说刘灿欺负你,说的有多惨就有多惨!”
说到惨字,耿文超想到郝鹏那个样子,那才叫做惨,他这样,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和惨字边都沾不上。
但是,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耿文萱正在办公室里,头痛恶裂,资金断裂,所有的银行,都不给他们耿家贷款,别说河隆湾产业了,怕是连正常的公司维持,都无法继续下去。
她想到了刘灿,父亲说不是刘灿做的,但是刘灿早就告诉了她。就是为了报复耿文超,五年前把他推下悬崖的仇恨。
只是……
李文萱捧着头,盯着办公桌一阵猛瞧,突然,桌面上,闪现刘灿笑容灿烂而温和的笑脸,吓的耿文萱一个机灵窜后。
她怎么又想到,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他是坏人,想要自己家破人亡!
不对,他是好人,他救了自己的爷爷!
李文萱烦恼无比,双手在办公桌上,一阵慌乱划拉着,把笑容灿烂的刘灿给赶走,紧咬唇,双眸微红。
那个男人,连看一眼她的身体,都不看,这种屈辱真的是让她差点崩溃。
握着手机,翻到写有刘灿名字的电话号码那一栏,死死的盯着看。
门在这时,突然被推开,慌乱下,李文萱一直放在拨号健上的手指,按了下去。
李文萱大惊,想挂掉,可越是慌乱,手机就好似在和她开玩笑似的,越是挂不断。
“喂!”手机里传来刘灿,温和有礼的声音。
李文萱手脚冰凉,一咬牙,把手机砸在桌角上,电话挂断了。
刘灿看着,刚接通就没了音的手机,拧眉挂断,想想不对劲,又打过去,却再也打不通。
刘灿盯着手机看,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轻喃道:“真是奇怪,她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