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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灿牵着王梓莹的手,如此牵着,就好似牵着全世界,让他笑的如地主家的傻儿子。
李曼梅和刘兴旺见着,含笑抹泪,他家小灿终于长大了。
王川和田芸也是双眸微红
哎!
养的那么大的女儿,就这样子被人连花带盘的给端走了,心疼好气,还得表现出他们很高兴的样子。
杜宜年和李香云相视一眼,少主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老神医知晓后,一定会很欢喜的。
龙小芸是祝福他们的,可是,却控制不住眼睛红了。
她想要的也就是这种吧,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牵着自己的手,一直走下去,再下去。
有真心祝福的,也有柠檬精,但这并不妨碍人家小两口的甜蜜。
李松看着刘灿二人,缓缓走来,双眸越瞪越大,他终于看清了王梓莹的全貌,美的让他惊艳,美的让他忘记自己是谁,美的让他惊心动魄,美的让他色心大起。
他拿着手机狂拍照,在这个时候拍照,那是很自然的事,许多人都在拍,不止他一个,谁也没有去在意他。
李松看着手机中,只有王梓莹一人的相片,他笑的深沉,笑的流口水。
李文萱站在清源酒店对面的楼梯间,看着二楼的订婚礼,看着帅气的刘灿,牵着美成仙女的王梓莹,满脸幸福,她又羡慕又嫉妒。
她捂着唇流着泪,痴痴的望着对面。
最后,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一场让人赞叹的宴会结束后,刘灿把王梓莹接回云水墅,其他人再一次享受着豪车的接送,来到云水墅。
别说为什么回来,再说也就是祝福刚订婚的小两口。
刘灿让高露和李芳蕊陪着王梓莹,他则是去接待宾客们。
今天的主角是刘灿,大家自然不会麻烦他,就连龙小芸等人,也是让他自个忙去。
刘灿来了句:“天没黑,忙什么?”
这种男人们之间的玩笑话,让大家都感同身受。
龙小芸自然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羞红了脸,径直走开,不然又不知晓,这群男人会说出什么坏话来。
在云水墅外面,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坐在对面,痴痴的望着云水墅,她坐在这里一整天了。
行色匆匆的众人,没有人会去理她,也没有人为她停下脚步。
李文萱的手放在口袋中,在弹簧刀上,摸过来摸过去。
为什么她的家人不在了,凶手却可以逍遥法外,还大肆宣扬的订婚,这是世道不公,还是说,是她们耿家该死!
她紧握着口袋里的弹簧刀,一直告戒自己,找个好机会,现在还不是好机会。
但实际上,她坐在这里,已经一天了,也没动一下。
自永安厂小区门口,转移到清源酒店门口,又转到云水墅门口,她还是没有下手。
夜幕来临,众客人们也纷纷离去,又是豪车接送,让大家一阵的羡慕痛快。
谢水花问李曼梅:“看到李松没有?”
李曼梅说道:“那么多客人,我没看到,你打电话问下吧?”
谢水花啐了她一句:“没看到了不起啊,他是你侄子,你是他姑姑,怎么就不看着自家侄子,乱跑丢了怎么办?”
李松正偷窥着王梓莹,用手机各种拍摄,双眼里贪婪的盯着王梓莹,自上到下的扫描着,蠢蠢欲动。
若不是她身边有两个女人陪着,他一定会冲进去。
不对,他是表弟,为什么不可以见自家表嫂,可以的。
如此想着,李松推门进去了,正欢声笑语的三人,回头看到陌生人,全都僵着脸望着对方。
李松直接朝王梓莹走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真是来者不善。
李芳蕊立即伸手阻止他:“站住,你是谁?”
李松不退反进,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我当然是小灿的家人了,王小姐真漂亮!”
他那笑容令三人不喜,王梓莹紧皱眉头。
李芳蕊抓起桌上的一件摆设,指着他喝道:“站住,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对方的凶狠,李松也没敢再上前,直直的盯着王梓莹,吸啦口水:“你真漂亮!”
他边说着,还朝他的猥琐瞟了一眼。
三位美女顺着他的眼睛,也发现了这一点,尖叫一声,李芳蕊把手中摆设,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站着没动的李松,被摆设给砸了个正着,也是李芳蕊的力气不够大,摆设只是在他的额头上,擦破一点小皮,并没有流血。
高露和王梓莹惶恐,立马抓起其他能在手的东西,朝李松扔去。
李松狼狈的一溜烟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谢水花打电话给李松,对方说他走了,谢水花对着手机骂他:“你个混小子,提前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谢水花挂掉电话对刘灿和李曼梅,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他自己先走了,这臭小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真希望他早点结婚,让他老婆管管他。我们先走了。”
这是最的一批宾客了,刘灿看着他们离去,才对正在收拾的刘兴旺和李曼梅说道:“爸,妈,别收拾了,明天有保姆来收拾,你们也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
李曼梅正要说话,刘兴旺却拉着她走人:“行,那我们先回去了。”
坐到车上,刘兴旺还调笑着李曼梅:“儿子正在赶人,你看不出来吗?”
李曼梅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有点小难过:“哎,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你儿子那是心疼你?”刘兴旺开车走人,“那要不然,叫他别娶媳妇了?”
“那不行,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怎么能不娶?”李曼梅拧了一下刘兴旺,“我也就是说说,你还当真了,开你的车。”
刘兴旺嘿笑着:“咱们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以后就是咱们的天地,不用看儿子那张臭脸了。”
李曼梅瞪了他一眼,心中又高兴又担忧。
别墅清静了,刘灿扬着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冲到新房,就看到地上狼藉一片,呆了:“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