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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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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工后,慕晚棠主动联系慕青云,言语间不乏对知道舒苒受伤的关心。

    装模作样一番后,慕晚棠问慕青云,“爸爸想让她去坐牢,好摆脱这样一个女人吗?”

    有关苏静母子的存在,慕晚棠找人刻意散播,圈内不少人听说了一些消息,是以那天见到楚老爷子,对方才会有此一问。

    有钱人在外养女人有私生子见怪不怪,但并不表示他们喜欢成为别人嘴里谈论的对象。

    慕青云自然想要早点儿解决苏静母子的事,舒苒等于是帮了他的忙吧?

    他反驳慕晚棠的话,“怎么会,她再怎么说都是我儿子的母亲,我很感激她。”

    慕晚棠暗自腹诽,语气不变,“爸爸,以你对苏静的了解,她是会冲动之下想要杀掉苒姨的人吗?”

    慕青云无奈地说:“人都有冲动的时候,着急上火犯下大错,清醒之后,已经于事无补。”

    慕晚棠不知道他在感叹什么,到底是在说苏静,还是想到了别的,才有此一叹。

    她不动声色地笑笑,“既然是冲动之下犯的错,是人都会犯错,总得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她是苏辰的母亲,苏辰又是爸爸看重的接班人,她要是去坐牢,以后慕家的接班人岂不是要被外人指着鼻子骂有个杀人犯母亲?”

    两人既然坦诚谈过遗嘱的事,慕晚棠就直白地用接班人来代替苏辰,又是故意讽刺慕青云。

    慕青云蹙眉,“你考虑周到,就怕舒苒和诗然不肯原谅她。”

    慕晚棠感慨,“爸爸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可真是够左右为难的,但是总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不是吗?”

    慕青云问,“什么方法?”

    慕晚棠慢声说:“苒姨受伤是事实,要是苏静没受到处罚,她肯定心里怨恨爸爸您,可苏静要是坐牢,苏辰就成了杀人犯的儿子,我有个办法,既能让苒姨满意,也能不让苏静坐牢。”

    慕青云心动,语气都透出几分急切,“什么办法?”

    慕晚棠不慌不忙,“苏静做为一个母亲,很快就要面临母子分离的事,情绪受到影响,行为不受意志控制捅伤了苒姨,她这可是心病,需要治疗。”

    慕青云听懂了慕晚棠的意思,倘若苏静有病,而且还是精神类的疾病,就不用去坐牢,而是得先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疗。

    联系完慕青云之后,慕晚棠又让人去给苏静送消息,苏静提前知道,也好配合。

    楚北衍晚上有个局,跟林城的几个一把见面谈公事,慕晚棠就约了江澜溪一道吃饭,挑了一家羊蝎子火锅店。

    慕晚棠往锅里涮菜,时不时地看江澜溪一眼,别有深意,“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江澜溪吃下一片莴笋,抬眸冷冷淡淡地扫她,“说什么?”

    慕晚棠放下筷子,双手抱臂,抬着下巴,一副高傲嚣张的姿态,“啊呀,我不把证据放在你面前,你就不承认是吧?”

    江澜溪看她故作生气发火的样子,没当真,也不在意,“要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慕晚棠扬眉,气呼呼地问她,“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老公呢?”

    江澜溪,“……”

    慕晚棠没什么力道地瞪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地见面,你想干什么?叙旧,谈感情?”

    江澜溪眯眸,“你跟踪他?”

    慕晚棠轻哼,“我犯不着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往我面前送证据呢!”

    江澜溪不认为是楚北衍告诉的慕晚棠,毕竟他深夜约她见面,就没打算让慕晚棠知道。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有人跟踪!

    她笑笑,“你这人缘倒是不错。”

    慕晚棠松开手,重新拿起筷子,“我是人缘不错,所以想知道什么,不用费什么力气。”

    江澜溪漫不经心地说:“这几天没见你的助理,他出了事?”

    慕晚棠盯住她,“你干的?”

    毕竟她也不是没干过,自己做的事,要推到江奕头上,让人误会呢!

    江澜溪淡淡一笑,否认,“不是,有人拿你身边的人大做文章,没什么稀奇的。”

    慕晚棠冲她竖起大拇指,“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江澜溪,“……”

    慕晚棠挑出一片涮好的羊肉,“我怀疑是江奕干的,但是没有证据。”

    江澜溪注意着慕晚棠身边的一举一动,周珩几天不见人影,再加上网上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说他出事,不难猜。

    慕晚棠虚心请教,“你有什么想法?”

    江澜溪淡然,“没什么想法,江奕从小就不大正常,但他很聪明,所以他干出什么都不奇怪,而且他做的事,也不是常人能够揣测到的。”

    昨晚楚北衍问她有关江奕的事,想来就是因为周珩失踪,至于江奕为什么对周珩下手,还是冲着慕晚棠。

    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澜溪不知道。

    江奕就像个惹人厌烦的坏孩子,今天上来挠你一爪子,明天上来给你一巴掌,再寻思着偷你一点什么东西。

    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你又拿他无可奈何,尤其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气得暴跳如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慕晚棠咽下羊肉片,若有所思地问,“他小时候怎么不正常了啊?”

    江澜溪与她对视几秒,别开视线,夹着菜,淡声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江奕得喊江夫人一声堂姨,但喊妈妈的次数太多,就改不了口,而且养育之恩大过生育之恩,改不了也就没必要改,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慕晚棠静静听着她突然岔开说的话,她问,“江奕生母死的时候,他才几个月大,不记事,是怎么知道现在得江夫人不是他母亲的?”

    江澜溪扬唇,“你觉得呢?”

    慕晚棠与她对视,“有人告诉他的?谁?”

    江澜溪笑容放大,“没有女人会愿意替别的女人养孩子,而且还是自己堂姐的孩子。”

    慕晚棠惊了一下,细想之下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江夫人故意让他知道的?”

    不得不说,很有心机啊!

    只是让他知道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