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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矿上一天天的黄金产量提升,金矿的管理也越来越严,虽然工人上班还是那样想休息就休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上多久就上多久,可是被一双眼睛二十四小时防戝似的看着大家,那感觉别提有多如芒在背了。这也不能怪人家矿上的人这样看着,只怪金子太值钱了,得到一克金子在黑市就有一百多块钱的进项,这谁不想呢,谁不想谁就是傻子。
看着矿上如此看得紧,面对这样的安保场面,玉米玉园兄弟俩知道,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再想从矿洞里运出矿石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他们在矿上消息散发出去之前已经提前运出了二十六袋矿石,并已经加工出来了,只不过没有矿上那么高的出货量,一袋能出个60来克,其余的在尾沙里面,尾沙提炼黄金是个技术活,以兄弟俩目前的水平是没有办法从尾沙里面提取出黄金的,给五弟抵加工费了。兄弟俩加工出黄金后就找到经常打交道的黑市收购商全部处理掉了,随即就把这次所得平分了。这种不当得利的东西是不能在手上久放的,以最快的速度换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这次的收获对于玉米来说是一次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让他很快的摆脱经济困境。平分所得来的钱,玉米除了还掉五弟的欠款之外,还有一些余钱。不过好事来得太快,去得也就飞快,这些余钱还没有等捂热,除了留千来块钱带回家给家里使用之外全部投到玉跃进办的金矿里面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跟玉跃进是亲兄弟呢,而且之前两年里欠了玉跃进将近三万块钱,不说把这么多一借给他的兄弟情义,就是利息一块就是很大的一笔数字,玉跃进一分没有要他的,只还本金即可。哪怕是玉跃进因为要开金矿到处拉人入股筹钱也没有跟他提最近经济紧张需要钱用的话。这是后话。
这天中午,玉园跟玉米兄弟来到玉跃进住屋的这里,正好赶上了一家人正在吃早饭,两人不用请,自己搬来椅子端上碗筷就加入了其中。玉跃进的媳妇儿说要拿瓶酒来给玉跃进兄弟一起喝点,玉园跟玉米两人说晚上还要去洞子里打钻,喝酒容易误事。于是喝酒的事就没下文了。
这一桌人,玉园五兄弟姐妹中只差两个嫁外地的姐妹没到场。坐在里边的是玉如义的爷爷玉来生,玉来生右边是他的老伴田幺妹。玉来生的左边坐着的是玉跃进,玉跃进左边是大罗由美,再往左边是大罗由美的妈妈上元秀芳,也就是玉来生的亲家母。孩子被上元秀芳送去大罗由美的姐姐家去跟表哥表姐玩了。玉园玉米两兄弟就坐在进门的地方两张椅子上了。
玉米从中间锅里用汤勺铲了一条黄鳝和两条泥鳅放在面前碗里,夹起一条泥鳅在泥鳅腹侧咬了一口,说了一句“弟妹这煎的泥鳅味道不错啊,没有一点泥腥味儿”
上元秀芳嘴角微不可察的轻撇,心里很不高兴的想着,你只知道有个弟妹,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大活人的,不过嘴里没有说出来,只是轻瞟了左边的玉园一眼,椅子稍向玉园挪了挪,然后在桌布下把脚伸到玉园的小腿上轻轻的蹭了起来,然后边蹭着玉园的小腿边吃饭。
大罗秀芳看了后妈上元秀芳一眼,然后说“这是我妈煎的,我跟着跃进去机房帮忙,没有时间做饭,我妈帮忙着做的”
自己老妈刚才的一套动作大罗由美根据桌布的轻微起伏感觉到了。以前没有铺桌布的时候,有一次她看到后妈把脚伸到玉园的小腿摩擦,于是她就找来布料桌面上铺在铺上当做桌布用,目的就是为让一些小动不要曝露出来,影响不太好。后来还专门制作了几张桌布轮换着用。
自己这个后妈命苦,十二年前自己跟玉跃进结婚,婚后经过玉跃进的努力家里建了一个给别人免费加工矿石的作坊,这个所谓免费是加工后的尾沙作为加工费,虽然收入不是很高,但比起那些在矿洞里面冒着生命危险的人收入还是要高很多的。看着自己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看着孙子还有几个月就要降生了,后妈上元秀芳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笑得合不拢口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天,自己的老爸在去集镇的路上意外去世。去世的原因是客车刹车失控冲进了钱江里,车上大人小孩共二十一人淹死了十八个,老爸就是其中一个,只有三个小孩从后方侧面开着的车窗那里爬了出来。从此后妈就守了寡,那一年老妈才四十五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有人提议说后妈可以再找个伴不至于孤独,大罗由美听到这样的提议也觉得是好事。
后来有人给后妈介绍个老伴,老妈没有答应,而且是只要有人给她介绍她就破口大骂人家,慢慢地也就没有人劝说她找个伴的事了。记得孩子出生后不久玉跃进的爸妈来这里住,有一次玉跃进的妈妈跟大罗由美的后妈说起找老伴的好处,被老妈一顿骂,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差点打起来,这是大罗由美第一次见这个一向温和的婆婆生气时的样子,这次事件后婆婆跟后妈两人半个多月没有说话。
再后来公公婆婆在这边长住下来了,有空帮着带一下孩子。主要是玉来生看这边矿上的人很多,附近没有医生,是个能赚钱的好地方,于是就在这边开起了私人诊所。由于处于村子东边,刚好是村子里的人进出口的必经之道,还有矿上的人也是必须要经过这里的,因此他的诊所生意也是如他想的那样好。只要是矿上或者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都会来找他,还有什么在外面大医院没有检查出来的病也会来跟他咨询,他都能给来人一些比较有用的建议。他是祖传的伤寒杂病医生,对一些常见的杂病是手到病除的,因此在这里拥着比较好的人缘,有着很高的评价。
也正是这个亲家的到来,每天看着亲家公和亲家母的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加上以前很多人劝说她找个伴时说的各种话的刺激,加上上元秀芳自己还年轻,对男女之间的事有需求的,慢慢地上元秀芳晚上有点睡不好了,白天有时候会有些失神。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无比的渴望得到男人的呵护。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以前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去的离开了男人照样活的话是收不回来了的,她拉不下脸来,但是又特别的渴望有一个呵护自己的男人。
丈夫去世的第三年,玉跃进跟大罗由美的儿子三岁了。也是夏天,一天上午,玉跃进从哥哥那边村子里回来,嫂子让他带来了一些菜和生活日用品给大哥玉园。刚到家,就被几个人来找加工矿石拉去加工矿石去了,亲家公刚好这些天回去走亲戚去了。于是上元秀芳就热心肠的用背篓背着这些菜送去矿上。
这次去矿上送东西成了上元秀芳犯错的导火索。当她打着阳伞顶着烈日背着东西来到玉园工作的矿上时,已经是香汗淋漓了。擦了擦汗,在粉碎机这里问清楚玉园住的工棚后便背着东西向工棚走去。她转身离开后,粉碎机的两个操作工还开玩笑的说玉园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的一个老婆,东西都给送到矿上来,真是个贤慧的好女人。
当上元秀芳背着东西轻声叫着玉园的名字走进工棚后,眼前的一幕让上元秀芳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只见玉园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平角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打着呼噜。全身肌肉结实,健子肉条条块块的,皮肤油滑微黑,特别是内裤那里突兀紧绷,更是让她眼睛连连躲闪,但又连连去看,恨不得伸手去摸摸看。她自己不知道是热导致的心跳加速还是因为看到让她血液沸腾的一幕导致的心慌意乱,反正她是放下东西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的。由于放东西的时候没注意,东西一下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把正在睡觉的玉园从惊醒了。玉园揉了揉眼,然后问了句“谁呀”转头看向旁边,看见一个着紫圆点裙子的女人正把背篓收起,似是热得气喘吁吁地转身快步往外走。他认识这个女人是上元秀芳。于是赶紧起来追了出来。叫了声“婶子”
走出工棚的上元秀芳也缓过来了,听到后面叫婶子,她也就转身微笑着答应了。然后说“地上那一袋东西是你媳妇让跃进带给你的,跃进刚回来忙着给别人加工矿石,我想着你在矿上这么久没有回去肯定没多少菜吃了,就帮你送过来了”
玉园自是忙着说谢谢,然后还给搬来椅子让她坐下来歇会儿喝口茶再走。上元秀芳有些不敢看只穿一条内裤的玉园,上元秀芳说回去要帮大罗由美做晚饭然后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元秀芳失眠了,一夜没睡好,只要一闭眼白天看到的玉园那副让她心跳加速的健硕身体就会在她眼前放电影似的晃悠。她有三年没有碰男人了,加上平时就很想得到男人的呵护,今天的刺激让她心底泛起的波涛久久难以平静。她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的执着跟别人对着干,表明态度说坚决不找伴的,现在独守空房的时候才知道没有男人诉说心事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以前她因为寂莫,看一些年纪大一点的男人,瘦一点还蛮好看的,从这天开始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浑身微黑发亮的健壮男人,虽然她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可是那一副结实的身影是她无法忘记的,内心怎么也摆不脱那副影子的束缚。后来玉园几次路过来家里坐坐,上元秀芳都是比较冷淡的,不像以前那样热情的端茶递水的招呼。玉园那一段时间也奇怪这个婶子是怎么了,他还以为是上元秀芳可能是心情不好呢。
其实并不是玉园想的那样。是上元秀芳自己心里矛盾所致。她特别想见到玉园,见到了又不知怎么办,只能不冷不热的对待着。她自己心里很矛盾:这个男人身份太特殊了,让她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的纠结着。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这一天,上元秀芳像往常一样去菜地那边,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刚开始离得远没看清,过了一会儿那个人走近了,她抬头看清楚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园。此时的玉园喝了酒,酒还喝得有些多,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虽然醉了,但还是认得人的,看见在菜地忙的上元秀芳,他就“婶子婶子”叫着。
上元秀芳答应了一声还问“你上哪里来的呀,喝这么多酒,都醉了”
“一个老兄弟那里喝的,他前两天搞了个野味叫我去整点,喝得不多,就这么一杯”玉园边走边比划着说。
“还不多,都醉了,快去屋里歇会儿,喝点茶醒醒酒”上元秀芳说道。
“好吧,那麻烦婶子了”可能是真的口渴了吧,玉园就摇摇晃晃的往上元秀芳他们的住屋那边走去。
上元秀芳放下手里的活计,跟在后面回去了。到了屋里,扶玉园坐下,然后倒了些茶递给他。不知是喝了茶还是真的醉了。玉园在喝了几口茶后觉得有些反胃,要吐,可是低头干呕了一会但没有吐出东西来,然后就靠在椅子上打瞌睡。上元秀芳看着玉园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就想着给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于是叫醒玉园,说扶他去客房休息。玉园开始不肯,说是要去矿上呢。其实他这副样子别说上班,就是走到矿上都难。上元秀芳扶着走路不上道的玉园去楼上客房。好不容易扶到房间,上元秀芳累得腰酸背痛。进了门,但扶上床就是一件难事,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后来累了,上元秀芳没再管,让玉园倒在床外边的木楼板上。虽然天气开始转凉了,但还不感觉到冷。上元秀芳给找来席子垫上,然后给胸前盖上毯子。做完这些,虚脱般的坐在玉园身旁,一只手随便搭在旁边,这不搭不要紧,一搭刚好搭在了玉园的要害部位。上元秀芳感觉到一股温热异样,看了一下手搭的地方,心里?间火苗窜起,玉园此时还在断断续续跟她说话,说什么麻烦婶子了之类的感谢话。上元秀芳根本没听玉园说什么,这么久压抑在她心中的好奇和渴望瞬间爆发,她伸手去解玉园的衣服扣子,玉园可能感觉不舒服就扒拉她的手不让,但根本不管用,上元秀芳似是一头发怒的老虎,解开玉园的裤扣,然后扯住裤腿向后用力一拉,根本不管玉园痛还是什么感觉。当玉园感受到阵下身一阵凉意时,似乎有些明白上元秀芳要做什么了,不知是阻止上元秀芳还是怎么,想起身,他喝得有点多,身体只能不受控制躺在那里起不来,后面就是上元秀芳的主场了。
过了很久,上元秀芳给玉园盖上毯子。然后走出房间。刚才她作为女人做了很多女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虽然让人不耻,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看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意,跟平时的笑是完全不同的,是发自内心的灿烂。
不知是心虚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是心情好的原因。当亲家母田幺妹跟女儿带孩子从镇卫生院打疫苗回来时,她迎上去对孙子(确切说是外孙,但玉跃进是招赘的,外孙就叫孙子)又亲又抱问长问短,好不亲热。直让田幺妹婆媳看不懂,满脸的问号。以前虽然也出门,但从来就没有这样热情的,这好像几辈子没有见面的样子,太不正常了,不过她们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