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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岑雪落清澈如水的双眸,kevin刚毅的线条微微柔和了下来,眨了眨眼笑道:“当然好奇。但这是你的*,不是吗?如果你不说,我就不问。”
如果你不说,我就不问。kevin的这句话重重敲在岑雪落心头,让她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对视了几秒,岑雪落微微垂下眼帘,菱形的唇紧紧抿着,抖手拿出了那件离给的花里胡哨的斗篷。
“这是?”kevin被这样华丽绚烂的色彩震撼了一下,惊愕的问道。
“这个,可以隐去气息。”岑雪落拉开斗篷解释道。
kevin诧异的上下打量着这件怪异的斗篷,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岑雪落咬了咬唇,突然说了一句:“不过我不是用它来隐身的。我不想骗你。”
“落,你疯了!”离在空间里来回翻滚的大喊。
“离,我相信他不会乱说。”岑雪落在心底默默回应着,无比坚定。
果然,kevin只是愣了一下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懂了。白藜那边我来搞定。还有……谢谢。”
没有说要谢什么,但两人都已明白。
晓晓是在晚上十点左右醒来的,当时肖少校已经赶了回来,向岑雪落询问了一下解毒的进展后就一直守在床边。在晓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岑雪落清楚的看到这个坚强的军人眼中泛着点点泪光。无言的父爱,虽然不说,但却永远深沉如山。
看着肖少校强忍激动的坐在床边直说:“晓晓,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岑雪落心中也有些黯然,她忽然想到岑明远,好歹他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和妈妈离婚这么多年,真的对自己一点都不挂念吗?还是他现在生活的如鱼得水,已经忘却了曾经的糟糠之妻和依旧在读书的自己。
黯然的离开那充满温馨的临时病房,岑雪落微微抬头仰望着夜空,自己这么努力的重新生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家,还是支离破碎了;离。依然没有躯体以紫雾的形态到处乱飞;莫一平的仇,依然还没有报;自己,还要如此失败吗?
“落落。”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打断了岑雪落的自怨自艾。她转过头,看到军装笔挺,显得俊朗阳刚的kevin。
kevin从岑雪落离开的时候便跟了出来,看到岑雪落一脸恍惚的傻傻站着,仰脸望着夜空。双眸空洞迷茫,仿佛随时要消失了一般,忍不住开口轻轻叫了一声。
“你……还好吗?”
“没事。”岑雪落扯了扯唇,很想笑一下,却发现如此困难。
kevin担忧的走近这个谜一样的女孩,不明白为什么一瞬间她的全身就充满哀伤与沧桑:“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烦恼?你说的和肖少校的交换条件。我可以帮忙吗?”
“不用。”岑雪落微微摇头,却发现kevin眼中有一抹失落,忍不住开口又补上一句。“如果真的有麻烦,我会找你的。我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看着kevin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岑雪落不由在心底默默感慨,前世的kevin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成熟稳重又温和的,现在重新认识。却发现他也有如孩童般纯真的一面,对自己的情绪不加掩饰的完全展露出来。这样不用猜疑。完全信任的感觉,真好。
接连几天,岑雪落都在忙于为晓晓配置中药、调理身体,待到夜晚空闲时便插好门去离的空间炼药,炼制好的养颜丸肖少校已派人送去白家药铺出售,想来以肖少校的权势,白家药铺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手脚的。
kevin和白藜则是经常出门,有时候深夜才回来,对于他俩的行踪,岑雪落从未不多问一句。
忙了几日之后,黑脸军官给岑雪落带来了一个口信。据说是从白家药铺传来的,有人去白家药铺找过岑雪落,见到她不在也并没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我姓莫”。
一听这个口信,岑雪落便知道了莫一凡定是有什么发现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立即决定动身去找莫一凡。
莫一凡并没有在出租屋里,但岑雪落却眼尖的看到出租屋的方桌上看似随意的摆着一本书,那本书岑雪落见过很多次,最后一次的时候正是放在莫一凡家的窗台上。
不出所料,书里夹着一张像是随手撕下的纸条,纸条上只有四个字——西郊林场。
在m市,西郊林场是一个人们敬而远之的地方,原因无他,一是荒凉,林场旁边就是大片坟地,看起来阴森森的,就连风从那里吹过,温度都会降低几分;二则是那里不太平。每一年总有一些凶杀案在那里发生,什么人口失踪啊,分尸抛尸啊。总之,m市的警察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出了事,那里就是第一个需要侦查的地点,随便翻一翻,就能翻出点不知道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凶器。
岑雪落思量了一下,到路边的电话亭给kevin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打车朝西郊林场赶去。
距离林场还有一小段路程的时候,岑雪落便下了车,迎面一股风吹来,在这个炎炎夏季竟然感觉有一丝寒冷。
“这里阴气很重。”离振振有词。
岑雪落不由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有你这个修道之人在,孤魂野鬼算什么?”
“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离一本正经的反驳着。
如果不是气氛和场合都不太对,岑雪落真想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转到林场的方向:“好了,干正事,给我目测一下那边什么情况。”
看到岑雪落明显不相信自己的样子。离气鼓鼓的在空间的书堆上一趴,耍赖的说:“我不提供望远镜和透视镜服务。”
“那你最起码得给我点什么宝贝吧?一会万一是成千上万人群殴的大场面,我一过去就呼啦啦的朝我杀过来,我总要拿点什么法宝,就好像托塔李天王的宝塔一样放那一扔,瞬间万人影无踪……”岑雪落看离的模样不由好笑,于是边走边贫嘴的故意逗着离。
岑雪落说完,离就跳了起来,然后沉默了一下,正色说道:“我有法宝。但是现在你用不了,那些小打小闹的还好,如果真的杀伤力很大。你会有麻烦的。一会要是真的打斗了,还要看你自己!别紧张,前面那几百人估计还没人能伤到你。”
原来自己的紧张还是被离看出来了啊。岑雪落抿唇苦笑,她抬眸望了望前面茂盛的一大片树林,树林边缘处站着几个望风的人。明显分成两伙,一边站一小撮,三三两两的抽着烟聊天。
树林外停着很多辆面包车、摩托车,还有无牌的小轿车,甚至还有一辆老旧的大巴车,在大巴车斑斓脱漆的车身上依稀看见当年喷涂上去的广告“乘豪华大客。享快乐之旅!”。知道的是这里在打群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风景区有人观光旅游呢!
莫一凡此时就站在林场中两片树林的中央,混在一群年轻人中间。他不明白成飞什么时候和光头走在了一起,但时间太紧已经来不及通知岑雪落,只好先跟着成飞的人混过来了。
军哥和成飞面对面不足三米的站着,年近四十的他看起来有些苍老,两鬓已经生出些许白发。个头不高,肚子微微有些发福。面容平凡,如果不知道其身份的人,恐怕也只会认为他是个亲切的邻家大叔。
两军对垒,军哥那边虽然不乏彪悍的打手,但站在最前方的几个明显年纪都在三十左右了,而成飞和光头这边都还是毛头小伙子,易冲动又好斗。两边这么一对比,明显感觉不在一个层次上。
军哥微微昂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成飞,目光有些复杂,意味深长的说:“成飞,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混这条道上的人,所以我也一直都尽力护着你,不让你趟浑水。但,你真要为了一个没多大关系的小子跟我翻脸吗?”
成飞不敢直视军哥的双眼,有些难堪的微微别过头。没错,他一直都反对军哥做些违背良心的交易,但是如果凭良心说,在黑虎帮,恐怕军哥最照顾的人就是他了。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场矛盾终究会越来越大,最后你死我活。
“光头,你又是什么想法?”军哥的目光转向光头的时候,神情和眼神立即就变了,充满嘲讽和轻蔑,“别告诉我你开酒吧看场子卖毒品,最后突然睡一觉大觉大悟了!”一句话说完,语气已从开始的玩味变成最后的阴狠,咬着牙说完最后几个字,军哥的眼神凌厉如刀子一般盯着光头。
光头觉得自己脊背很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一滴一滴的从光亮的脑门上冒了出来。军哥累积多年的威严让他下意识的有些畏惧,光头虽然是个浑人,但也有几分小聪明,他知道此时已经撕破脸,不能输了气势,便梗着脖子粗声粗气的说:“军哥,不是我帮你,是你对莫一凡做的事太阴损!大家出来混,谁都想不牵连家人,你这么做,兄弟们心里没底!”
光头这么一说不要紧,倒是把隐藏在人群里的莫一凡给出卖了,成飞脸色一变还来不及说话,军哥锐利的目光立即就扫了过去,脸上似笑非笑的说:“莫一凡?既然来了,就出来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