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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只好将目标放在小狗身上,杀只狗还是轻而易举的。
雾卿看着她比划和伸出的手,心里很不想给,但是小狗在怀里一直挣扎,他只好递了出去。
少女原本焦急的面容缓和下来,带着甜甜的笑接过小狗,转身就朝夏区跑。
“你可知道,那女孩不是个好人”
大叔慢悠悠的开口,盯着雾卿问道。
“...”
雾卿一直盯着小狗远去的方向,并不想搭理他。
大叔也不觉得自讨没趣,开始靠近他,心里在想怎么骗他给自己当徒弟呢。
“咔嚓”
突然夏区一道闪电劈下!
雾卿瞬间朝着闪电的方向冲了过去,大叔也连忙跟着过去。
就在赶到时,女孩已经变成了焦炭扭曲的躺在地上。
而小狗已经变成地狱犬的真身,浑身的阴气大盛,眼睛赤红俨然已经暴走了。
紧接着又一道闪电直直朝着地狱犬劈下。
雾卿抬脚就冲过去,试图挡下。
可刚到跟前,地狱犬一甩头发将雾卿逼退。
“嗷吼”
冲着雾卿大吼一声,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咔嚓”一声闪电劈在地狱犬身上,它在最后一刻拿尾巴抵挡,瞬间尾巴直接被劈掉了一截,整个犬也被劈的焦黑奄奄一息。
“好家伙,直接给劈成煤球了...”
赶来的大叔瞅见地狱犬情况,感叹出来。
雾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怎么做到一直让他烦得很的。
大叔也不在意,耸耸肩,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符。
在雾卿疑惑的目光中,扔向地狱犬。
黄色的符咒发着刺眼的光,悬停在地狱犬上方,正好这时第三道闪电劈下,居然被符咒直接挡住了!
紧接着慢慢旋转,洒下金光笼罩住地狱犬,渐渐地它一点点变小,最终恢复成小狗模样。
金光散去,符咒也随机自燃,变成灰烬飘散。
雾卿才觉自己却怪了大叔,但是他一点不后悔刚才的行为,一个眼神都没给,就直奔向地狱犬。
“啧啧,你这小子,不会说谢谢吗?”
大叔啧了一声,掏出一张符扔向空中。
此时闪电过后大雨倾盆而下,符纸没有打湿,反而变成一把伞样替大叔挡住了雨。
雾卿浑身再次湿透,跑到地狱犬面前,抱起湿哒哒的地狱犬,眼底传来伤感。
突然他体内再次燥热,只是这次没有之前强烈不至于瞬间失去意识。
他明显感觉到从心脏流出两条红色的火一路流到双手,通过手心流出完全包裹住地狱犬。
小小的身体被火灼烧却没有任何的挣扎,良久,地狱犬的后腿弹了一下,紧接着肚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明显。
可长久的耗费神力救治地狱犬,雾卿感觉到体力不支,为了不松开,他逐渐跪在地上,最后失去意识躺在雨水中。
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地狱犬睁开了眼睛,还多了一双鞋...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地狱犬完好的趴在他手边睡着了,只是同样在雨里躺过,脏的要命。
大叔见他醒了,于是告诉他后面发生的事情,虽然他根本不想听。
原来大叔是玄门中人,早就听闻这家道观在做伤天害理之事,只是每每要进行搜查之时,就会受到政府的阻拦。
于是他们狠心花了大价钱买了昂贵的酒,让大叔混进来比赛。
其他玄门人则联合机关单位进行围剿。
当他们闯进贵宾室时,里面的人正在为女鬼的死欢呼举杯庆祝...
第二天的新闻播放着
“本市破获了迄今为止最大的赌场...最大的道观被抄查,百年道观因此没落...市长及副市长涉嫌收受贿赂,违法聚众集资已被抓捕归案...”
玄门的事情只字未提,赌场内容也只字未提,至此,机关开始跟玄门暗地里合作...
“以后我就是你师傅,跟着我保你吃喝不愁...这小家伙黑不溜秋的,以后就叫煤球吧...”
出院后,大叔提溜着酒壶,领着无处可去的他俩离开了。
回到现在
“这就是我和煤球相遇发生的事情”
雾卿缓缓说完。
还好他自从跟我一起后话变多了,不然一次说这多话不得累死。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我从来没问过他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他不想肯定是有隐情,只是没想到..
“那我们怎么确定煤球回地府了?”
我出声询问,不想大家都这么消沉。
“哈呼,找个地府的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无笙打了个哈欠。
闻言我们齐刷刷的看向他。
“虽然我很帅的,但是你们也…”
“你不就是地府的”
“你不帅”
“自恋”
我们仨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我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拨通了白无常的电话。
“喂,白大人,想问下今天地府有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有啊”
“说来听听”
“刚刚来了个贵客,这会儿阎王大人等着接见,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妖…”
“谢啦,嘟嘟嘟”
我连忙挂断电话,这妖肯定就是煤球没跑了。
“走,去地府”
我冲着无笙和雾卿道。
“我也要去”
蓝羽一脸兴奋的拉住我。
“那谁看店?你待着吧,全勤都没了,还想旷工?”
我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快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yue…你…yue”
刚落地,中午刚吃的饭全吐了…
狗无笙,狗雾卿,两个人在半空谁都不许对方抱我下来,半空就打起来。
留我一个人在空中旋转,差点没吐死我。
原本我想用神鬼力,结果无笙提前就跟我说我的灵力特殊,不能随意在敏感的地方施展,尤其天界和鬼界。
就好比,正常人只有神力或者鬼力,而我是两者结合,且和平共处,甚至还融合了,传出去恐怕要被当成变种人处理。
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他们。
一路无笙带着我们从各种阴暗小道潜行,什么踩着河里骷髅的头,从奈何桥底走过,打晕鬼差,装扮成他们的样子蒙混过关...
直到来到一座威武的大殿外,带着我们翻过墙头。
“啊!”
刚稳稳落地,无笙脚底下就传来一声鬼叫。
“大胆!何人胆敢擅闯阎王殿!”
呼啦一声瞬间从四方闪现了几十个鬼差,手中各种各样的武器对准了我们。
我吓得后退,脚下再次传来叫声,感觉是踩到软软的东西。
低头看到居然是一只手!我立马弹起。
“你..你还不..起来!”
无笙闻言,毫无愧疚感的说了句“sorry”慢悠悠站到我旁边。
被踩的家伙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随着他抬头,我瞳孔猛的收缩。
“草...草莓?你怎么在这里!?”
尧灰头土脸的大叫出声,随即像想起了什么,急忙转身跟鬼差们解释误会了。
待鬼差们都走了,他欲言又止的看向我。
“你还..”
“走吧”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头也不回的往大殿内去,反正都被发现了,不如速战速决。
无笙一脸好奇的打量我和尧,似乎在探究什么,眼见我和雾卿都走进去了,于是也快步跟上。
不知不觉脚步有点凌乱,甚至绊到了,差点摔倒之际,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
转头看到雾卿一脸担心的表情,我手上暗暗用力表示我没事。
深呼吸了几下,情绪堪堪被压住....
大殿上,我已经恢复正常,因为无笙的关系,我们得以成为座上宾。
“阿啦啦~亲爱的鬼王大人,怎么有时间下来,是特意来找本王叙旧的?”
阎王斜靠在中间的座椅上,朝着僵硬坐的笔直的无笙调笑道。
阎王爷没有想象的魁梧吓人,反而有点,娘。
虽然脸上戴着一个红色的恶鬼面具,散发着浓厚的阴气。
但是红色的袍子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惨白纤细的小手指翘起,加上语气稍微有点...
“咳,你快说事儿”
无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强忍打人的冲动,朝着我使眼色。
“阎王大人,麻烦您把煤球还给我们”
我也不想久留,直奔主题。
“煤球?是为何物?”
阎王瞥了我一眼,好奇的问道。
“就是您今日要见的贵客”
“哦?你什么时候叫煤球了?妖王殿下”
阎王听闻,似笑非笑的冲着门口方向道。
我机械的转头,看到尧的脚步一顿,当即明白,是我误会了!
“想必,是误会吧”
尧看我脸色反应过来,解释着走到我对面的无笙旁边坐下。
“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我连忙起身,拉着雾卿准备离开。
“草莓,我有话想跟你说”
尧连忙站起来拦住我的去路。
“请让开,我们无话可说”
我努力冷静的说。
雾卿却拉住了我的手,感受到手心的温度,我知道他是在叫我不要逃避了。
“好”
良久,我抬头眼神清冷。
院子里,我和尧站在亭中。
“你最近还好吗?”
尧像个做错事儿的小孩,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
“挺好”
我依旧冰冷的回答。
“那,就好”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蚊子,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
“嗯”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们,但是我和蚊子都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们,束缚自己...虽然当时我们确实...做错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你...至少,蚊子...她,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可以不相信我...至少...最后,还想再说一声对不起...”
尧胡言乱语自顾自的不听说着,我却宛如走神般没有回应一句...
等无笙和雾卿来找我的时候,我一个人还在亭中发呆。
“这是阎王叫我给你的”
无笙朝我扔了个东西,嫌恶般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我终于回神,一把接过,好奇的打开手上的纸。
“尔呼之煤球,原谛听大人之徒,为仙也,非妖。现正于尔等店中-此乃本王予尔之人情”
一句话看得我眼皮一跳!随之纸条燃起绿火消散了。
“走,回店里!”
我连忙拉住雾卿和无笙就跑...
“叮~”
“煤球,煤球”
一进去店里我就焦急的喊着。
“汪汪~”
煤球听闻,使劲的摇着尾巴,从不知道谁的怀里一跃而下,欢快的朝我奔来。
我连忙蹲下,一把抱住它,隐忍的情绪此刻爆发,我不禁喜极而泣。
煤球见状不停舔我的脸,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在脸上。
“哟,丫头,这么久不见,你就光想煤球,不想我?”
闻言我抬头看见大叔正一手撑在前台,一手拿着个熟悉的酒壶,笑盈盈的看着我。
“大叔?你怎么在这儿?”
我满脸惊喜的站起身。
“嗝儿,这不是最近太闲了,想看看你和小徒儿怎么样了,谁知道我刚到附近,就看到煤球被一只大狼狗欺负,哭成泪狗,你说说这小废狗,跟着你们吃的这么胖,个子不长就算了,一点儿胆子也不长,被个大狼狗吓得直哭....”
“汪汪,唔恶...”
煤球气愤的冲着他低吼。
“煤球说才不是呢,是因为他以为主人有别的狗,不要他了,所以才哭着跑出去的,谁知道那大狼狗正好出现在他面前,又恰好被你看到了而已”
“汪”
小精灵突然出现在我肩膀上坐着,实时翻译着煤球的狗语,煤球很赞同的叫了声。
“傻煤球,我只是给你同类治病去了,你放心,它是有主人的,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我摸着煤球的头,温和的说,煤球闻言这才开心的往我怀里蹭了蹭。
“大叔,你这次来想必是为了张氏和妖族联姻一事吧?”
办公室里就我和大叔在,喝了口茶,慢悠悠开口。
眼神瞟到大叔的酒壶在嘴边顿了顿,居然没喝直接放下了。
“你这丫头,心也太细了”
大叔表情瞬间沧桑了不少。
“你跟,蚊子他们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我不厌其烦的打断。
大叔也不恼,似是从来没跟人说过,狠狠喝了一大口酒,渐渐陷入了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