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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华喝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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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令仪今日可谓是演了整整一天的戏,那眼泪如决堤之水般不停地流淌,直哭得眼睛都发肿了起来。然而,当得知太后要赐死明华公主的那一刻,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她竟然控制不住嘴角上扬,随后便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起来,那笑声中似乎饱含着无尽的畅快与解脱。

    章嬷嬷和春华看着主子这般模样,心中反而更加心疼徐令仪了。在她们眼里,明华公主可是害了自家主子孩子的罪魁祸首,如今大仇得报,主子这般难以自制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嬷嬷,春华,她终于要死了,哈哈,这样也好,这样挺好的。”徐令仪喃喃自语着,她只觉得心中那股憋闷已久的闷气此刻消散了许多,格外的痛快。虽然略微有些可惜不能留着明华公主一条命,日后再将其做成那惨不忍睹的人彘慢慢折磨,但明华死了,她也终能真正放下前世的仇恨,好好地去过自己这一世的生活了。

    何况让她被自己最亲的亲人赐死,对于明华公主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和残忍呢?她应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疼爱自己十几年,对自己如珠如宝,还一再退让的父皇和皇祖母,竟然会真的舍得让她死吧。只可惜,她不好去亲自欣赏明华公主临死前那张痛苦扭曲的脸,无法亲眼目睹她在死亡面前的挣扎与绝望,这多少让徐令仪心中有那么一丝遗憾,但那又如何呢,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此刻的她,只想好好地享受这复仇之后的轻松与快意。

    明华公主早已经被牢牢地控制起来了,众多侍卫着人将她严密地关押看守着。在张总管到来之前,明华公主心中揣测着,觉得这一次自己应该会受些苦楚,父皇和皇祖母或许会深深地恨她,也许会让她出家远离尘世……又或者将她流放至那荒僻之地,亦或者把她押入那阴森的天牢之中。然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等来的竟然会是一杯夺命的毒酒。

    “怎么可能??”明华公主惊得踉跄着猛然站起来,瞪大了那原本就惊恐的双眼,她死死地盯着张总管端来的那瓶毒酒,身体不由自主地不断靠着墙往后退着。嘴中更是不断地喃喃自语,声音也越发地尖锐刺耳起来:“父皇怎么可能会赐死我?我绝对不相信,我是父皇的女儿,是他的亲生血脉啊,父皇绝对不会让我死的,是不是徐令仪那个贱人让你来杀我的,她恨我害了她的孽种,便瞒着父皇和皇祖母要来杀我,我不会让她得逞的,绝对不会,我要见我父皇!!!我要见皇祖母!!”

    而皇帝也确实是打算去见明华公主最后一面,以此来算是为这一段延续了十几年的父女缘分做一个了断,从此之后,这父女情分便如那过眼云烟般消散无痕了。

    当看到皇帝缓缓走进来时,明华公主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些原本歇斯底里的哭闹就那样戛然而止,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地往下掉落,那模样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父皇,您……您真的要杀了我吗?”明华公主低着头,哽咽着轻声问道。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因为她知道他是多么渴望能有皇子。此刻,无尽的恐惧如潮水般涌向她的心头,一方面,她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赐死她;可另一方面,父皇是高高在上的天子,都说帝王无情。父皇确实曾经手刃过十几名手足兄弟,可她从来没有想过皇帝会对她也如此绝情。或许是前些年他对她那无尽的宠溺,让她错误地高估了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皇帝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心中涌动着无边的悔恨和难以言说的悲痛。他回想起往昔,他以前总觉得她还年幼,总觉得就这么一个女儿,在她还年幼尚在襁褓之时,他也曾日以继夜地照看她,那时候,他看着那小小的婴孩,心中满是慈爱。哪怕心中可惜她只是个公主,但他依然为她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时常惶恐这唯一的孩子会离他而去。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她一点点长大,直到她成年之时,心中对她早逝的担忧才渐渐消散。她就如同那娇嫩的幼苗,他和太后在她的身上花费了数不尽的精力与心思。可他是第一次养孩子啊,终究还是不小心把她给养歪了。她今日所犯下的种种过错,未必没有他当初种下的因啊,想到此处,皇帝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明华,这一次父皇真的不能再原谅你了,你如今变得这般狠毒,这里面也有父皇的过错,日后父皇自会去恕罪,但此生我们的父女缘分便就此尽了。”皇帝的心中虽然对她充满了恨意,可又未必不恨自己。

    明华公主听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那原本就惊恐的双眼,随即,无与伦比的恐惧如潮水般在心头涌现。“父皇,父皇,我真的知错了,父皇。”明华公主不顾一切地拉住皇帝的衣袖,如同她小时候无数次撒娇般拉住他一样,不同的是,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深深的惧意。

    “父皇,孩儿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徐氏了,更不会对徐氏出手,我真的不敢了,父皇不要杀我啊,父皇,父皇!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您不是说要看着我出嫁成家吗?孩儿如今还不过十七岁啊,父皇您将我流放或者关押起来都行啊,不要杀我好不好!!宝儿真的不想死,我好害怕啊,父皇。”明华公主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完全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她终于知道父皇这一次是动了真格的。

    皇帝实在不忍再去看她,她又怎么会明白为人父母的那种复杂心情。他杀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深深地惩罚着他自己。皇帝缓缓地拉开明华公主的手,然后转头看向张总管,微微示意他动手。张总管第一次在皇帝的脸上看到了这样悲伤至极的神色,他端着酒瓶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皇帝是要让他将这杯毒酒给公主喝下。

    “陛下,明华公主已经服下毒酒了。”张总管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凄凉。那杯毒酒,就像是命运的裁决,终结了明华公主曾经的一切。而此时的明华公主,身体开始摇摇欲坠,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迷茫,生命的气息正从她的身上快速流逝。

    明华公主开始走马灯,回顾过往,

    “父皇,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还没长大的大皇子……”明华公主喃喃低语着,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还有一丝不甘。

    她遥望着远方,思绪仿佛飘回到了曾经那些与父皇相处的时光。那时候,父皇对她也是百般宠爱,她就如同父皇掌中的珍宝,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曾天真地以为,这种宠爱会一直伴随着她,她会永远是父皇最疼爱的孩子。

    可是,自从皇后有了身孕,一切都似乎慢慢变了。父皇的目光开始更多地投向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尤其是当得知那是个皇子时,父皇眼中那期待的光芒,就如同她小时候看到的那般炽热。而她,在这光芒的映衬下,竟渐渐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父皇,你曾经也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我,抱着我,给我讲好多好多的故事,那时候的我是多么幸福啊。”明华公主的声音微微颤抖,“可如今,你却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皇子,对我这般绝情。难道在你心里,我已经比不上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了吗?我也是你的女儿啊,我也渴望你的疼爱,渴望你的关注啊。”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哀怨如潮水般翻涌。“父皇,你可还记得,我小时候生病时,你守在我床边,一夜未眠;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学会走路时,你那开心的笑容;你可还记得,你给我买的那些漂亮的裙子和好玩的玩具。那些时光都去哪儿了呢?难道都随着那个大皇子的到来而消失殆尽了吗?”

    明华公主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心中的悲伤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父皇,你真的不再爱我了吗?真的只喜欢那个还没长大的大皇子了吗?我好不甘心,好难过啊……”她就那样站在那里,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那般落寞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对父皇这份复杂而又痛苦的质问。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整个场景充满了悲哀与绝望的气息。皇帝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的痛苦和无奈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无尽的悲凉。

    皇帝就那样静静地没再说话,只是如同一尊雕塑般笔直地站立着。

    “陛下?”张总管有些迟疑地看向皇帝,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惑。

    “无碍,朕想自己走一走。”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沧桑。

    皇帝的脑海中如潮水般涌现出许多画面,他想到了皇后腹中那个他曾满心期待许久的皇子,可今日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便在一场变故中化作了一滩血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公主,如今却又亲手被他赐死,这是多么残忍而无奈的事实。还有太后的身体,如今已然是日薄西山,每况愈下,他心中清楚得很,或许不日太后就要撒手人寰,离他而去。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马上就将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在这世上,到最后可能就只剩下皇后和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大皇子与他相依为命了。他就这般落寞地走着,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孤独而寂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背负着这沉重的命运与哀伤,在岁月的长河中艰难前行,那往昔的辉煌与荣耀,此刻却都如过眼云烟般渐渐消散。

    徐令仪在得知明华公主已经死了的消息时,整个人先是恍惚了几秒,仿佛一时间还未能完全消化这个事实。但很快,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早知这般痛快,该让她早些死的。”她低声呢喃着,眼中闪烁着一丝快意。

    与此同时,天牢中的李盈也死了,她知道,自己终于该和前世彻底告别了。这一世,因为她的努力和周旋,她的父兄、母亲、嫂嫂,还有所有徐家人都不会再落到和前世一般凄惨的下场。想到此处,她心中长久以来积聚的阴郁,在此刻才如同被阳光驱散的乌云一般,消失殆尽。

    “日后便是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也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徐令仪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着,眼神中满是坚定和憧憬。

    然而,就在明华公主死后没几天,仿佛命运的连锁反应一般,太后便也紧跟着离世了。当这个消息传来时,整个宫廷都被一种沉重的氛围所笼罩。太后的离去,就像是一个时代的终结,那曾经辉煌的过往似乎也随着她的逝去而渐渐淡去。宫廷中的人们,或悲伤,或感慨,或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仿佛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感到唏嘘不已。徐令仪站在庭院中,望着那片有些萧瑟的天空,心中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曾经,太后也是宫廷中权势的象征,而如今,却也化作了历史的尘埃。这世间的兴衰荣辱,生死轮回,竟是如此的无常与无奈。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太后那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大皇子,眼中满是慈爱,那目光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熙儿……熙儿。”太后艰难地喊着,声音虽微弱却饱含着无尽的疼爱。

    徐令仪小心翼翼地将大皇子放在太后的身边,让他们能更亲近一些。太后颤抖着伸出手,拉住了徐令仪的手,那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往昔的威严与慈爱。“皇后……哀家要……要感谢你,日后为皇帝再……”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像是燃尽的烛火一般,突然离世了。

    “母后!!”皇帝悲痛欲绝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宫殿,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不舍。太后的葬礼举办得极为盛大,那庄严而隆重的场面,无不彰显着皇帝对自己母亲的深厚孝心,这份孝心无需多言,众人皆能深切体会。

    徐令仪由于之前假孕小产,皇帝特地叮嘱她不需要守灵。“这也是太后的意思,外面天寒地冻,你又刚小产,若跪在外面,你的身子如何受得住,朕和母后都知道你的孝心,你只管养好身体便是。”

    连续一个月下来,不说后宫之中这些妃子,还有那些命妇们,一个个都显得疲惫不堪,就连皇帝都瘦了一大截,整个人仿佛都被忧愁笼罩。徐令仪时隔多日再次看到皇帝时,还着实吓了一跳。在那黑暗中,皇帝如同一头受伤的孤狼,紧紧地抱住她,声音低沉而沙哑,“皇后,朕如今只有你和熙儿了。”

    “陛下,臣妾和孩儿会一直陪着您的,太后……”徐令仪声音哽咽,她此时也装作极为痛心的样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太后在天有灵,想必也不愿意看到陛下如此,为了太后,陛下也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皇帝紧紧搂住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等母后孝期结束,再为朕多生几个孩儿吧。”皇帝知道,这也是太后临终的遗愿。她不会给皇帝时间去过度思念明华公主和太后,所以过段时日怀孕正好,而她也必须抓住这个时机,让自己在这宫廷之中的地位更加稳固,让未来的日子充满希望与生机。

    在某一日,徐令仪再次被诊断出怀有喜脉之时,皇帝正在朝堂之上进行着早朝。经历过上次那令人痛心的假孕小产事件后,皇帝便特意叮嘱过张总管,日后关于皇后的任何事情都必须要第一时间向他告知。所以,当这样天大的喜讯传来,哪怕此时皇帝正在上早朝,张总管还是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禀告给了皇帝。

    大臣们原本还屏气凝神地等着皇帝对犯了重罪的吴大人勃然大怒,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却听到了皇帝那爽朗的笑声。“皇后再次有孕了!”皇帝那激动而喜悦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上。这个好消息仿佛一道璀璨的阳光,瞬间足以散尽皇帝以往心中积累的所有阴霾。大臣们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连连恭贺,整个殿内一时间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氛围。

    然而,可到了第二日,他们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僵住,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皇帝居然带着皇后一同上早朝了。“陛下,臣妾还是不要去了,一些迂腐的大臣们若看到臣妾进去,许是会悬梁自尽呢,臣妾也怕成为人人喊打的妖后呀。”徐令仪努力压抑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激动和惊喜,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次怀孕后,皇帝居然会带她去上殿,而且还让她就坐在皇帝身边。要知道,如今她能跟着皇帝去上早朝,那么假以时日,他们日后未必不能习惯她来处理朝政之事。“朕心意已决,朕实在不放心留你独自一人,上一次便……朕不想也不能再经历第二次那样的痛苦了。”上一次徐令仪的小产,让皇帝至今仍心有余悸,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时刻将皇后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精心呵护,绝不允许任何人有对她动手的可能。

    果然,当第二日徐令仪踏上朝堂那里时,群臣们先是惊愕地愣住了,有些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等再三确定她真的进入了朝堂时,群臣顿时一片激愤。“陛下!!”有人高呼,“妖后祸国!!”那声声指责如同海浪般汹涌而来,带着他们的震惊与不满。

    “陛下,您怎能如此糊涂啊,怎能将皇后带入这朝堂之中啊,这分明是祸国之兆啊!”一位老臣痛心疾首地高呼道,群臣也都纷纷跪在地上,以头触地,表达着他们的不满与抗议。徐令仪则静静地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这些人,她心中清楚地知道,这些人根本无法改变皇帝的决定,而她自己在这一刻也绝不会退缩。她就是要公然挑战他们那陈旧的认知,要让他们逐渐习惯她的存在,要让他们知道,她徐令仪在这宫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皇后怀有身孕,朕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便将她带来,你们若胆敢惊扰皇后和朕的皇儿,可想好会有怎样的后果和代价。”皇帝面色阴沉,出言威胁道。他这几年虽然手段柔和了许多,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容忍别人对他的决定肆意地指手画脚。从始至终,他才是这个天下的真正主人,是那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至高无上之人。

    “陛下,您若只是忧心皇后,大可派遣护卫精心看护,何必要将其带入朝堂呢?早朝所议的乃是朝廷之大事,皇后不过是一介妇人,怎能出现在此等场合。”一位大臣言辞恳切地说道。徐令仪心中不禁不停地翻白眼,暗自腹诽这些人的迂腐。

    “皇后只是安静地坐在朕的身边,并不会发表任何意见,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是害怕皇后,还是害怕徐家?”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与质问,那目光冷冷地扫视着下方的群臣,仿佛要将他们心底的秘密都看穿一般。

    只见大臣们在那宽阔而庄重的殿中,一个个面色凝重,相互间微微侧身,压低了声音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有的眉头紧蹙,嘴唇轻动,神色间满是焦虑与不安;有的则眼神闪烁,一边轻声说着话,一边还不时地偷偷瞄向皇帝和皇后的方向,似是在斟酌着语句;还有的与身旁的同僚凑得极近,那低沉的私语声仿佛蚊蝇嗡嗡,虽细微却又清晰可闻,在这寂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形成了一股暗流在群臣之间涌动,让整个朝堂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而紧张起来。